陈先瑞将军曾经在六七十年的,先后在北京军区、成都军区担任过政委。
退居二线后,对自己在特殊时期北京军区任职时,有过一段个人评价:没说过亏心话,没做过亏心事。说的错话,办的错事属于思想认识和执行指示问题。自己这段段时间也是忍辱负重、恪尽职守的工作,即便是身体不好,也是硬撑着过来的,但有些人对自己存在偏见。
陈先瑞在1961年被任命为北京军区副政委,主管民兵工作。
1967年,随着司令员杨勇,政委廖汉生离开军区,上级让副司令郑维山,副政委陈先瑞牵头负责军区工作,2年后俩人被正式任命为司令、政委。
从此后开始,陈先瑞表示担任军区主要领导是自己一生最紧张、最矛盾、最迷茫的。对一些事情的发生感到突然和迷茫,作为军区负责人之一,上级文件怎么说,就跟着怎么做,怎么表态。有些事听起来有道理,执行起来,观察起来又感到矛盾,行不通,认为是自己实现水平不行。
在苦苦思索后,得到一个结论:上级文件,不走样执行;凭良心办事,积极努力工作。
在说到军区有“山头”时,批评会议没开会,他说自己成为矛头。他认为自己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没有什么山头,但没有说出来。自己只能在权限范围内与其他人一起,不说过头话。在涉及到一些干部时,是谨慎小心的。
他说自己虽然在工作中,没有因为所谓的问题离开岗位,但也承受不少事情。军区司令从杨勇到郑维山再到李德生、陈锡联,顶着压力工作,曾被说是“山头主义的副窝主”。
1975年,军队整顿时,他调离去了成都军区任职,到成都军区工作2个月就因肝病复发回北京治疗,在成都任职的4年里,有将近一半时间不在位置上。再回成都工作已经是1977年了,特殊时期结束了,负责展开揭查批工作。
1978年,作为候补委员的他没有参加十一届三中全会,给他心里造成巨大压力。因为下发的文件有哪些人不能参加,虽然没有他的名字,但没有让去,问题显而易见。
没多久,他从军区政委改为兰州军区顾问,从职务的变化也看得出来。在回顾多年的工作以来,给出个人总结,就是开头看到的那段话。可不了解情况的一些人,对自己依然存在偏见。没有书面形式的文件,他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番解释,自己为啥没有参加三中全会等等。
1981年1月,他从二线退下来,进入离休生活。
干了几十年革命工作,突然无所事事后,反而不知所措了。不想钓鱼养鸟,后来红25军战史要编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加入后继续发挥余热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