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的一个寒风刺骨的冬日,2003年12月,北京市一中院把法律的严肃展现到了极致,一批死刑犯正式告别了他们多彩(或许并不那么多彩)的人生。在这批不幸的“角色”中,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一位年轻而秀美的女性——徐小媚。她的名字听起来像是出自某部古装剧的妩媚女主,但她的事迹却硬生生把她拉到了现实的惨烈剧本里。
徐小媚,此前因为在一种近乎于“艺术品”级别的手法,连续刺了60多刀,杀害了一位中央大报的主编,让整个新闻界都颤抖了一下。这事儿一出,大家都在问,这位看起来柔弱的女士是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行走的绞肉机的?
临刑前的徐小媚,面对着刑场,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一面——她变得无比脆弱,痛哭流涕,连站都站不稳,最终几乎是被抬上了执行车。这一幕让所有见证者都不禁产生了一丝同情,甚至让一些硬心肠的看客都开始重新考虑“这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据说,在执行前的那个夜晚,徐小媚与一位牢房警官有过一段深夜对话,警官问她:“你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徐小媚看着那冰冷的牢房天花板,轻声说:“你知道吗,当你被逼到绝境的时候,连最普通的铅笔都可以变成一把利剑。”
警官还想继续追问,但徐小媚已经闭上了眼睛,仿佛她的秘密只能永远埋藏在那一片黑暗中。
就这样,徐小媚带着她未尽的故事和那层不为人知的脆弱,走上了末路。她为何要杀那位主编?她的内心又是怎样的煎熬和挣扎?
01时间回到2002年1月19日,在海凛宾馆,本来就是个普通的白日,谁知道突然就变成了一出惊悚片的现场。退房时间一过,原本应该满是打扫卫生的响动,可整栋楼就是安静得让人发毛。
前台小姐尝试联系其中一间房的客人,电话那头却像是故意捉弄人一样,始终占线。她只好让一名工作人员小张上楼敲门。小张心想:这大冷天的,客人是不是还蒙头大睡呢?结果敲了半天,门里静悄悄的,没半点声响。
好吧,职责所在,小张只能刷卡开门。门一开,立马有种鼻尖被打了一拳的感觉,那血腥味简直刺激得她两腿发软。再往里一看,地板上那一大摊血,还有那一具刀痕累累的尸体,仿佛在说:“我这是中了什么邪啊?”
小张心里嘀咕,这谁能顶得住啊,赶紧倒退几步,惊得尖叫连连,就像是踩到了十几只尾巴的猫。但还得做正事,她哆嗦着手,拨打了110。电话那头,警察叔叔的声音出奇的镇定:“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小张差点想说:“您有没有心理医生的电话?我现在急需!”但考虑到现场的惨状,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报了警,声音抖得就跟筛糠似的:“警察同志,这里有人,不,是尸体,您快点派人来吧!”
事后,这桩凶杀案在警局里也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个老警察摇头叹气:“这案子比我们单位的午休时间还长,解决了案子,我都能退休了。”而小张呢,从此对那间房只敢远观不敢亲近,生怕哪天那门又自己开了。
02警察一到现场,原本以为是个“意外死亡”,结果才知道是个“巧妙布置”的大迷局,简直像是拍电视剧,都不用编剧了,现实自己给你上演。宾馆的工作人员赶紧调出房客的资料,结果一查,惊了,死者和登记的名字完全不对,这就有点意思了——谁会干这么低级的事,订房用别人的证件?是不是想当“假豪客”,享受一晚的“高端体验”?问题是,他没活着享受。
好在警方还是挺机智的,马上根据死者的面容和DNA“精准锁定”,这人原来是中国青年报的大教育时代周刊的主编,周建新,34岁,一看就是那种“事业有成,生活不顺”的典型。上班能调动资源,下班能给自己弄个周末,结果人死得还挺“形象”——死了也是个“公众人物”。
这下,大家开始好奇:谁能干出这么血腥的事?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久,最终的最大嫌疑人也浮出水面——居然是前晚和周建新一起住在宾馆、现在人间蒸发的那位年轻女子。仔细一查,发现这姑娘也挺“有意思”——订房登记的时候用了别人的资料,怕是怕人家知道她的真面目。
宾馆工作人员告诉警方:“今天早上,那个女生早早退了房,走的时候还挺镇定的,根本没看出有什么异常。”你说,真是个老练的演员,不声不响就完成了“自我毁灭”的任务。明明死者是个知名记者,想必不少人都认识,结果这姑娘却能如此“高冷”地退了房,完全没留下痕迹。真是把“低调”发挥得淋漓尽致。
警方闻言立刻发动调查,结果发现,名叫徐婧的这位“主角”背后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她,29岁,曾是周建新的助理,工作那是相当得心应手,甚至能把周建新身边的“大事小情”打理得妥妥当当。但别忘了,“助理”这个词,多少有点“丫鬟”味道。她虽然帮周建新写过不少文,但自己却没得到该有的“尊重”。最终,她被报社“开除”,理由?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人设崩塌”。她曾梦想着做个“职场女强人”,结果最后变成了“职场遗孤”。
要说这个名字的变换也挺有意思,徐婧这个名字乍一看像是很文艺的“小清新”,但她其实在1997年从湖北宜昌到北京时,改了个名字——徐小媚。
03徐小媚这一生,就像是天上的流星,闪亮却短暂,只不过她的流星尾巴上挂满了尘世的疲惫和无奈。作为家里的第四个女儿,她的到来不是雪中送炭,而是落井下石。爸妈本来盼个儿子,结果一看又是个女儿,心情那叫一个“惊喜”。所以她一出生就被取名“徐小妹”,听着就像是买菜时不小心多拿了包辣椒。
长大后,她索性把名字里的“妹”改成“媚”,自己给自己来个形象大改造。换个名字,说不定就能换个命运,至少听起来比“小妹”风情多了。
在父母离婚后,家里的生活就像是四块破碎的拼图,谁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她和姐妹们跟着父亲生活,每天都在重播“谁让你不是个男孩”的老电影。
在这种环境下,徐小媚性格里的钢铁是被生活一点一点熔炼出来的。她曾经试着通过文学改变自己的命运,像是对这个世界说:“看,我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但她写的文章像是石头扔进大海,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最后,她的文学梦想被现实生活的重压压得粉碎,连中学都没念完就辍学了。她到武汉去尝试新生活,结果还是没能翻身做主人,只好带着未竟的志愿回到宜昌。
19岁那年,她去了个不远的幼儿园应聘,竟然成了幼师。站在那些蹒跚学步的孩子面前,她想:“好歹我也算是捡回一丁点儿尊严,虽然不是摇篮里的王子,起码我能教他们怎么在沙坑里王者归来。”
幼儿园的日子过得平淡而现实,徐小媚时常坐在小椅子上,看着孩子们嬉戏,心里想的却是:“这不过是另一场生活的闹剧,我只是换了个角色,从观众变成了配角。”但她还是认真对待每一个小朋友,毕竟她明白,每个孩子都可能像她一样,渴望有人认真对待他们的梦想。
04徐小媚的生活,简直可以写成一部“如何在平凡中暗自较劲”的励志剧。你看,结婚生子,这些都是“正常”人该做的事情,尤其是对一个从宜昌小镇走出来的女人来说。她按部就班,人生就像加了速的电梯,直奔“平淡”和“无聊”之巅。可人家徐小媚,不满足!她心里那团火,别说是柴火,简直是火箭发射的那种气势——她想着:凭什么我的人生就得是这种一成不变的“岁月静好”?我不就是个小镇女孩吗?我也要在大城市闯出个什么名堂!
这下好了,父母和亲戚早就等不及了,直接把她推进了婚姻的火坑。结婚那天,她看着自己穿上白纱,心里想的是:“白纱可真是个好东西,不仅能遮住我的愁容,还能让别人觉得我过得像个模范。”她和丈夫生了个女儿,这一切看起来都挺“稳妥”的,生活仿佛终于平静下来。可她心里还像个未熄的火炉,心想着:“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吗?平平无奇、如履薄冰的日子?”
然而,身处九十年代的她,才发现自己跟大城市之间,就差一个“机遇”了。听说那会儿北京的街头巷尾,充斥着“人人都能成功”的创业神话。谁不想一夜成名,谁不想成为下一个“从草根到巨富”的传奇?像徐小媚这样一个心怀大志的女人,当然也在自己的生活里加了点儿“调料”,开始向文学领域进军,盯上了那些看上去光鲜亮丽的报刊杂志社。
她用心撰写着文章,投递出去,投出去,再投出去——就像是在赌博,想着:“总有一天,我的作品会被看见的!”
但事与愿违,杂志社的编辑们可能都在研究股票,根本没心思看她的稿子。每次投稿,她都能收到“谢谢您的稿件,但我们决定不采用”的标准回复。这个回复和她父亲小时候批评她“不认真”的话一模一样:“你怎么就不能认真呢?”她嘴里吐出一口气:“好吧,既然不能当作家,那我当个明星不行吗?”于是,她开始进军娱乐圈,虽然是个半路出家的小明星。
于是,她就去当地电视台客串主持,别人主持台子她在旁边捧个场;还报了中戏的招生考试,想着自己肯定可以吸引眼球。结果——毫无意外,没能在这个大舞台上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一个偶然的镜头,她都能后悔好几天:“难道我就注定是个失败的背景板?”
可是,徐小媚很快调整了状态,继续往前冲。因为她有一个信念:如果不努力,一切都将永远“平静”下去。如果不冒点险,她就永远活在宜昌那个小小的世界里,做个“岁月静好”的女人。“反正,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能得罪的人越来越少了。”
051997年,徐小媚一路风尘仆仆到北京,带着那股子“我非得闯出个天来不可”的劲头,开始了在首都的新生活。换了几份工作后,她的职场生涯就像北京的四季一样,忽冷忽热,总也稳不下来。这时候,她的简历上的工作经历比她家楼下的小卖部还丰富,每换一份工作,就像是在北京城里转悠一圈,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机会。
在一次看起来和过去无数次一样的招聘会上,周建新这位大教育时代周刊的主编,一眼就看中了徐小媚。不是因为她那份看起来能把人吓退三步的简历,也不是因为她那些自称的技能。周建新被她那种透着坚韧和不屈的气质所吸引,还有那张显得有些倔强的脸。
周建新在面试时对她说:“你知道吗,我雇你,不是因为你的经历多丰富,也不是因为你那些可能是真是假的技能。我看中的是你眼里的光——那种不肯就此安定的光。” 徐小媚当然知道自己的简历比京剧还戏剧化一些,但她也明白这可能是她翻身的机会,便半开玩笑地回应道:“那您看对眼了,我确实不想就此安定。只要不让我给编辑部扫地,我什么都愿意做。”
就这样,徐小媚在周建新的“赌注”下,开始了在中国青年报的生涯,用“徐婧”的名字,一边工作一边摸索,试图在这片让她既爱又恨的繁华之地找到自己的位置。她开始了编辑助理的生活,每天对着稿件,偶尔能够接触到一些大大小小的名人,这让她觉得自己离梦想又近了一些。
但就像所有梦想和现实的差距一样,徐小媚很快发现,编辑部的生活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浪漫,更多的是压力和繁杂,每天像是在文字的海洋中摸爬滚打,有时候连呼吸的空间都感觉狭窄。但她依旧坚持着,她对自己说:“你没得选择,徐小媚,这里可能是你最后的舞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徐小媚逐渐从那个满怀希望的小镇女孩,变成了一位在北京有着自己小名堂的编辑助理,尽管这份名堂还不足以让她满意,但至少她不再是那个被命运安排的只能在宜昌老家做幼师的徐小媚了。
06在北京某个烟雾缭绕的编辑部,徐小媚刚刚步入编辑这条不归路,结果手忙脚乱的她常把稿件弄得一团糟,搞得同事们眉头一皱,计上心头。正当她想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周建新大导演,不,是大编辑,出现了,他摇身一变成了她的救世主,拉她到自己身边当助理,不过这招数有点老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戏。
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简直比北京的夏天还要热烈。当然了,周建新是有家室的人,这场所谓的恋情,实际上就是标准的办公室罗曼史加婚外情。徐小媚心里明白,这不过是场成人游戏,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全身心投入。
周建新呢,他以为自己是个老司机,驾驶着“婚外快车”还能不翻车,真是天大的误会。这位哥们儿太低估了徐小媚的“破坏力”。每次在办公室,他总喜欢来一句:“小媚,你看这个稿子怎么样?”徐小媚则眼波流转,回一句:“周总,稿子我不懂,我只懂你。” 这对话如果不是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倒也显得挺浪漫。
但周建新没想到的是,和徐小媚玩这场火遍,他的计时器已经启动。徐小媚的疯狂在慢慢酝酿,而周建新却还在沉醉于“小媚,你真懂我”的甜言蜜语中。直到有一天,徐小媚在一次激烈的争吵后,从心底里涌出的不只是怒火,还有那长久压抑的疯狂。
07徐小媚在被开除后的怒火中烧,整个人就像是被搅进了一锅翻腾的辣椒油,心里那点儿平日里压抑的狠劲儿全都上来了。她对周建新说:“你看你,咱俩这不是一样的么,都是玩文字的,我玩得狠了点,你玩得圆了点,结果我就得走人?”
周建新那脸色,就跟十五的月亮一样,从满到缺,一会儿白一会儿黑。他劝她:“徐婧,你冷静点,这事儿咱们能私下解决,别搞大了。”
徐小媚冷笑一声,心里清楚得很,周建新这是怕了,怕她把俩人的事儿给摊在阳光下晒。她挑眉,“哎,周主编,你这怕是搞错了重点。我现在没工作了,得找点乐子。你说,这事要是放到咱们自己的杂志上,是不是能成头条?”
周建新听她这么一说,差点没喘上气来。他知道徐小媚这人,一旦决定要翻天,那是非得把天翻个底朝天不可。他赶紧安抚道:“徐婧,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咱们再找找路子,不是还有别的机会嘛。”
徐小媚那火气没处撒,就更上了一层楼,“找什么路子?你以为我还想着那点破事儿?现在我要的是公道!”
周建新知道徐小媚这次真的动了真格的,他慌了神,心里暗想:“这回是真的玩大了,以前那些小聪明怕是用不上了。”他一边安抚徐小媚,一边暗自寻思着如何能让这锅热粥能少点温度。
而徐小媚呢,她已经决定不再隐藏自己的狠,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即使是被世界抛弃,她也能狠得让世界难忘。她自言自语道:“徐小媚啊徐小媚,你这一生都没闹过大,这次就闹个痛快!”
08徐小媚那天被押送到卢沟桥刑场的时候,她的脸色比那朦胧的晨雾还要灰暗。她哭喊的声音在寒风中凄凉刺耳,就像一只被困的野兽,一边挣扎一边在不甘中哀嚎。
那会儿,一个年轻的警卫小张看着这场景,忍不住问旁边的老警卫老李:“老李,你说这女的,就不能安安静静的,非得这么哭哭啼啼的?”
老李抽了口烟,眼神深邃地看着徐小媚的背影,说:“小张,你还年轻,有些事你不懂。这女的不是哭她要死了,她是哭她活得不明白。她哭的是自己的梦想破碎,哭的是自己的野心把自己给害了。”
小张听了半懂不懂,又问:“那她为啥要这么狠心,连人命都不要了?”
老李吐了个烟圈,摇了摇头:“人啊,有时候被自己的心魔驱使,眼里就容不得一点儿泥沙。她想上天,结果掉进了地狱,还把别人也带下去了。这不是简单的狠心,这是走火入魔。”
场面上,执行官大步走上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朗声宣布执行程序,徐小媚被两名警卫死死扶着,一步一挣扎地走向执行地点。
老李抿了抿嘴,低声补充道:“记住,小张,人的一生,别太贪心,贪多了,就容易走火入魔。像她这样,最后只能是空留一地鸡毛。”
徐小媚在被带上执行台的那一刻,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她冷冷地扫了场中一眼,仿佛在寻找一个答案,或是最后的证明自己曾经存在过的证据。然而,除了官方的记录和旁观者的窃窃私语,她最终还是一个人,孤独地走完了这最后一程。
092002年一个寒冷的冬日,徐小媚把演技发挥到了极致,用一出“我就跟你告个别,以后再也不纠缠你”的戏码,成功地将周建新骗到了海凛宾馆开房。她比那些电视剧里的反派还要诡计多端,早就在房间里藏好了一把水果刀,准备上演一出真正的生死斗。
周建新洗完澡,一头雾水地走出浴室,还没来得及擦干头发,徐小媚就开始了她的“疯狂水果刀秀”,连捅60多刀,几乎把周建新当成了切菜板。事成之后,她还不忘实用,掠走了周建新身上的钱包、手机等财物,简直比职业小偷还专业。
徐小媚以为自己能像电影里的大反派一样,最后逃之夭夭,她甚至还用别人的身份在宾馆开房,试图用各种装扮来掩人耳目。事后,她还不忘回编辑部,把周建新的寻呼机扔在办公室,仿佛在说:“看吧,我都帮你们排除嫌疑了。”第二天,她还模仿周建新发了条信息,编了个“我去日本了”的故事,简直可以给她颁个“最佳编剧奖”。
但徐小媚忘了,这是现实,不是电影。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公安机关不是吃干饭的。经过一番调查,她所有的小聪明都被看穿,终于被确认为凶手。
到了2002年11月25日,法院给了她一个“死刑”的大奖,一年多后,也就是2003年12月18日,她在卢沟桥刑场接受了这个“奖励”。当时的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被强行押上执行车,一路上她的哭声凄厉到让人听了都觉得心寒,连带着恨都变成了一种不安的战栗。
一段本该闪闪发光的编辑生涯,因为一段扭曲的情感,化作了血的教训。情场如战场,但不是每个战场都值得上。徐小媚的结局,也许就是给那些还在用错的方式争取“爱情”的人一个警示:不要把刀子玩得太溜,小心最后割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