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纯饿那年。为了五十万,我将京圈太子爷绑进山上小木屋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2-21 16:55:24

《绑进小木屋》

最纯饿那年。

为了五十万,我将京圈太子爷绑进山上小木屋。

打电话给道上的大哥:「怎么处理?」

「扇他。」

山上信号不好,我听成「亲他」。

上去就是一口。

下一秒,眼前飘过几行弹幕:

【……这哪是纯饿,分明是纯聋。】

【楼上,明明是纯色好吧?你看姜妍哈喇子流一地了。】

【姜妍想亲就亲呗,非得装自己听错了。】

1

我怀疑我大哥不是黑道上的。

而是黄道上的。

证据是,

他给我下了两个黄色命令。

第一:

「扇他。」

「亲他?」

我对着电话重复了一遍。

别人绑架拳打脚踢,我们绑架是亲亲?

「大哥,你确定?」

「快点的,」电话那头大哥下了死命令,「到流血为止。」

「流血?」我咽了口唾沫:「第一次干这种事。」

怪羞耻呢。

「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

「哥,虽然我看的颜色小说也不少,但缺乏实战经验。」

「什么实战经验……这就是实战!」

山上信号不好,隐隐约约听见嘈杂的声音。

「废什么话……」

「干不干啊……」

「还想要钱吗?」

一提到钱我慌了,连声道:「干干干。」

对着电话那头赔笑。

「大哥,我现在就亲。」

低头看了眼被五花大绑的京圈太子爷宋燃泽。

全身上下只穿了件灰色的浴袍,白里透粉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如果不是绳子绑着,腰间松松垮垮系着的带子随时可以滑落。

我不敢看,却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小声道:「对……对不起啊。」

说完想揪着宋燃泽的领子上去亲一口。

结果宋燃泽常年健身的身体比看着还要紧实几分。

人不但没揪起来,由于惯性自己反而撞了上去。

牙齿硬生生地磕在他软软的嘴唇上。

「嘶——」

宋燃泽下意识倒吸一口气,嘴角微微渗出血丝。

四舍五入,亲了。

也流血了。

「成了哥。」

下一秒,手机里传来大哥满意的声音:「干得漂亮。」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飘过几行弹幕:

【……这哪是纯饿,分明是纯聋。】

【楼上,明明是纯色好吧?你看姜妍哈喇子流一地了。】

【姜妍想亲就亲呗,非得装自己听错了。】

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弹幕,突然想起什么。

手撑着宋燃泽的胸膛,半坐在他身上问:「你有幽门螺旋杆菌吗?」

弹幕变了几行字:

【神他爹的幽门螺旋杆菌。】

【爆笑哈哈哈哈哈。】

【不是,受害人还没发声呢。】

【姜妍这时候怎么呆呆的,有点可爱啊啊啊啊。】

【……】

2

第二:

「捶他。」

「啊?」

睡他?

「大哥……这不太好吧。」

又是亲,又是睡的。

「捶到他奄奄一息为止。」

这是要毁他名声啊?

好一个阴险狡诈的计谋。

睡到奄奄一息……

是挺残忍的……

我抠着手指商量:「大哥,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能不能再加十万?」

「你还讨价还价?」

「没有没有。」

我立马改口。

五十万和睡宋燃泽,怎么看都是我赚了。

「哥,那五十万什么时候给我?」

「你先按我说的做,明天宋家会带着钱来赎人。」

刚挂断电话。

宋燃泽躺在地上,脸色一沉,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姜妍!」

「你认出我了?」

心跳慢半拍。

这么快就暴露了?

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

我和宋燃泽小时候见过。

五岁那年,我妈带着我去宋燃泽的生日宴。

临走前,我哭着躺在地上打滚说要嫁给宋燃泽,仗着我妈和宋阿姨的闺蜜关系,非要和他定娃娃亲。

「呵。」

我从地上站起来,不以为意地拍了拍身上的土。

「这么多年不见还挺记仇啊。」

不过,我早就不是之前那个刁蛮任性的姜氏大小姐了。

十岁时我妈病逝,父亲再娶。

我才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姜书意。

从此便开始漫长的「寄人篱下」生活。

就在上周我收到国外大学的 offer,想要永远离开姜家时。

继母却煽动父亲,让我和谢家小儿子商业联姻。

姜书意则代替我嫁给宋燃泽。

本来嫁给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无意间得知谢家小儿子是超雄,平时就喜欢打人。

我想逃走,姜书意偷走我妈留给我的银行卡。

无奈之下只能联系道上的大哥,绑架了刚回国的京圈太子爷。

「你就这么想要钱?」

「嗯。」

我都铤而走险、剑走偏锋了,还不够明显吗?

「多少?」

「五十万。」

宋燃泽脸色不太好:「美元?」

「人民币。」

宋燃泽脸更黑了:「出息。」

咋还骂我。

3

就连弹幕也在嘲讽我:

【不是姐,你绑架的可是京圈太子爷宋燃泽,就要五十万?】

【你随便偷一件他的衣服,也比绑架勒索的钱多不少啊。】

【突然有点心疼姜妍,感觉是我也就敢要五十万。】

【宋燃泽手腕上的那块百达翡丽表,五百个馒头。】

【百达翡丽表、百达翡丽表、百达翡丽表……】

什么百达翡丽表?

什么五百个馒头?

我没理会眼前的字。

蹲在地上,捉摸着怎么睡眼前的男人。

宋燃泽周围很热,我的脑袋也晕乎乎的。

想到等会儿要干的事情,手指一哆嗦。

下次再绑架得问清楚,是黑道还是黄道的。

「怕了?」

宋燃泽看着我,眼里没有丝毫做人质的职业素养。

「怕?」我挺直胸脯,「笑话。」

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摸索着下一步。

身上的绳子好一会儿解不开。

我有些着急,额头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层汗。

宋燃泽眼里含笑,语气闷闷的:「需要我帮你吗?」

我掩饰住内心的慌乱,语气凶巴巴的:「别动,你影响到我了。」

男人身体微颤了一下。

低笑声在狭小的房间里漫开。

弹幕:

【啊啊啊啊啊啊,就我一个人觉得这里很好磕吗?】

【男主感觉很宠溺啊。】

【姜妍怎么呆呆的。】

【我已经忍不住要看后面的情节了啊啊啊。】

什么宠溺?

在我看来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因为心急,手不自觉地一用力。

男人瞬间眉头紧皱,倒吸一口气:「老子的……」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第一次没经验。」

宋燃泽嘴角抽了抽:「要不我来?」

「???」

这像话吗?

刚准备脱裤子的手停住。

弯腰扯掉一只鞋,拔出袜子,塞进宋燃泽嘴里。

「老娘绑匪,你绑匪啊?」

弹幕的沉默震耳欲聋:

【……】

【……】

【……】

【太好了,是直女,我们没救了。】

4

堵住宋燃泽的嘴,世界变得安静多了。

手里的动作自然就快了。

两三下将宋燃泽上半身剥了个干净。

古铜色的皮肤,线条分明的肌肉,精瘦的公狗腰……

还有若隐若现的锁骨。

看得耳根发热,鼻血上涌。

对我这个锁骨控,太诱人了。

按着宋燃泽的胸膛,直接咬了上去……

弹幕:

【男主身材太开门了。】

【我也忍不住。】

【前方高能,要大 do 特 do 了。】

【这个作者还是有点东西的,我就为了这点戏份来的。】

【可惜的是姜妍体力不支,后面低血糖快要晕过去了。】

【呜呜呜,我想看大战三百回合。】

【楼上,你也纯色啊。】

我顿住。

弹幕瞧不起谁呢?

我会晕过去?

好吧。

的确可能。

毕竟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果然中途中,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

「疼——」

浑身散架一样。

弹幕疯狂:

【不是,这就完了?】

【不应该是大 do 特 do 吗?】

【姜妍起来继续。】

我烦躁地正要闭上眼睛,瞥见弹幕最后一排小字:

【只有我这个财迷还惦记着男主五百万的百达翡丽表吗?】

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

五百万……手表?

我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去摸宋燃泽的手表。

取下来放在手里观察。

「挺普通的一块表啊。」

「真假五百万?」

「不像啊。」

我掏出手机扫一扫手表价格。

三百六十度角度,怎么都扫不出来。

弹幕:

【……】

【太好了是拼多多,我们完蛋啦。】

【你虎啊,拼多多能扫出来毛线啊。】

是哦。

我又打开桃子。

【……】

【姜妍不会觉得桃子能搜出来吧?】

【这表得去官网搜。】

【他哥的,直接问男主不就行了?】

我同意。

伸手拿下宋燃泽嘴里的袜子。

「这表多少钱?」

宋燃泽没说话,垂眸直勾勾地看着我,脸颊泛着微微的潮红。

我把玩着手里的表,怀疑:「挺普通的一块表啊。」

宋燃泽眸子里墨色翻涌,嗓音低沉:

「这时候停下来,就问这?」

「老子都放弃反抗了,你停?」

「也就五百万。」

我瞬间停下把玩的动作,小心捧在手心里。

也,就,五,百,万。

他爹的,谁说这表普通,这表可太棒了。

弹幕催促:

【先别管这表多少钱,先把该做的事情狠狠做了。】

【我裤衩都脱了,别停啊。】

【男主都要难受死了。】

【我可是 VIP 就为了看这一点。】

【姜妍别看表了,干正事啊。】

5

「姜妍。」

宋燃泽定定地看着我,呼吸紊乱。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表:「干嘛?」

「我难受。」

我小声嘀咕一句:「这时候了还做什么做。」

宋燃泽说这表五百万,那最低就有五百万。

毕竟京圈太子爷又不会戴假表。

我还十分有良心地打电话给大哥,准备分赃。

像我这样有职业操守的绑匪已经不多了。

「嘟——」

电话那头没人接。

我又拨了一遍。

「嘟——」

还是没人接通。

弹幕:

【姜妍还傻傻地打电话给大哥,其实那大哥根本不是道上的。】

【是姜书意故意雇的骗子,骗你绑架宋燃泽,对他又扇又捶,制造不好的印象。】

【哪知道姜妍有点聋,对着男主又亲又睡的。】

骗子?

又扇又捶?

我哆哆嗦嗦地提上裤子。

从弹幕中理清头绪。

我身处的世界是一本男频小说。

而我是男主宋燃泽念念不忘的早逝白月光。

我嘞个肖邦。

可以是恶毒蛇蝎女配。

可以是心机貌美白莲。

为什么偏偏是又穷又早逝的白月光?

按弹幕的剧透说。

我和宋燃泽睡了后。

第二天被「寻人」的姜书意和继母发现。

将我绑走,锁在姜家老宅中不允许出门,并对外宣称我死活都要嫁给谢祁州。

最后我爬窗户逃跑时意外踩空坠楼。

然后男主孤独终老。

嗯。

就是这么随意,简直倒反天罡。

据说是作者写完颜色情节后,买彩票中了五百万,随意编了个大结局。

短短的几句话,概括了我的一生。

给我吓得一愣一愣的。

6

宋燃泽的声音传来。

「姜妍。」

「不能开始一半就停下来。」

「老子——」

我眼眶一红:「男人能养胃,女人就不行了吗?」

我沉浸在故事情节中,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

宋燃泽神色一晃:

「对……对不起啊。」

「老子……」

「呸。」

「我不知道你有这种……」

呜呜呜。

人怎么能这么惨。

想到第二天,姜书意就要带着人来山上。

宋燃泽是人证。

手里的表是物证。

我转过身把宋燃泽的绳子解开,含泪把手表还给他。

「你走吧。」

宋燃泽看了眼地上的绳子,语气里有几分不悦:

「凭什么你说绑就绑,你说放就放。」

「我不走。」

我有些无语:「那我走了。」

刚迈开腿,宋燃泽拉住我:

「你去酒店里绑架老子时,手机、卡包都忘在房间里了,我现在身无分文。」

「而且……我现在这样子也不能直接见人。」

顺着宋燃泽的话,我的视线落在他凌乱的上半身。

红色的草莓印密密麻麻布满在锁骨上。

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几个牙印。

现在这场景,自己挺不是个东西的。

的确不适合见人。

我沉默了一会儿。

同意他先跟我回去。

7

出租屋里多了一个人。

让原本就狭小的房间更是雪上加霜。

这间出租屋是我为了从姜家搬出来,用身上仅剩的钱租的房子。

「唉。」

我看着空荡荡的冰箱叹了口气。

钱包空、余额空、微信空、花呗空。

四大皆空。

人怎么能可怜成这样。

好在柜子角落里还有半袋挂面。

弹幕:

【看出来了,姜妍是真的在过苦日子。】

【仿佛看到了我自己。】

【也不怪会走上歧途。】

我冷着脸煮了碗挂面。

刚端到餐桌上,宋燃泽就看过来。

我当作没看见,扒拉一口面。

嗦面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宋燃泽问:「有肉吗?」

我冷笑一声:「想吃肉?」

宋燃泽不明所以地点了下头。

我指着厨房:「厨房应该有两只老鼠,捉了给你炒盘菜吗?」

「老鼠?」

宋燃泽仿佛见鬼一样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躲在我身后紧紧攥着我的衣角。

「你怕老鼠?」

看起来人高马大的人竟然怕老鼠。

我心情愉悦了几分。

看到我在笑他,宋燃泽慢慢放开手。

挪到椅子上。

「不许笑,我只是没在现实生活中见过。」

我笑得更开心了:「只在《猫和老鼠》里看到过?」

宋燃泽:「还有《黑猫警长》。」

「……」

我低下头继续吃面。

直到快被宋燃泽盯出个窟窿,我才故作大度地问:

「只有挂面,你吃不吃?」

宋燃泽看着面,道:「这面看起来挺清淡的。」

我咽了一口面,点评着:

「确实。」

「是挺清淡的。」

「平平无奇。」

「就是普通小麦面粉做的。」

宋燃泽眼神复杂,一直没说话。

我松了口气,静悄悄地嗦面。

不是我小气,是这面实在少。

弹幕: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出来女主极其努力地在描述这是一碗不好吃的面了。】

【表面上姜妍在挑剔面不好吃,实际上心里想的全是:你别说吃,你别说吃。】

【笑发财了,女主护小鸡仔一样护着面,生怕宋燃泽说吃。】

【感觉姜妍吃面偷感好重。】

【男主估计第一次看到这种平淡无奇的面,只是有点好奇。】

【同意,男主肯定不会吃的。】

「吃。」

怎么幻听了。

我埋着头。

「我想吃面。」

宋燃泽又重复了一遍。

「咳咳咳——」

我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确定?」

宋燃泽挑眉:「嗯。」

我猛嗦一口。

恨不得把剩下的面一口嗦完:「可是我就一碗面。」

「十万。」

嘴里的面掉了下来。

我眨眨眼睛,生怕他后悔一样将面推到他面前。

「微信还是支付宝?」

等他吃完面,打电话让助理来接。

我含泪收了他十万元转账。

临走之前,还装作不舍和他告别:「以后常来。」

弹幕唏嘘:

【姜妍也不演得真实一点。】

【是舍不得宋燃泽,还是舍不得钱啊?】

8

有钱真好。

买葱开始不甩泥了。

买菜开始不甩水了。

就连喝酸奶都不……

算了,这酸奶盖该舔得舔。

阿苒打电话过来时,我正躺在沙发上悠哉悠哉舔着奶盖。

熟悉的大嗓门从电话那头传来:「小妍,你最近没遇到麻烦吧?」

真怀疑自己耳朵不好使是阿苒说话声太大,给震的了。

我一只手捂住耳朵,一只手拿开手机:「没啊。」

阿苒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帮了我很多。

高中后全家搬到港城了,很少回京北。

最近白家投资新项目赔了很多钱,正准备让阿苒联姻来填补窟窿。

我能帮她的少之又少,能做的就是不麻烦她。

「我爸说只要我拿下的合同可以填补公司漏洞,就可以不用联姻了。」

「真的?」

阿苒:

「对,不过这次合同还挺难搞的。」

「我来京北出差了,今天不说工作上的事情。」

「晚上出来喝一个。」

9

酒吧里,灯光闪烁。

我和阿苒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点了几杯鸡尾酒。

阿苒:「想点鸭子。」

我环顾了下四周:「阿苒,这儿是正经酒吧。」

阿苒:

「……」

「我说的是吃的鸭子,不是睡的,好久没来京北就怀念这一口。」

为了让阿苒吃上正宗的鸭子,我专门发朋友圈问:

【想点鸭子,求推荐,三克油。】

刚发完就有人秒推,我火速下单几个。

京北烤鸭、姜爆鸭、干锅鸭……

没过一会儿,酒吧里响起了各种外卖员的声音。

「尾号 7806,姜女士您点的鸭子到了。」

「姜女士,您点的鸭子。」

「……」

一时我沦为整个酒吧特殊「爱鸭」人员。

卡座桌子被鸭子摆满了。

我拿起手机准备拍个照。

手机弹出一堆宋燃泽发来的信息:

【不是,

【才几天没见,你就背着老子点鸭子?

【鸭子还是花钱点的,

【合着老子还不如鸭子呗。

【哟,真是端的一手好水啊。

【你爱和谁好就和谁好。

【我不在乎。

【呵呵。

【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我眉心一皱。

句句不提破防,句句透着破防。

10

陪阿苒喝完酒后,她让司机先送我回家,然后当晚回港城。

京北的冬天有点冷。

我拉上衣领,摇摇晃晃地朝楼上走去。

鸡尾酒的后劲很大,让我有些控制不住步伐。

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家门口。

「那鸭子也不行啊。」

「这才过了多久。」

「不会养胃吧?」

醋意十足的话钻进耳朵里。

宋燃泽眼尾微微泛红。

我白他一眼,晃了晃手里的外卖袋子:「这种鸭子的醋你也吃?」

自顾自地推门进去。

「咳咳。」

宋燃泽干咳两声,跟了上来。

我脱掉鞋子,换上拖鞋:「你来干嘛?」

「你前几天不是说让小爷以后常来吗?」

「有吗?」

我有说过吗?

弹幕提醒:

【我做证,绝对有。】

【你说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掉钱眼里一样。】

我:「……」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宋燃泽眼神飘了过来:

「姜妍,你不会睡了我,不打算负责吧?」

「那把小爷我第一次费用结一下。」

我咽了口唾沫问:「多少?」

「一千万。」

……

三十七度的小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十万还没捂热呢。

把老子从头到脚卖了都不值这么多钱。

哪来的自信可以对我说出这个数字?

「其实我觉得我们两个关系不能用金钱去衡量。」

我像是深思熟虑一样。

宋燃泽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那你说咱俩什么关系?」

弹幕:

【宝宝,你就哄哄他,包哄成翘嘴的。】

【这可是财神爷啊。】

【宋燃泽包好追的。】

还没等我想好说什么。

宋燃泽直接开口:

「算了,我自己说吧。」

「知道女生脸皮薄不好意思说,男人就得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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