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卖家建军强化武装,太平军兵败岳州遭受挫折!

伯芳评文化 2024-04-27 22:04:42

老头儿心疼,你别看嘴那么说。曾国藩马上拍板:“国梁!国栋!”“大哥!”“大哥!”“此次进省城,你们哥俩儿先别去,留到家里头处理财产。不要心疼,所有的东西全都变卖,懂得吗?”“明白!”“明白!”

“这交给你们了。唉,国华!国葆!”“在!”“在!”“你们哥俩儿也先别跟着,用不着这么多人。再者一说,我上任之后,先看看形势。别看皇上加封我官职,官场之中那些弊病并未清除,我能不能稳坐湖南还很难说。一旦不行,我还回来,你们抓住乡勇团练,不要松手,还要加紧训练,你们明白吗?”

“明白!”“明白!”“国荃!”“在!”“你跟着我,咱们一起先赶奔长沙,看看行情,然后再说。”“明白!”“唉,泽南,你们几个都跟着我,一起到长沙,前去上任!”“师父您放心,我们跟着!”

会议散了,三天之后,曾国藩是走马上任。历史上记载,一八五四年一月二十九日,就这天,曾国藩率领曾氏家族那些人来到长沙,巡抚骆秉章,知府金大卫,提督鲍起豹,文武官员列队迎接,在门前挂上鞭炮。一看曾国藩来了,马上燃起爆竹,“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皇上钦点的官,敢不重视吗?骆秉章小跑到了近前,拉住曾国藩的手:“哎呀!涤生啊!哈哈!你是咱们湖南的保障,可把你盼来了!赶紧进城!进城进城!”

文武官员,头面人物,绅商巨贾,有名的知名人士好几百号,众星捧月一般,把曾国藩让到巡抚衙门。

分宾主落座,彼此说了点客气话,骆秉章就说:"曾大人,公馆都给你准备好了,衙署也给你准备好了,就跟我挨着。原来的官署全都腾出来了,一会儿我领你参观参观,你看看满意不?有哪些不合适,你再提出来,我们再着手准备。”

坐了一会儿,领着参观,就在巡抚衙门,府门宽大明亮宏伟,门前挂着个大牌子:督办湖南军务。他这一上任,按照自己的意愿执行,不受他人的节制,巡抚衙门都没权过问这些事,只是互相通通气而已。

骆秉章说得清楚:“涤生啊,你来了太好了!我是无能为力了。我年纪也大了,几次想调离湖南,未能如愿。你是知道的,我是个文官,不懂武事,你来了我放心了,湖南的军务全交给你了!涤生,你要好自为之。”

“大人过谦了,有什么事情,还望大人鼎力相助!”“哎呀!同为朝廷,谈不到,谈不到!有哪些困难,你只管言语。”

曾国藩上任之后,首先最主要的是招兵。没兵你怎么剿匪?但是招兵有条件的,原来那个清政府招兵,有一头算一头,也不管什么老弱病残,来了就行!

这不行,曾国藩招兵,规定了多少条,年纪十八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过这个年龄的不要,有特殊才能的可以;另外,体质必须得健壮的;第三,得经过严格训练。

而且这个招兵还破了例,你要当兵报了名字之后,你得有保人,你家在哪住?你跑了怎么办?那为什么都上他这来当兵呢?待遇高,上这来的,一日三餐哪顿都有肉,天天吃好东西!大馒头、白米饭,猪肉粉条、牛肉大萝卜,想吃什么,可劲造!另外,银子给得高。

以往那些当兵的一年都不关饷,那钱都入当官的腰包去了,当兵的没辙了,就上四外抢去。他这不行,给你关足了饷,钱不拖欠,立功还受赏。他采取戚继光治兵的要领。

曾国藩这一来,可了不得!派几个兄弟学生去招兵。打着旗子。那个年月一听说能吃上饭,还能给关钱,而且马上给钱。你报上名字,就给你钱,还给安家费,谁不干?

起码为那五两银子的安家费,解决一家的温饱问题,也来报名。因此报名当兵的太多了!时间不长,招了九千多人,不到一万人。哎呀,曾国荃这个乐呀!

“大哥,你看这些小伙子,倍儿棒!四乡八镇的都来了,不过这钱也花老鼻子了!”“行了!我明天去看看,要亲自选拔!”“好吧!”

曾国藩不放心,亲自下去检查,看看花名册,再瞅瞅这些当兵的,最后像筛子一样,筛来筛去,筛剩了五千名,淘汰了好几千,不要!不合格!

剩下这五千人,是拔了又拔,选了又选,挑了又挑,拣了又拣,都是人上人!小伙子体格机棒,咳嗽一声都两响!胸脯都鼓鼓着。年轻人再吃了饱饭,那精神头就更足了!

曾国藩把这五千人编成十个营,一营五百人,派手下的弟兄和他的学生带领,当然了,也不一定都派他们,有特殊能耐的也行。

他有个好朋友,也是他的学生,姓杨叫杨载福,就不是他们本家,做了第一营的营官;胡林翼做了第二营的营官;罗泽南第三营的营官,总而言之,全派出去。

而且他跟这些营官交代得特别清楚:“要严格掌握军纪,不准咱们手下的弟兄杀人越货,调戏妇女,抢夺百姓,不公买公卖者一律斩!一律杀!毫不姑息!这个纪律一定要掌握住。”

这还不说,要每日操练,而且这些带兵官员、营官,久经训练,都知兵,不像原来清朝那些官员,腐败无能,文官不认得字,武将上不去马,那还能打仗吗?

这不然,你听每天早晨起来,教军场上:“一!二!开步走!”“畸崎咵!”“立正!稍息!”“上!冲!”每日曾国藩披着大斗篷,披星戴月到各营去视察。

因为时间紧迫,所以得加紧训练,掌握这个时间,军队的素质是进展迅速,一天一个样,曾国藩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与此同时,他写了几封信,聘请他最好的朋友左宗棠,做他的帮手。

左宗棠过些日子来,左宗棠是个大个儿,白脸,湖南人,看过近代史的都知道,左宗棠了不得,为了保卫疆土,立下汗马的功劳!现在在新疆一带,还有左宗棠铜的塑像。

他是曾国藩的好朋友,左膀右臂。论才学,不次于曾国藩,他们两个人要处到一块,有时候就翻脸,意见分歧,你有你的看法,他有他的看法。

左宗棠是个急性子,就烦曾国藩太肉,其实曾国藩不是肉,这个事他翻来覆去琢磨,不琢磨好了,他不做决定。就这么,左宗棠烦他,但是两个人目标是一致的。

左宗棠来了之后,做他的帮手,曾国藩可以腾出时间干别的。左宗棠掌握军事,那家伙,把这五千湘军训练得是精益求精!平时拉着他们野练,干吗去?剿匪去,锻炼他们的胆子。

那土匪也多,每次都得胜归来,而且无一受伤的。这会儿,曾国藩把家产全都变卖了,可劲花这钱!不够,怎么办呢?筹款,把那些有钱人全请到团练衙门,先茶后酒,讲明大意,讲明形势,恳请各位慷慨解囊,往外拿钱。

首先,得把那些当官的请来,当官的都有钱,曾国藩一说:“我现在把财产全都捐出来了,巡抚大人,你带头吧!”“拿多少钱?”

这些当官的一听掏钱,嘴咧得跟瓢一样,舍不得!钱都在那肋条上拴着,往外掏舍不得。但是逼到这份儿上了,左宗棠说话了:“我家不趁钱,我没钱,大伙都知道。但是为了国家为了剿匪,我宁可借债去,我捐五万两!”

都知道他穷,“啪”,一下子五万两,别的官能少吗?“我拿五万!”“我也拿五万!”“我拿十万!”“啪啪啪”,凑这钱。曾国藩看了看这个数目:不行!有三个财主,这三个财主有的是钱,跟别人拿的一样,这不合适!

把别人全打发走了,专门把这三位给留下。还不说旁的,跟他们谈心,老叫换茶,老叫敬酒,一谈,谈了一夜。这三位想走也走不了,着急呀!后来明白了:噢!钱没拿够数!

第二天还不想拿,曾国藩还陪着,在这灌大肚,老换茶。这三位喝得老去尿尿,一看:我的妈!这不拿这不行了!最后咧着嘴,每人捐出五十万白银,这才把他们给放了。大买卖家都得拿钱,不拿钱,国家怎么养兵?就这么,这钱是滚滚而来,置办刀枪器械。

另外曾国藩知道,土枪土炮,中国使的那原始的武器,大刀长矛,那过时了,可也得使,还靠着它。主要靠西洋枪支,因此派胡林翼专门出国,到国外跟那些军火商签订合同,买大炮,西洋最新式的转环大炮,买进多少门来!

最新式的步枪,能打连发的,买来多少支!最可喜的,买了两门最新式的转环式机关枪,这阵儿那机关枪刚出来,得拿手摇,那就先进多了!

旁边有子弹袋,摇得快就打得快,摇得慢打得慢,要用单发,就“咯噔,咯噔”这么摇,要快摇,“哒哒哒哒哒”,机关枪。

哎呀!这些武器一运进来,装备湘军,这湘军如同彪虎生翼!老虎长了翅膀!不打,老叫他们训练,养着他们,多咱在关键的时刻,再放他们出去。

同时曾国藩想:现在太平军之所以在江南横行,什么原因?很大一部分,依靠水师,据说石达开手下掌握着几千只战船,在长江上横行,官军望风披靡!没有水师不行。

特命杨载福、左宗棠筹办水师,在衡阳开了两个造船厂,招募工人,日夜赶工制造战船,都画出那图来,要那最先进的!因此在最短的时间制造了长龙,就那长船,一百五十只,艨艟战舰五十只,攻击舰一百五十只,浪里窜的小船无数!

另外,又制造了一只坐船,就是指挥船,曾国藩坐。就这只大船,都有记载,里面包的铁皮子和铁板,一般的炮都轰不动!船头设置了三门八千斤西洋巨炮,船尾三门六千斤巨炮,两舷各有十门巨炮,配备一挺机关枪,二百只火枪,就是那快枪!三层楼。

如果行动起来,就好像水上的大堡垒。日日夜夜赶工,质量不好不行,有监督官,后来验收合格了,这才能下水。你说这个曾国藩这份折腾!

就在这时,太平军的先头部队,两员大将,石风奎、石祥祯,都是翼王石达开本家的弟兄,率领五万太平军,是直扑长沙。

哎哟!骆秉章接着警报之后,吓得提着袍子来找曾国藩:“曾大人!不好!不好啊!你看,长毛子先头部队已经到了宁乡了,你看怎么办?”

“哈哈,大人,不必惊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算个什么呢?不来了吗?来了咱们就对付他!这个事情你只管交给曾国藩就可以!”“全都仰仗着曾大人,我可全交给您了!”

开了个军事会议,曾国藩就吩咐骆秉章、鲍起豹:“你们就守省城长沙,哪都别去,我领着弟兄前去迎敌!”

这是曾国藩打出世以来,第一次见大仗。剿匪不算,离开湖南这些人,他把自己的亲信召集在一起,曾国藩说:“众位,有钢得使到刃上,这是咱们湘军组建以来,第一次硬仗,关系重大呀!关系到咱们湘军的生死存亡。能不能闯得开?能不能立得住脚?在此一举!因此,这一仗只能胜不能败,否则就辜负皇上的圣恩了!全国的眼睛可都看着咱们呢,皇上对此也十分关注,你们明白吗?”

“明白!”“明白!”“明白!”“好!我现在命令,兵发宁乡,前部正印总先锋官罗泽南!”“在!师父!”

“泽南啊!先锋先锋,有事先行,逢山开道,遇水搭桥,冲锋陷阵,不得有误!我命你率五千人马,前去迎敌,敢吗?”“敢!”“有把握打胜仗吗?”“有!师父,打了败仗要我的脑袋!”

“不必!不必!你的脑袋能值几个钱?我要的是必须打胜仗!泽南,你勇则有余,柔则不足,有时候好急躁。别忘了,做大将者,头脑要保持清醒,除了勇敢之外,还要多动脑筋。”

“我明白!师父的教诲,我铭刻肺腑!长毛子绝非一般可比,他们现在连打胜仗,气势正高,因此我军必须稳住心神,稳扎稳打,提高我们的士气。”

“你领着五千人马先行下去吧!"“得令!那我就先出发了!”罗泽南率领五千人,他出发了。

那位说不就是十营五千人,都带走了吗?这里咱得交代清楚。原来一开始五千人,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报名者居多,曾国藩又召集了将近八千多人,那五千不算,现在还有预备队。第二个,他把曾国荃

叫过来:“老九!”“大哥!”“你的任务就更重了!你率领洋枪队五百人,一色带着西洋的枪炮,去支援罗泽南。到时候长毛子到了,你要出其不意,打它个措手不及!”“得令!”

“另外,宗棠啊!你带着我的宝剑在前敌督战!”“是!”于是,曾国藩领着重兵,在宁乡城十五里的六家坟,在那督战。战场就排开了。

单说太平军,咱们前面说了,东王九千岁杨秀清分兵派将,西征北伐,北伐彻底垮台了,当然这个时间上和西征重叠着,跟西征是同时进行的。

翼王石达开自提重兵二十万,以势如破竹之势,现在攻城占地,捷报频传。翼王石达开就在安庆坐镇,五路大军齐头并进。

江西、南昌、景德镇,全给占领了,现在只有湖北省城武昌还在清军把持下,余者大部分,什么黄石,全都占领,安徽全省几乎都占领了!现在是奔湖南。他派心腹爱将,最可靠的石凤奎、石祥祯,老石家当族,领着几万精兵,要攻打省城长沙。

刚到宁乡,就遇上湘军了,马上安营列队。现在石凤奎、石祥祯也有点骄傲,他们所向披靡,清军不堪一击,见着太平军,扭头就跑,所以骄傲。

到这之后,埋锅造饭,次日平明引军出战,领一万精兵,在这个田野布阵,摆了一座方阵。石凤奎、石祥祯立马往对面观看,呀!二人一看,就大吃了一惊,啊!哟!这清军不但不跑,还顶烟上!再一看旗号,军装号坎,跟那些清军都不一样。

蓝包巾,蓝裹腿,蓝军装号坎,前头一个湘字,后头一个勇字,刀枪明亮,布阵森严。呀呵!行啊!清军里还有这么一支军队!哥俩儿摸不着底,是怎么回事?立马横刀,讨敌骂阵。

正这时候,总先锋罗泽南手提长矛,一马飞出,把长矛一晃:“呔!我说对面贼囚,谁说话算?天兵到了,你们还不束手被擒,更待何时!”石凤奎看着:“兄弟,你给我观敌瞭阵,我对付他!”

就这么的,石凤奎头一个冲上来,舞大刀来战罗泽南。两个人一见仗,打了个难解难分。最后罗泽南发现,太平军真厉害!把盔头他不要了,甲胄扒了,光着膀子,赤身裸体大战石凤奎。石凤奎一看也把衣裳扒了,衣甲那玩意儿裹身子!光着脊梁,晃大刀,两人打到八十回合没分胜负。

石祥祯在后头一看,呵呵!开兵见仗以来,还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清妖!这小子谁?怎么这么凶?他怕大哥有失,因此拍马舞大刀,前来帮兵助阵。他刚往上一冲,没想到清军那头鸣金收兵。

罗泽南心里也不痛快,怎么回事?叫我回去。闻鼓必进,闻金必退,这是军令!我正打到兴头上,怎么就退了?但没有办法,准知道有大事,曾国藩治军甚严,谁敢不听?赶紧把长矛一挥,代替军令:“撤!”

“哗!”像潮水一般全退下去。锣声响得越厉害,要求他们撤退速度越快,“哗!”清军全退了下去,整个把太平军暴露到这了。石风奎、石祥祯还模不清怎么回事呢?怎么打着打着退了?

哪知道正在这时,左翼枪声响如爆豆!曾国荃率领洋枪队出现,“哗!”冲上来,就在这个侧面,把那挺转环机关枪也抬出来了,对着太平军,“啪啪啪啪啪啪!”

洋炮也开动,开花炮,“咕咚!咕咚!”太平军猝不及防,没想到这手,伤亡惨重!石凤奎、石祥祯肩部、大腿全都受伤,支持不住,“哗!”就败下去了。

刚败下去,湘军后边就击上鼓了,闻鼓必进,趁势掩杀。罗泽南、左宗棠、曾国荃,三路大军兜着屁股就冲上来!太平军站不住阵脚,“哗”一下败下去,锣鼓帐房、枪刀器械全都不要了,一下就败回岳州,连丢了三座城市。

不到两天的工夫,连失三城,后边追得太紧了!气都喘不上来,退到岳州去了。到岳州之后,关上城门了,哥俩这个心才稳定下来:厉害!厉害!哎呀,太平军从来没吃过这亏!这谁指挥的军队?调查清楚!

探马蓝旗后来禀报了:“二位将军呢,您知道是谁吗?出来一个曾妖头叫曾国藩,他是最高指挥官,跟您伸手那个姓罗,叫罗泽南;还有使洋枪洋炮的叫曾国荃,还有左宗棠、胡林翼,哎呀,这些人都是曾妖头的亲信!我们吃亏就吃到洋枪洋炮这。”

“哎呀!厉害!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损失,岳州城一定要把守住!这要再丢了,没法向翼王交代!”他们俩想得倒挺好,第二天黎明,湘军就扑上来了,二十多门西洋大炮对准顺昌门,这路削!“咚咚咚咚咚!”

您这玩意儿不服不行,满身绝艺,晃大刀片,人那手枪一举,“啪!”一枪消灭了你!你不服行吗?那武器先进,就占上风,你去那个干挨打的!这一下把顺昌门的城头子给炸塌,湘军可篓子涌进城!

石凤奎、石祥祯一看,不好!快跑!顺着西门,他们跑了。就这么地,岳州也丢失了。那岳州是重镇,这丢了还了得?

曾国荃、罗泽南乐坏了,红旗报捷:现在几乎把这长毛子赶出湖南了,湖南全省都可以光复了!红旗报捷,嗬!骆秉章这些文武大员急忙烧香啊:“皇上圣明!起用曾国藩就对了!曾国藩真是江山的保障啊!”

敲锣打鼓,热烈祝贺,到两军阵前慰问湘军。同时那些念书的人道道都多,给曾国藩披红挂花,送匾,以示鼓励。那大匾上写什么的都有,都是拜年的话,什么社稷的干城,江山的保障,有人还说:知天文晓地理,神机妙算;按阴阳吞八卦,善能用兵。净是好词!

曾国藩也高兴,大帐之中溜达一圈一看,咳!全都是贺词!心说话:我当官多年,总算有了今天!我的抱负得以施展,这正称我意!要不价,我自己对不起我自己!他也特别高兴,有钱的人送牛羊,送猪肉,送米面,慰问前敌的将士。

而且到了岳州城,老百姓也张灯结彩,你不张灯结彩也不行啊!热烈欢迎湘军,城头上挂着湘军的大旗,曾国荃、罗泽南在此驻守。

安下他们咱不说,单说太平军,石凤奎、石祥祯领着残兵败将,一口气逃回安庆,两人心里就嘀咕上了:“见着翼王,咱兄弟这关可不好过呀!虽然是本家的兄弟,治军甚严哪!太平军从来就没得过这败仗,咱给太平军丢了人了,到那块得怎么说呢?"

有人禀报翼王,石达开一听,剑眉倒竖,虎目圆睁:“啊!这还了得!让他们俩进来!”议事厅所有的大将,一百来人,佩剑悬刀在两旁站着,刀斧手密排,大厅里头安静得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严肃恐怖。

这两个人心跳着,脑袋上、胳膊上、腿上都包着,那血都渗出来了。两个人一瘸一拐来到虎头案前边:“翼王五千岁,我们领罪来了!”石达开是面沉似水:“你们俩站起来,怎么回事?为什么连丢四城?岳州怎么丢的?说!”

“五千岁,是这样,一开始,我军非常的顺利,进展神速,连得数城。可是到了宁乡,不知道怎么回事,冒出一股妖兵来,这股妖兵甚是厉害!”

“领兵带队的叫罗泽南,还有个叫曾国荃的,还有个叫左宗棠的。他们作起战来,十分勇猛彪悍,我们正打到平手的时候,没想到他们使用了洋枪洋炮,在侧翼偷袭,我军伤亡惨重,收不住阵脚,这才败退。”

“后来,本来想死守岳州,无奈他们使用了西洋转环大炮,可以连发开炮,那威力特大!把顺昌门攻塌,故此岳州失陷。本来我们哥俩商量着,无脸见五千岁,为天国进忠。怎奈翼王还不了解前敌的情况,我们诉说完了,让您老心里有了底了,您怎么处罚都可以!”

“哼!巧言狡辩!噢,清妖厉害,猝不及防,这是理由吗?挫动我军锐气,连失四城,你们简直是可恶之极呀!来呀!拉出去砍了!”刀斧手、捆绑手上来,拧胳膊掐住:“走!走!”

俩人一句话都没说,也没哀求,知道哀求也没用!为什么说石达开治军甚严?我不管你是老石家当族,我的哥们弟兄,我不管谁,有功了提升,重赏;犯罪了,打败了,杀!爱谁谁!这些年来就是这样。

一推出去,众将在两旁一看,深感同情,能眼瞅着这二位掉脑袋吗?谁也不敢言语。多亏国宗秋官正丞相赖汉英在这站着。

赖汉英是谁?跟洪天王沾亲,是洪秀全的小舅子,现在属于国宗。尽管如此,赖汉英可是个好人,这人忠厚老实,一心秉政。

本来自己是个农民,到了金田团营数次交战,奋勇向前,屡立战功,凭着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提升上来,现在当了正丞相,在翼王石达开手下听用。

石达开跟他关系也不错,因为这个人比较正直,净说直理儿,所以有时候也让他参赞军机。满营众将,属赖汉英这位赖国舅最有分量。

赖汉英一看,我得说话!硬着头皮:“刀下留人!先别砍!”五千岁石达开虎着脸看了看:“赖汉英,你想给求情吗?”

“五千岁息怒,我不敢求情。按二人所作所为,杀则有余,五千岁砍他们的头太应该了!不过情有可原哪!天下没有不打败仗的将军,这个人头脑再好使,再精明,也有失误之处。”

“我举个例子不恰当,诸葛亮一生谨慎,错用马谡,失了街亭。神仙也有失算的,何况我们常人呢?石凤奎、石祥祯为天国尽了力了,他们的确是尽力了!”

“一时中了妖人的奸计,情有可原。两军阵前正在用人之际,斩大将,主军中不利。翼王,饶了他们吧!留在军前效力,将来看他们的表现。立了功了,全都免了。如果再犯了错,杀他们个二罪归一!您看怎么样?”

满营众将全都过来,“呼啦抄”,跪倒一大片:“五千岁开恩!”“五千岁开恩!”“好吧!好吧!看在你等的分上,饶他们不死!”

石达开一琢磨:这个曾国藩怎么这么厉害?我要亲率五路大兵攻打岳州,会一会曾妖头曾国藩和他的湘军!

决定刚做出来,“报!”有人送来紧急折报。翼王一看,吓一跳!东王杨秀清来的诰谕,打开一瞅,上头说得清楚:天京告急!命翼王石达开马上回师,救援天京!千万千万!

你看这怎么办?石达开一琢磨:这家里边怎么出事了,天京是首都啊!如果不是十万火急,东王杨秀清肯定不能下这份诰谕。马上就得回去,这怎么办呢?二十万精兵啊!现在西征正打到半截,开个会商量商量吧!

这一商量,手下大将都说:“翼王,东王叫您回去,刻不容缓,您不能不回去!那么西征的事情呢,咱也不能放下,还得继续打。您这么办,您委托一个可靠的人,代替您执掌兵权。”“对!”

谁呢?石达开看看手下这些大将,其实啊,一个赛一个,都不含糊!哪个独当一面,都没有问题。但是掌管着二十万大兵,这样的人才,恐怕就不多了。他挨个地瞅瞅,众将站着等候命令。正在这时国舅赖汉英过来了。

赖汉英躬身施礼:“翼王,兄弟不才,我厚着脸皮向您提出个要求。您尽管回天京,前敌的事情,由弟兄大伙儿担着。在下不才,愿代替五千岁临时执掌兵权,您看怎么样?我称职不称职?”

“这个……”石达开一琢磨,赖汉英这个人,人是行,也有能耐。这么重的担子能否担得起来,这就在两说着。“国舅,担子不轻,您好好想想,能不能担得起来?”

“肯定担不起来,但是没有办法呀!您不在,又找不出其他合适的人来,也只好我暂时代理。多咱您回来了,再把兵权移交给您。您要觉得其他弟兄比我强,那您就随便挑!”

“好吧!国舅,我就把大印交给你了。我走之后,千千万万切记,这清妖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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