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王玉玲拿到了去美国的签证。孙立人打了个电话:“玉玲,别犹豫了,这机会难得,你一定要去。”
“我知道,可我不放心孩子。”王玉玲心里有点挣扎。
“放心吧,孩子长得像你,没问题的。”孙立人笑着说道。
“你是说,像我这么能吃能睡,孩子能活得下去?”王玉玲半开玩笑地反问。
“不止吧,孩子将来肯定是个大人物。”孙立人笑得有点不正经。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决定了!”王玉玲收拾行李,带着一颗“孤注一掷”的心,奔赴美国。
初到美国,王玉玲就意识到,孤独感是个老朋友,永远带着你不走。没有亲人,没朋友,没接头的中国餐馆,只能靠自己。白天,做着兼职,端盘子、擦桌子,赚点生活费;晚上,回到简陋的住处,开始背单词,学外语,天天在心里默念:“这条路不通,下一条路再试试。”
有时候,她会想,为什么要这么拼?为什么不留在国内,带着孩子,过点安稳日子呢?可是一想到那张去美国的签证,她又觉得自己没得选择。每一天,她都在问自己:“这真的是值得吗?是不是太疯狂了?”每一份沉默的坚持背后,都是一个不敢停下脚步的王玉玲。
终于,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王玉玲收到了纽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她站在公寓的小窗前,握着那张纸,笑了,笑得有些疲惫,又有些释然。
“看来,赌对了。”她对着自己镜中的影像低语,眼神中却多了一份坚定。可是,接着她又叹了口气:“这生活,真是个大赌博,能赢就能赢,不赢就得翻车,谁知道呢?”
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在这样的孤独和奋斗中找到自己的出路?王玉玲赌上了后半生,结果是否能安稳过完呢?
02王玉玲这位女士,真是个硬骨头,活脱脱就是那种你在沙漠里捡到的仙人掌,外表坚硬,内里也坚硬,谁都不能轻易把她打倒。
你看,1948年,张灵甫一死,家里连个米缸都快空了,她还得带着娃在乱糟糟的台湾街头转悠,生活艰难的程度,比买个5块钱的便宜快餐还惨——钱没了,抚恤金没了,米的量就跟大妈给的试吃一样,随便拿点还得排队。要是给她整个“最穷媳妇奖”,她估计能自豪地走上领奖台。可是,王玉玲这人,性格是那种你无论怎么打击她,她都不肯低头的硬气性格。
就在这时,蒋经国突然觉得她是汉奸,差点让她“从此消失”——你说,这冤不冤?不过,幸好张灵甫的好朋友是有点用的,终于给她保住了小命,才没让她提前享受“英勇烈士”的待遇。也许人家是觉得,女人都这么难,不能再给她加个“死”字的负担吧。
但话说回来,王玉玲并不为此而愤愤不平,也没在那儿喊着“命运太坑爹”。她倒是挺低调的,把自己的不幸当作人生的普通调味料,继续着她的生活。说来也奇怪,这种死不瞑目、不屈不挠的性格,反而让她在困境中活得比谁都舒坦。
她甚至没去大街上等施舍,而是找了孙立人,这位能顶着一个大将军头衔的老哥给她开了绿灯,搞了一张赴美签证,准备去海外“浪一浪”。说实话,换做任何人,这个时候都得心生畏惧——谁能保证自己能在陌生的国度立足?但王玉玲却毫不犹豫,丢下母亲,带着一颗“风里雨里,我是王玉玲”的决心,踏上了美国的土地。
刚到美国,姑娘也不是没害怕过。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着那些肤色各异、说话叽里呱啦的“异乡人”,她的心里肯定是五味杂陈——明明自己在战火中蹦跶出来,却被这陌生的城市和人群搞得晕头转向。就像是刚下火车的菜市场小白,傻眼了,不知道哪里是北,哪里是南,哪里是厕所。她可能想:“妈呀,这就是我的新生活?”不过王玉玲那脾气,估计不止是皱皱眉头,她肯定扛得住。
海明威说过,“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说得挺对,尤其是给王玉玲这种女人量身定做的。她虽然生活再苦,生活环境再凶险,但她总能找出一条自己能走的路,哪怕那路是一条满是荆棘的小道,最后她还是能在异国他乡站稳脚跟,活得比许多人都要明亮。
03拿到纽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对王玉玲来说,大概就像是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干粮包——那意味着,不仅能填饱肚子,还能顺便改变命运。
你想想看,老蒋那时候把她当作麻烦的小鹅,不愿掏钱资助她。她却也不是那种会因为没了后援就束手就擒的女人。她的反应大概是:“不资助?没关系,我自己来!”
于是她就这样半工半读,白天当勤工俭学的模范,晚上则变成刻苦铁杆的学霸。王玉玲那段日子过得比杂技团里的平衡木还要精彩——早上在医院里倒腾病历,晚上在学校里对付那堆让人头疼的财会公式。挣扎在生存和学习的边缘,她的人生像极了那种连续剧里的励志桥段,每集必须来点“突然转折”。
终于,艰难跋涉后,她的生活开始有了起色。那时候的她大概内心是这么想的:“终于可以稍微呼吸一口气了,还能多挣点钱,不用再为下一顿饭愁了。” 于是她第一件事就是把家人接过来,可能心里想:“这下可以让妈和娃看看,美国的超市不是只有冰箱那么大。”
家人一到美国,机场的重逢场面比电影还电影。你想象一下,多年后的重逢,那得多戏剧性。王玉玲那时候大概想:“我终于可以不用通过长途电话来解释‘我在美国挺好的’了。”
至于她的儿子张道宇,这小子长大后是不是要当军人?以他妈的性格,她可能早就给他规划好了。
04在一个灯火阑珊的晚餐桌上,张道宇撂下了一句让母亲王玉玲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的话:“我可以像爸爸那样当兵吗?”这小子,这么多年不提,偏偏现在提。
王玉玲这个反应就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回答:“当兵?你以为当兵是去那儿蹦迪呢?摆地摊我都比听到你去当兵高兴。”
张道宇那表情,你说多无辜有多无辜,大眼睛眨啊眨的:“可是妈,我觉得当兵挺帅的啊,而且我也可以保护国家。”
王玉玲停下手中的活,转头严肃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以为我跑到美国来是为了让你去做目标?” 她吐了口气,继续说:“你爸爸当年那情况能有选择吗?现在你有得选,我希望你安安稳稳的,做个普通人。”
张道宇看着母亲,明白她的苦心,也知道她的担忧,但他心里那根当兵的弦还是没能放下,就这么悄悄地挂着。
晚餐后,王玉玲拿出了老张家的一堆老照片,边看边讲她和张灵甫的往事。那一晚,张道宇没再提当兵的事,他知道母亲的话是金子,但他心里的小火苗还在那里慢慢熬,谁知道未来的路会怎么走呢?
“妈,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好好考虑的。” 他说。
王玉玲满意地点点头,心想:“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明天给你加个鸡腿。”
05后来张道宇,没有当兵而是做起了生意。这小子,刚当上老板那阵子,天天感叹自己真是走了狗屎运,能碰上方晓梅这样的知己。俩人一开始的约会,全靠着抗日老爹的战友情,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事业上的张道宇,面对一波又一波的生意挑战,有时候真的是想翻白眼,跟个被糟践的皮球似的,被市场这头踢到那头。他一边调整领带,一边自嘲:“哎,老张家出将军的,怎么轮到我这代就得琢磨这些买卖?”
但每当这时,他就想到老爸当年怎么在硝烟中杀敌,他自己这点小困难算什么。有一次,在一个业务谈判中遇到挫折,回家的路上他哼着小调儿:“我爹都跟小鬼子斗过,我还怕你这点小波折?”
方晓梅看他这样,忍不住笑道:“你这劲头,应该去拍电影。” 张道宇就笑答:“电影?得了吧,我这张脸上镜恐怕得让观众都得转行。”
携手共进的两人,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张道宇还特地设立了一个“英雄基金”,支持那些战争老兵的子女教育。他说:“这是给老爸的一个纪念,也算是对历史的一点小小回馈。”
这样的生活,对于曾经梦想当兵的张道宇来说,虽然没能上战场,但这种在商场上的“战斗”,也足够他折腾一辈子了。
06王玉玲那会儿,早已是白发苍苍,眼睛里写满了岁月的痕迹。回头看自己的一生,仿佛就是一部被剪辑得七零八落的纪录片,偶尔能拼凑出些片段,但总有些缺失。她对张道宇有过一次深沉的谈话,差不多是那种有点儿直白的妈妈式的唠叨。
“你啊,终于能站稳了,日子也安定了,可是你知道吗,我虽然一大家子都在我身边,心里却总有个空洞,什么也填不满。” 王玉玲坐在窗前,透过薄雾看着外面街道上的行人。“你爸死了那么多年,我从没想着再找个男人,想的是把你们养大,撑起这个家。结果,看看现在,家倒是有了,孙子也一个个蹦蹦跳跳的,可心里就像是塞了个没法调和的错落拼图,永远少了一块。”
张道宇呆了呆,心里不是滋味儿,嘴上倒是还带点笑:“妈,您这是怎么了,今天突然开始怀旧了?我们这不是都挺好的吗?公司也稳定了,您也有孙子玩,跟您说,您将来做个奶奶级的创业女神,咱家可是瞩目股市的。”
王玉玲摆摆手:“别说这些了,世界再大,也大不过‘家’二字。你呀,忙是忙了,钱也挣了,生活也好过了,可你爸他要是在,估计就又不愿意让我再想这些。” 她深深叹了口气,“当年如果能在国土上留个根,可能心里也就不会有这种遗憾吧。”
张道宇愣了一下,心底的那种压抑感涌了上来。“妈,我现在明白了。您说的对,不管外面怎么精彩,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话说得有点沉甸甸的,张道宇那时才真切体会到家国这俩字的沉重——不单是大刀阔斧的革命历史,也不仅仅是亲情里的那份温暖,而是某种微妙的连接,像一条看不见的线,把你所有的战斗、痛苦和喜悦都连成一条线,把你带回去,带回最初开始的地方。
然而,尽管张道宇已经能够感同身受母亲的心境,尽管他也已经踏实了脚步,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和家庭,但王玉玲的心中始终有一个割不断的痛,那是无论多少次的重生,也填不满的空白。
“你看,孙子啊,开始学会站了,慢慢的走了,可能将来会成龙成凤;你这个当妈的,倒是老了,心里还是不能完全释怀。” 王玉玲看着屋里一群叽叽喳喳的孩子,眼中却浮现出一丝空洞,“我这一生,留给世界的,都是些遗憾,但你们的未来,却充满了希望。”
张道宇站在她面前,突然觉得那份沉甸甸的历史,压在母亲的心上,原来比任何生意的挑战都要沉重。“妈,别再想这些了,您说的都对,咱们未来一定会更好,我答应您。”
但不管怎么答应,某些遗憾,注定还是永远填不满的。
07这事啊,简直比连续剧还复杂,情节曲折得连电视剧编剧都得跪下来给王玉玲写封感谢信。你看看,张灵甫留下的那点遗产——二条巷51号的房子,简直像是藏在历史深处的谜团,谁知道这房子里埋着的,不只是砖瓦,还有层层叠叠的政治和个人恩怨。
王玉玲当年接到通知,说自己有权把这套房子要回来,心情简直就像彩票中奖一样兴奋,立刻把堂兄王胜林派去南京“取房”。谁能想到,这一“取”,最后竟然变成了“取个外星球的房产证”。
“堂妹,放心,这房子一定能要回来!”王胜林一边接电话一边信誓旦旦地对着电话那头的王玉玲保证,“房产局都给我口头保证了,完全没问题!”
王玉玲一听,心情顿时放松,差点从电话里听见自己笑出声来,“谢谢,谢谢,你真是太靠谱了,简直就是我最大的依靠。”
谁成想,才没多久,这事就出了岔子——
“王胜林,那个房子……出事了。”电话那头传来了王胜林压低的声音,明显带着点儿尴尬。
“什么出事了?你别告诉我那房子现在成了网红楼,正在直播拆迁呢!”王玉玲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心里直翻白眼。
“嘿嘿,不是的,不是的。房子嘛,城市改造,拆了,拆了。” 王胜林的语气,真是能让你听出他眼皮一跳,“你放心吧,产权问题还是给你保着的,没人敢动。”
“你说什么?” 王玉玲差点把电话甩到地上,“拆了?我还没拿到产权证,你就告诉我拆了?我这是生气呢,还是被人当傻子了?”
“就是因为城市改造嘛,房产局说了,说是你家那块‘下落不明’,所以……你也知道,拆迁嘛,能不能找回真的是问题。” 王胜林这时候已经开始给自己找借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这事儿能不能解决,完全看天意”那种无奈。
王玉玲的脑袋简直要爆炸。她本来以为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结果房子被拆了,居然还能加上个“下落不明”的标签。这简直就像是历史对她的恶作剧,整得她一次次和命运来个亲密接触。
她愤怒地抓起电话:“下落不明?我都在美国,没错,但我的房产是活生生的,我的房子怎么就‘下落不明’了!就连我妈当年在南京开的一家小茶馆,都比这房子留得久!”
“哎呀,堂妹,不急,不急,这事儿还可以解决。” 王胜林连忙开口。
“解决?你告诉我,这事怎么解决?拆了不说,居然还给我写个‘下落不明’?是准备把我也拆了,给个‘下落不明’吗?” 王玉玲语气尖锐得有点过头,连她自己都能听出这话有点儿刺耳。
“没没没,我是说,等你回国以后再处理,咱们一起想办法。”王胜林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像有点麻烦,但没关系,反正就算房子拆了,问题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安慰。
王玉玲在电话里长叹一声,感觉脑袋都要裂开:“好了,老天爷要拆我房子,不如直接拆了我算了。”
结果,事实证明,这场闹剧,王玉玲并没有败给命运。虽然房子早就没了,但她最后还是通过一些巧妙的手段,争取到了一部分补偿。只是她心里明白,这个房子,永远都是张灵甫留给她的一段未完的遗产,而历史,就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下落不明”,呵,这个标签就像她生活中的一部分,一直没能抹去。
08一年后,张道宇得知了母亲那段“房产神话”的结局,简直气炸了——房子被拆了?他的脸色比大葱还绿,真是忍不住想拿出把刀来切那些拆房的人的蛋糕。搞什么鬼?自己父亲的房子,就这样消失在了历史的缝隙里?这也太牛逼了,简直和翻篇一样,没人问过他意见。
他赶紧打电话告诉母亲,“妈,你可能得准备点心理建设了,你知道的,那房子……”话还没说完,王玉玲就像被雷打了一样,愣了半天:“你说什么?拆了?拆了???”
“是啊,妈,拆了。还写着‘下落不明’呢!”——张道宇这次是真的火冒三丈。
王玉玲静静地听完,简直觉得这世界上的鬼魂都开始嘲笑她了。父亲留下的遗产,居然这样被随便“拆了”?她这五十年来做了多少事,积攒了多少坚强,结果竟然落得个“拆房子”这种事,真是能笑死个人。
但笑归笑,王玉玲很快收起了那点脾气,开始了她的“房屋复仇战”。她可不像那些普通的家庭妇女,什么事儿都怕麻烦——她刚在一锅乱炖的历史里扛过一场又一场的风浪,哪能这么轻易就放弃一栋房子?
时间来到了35周年的大庆那一年,王玉玲被请回国参加了庆典活动。可以说,这场活动对她来说,不仅是个回忆过去的机会,还是个“权力游戏”的高光时刻。她打算借着这次机会,见见一位“大人物”,把这房屋问题给摆平。
她遇到了邓颖超。那时的邓大姐,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从前,讲话时有些断断续续的,甚至连“你好吗”都快变成了“你有——没有——那啥”。不过,能见到她,王玉玲心里还是有些感慨。曾经的革命岁月,多少人都成了历史的沉淀,而邓颖超就像那块石碑,默默地记载着一段段尘封的岁月。
邓颖超看到王玉玲,眼中满是温暖的光:“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真好!”她语气慢慢,眼神却有力,像是看到了昔日战友。
王玉玲心里一震,但还是迅速整理了下情绪,笑着说:“大姐,您看着身体不太好,别让那些事情困扰您。其实……也没什么事需要您帮忙的。”
邓颖超停顿了一下,睁大了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她缓缓地说:“你有任何诉求,都可以提出来,我一定尽力帮你解决。”
王玉玲心头一动,眼看着机会就在眼前——“这不就是和大姐讲一讲51号房子的吗?”但是她抬头看了看邓颖超,那满是皱纹的脸和明显疲惫的眼神,心里微微一软,突然觉得说出那些话,实在有点太无情了。
“哎呀,哪里哪里。”王玉玲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让您费心了,我真的没有什么要求。您身体不好,还是好好休息吧。”
邓颖超眯了眯眼,笑得有些模糊:“没有要求……那就好。你知道的,过去的事情,大家都忘了就好。”
09之后的日子里,王玉玲好像陷入了一场无休止的“闹剧”,她拿着那张写着“产权归张灵甫所有”的文件,向南京的房管部门申诉。结果对方就像个吃饱了的傻瓜,挥挥手:“不行,不行,产权归你丈夫,房子我们不能给你赔偿。”然后这事就像过年放鞭炮一样,没完没了地炸开了。
王玉玲这下急了,心想自己上辈子估计是做了个佛,才会这么耐得住性子。她干脆找了个律师,杨波。杨波一听到这个案子,眼睛都亮了,像是捡到了宝,开始四处奔波,跑档案馆、住建委,简直成了南京的“马拉松”。然而跑了半年,找到了满地的证据,最后却得到的答复是——“还是不行!”
“喂,真的是气死个人。”王玉玲气得直跺脚,“凭什么我的房子被拆了,还不能拿回来?”
“您别急,咱们还有点法律手段!”杨波尽力安慰着,但心里清楚,打这个官司,简直和挑战外星人没区别。
这个事情慢慢被媒体知道了,像放了个大烟花,一下子闪耀了南京的街头巷尾。记者们不惜力气采访王玉玲,搞得她像个大明星一样,甚至连采访时的椅子都不够坐。报道出来后,大家哗然,纷纷指责政府,话题一时成了焦点。
但这时候,工作人员任鹏面色凝重地接受采访:“我们已经按照政策办事了,按照标准补偿了17万,不知道您还想怎么样?”这话听得王玉玲差点喷出一口老血:“17万?这都能算是补偿?我家房子可是有感情的,我才不想要那点钱呢!”
可笑的是,王玉玲并不在乎这17万,甚至连“补偿”两个字都听了半天都没有什么意思。她只关心那套曾经满载甜蜜回忆的房子——那不是一套普通的房子,那是她和张灵甫的“爱情纪念馆”,每一砖每一瓦都藏着她和他一起笑过、哭过、打过架、和解过的点点滴滴。
“妈,你别急,房子已经拆了,咱也不用老纠结这个。”儿子张道宇有点看不下去,试图安慰母亲。
王玉玲叹了口气,眼睛里却透着一种不甘,“你不懂。那房子就像我的一部分,不管它有多破,有多老,它总是我和他走过的见证。可是,你看,现在连这点东西都没了,我还能等什么?”
“你能等到什么?”张道宇一愣,原本以为母亲不过是在哀叹一场破灭的梦,“我觉得,可能您更在意的是……这场‘拆房大战’根本就没有人真正为您考虑过。”
“对,没错。”王玉玲点点头,话锋一转,“30年了,我从南京的市区到美国,再到上海,绕了一圈,最后才发现这破房子才是我这辈子最不舍的东西。”
可无论她如何努力,“赔偿”和“归还”这两个词始终没有联系在一起,房子依旧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土里,剩下的,只是一份沉甸甸的遗憾。
终于,在2021年,94岁的王玉玲带着遗憾走了,眼看着那个曾经属于她和丈夫的家,永远也没能回到她手中。遗憾的,或许不仅仅是那套房子,而是,她这一辈子似乎一直在等待,等了那么多年,等来的,却是空空如也的手。
临终时,王玉玲望着儿子说:“我等了30年,等了个满天星光,但这星星也没亮啊。你说,我还能等什么?”
张道宇叹了口气:“妈,您等的不仅是房子,更多的是希望,想把一切的美好都还原,甚至幻想着能把过往的一切弥补回来,但人生,总有些遗憾,是没法填补的。”
王玉玲微微笑了笑,嘴角有些轻柔:“或许吧,可是,这个遗憾,也许能带着我走一程。”
10王玉玲这一生,简直就是一场深藏不露的悲喜剧,值得拿出来讲给全世界听,也得让世界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别看她那张脸上总带着些许温婉的微笑,其实她的内心早就被磨练成了钢铁般的坚韧。要是这年代的女人们都有她这股劲,估计没人敢再给她们上“妇女解放”的课。
17岁结婚,19岁守寡——这不算什么,“我还年轻,没啥大不了”,她大概就是这种状态吧。你想,19岁正是花季年华,王玉玲却把自己嫁给了一个命运,给丈夫张灵甫的命运当了配角。她一夜之间就从稚嫩的少女变成了寡妇,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种寡妇,心里想着:“就这?我还活得挺好。”
别以为她会在坟头上给自己摆个小桌子,边哭边念经。她哪是那样的人!24岁就飞到了美国去留学,别说她不是一心想要文化深造,她根本就想从这个世界脱离出来,顺便体验一下“美国的夜晚”。在那片自由的土地上,她用英语拼搏,用汗水换学费,用坚强撑起了一片天。谁说女性不能独立?王玉玲可是一手拉着孩子,一手打拼事业,别人都说她是“钢铁侠”,我看她是“钢铁夫人”。
在美国,她日夜忙碌,工作、学习、养家,到了最后,甚至有点忘了自己是个女人。她不仅给自己挣了个“活得像个男人”的称号,还把儿子抚养成材,这都得归功于她那颗坚韧的心。听说她曾经一边在医院做护士,一边偷偷学财务学,别说她是不是真的有天赋,反正她就是比别人多了几分死皮赖脸的劲。
而她个人的感情,真的是一场永远停留在19岁的梦。每次提到张灵甫,她总是低头,眼神一沉,仿佛那段往事是她唯一的“永久未解”的文件。她那时候对感情的定义就很简单——“我就是张灵甫的老婆,没什么好说的。”是不是特别潇洒?不管是寂寞还是孤独,王玉玲自个儿早就习惯了,毕竟她要的不过是一个能支持自己余生的名字。
所以即便儿孙满堂,王玉玲还是会站在窗前,看看自己的一生,思绪飘回到那个19岁,那个她还没被世俗弄得疲惫的年纪。她从未觉得自己缺少什么,甚至连男人,也从没想着再找。她的丈夫,已经变成了历史,她自己成为了传奇。她不需要再嫁人,何必呢?都已经是“张夫人”,还要谁呢?
她这一生,过得像一部电影,但结局是“没有结局”的那种——什么叫遗憾?她告诉你,遗憾就是“等到最后一刻,才发现自己一生都在为别人活着”。但她又不悔,因为她为自己和家人撑起了一个世界,哪怕这个世界的屋顶破了,她也能笑着修好。
不过,说到底,王玉玲的结局,究竟是不是她自己选择的?没人知道。或许她会告诉你:“我就是做了一个选择,然后过了下去。”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觉得沉重,反倒带着一丝幽默和豁达。她有时候会看着自己那张照片,悄悄地对着镜子笑一笑:“这些年,你看,我活得也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