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周恩来的老师,是中国第一位女教授,却曾被全体四川人憎恨

万千钧堂 2025-04-12 14:55:01

1943年那会儿,周恩来特地请了陈衡哲和任鸿隽来红岩村做客。等他们一到,周恩来就笑眯眯地上前说:“陈老师,我其实以前听过您的课,也拜读过您的大作呢。”

周总理提到的那位陈先生,其实就是陈衡哲。

她是咱们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头一位女作家,也是北京大学最早的女教授。

她不但是周总理的授业恩师,也教导过像林徽因、冰心这样的杰出女性。

在那个重男轻女的时代,陈衡哲能闯出这样一番大事业,在女同胞里特别显眼,那肯定是因为她脑子灵光,聪明绝顶。但说到底,最关键的还是她那股子倔强劲儿,啥困难都不低头,说啥也不放弃。

来聊聊陈衡哲的那些事儿吧。走进她的世界,感受陈衡哲的经历。

1890年那会儿,在江苏武进的陈家老宅子里,有个小女孩来到了这个世界。

她家老祖宗们很多都当过官,老爸陈韬是个挺有文化的举人,老妈庄嚁孚呢,来自江南那片文人多的地方。所以她教养不错,也挺爱学习的,特别喜欢画画,还懂礼貌。她老爸老妈经常一起喝茶、画画,挺有情趣的。

大多数人都会想,陈衡哲出生在一个满是书卷气的家庭,那她接受的教育肯定很新潮。

其实事情并非那样,因为局势动荡,陈衡哲一家子搬到了乡下住。那时候,她爸妈还算是初出茅庐,对外面的大千世界知之甚少。

庄曜孚跟其他有钱人家的娘亲没啥两样,等陈衡哲长到一定岁数,就开始给她缠小脚。她们心里头盘算着,得把闺女调教成大家闺秀的模样,往后才能找个好婆家。

接着,母亲和丫鬟取来了两条特长的缠足布,硬是把陈衡哲摁在床上,动手给她缠起脚来。

“为啥人们要缠足呢?”

脚丫子长得秀气,以后肯定能嫁个好人家!

为啥男孩子不用像女孩子那样缠足呢?想想看,咱们平时说的缠足,那大多是以前对女孩子的老习俗了。可为啥男孩子就不用受这罪呢?其实,这事儿挺简单的。男孩女孩生理结构就不一样,男孩不用像女孩那样追求小脚美感。再说了,男孩得跑跳打闹,缠了足哪还灵活得起来?生活、劳动、运动都不方便。所以,从古至今,男孩就没这个缠足的传统,这也是为了让男孩能更好地成长生活吧。

**原文**:昨天,我去了市中心的图书馆。那里的人很多,书架上也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我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本我一直想读的小说。我坐在窗边的位置,静静地读了起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身上,让我感到非常舒适。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读了几个小时。当我抬头看时间时,发现图书馆已经快关门了。我赶紧收拾好东西,匆匆离开了图书馆。昨儿我去了趟市中心的图书馆,那儿人山人海,书架上密密麻麻全是书。我转悠了半天,好歹找到了一本心心念念的小说。我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开始埋头读起来。阳光从窗户溜进来,照得我暖洋洋的。一眨眼功夫,好几个小时就过去了。等我抬头瞅瞅时间,嘿,图书馆都快清场了。我赶紧把书一合,拎起包就往外溜。

母亲愣了愣,对于这个问题,她心里头其实没谱。想想自己,再看看自己的娘亲,都是裹了小脚的。为了闺女将来能过上好日子,这脚啊,是非得裹不可了。

陈衡哲在裹脚之前,特别爱往外跑,她喜欢找乐子,比如藏在假山后面捉迷藏,顺着梯子往上爬,还有兴高采烈地放风筝,这些都是她常玩的游戏。

妈妈为了让她别老是往外疯玩,就劝她说:

我给你挑些好看的衣裳。

“这个我不接受。”

帮你编个超好看的小辫子。

“不行。”

“那你究竟想要点啥东西呢?”

我打算出门,到外头走走。

以前老爱往外跑的陈衡哲,现在突然像被绑住了脚,一步都挪不开,她心里头是一百个不乐意。

小脚裹得紧,眼泪流得勤。

打从缠足这事儿开始流行,不知道有多少女士遭了缠足的罪。那些男士眼里觉得挺好看的小脚丫子,其实都是女士们流了数不清的眼泪才换来的模样。

陈衡哲这时候不敢直接跟妈妈唱反调,她只能瞅准全家人都呼呼大睡的机会,悄悄地把缠脚的布条一圈圈地解开,到了白天,又得赶紧再把它一层层缠回去。

妈妈觉得淑女的培养已经有了挺不错的开端,但她不知道的是,陈衡哲的脚是反复被裹又放开,放开后又裹上。

她察觉到不对劲时,闺女已经悄悄跑到后花园,把自己关在里头,不出来了。

瞧着闺女一回又一回的顶嘴,老妈只能算了,毕竟她也不想硬逼闺女干那些不乐意的事儿。

由此可见,陈衡哲的妈妈虽然守着老一套规矩,但难能可贵的是她很开通,也很大度,对于孩子的顶嘴,她并没有大发雷霆,火冒三丈。

陈衡哲不光是不肯屈服于缠足陋习,她还特别有上进心。小时候,个子还没凳子高呢,就嚷嚷着要比姐姐还早读书。《尔雅》成了她的启蒙读物,随后,她又啃起了《黄帝内经》。

13岁那年,陈衡哲突然在她家后院有了个念头:“我想尝试写写诗。”

她完成诗作后,心里忐忑,生怕写得不够出色被妈妈笑话,于是把纸揉成一团藏了起来。妈妈发现这个举动后,认真地跟她说:“假如你将来长大了,还藏着掖着写的东西不让我知道,那可就是真的不对劲了。”

后来她才明白,妈妈口中的那桩“丑闻”,其实误会了她写的那些信是“情书”。要知道,一旦这种事传出去,邻居们就会在背后对那女孩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瞧那个女孩,不好好学习,还跟男人写信呢。”

陈衡哲渐渐懂得了,女孩子长大后不能随便和男孩子打交道,婚姻大事得由爹娘来安排,只有那些不懂事的姑娘才会自己去找心上人。

这种老套的规矩让年幼的陈衡哲心里对将来的结婚事儿感到害怕。

陈衡哲一家因为种种缘由,决定把自家的宽敞房子租出去,然后全家挪到了外祖母那边住。

在这儿,陈衡哲从她三舅庄蕴宽那儿学到了好多以前压根儿没听说过的新鲜玩意儿。

庄蕴宽在外头当官好多年了,阅历丰富得很。特别是在广州这个贸易重镇做官,他碰见过好多新潮的女性,有的干的是医生的活儿,有的是教书育人的老师。

三舅跟她聊起那些女孩子长大后都是自己挑夫家的,他觉得这习俗挺不错的,打算以后也让自家闺女这么办。

陈衡哲听到三舅的话,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得老大。因为之前她已经在老爸的《新民丛报》里读到过罗兰夫人和贞德的故事,所以虽然觉得三舅的观点挺让人吃惊,但她心里头其实还挺赞同的。

三舅一再强调说:“你是个有上进心的娃,得使劲儿向那些西方自立自强的女性学习。”

1903年那会儿,陈衡哲离开了家,听了她三舅的主意,去了广州女子医学学校上学。

但是,那所学校对于女生的入学有年纪要求,没办法,陈衡哲只能先暂住在三舅家里,等到符合要求了再去申请入学。

那时候,三舅负责教语文,另外还请了专门的老师来教其他的课程。

陈衡哲因为急着想上学,所以没老实呆在广州,后来她就跟舅妈一块儿跑到上海去了。

在上海,她意外碰到了三伯陈范,多亏了三伯的出手相助,陈衡哲有幸进了上海女子中西医学堂学习。

在学校那会儿,陈衡哲对好几个老师都没什么好感。特别是其中一个,按她自己的说法,那老师的心情简直就像天气一样多变:“要是她心情好,我就成了天才儿童;要是她心情不好,我就成了拖后腿的。”

陈衡哲觉得学医真不是件乐事。一开始,她压根儿没想过要当医生,完全是因为听了三舅的一番话,才走上了这条路。

当她对自己的未来一片茫然之际,1907年那个寒冷的冬天,老爸频繁来信,催着她赶紧回家,不然马上就要断了她的生活费。

于是,一无所获的陈衡哲,在老爸的一再催促下,只好打包行李回了老家。

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有四年的时间没在家乡待过了。

到家头几天,陈衡哲乐呵呵地跟家里人分享起外面的新鲜事儿,爸妈和家人的热乎劲儿让她心里头暖洋洋的。

但这种舒适感转瞬即逝,因为她很快就弄清楚了父亲急着让她回家的真正意图:原来是想让她出嫁!

我压根儿没想过要步入婚姻的殿堂。

老爸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打算一直这么单着吗?我可不想我的闺女,跟那些随便在街上找对象的姑娘似的,自己挑老公!”

陈衡哲又一次郑重地说:“我打死都不会踏入婚姻的殿堂。”

她的话把老爸惹毛了,好在老妈赶紧在旁边打圆场:“别急着逼她,时间还长,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聊。”

老妈的话就像干旱时的一场大雨,正正好砸中了老爸的痛点。

那天晚上,娘俩聊了一宿,说个没完没了。

陈衡哲讲了自己为啥不想结婚:她心里渴望着真爱,但不想按“爸妈说的,媒人安排的”那一套来。要是不能自己做主,她宁愿一个人过。最关键的是,她还想继续深造学业,要是太早嫁人的话,就会被家庭牵绊住,这辈子就没法再好好读书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老爸还是反复提起那老一套,陈衡哲呢,硬得像块钢板,一点软化的余地都没有。

这回老爸火冒三丈,吼了起来:“你走,这个家容不下你了,就算你回上海,也别想从我这儿拿到一毛钱!”

陈衡哲被老爸大声吼了几句,结果一下子就昏过去了。

陈衡哲醒过来以后,老爸就再也没提让她嫁人的事了。原因是老妈在她昏倒那会儿,已经跟老爸说过,别硬逼孩子,要不然会出大乱子的。

就这样,结婚的事儿算是先放一边了。

陈衡哲在家闷了几年后,开始钻研起古典文学,还动手练起了书法。

1914年,陈衡哲又一次踏出家门,前往了苏州常熟,投奔她住在那儿的姑母。

姑母心眼好,帮她谋了个当家教的活儿,一个月能挣20块钱,主要就是教算数、语文还有英语,上课的地儿在姑母乡下老友的家中。

虽然这份工作暂时帮陈衡哲摆脱了经济上的困难,但这并非她心中所愿。她渴望能有一个更大的舞台,去追逐并实现自己的梦想。

正当陈衡哲感到毫无头绪的时候,她听说清华大学要面向全国女孩子搞个招生考试。条件是:得在18到21岁之间,以前在学校成绩咋样都不在乎,关键是每个女孩脚得是没缠过的。要是符合条件,那就有机会去美国大学深造5年。

陈衡哲瞧见这消息,心里头是又激动又难过。

开心的是,我终于有了上大学的宝贵机会,但头疼的是,笔试里竟然有英国历史、美国历史、几何、高等代数这些我从未涉足过的科目。

姑妈一听这事儿,立马力挺陈衡哲:“你得去碰碰运气,要是没成,就我一人知道,没啥大不了的。可万一成了,那可就名扬四海了。”

姑妈的一番话激励了陈衡哲,让她铁了心要做这件事。

后来,陈衡哲独自前往上海去报名参加考试。到了上海,她借宿在了姑妈的一位友人家中。

考试那阵子,陈衡哲每天都起早贪黑地忙活着,家里的阿姨还琢磨着,这孩子是不是跟哪个小伙子出去约会了呢。

考试那会儿,碰到个压根没学过的科目,陈衡哲二话不说,直接在试卷上写了句:“这门课我压根没接触过。”

没多久,陈衡哲意外地被清华大学给选上了,这次一共招了十个人,而陈衡哲的成绩排在第二位。

姑妈听后眼泪哗哗直流,是高兴的那种。三舅庄蕴宽也专门写了封信来表示祝贺。爸妈得知这事儿,心里那叫一个激动。以前闺女死活不肯嫁人,他们老两口还总怕她将来孤单一辈子,现在看来,也只能放宽心了,不再强求了。

1914年那会儿,8月份的时候,陈衡哲踏上了前往美国的远洋轮船。

在美国,陈衡哲上的是瓦沙大学,那可是美国挺有名的一所贵族女子学校。到了那儿,陈衡哲感觉就像是步入了梦想中的乐园。这所学校老师都特别厉害,课程也是五花八门,想选啥都有。本来吧,她更喜欢文学,对历史不怎么感冒,但历史课的老师们讲得太好了,慢慢地,她对历史的热爱竟然超过了文学。

后来,陈衡哲选定了自己的学业道路,决定深入研究西方历史,同时也学习西方文学。

一边学习,陈衡哲一边邂逅了能陪她共度余生的那个人,这让她之前跟老爸立下的“不婚誓言”彻底失效了。

有一次,陈衡哲的朋友找她帮个忙,就是翻译一下来因女士的生平故事。陈衡哲搞定之后,就用“莎菲”这个名字,把翻译好的东西寄给了那时候的《留美学生季报》。

那时候,这份报纸的掌舵人是任鸿隽,他呀,在留学生圈子里,算是个资深前辈了。

任鸿隽在还没满16岁的时候,爸妈就离开了他。但他自己挺有本事,学习一直很优秀。到了21岁,他居然和胡适成了同班同学。他之前还去过日本留学,后来还做过中华民国临时总统的秘书。再后来,他又跑到美国去深造。靠着自己的真本事和才华,任鸿隽最后当上了《留美学生季报》的主编。

读了“莎菲”翻译的文章,他由衷地夸奖道:“这文笔真是太棒了,在国内都很少见,更别提在国外的女同学里,那更是难能可贵。”

陈衡哲的那篇文章,肯定没错,就是发在了《留美学生季报》里头,打那以后,她就成了那份报纸的常客,老找她约稿呢。

《来因女士自传》这本书,算是陈衡哲和任鸿隽认识的开始,慢慢地,任鸿隽也对陈衡哲有了感情。

1916年的时候,胡适接手了《留美学生季报》的编辑工作。任鸿隽这个老朋友呢,老是在胡适耳边提到陈衡哲这个名字,所以胡适就想着,要不也给陈衡哲发个约稿邀请吧。

那时候的胡适,说话写文章都很有一套,长得也帅气,在外国留学生里特别受欢迎。他俩就开始互相写信,信里头你来我往,比拼智慧和才情。

跟陈衡哲相处久了,又常通信,胡适头一回感受到了中国现代女性的那种独特韵味,她的聪明才智和开放思想,跟胡适自己想的一样。在胡适看来,陈衡哲就是他最懂自己的人,陈衡哲呢,也觉得胡适是她最贴心的知己。

如果胡适那会儿没订婚,说不定他会试着跟陈衡哲在一起。但他心里也清楚,任鸿隽也对陈衡哲有好感。所以,胡适只能把这份没法变成爱情的感觉,慢慢变成了友情。

后来,文坛上流传开了一段美好故事,陈衡哲和任鸿隽牵手走完了一生,而陈衡哲和胡适之间,也建立起了长久的文字友情。

任鸿隽对陈衡哲讲过:“你很难跟大众社会妥协。我梦想成为那道隔在你跟社会间的屏障,为中国守护和栽培出一位杰出的女性。”

1919年11月份,任鸿隽从国外回来已经满一年了。为了建四川的那个钢铁厂,他又被派去美国,任务是看看人家怎么炼钢,还有买些需要的设备回来。

这时,陈衡哲离毕业也就剩个半年多,任鸿隽愣是在美国多待了8个月,就为了和她一起回国。

陈衡哲顺利完成瓦沙大学的学业,由于成绩特别出色,她拿到了一笔500美金的奖学金奖励。之后,她选择继续前往芝加哥大学进修。经过一年的努力,她成功拿到了西洋历史专业的硕士学位。

原本打算五年的学习之路,因为去了芝加哥,硬生生多了一年,六年时间嗖的一下就过去了,陈衡哲也从24岁长到了30岁。这六年里,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个对未来没着没落的小姑娘,成长为了一个有见识的女性。就在这时,北大向她抛来了橄榄枝,邀请她回国,去当北大的头一位女教授。

真爱具有无比强大的力量。它能让人的内心变得无比坚韧,仿佛没有任何困难可以阻挡。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那份深情厚意会驱使你去做许多原本以为不可能的事情。真爱让人感到无所畏惧,因为你知道,只要有爱,就有力量去面对一切。这种力量不仅仅体现在情感的支撑上,它还能激发人的潜能,让人在困难面前不轻言放弃。真爱如同一盏明灯,照亮前行的道路,让人在黑暗中也能找到方向。有了真爱,人们变得更加勇敢,更加坚定,因为知道有个人始终在背后默默支持着自己。所以,真爱是无敌的,它拥有改变一切的力量。

1920年那年夏天,陈衡哲和任鸿隽一块儿回到了祖国。可能是任鸿隽那种既能理解她,又愿意一辈子守护她的特质,让她心动了。原本坚持独身的她,在任鸿隽的真挚情感面前,那份信念一下子就动摇了。

1920年9月11号那天,陈衡哲成了北京大学头一回有的女教授,她还出席了北大新学期的开学大会。

从那以后,陈衡哲成了中国第一位女教授,也打破了北大没有女教授的纪录。

9月16号那天,30岁的陈衡哲跟34岁的任鸿隽两个人结婚了。

到现在为止,陈衡哲已经经历了人生两大重要转变:职业道路和日常生活。她先是找到了自己热爱的事业,全心投入工作,实现了职业生涯的蜕变。随后,她在生活中也有了新的领悟和成长,完成了生活方式的转变。

但是,陈衡哲在北京大学教书的时间其实并不长。

师生情谊,要是能一直像刚开始认识那样该多好。这话用在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上,也挺贴切。

陈衡哲新搞了个戏剧课,一开始吧,老师学生都特别上心。不过,上了一个月,陈衡哲就给胡适写了封信,吐槽了一番。说是学生们的学习热情减退了不少,来上课的人也变少了,而且她尝试的那种西方的教学方式,遇到了不少难题。这样一来,陈衡哲就跟胡适提出,想不干了,想辞职。

胡适接到信后心里头那个急啊,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着能接替陈衡哲老师位置的人。因此,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一个劲儿地劝说着陈衡哲。

任鸿隽晓得老婆怀娃后,心里头挺能理解她的不容易。他记得自己得做她坚强的后盾,所以就去找了胡适,跟他讲了这事儿。胡适一听,只好无奈地点头,答应了陈衡哲想要辞职的请求。

在1921至1925这几年,陈衡哲迎来了两个宝贝女儿。那时候,她不仅忙活着,还主编了中国头一本《西洋史》的书。另外,她还抽空写了《文艺复兴小史》、《西风》这些作品,还有《衡哲散文集》和《小雨点》等等。

陈衡哲教授、学者,是大家公认的宠儿,她不光在教育孩子和写书方面成绩斐然,还凭借自己的力量,担当了不少角色。因为她老公总是忙于公务,所以家里的大事小情,基本都是陈衡哲一手操办的。

陈衡哲那种积极投身世事的精神和她不懈的努力,对孩子们的成长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她的大闺女任以都,一路读到哈佛大学博士后,后来被宾夕法尼亚大学请去当了一辈子的教授。二闺女因为身体不太好,瓦沙大学毕业后就在上海外国语大学教书了。小儿子任以安也挺争气,哈佛大学物理学博士毕业,后来还当上了全美抵制学会的会长。不过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了。

陈衡哲在努力平衡家庭与职业生涯的道路上,给众多不愿盲目跟从的女性树立了一个好榜样。

然而,因为一件事的突然冒出,陈衡哲一下子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1935年的时候,川大迎来新校长,那就是任鸿隽。他的妻子陈衡哲也很支持他,干脆跟着一块儿去了四川。

在四川逛了好一阵子,陈衡哲写了本叫《四川旅途杂记》的东西。在里头的一篇文章里,她讲了在四川碰到的各种麻烦事儿,还狠狠批评了当地人抽大烟的习惯:你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跟僵尸似的烟鬼晃来晃去,有的家庭请客,居然还用这个招待人。不止这些,陈衡哲还说了四川有些女学生的不是,因为她们觉得当小老婆不丢人,还说什么“宁愿当将军的小老婆,也不做普通人的媳妇”。

陈衡哲写的这篇文章,让四川里面和外面的人都跳出来指责了一番。

不少人对她冷嘲热讽,说她“装腔作势当富太太”,“显摆自己坐过飞机,住过洋房,用过洋火”等等。更有甚者,传出闲话,说陈衡哲因为不肯嫁给任鸿隽,就连带着对他老家也诸多挑剔,满腹牢骚。

陈衡哲因为实话实说,没少挨骂和被人嘲笑。任鸿隽作为她的老公,这时候站出来护妻,他动手写了篇文章,目的就是想帮陈衡哲调整下在四川的心情,同时缓解她和四川当地人之间的紧张关系。

陈衡哲女士去了趟四川玩,然后给朋友们写了几封公开信,这些信合起来叫《四川路上的小记录》。她主要就是讲讲自己的经历和看到的东西。要是她在信里提了点建议,那也是想让四川的朋友们做得更好。就是那句老话,说话的人没恶意,听的人得长记性。我们觉得,只要四川的朋友们心态开放点,别太较真,读这些信应该不会有啥误会……

而且,任鸿隽因为陈衡哲坚决要离开四川的念头所触动,他干脆向四川大学提交了辞呈,胡适再怎么挽留也没用。

最后,任鸿隽和陈衡哲一块儿告别了四川,踏上了新的旅程。

战争的原因,让任鸿隽领导的中基会在重庆特别设立了一个应急委员会。他亲自担任这个委员会的要职,并在重庆处理相关事务。

1942年那会儿,陈衡哲带着娃,一路从香港颠簸到了重庆,就为了能和老公团聚。她就这么带着孩子,一路走一路找,最后终于来到了丈夫身边。

在重庆的时候,陈衡哲主要负责的就是把孩子们教育好、照顾好。

抗战胜利后,陈衡哲收到了美国国会图书馆的橄榄枝,邀她前去担任一年的资深研究员职位。

1946年刚开头那会儿,任鸿隽陪着陈衡哲漂洋过海去了美国工作。等任务完成后,陈衡哲二话不说,直接打包行李回了国。其实啊,任鸿隽在那之前就已经先一步回国了。

新中国一建立,陈衡哲和任鸿隽手头就有了两张飞往香港的飞机票。但陈衡哲打定主意不离开,她心里头就想着大陆,所以就把那票转手给了中基会的叶良才。

陈衡哲到了晚年,身体状况大不如前,连拎个中等大小的热水瓶都费劲,眼睛也越来越看不清东西了。但就算这样,她还是硬着头皮,坚持读完了汤因比那厚厚的四本西洋历史书。

1961年的时候,任鸿隽离开了人世。

1962年那会儿,陈衡哲被女儿缠得没办法,就动手写了一篇长长的纪念文章,有好几千字呢,题目叫做《纪念任鸿隽先生》。任鸿隽嘛,大家也叫他任叔永。

1976年的时候,陈衡哲因为得了肺炎,还有它引起的一系列问题,最后离开了人世。

陈衡哲打小就是个爱折腾的孩子,她不乐意缠足,也不接受老爸给她定的亲事。

先前的那次斗争,让她获得了可以随意走动的双腿。而之后的又一次抗争,则帮她甩掉了旧式婚姻的枷锁,也因此遇见了那个一辈子都像“守护神”一样守护着她的理想伴侣。

她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硬是在自己的人生里闯出了一条又一条的新路。

陈衡哲,那可是咱们中国头一批出国深造的女性留学生,也是国内首位女性教授。她还是第一个动手编写世界历史的女学者,外加第一个拿白话文来写东西的女作家。这些头衔,让陈衡哲的大名,不仅刻在了咱们中国的历史上,还闪亮着照亮了历史,也照亮了以后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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