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搬来深山的头一晚,魏冬就听到了那个声音。“救我……”声音很微弱,却在幽暗的山谷里回荡。“有人在求救?”魏冬坐起身。他是
“先生,您又来了。”老茶馆的伙计笑道。我点点头,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这是我连续第七天来这家茶馆。不为喝茶,只为看对面喜荫
“先生,这黄金屋真的存在吗?”我望着眼前衣着褴褛的老者。“当然。”老者神秘地笑了,“就在终南山最深处。屋中堆满黄金,取之
“又来了个将死之人。”坐在寺前台阶上的盲女忽然开口。来人一惊,是个面容清癯的中年男子。他本想去寺里上香,脚步却在盲女面前
京城有个专做嫁衣的剪纱铺,掌柜是个年轻寡妇,姓苏。铺子只在夜晚营业,却是城中最热闹的绣坊。苏掌柜的手艺出神入化,每件嫁衣
永山县城的黄远志是个货郎,靠走街串巷卖杂货为生。一日,他在乡间行商归来,天色已黑,只能沿着山路赶夜路。月明风清,山道幽静
“你母亲去世三年了,这封信却是上周投递的。”父亲把信封递给我时,手在微微发抖。信封上的字迹我再熟悉不过,是母亲惯用的钢笔
阳春巷的深处,有家开了几十年的纸扎铺。老板姓张,人称张纸匠。他的纸扎活计做得极好,尤其是那些纸人,做得栩栩如生,连眼神都
匠人王铭是徽州最后一位补镜师。三十年来,他只做一件事:修补破碎的古镜。铜镜能照出人心,这是他的信念。可那个雨夜之后,他再
开封城东的铁匠铺里,铁匠赵三拿着一把生锈的长剑出神。夕阳下,剑身上隐约可见“乾坤”二字。“师父,这剑值钱吗?”小徒弟问。
京城正月,大雪纷飞。“又一个。”林判官合上卷宗,眉头紧锁。这已经是半个月内第五起案件,死者全是官宦人家的当家老爷,死状诡
烛光摇曳,铜镜里映照着一张年轻女子的姣好面容。名动京城的才女苏眉正对着铜镜,在脸上傅粉。铜镜中倒映出身后檀木桌上的一封黑
“第三起了。”我放下手中的档案,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又是同样的手法:受害者被发现时,身上毫无伤痕,面带微笑,仿佛只是睡
月明如水,一阵风掠过,吹得店铺门前的灯笼轻轻摇晃。“又死了一个。”徐百户放下手中的案卷,“和前几次一样,死者的脸被完整地
深巷酒肆,檐下风铃轻响。“听说了吗,城西那个瞎眼琴师又让一个姑娘痴了。”说书人放下手中的醒木,满堂食客都竖起了耳朵。“那
文/金大郎那个湖边的女尸是我埋的。那年我十六岁,是个孤儿,被村里的王婆婆收养。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就来湖边钓鱼。那天晚上
签名:神秘,悬疑和好看的微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