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衡主张实施汉法,并在天文、哲学等方面均有重要成就

史海撷英 2025-03-22 10:10:10

在十三世纪的时候,中国出现了很多非常优秀的思想家、教育家和天文历史学家。其中,许衡(1209年5月8日——1281年3月22日)就是元朝刚建国时候的一个有名的大臣,也是一个非常著名的有学问的人,许衡看到元朝建国后,百姓生活得非常的贫苦,然后当时的社会也非常的不安定。所以许衡就向忽必烈建议,让忽必烈下旨要重视百姓农作物这一块,并且大力发展教育,用汉族的法律来治理汉族来让忽必烈更好地管理元朝。许衡为了说服忽必烈,这么对忽必烈说:“自古立国,皆有规模。循而行之,则治功可期。否则心疑目眩,变易分更,未见其可也。昔子产相衰周之列国,孔明治西蜀之一隅,且有定论,终身由之;而堂堂天下,可无一定之说而妄为之哉?考之前代,北方之有中夏者,必行汉法乃可长久。故后魏、辽、金历年最多,他不能者,皆乱亡相继,史册具载,昭然可考。使国家而居朔漠,则无事论此也。今日之治,非此奚宜?夫陆行宜车,水行宜舟,反之则不能行;幽燕食寒,蜀汉食热,反之则必有变。以是论之,国家之当行汉法无疑也。然万世国俗,累朝勋旧,一旦驱之下从臣仆之谋,改就亡国之俗,其势有甚难者。窃尝思之,寒之与暑,固为不同。然寒之变暑也,始于微温,温而热,热而暑,积百有八十二日而寒始尽。暑之变寒,其势亦然,是亦积之之验也。苟能渐之摩之,待以岁月,心坚而确,事易而常,未有不可变者。此在陛下尊信而坚守之,不杂小人,不责近效,不恤流言,则致治之功,庶几可成矣。”

从这番话就能够看出,许衡大力支持忽必烈实行儒家的思想,用仁政来治理国家就是为了能够得到百姓的心中所向。而能够得到百姓的支持,就要用汉族的法律来治理国家。由于忽必烈赞同了许衡向他提出的意见,并且非常重视。所以中原地区内的百姓的经济和生活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百姓的生活也越来越安定。

许衡在元朝里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被任命当国子监祭酒,这份职位的只要职责就是主持教育这方面的工作,并且承担了宣扬宗教的事情。而且许衡在做这几件事情的时候非常卖力。许衡“善教,其言煦煦,虽与童子语,如恐伤之。故所至,无贵贱贤不肖皆乐从之,随其才昏明大小,皆有所得,可以为世用。所去,人皆哭泣,不忍舍,服念其教如金科玉条,终身不敢忘。或未尝及门,传其绪余,而折节力行为名世者,往往有之。听其言,虽武人俗士、异端之徒,无不感悟者。”所以许衡的门下有很多的汉族学生,也有很多蒙古族的人。到了咸淳七年(1271年)的时候,许衡受到了忽必烈的命令,让他尽心培养出一批蒙古族中贵族的孩子,在许衡非常卖力的指导和教育下,这些蒙古族中的贵族子弟从一开始并不懂汉族的文化,到后来的优秀的儒家思想的学生。“帝久欲开太学,会衡请罢益力,乃从其请。八年,以为集贤大学士,兼国子祭酒,亲为择蒙古弟子俾教之。衡闻命,喜曰:‘此吾事也。国人子大朴未散,视听专一,若置之善类中涵养数年,将必为国用。’乃请征其弟子王梓、刘季伟、韩思永、耶律有尚、吕端善、姚燧、高凝、白栋、苏郁、姚敦、孙安、刘安中十二人为伴读。诏驿召之来京师,分处各斋,以为斋长。时所选弟子皆幼稚,衡待之如成人,爱之如子,出入进退,其严若君臣。其为教,因觉以明善,因明以开蔽,相其动息以为张弛。课诵少暇,即习礼,或习书算。少者则令习拜跪、揖让、进退、应对,或射,或投壶,负者罚读书若干遍。久之,诸生人人自得,尊师敬业,下至童子,亦知三纲五常为生人之道。”

许衡对待自己的学生“爱之如子”,从生活到学习无不关怀备至。他对待自己则从严要求,“夜思昼诵身体力行,言必揆诸其义而后发”。因此,在许衡的熏陶教育下,“数十年间文坛彬彬有礼,号称知名公卿与士大夫的人,都出自于他的门下。”所以,许衡通过传道授业,对于汉、蒙文化的融合和交流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许衡对天文和历算非常的有研究,在景炎元年(1276年)的时候,忽必烈不想再用以前的历年的称号,想自己创建一个新的历年。所以就下令派许衡领着太史院的人,去负责这一项事情。并且和王恂、郭守敬一起商议这件事。“国家自得中原,用金《大明历》,自大定是正后六七十年,气朔加时渐差。帝以海宇混一,宜协时正日。十三年,诏王恂定新历。恂以为历家知历数而不知历理,宜得衡领之,乃以集贤大学士兼国子祭酒,教领太史院事,召至京。衡以为冬至者历之本,而求历本者在验气。今所用宋旧仪,自汴还至京师,已自乖舛,加之岁久,规环不叶。乃与太史令郭守敬等新制仪象圭表,自丙子之冬日测晷景,得丁丑、戊寅、己卯三年冬至加时,减《大明历》十九刻二十分,又增损古岁余岁差法,上考春秋以来冬至,无不尽合。以月食冲及金木二星距验冬至日躔,校旧历退七十六分。以日转迟疾中平行度验月离宿度,加旧历三十刻。以线代管窥测赤道宿度。以四正定气立损益限,以定日之盈缩。分二十八限为三百三十六,以定月之迟疾。以赤道变九道定月行。以迟疾转定度分定朔,而不用平行度。以日月实合时刻定晦,而不用虚进法。以躔离朓朒定交食。其法视古皆密,而又悉去诸历积年月日法之傅会者,一本天道自然之数,可以施之永久而无弊。自余正讹完阙,盖非一事。十七年,历成,奏上之,赐名曰《授时历》,颁之天下。”在这段时间内,许衡当时已经七十多了,但是还依旧亲自去研究,并且经历了很多次的尝试。终于创立了简仪和仰仪等其他的用来观测天文的仪器,并且在元朝各地一共建造了27个观测天文的高台。并且许衡还一个一个去当地进行测试。许衡经过了多次的努力,终于创出了近代截元法。并且用近代截元法代替了以前的上元积年法。并且许衡在当时还算出了365.2425天是一年,许衡计算出的这个数字,只跟现在地球围着太阳转一周的实际时间差了26秒。可见许衡在天文上面的水平非常的高!

许衡‍

许衡对于蒙古族和汉族之间的文化焦虑,还有程朱理学的传播和朱陆之间的交流有很大的影响。而且许衡对于程朱理学有很大的研究,并且有自己独特的看法。并提出了“命”和“义”这两个说法。许衡虽然对朱理学非常的精通,但是并不死板。所以自己在后来提出了非常出名的“治生论”。许衡是元朝时期儒家的最主要的继承人,而且在儒家的传播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持敬、谨慎、审察,基本上是强调自觉。所谓自觉,是启端和扩充心体本有的知或良知。然而又如何启端和扩充?这里,许衡也说要通过格物才能显现出来。格物,也叫穷理。许衡所讲的穷理,不是穷天下之物的所以然与所当然的物之理,而是探求命和义。他说,“博学、审问、慎思、明辨,此解说个穷字;其所以然与其所当然,此说个理字。所以然者是本原也,所当然者是末流也;所以然者是命也,所当然者是义也。”显然,他所谓穷理,原不过是叫人明白义和命。这和朱熹的格物穷理的意思并不吻合。朱熹格物的最终目的,固然是为了明天理、去人欲。但是,当他稽留在物的观察和对现象界分析这个阶段时,还是要对之格出所以然与所当然,要穷出一事一物的道理,强调经验的积累,然后才能“豁然贯通”,明悟天理。而许衡对穷理的解说,与朱熹的论说是似是而不尽然。这是与他把心、性、理“一以贯之”,认为心、性、理三者是一回事的看法有关。

许衡讲持敬,谨慎、审察,当然这也是朱熹讲过的理学方法。但朱熹的这些方法不是直接求之于人的自觉和本心的自发、尽管朱熹也讲自觉、明心,但这是由格物而得自觉,由穷理而后心中之理乃明。而许衡从天理赋予人心、人心即具天理这个前提出发,是通求于心心他自间自答地说,“人与天地同,是甚底同?指心也,谓心与天地一般。”这里所谓“天地”,是指宇宙本体,也就是理学家说的天地。许衡说“心与天地一般”,是说心即是宇宙本体,就是天理。因而“人心本自广大”,故其“心之所存者理也”。这正是陆象山说的天理在吾心中、心具天理。

所以许衡认为,要求得天理,就在于尽心;能“尽心,是知至也”。“天地至大”、“穆然深远”,但能反身“至诚”,也可知“天道”、得天理。一句话,天理在心中,直求本心即得天理。而他前面讲的持敬、谨慎、审察都是从这一思想出发的。这里可以看到,自称朱熹传人的许衡却与朱熹的思想不尽一致,相反,与陆九渊的思想倒是接近了。

许衡所讲“知性”,也不同于朱熹的本意。朱谓“性即理”,人察宇宙本体即天理以为性,性在心中,但心不等于就是性,故不当直求本心,要通过格物以知性、知天理。而许衡却模糊这一原则区别,如同前面提到他对心、性、理不加区别一样。他认为尽心就是知性,“尽其心者,知其性也;若能明德,都总了尽心知性”。这无异是说,达到陆学的尽心,就概括了朱学的知性。所以他有时把格物解为心中已有的天理、明德,也并非是偶然的。

以上只是简略的谈了许衡的理学思想和他在朱陆之间的游离。在这里需要指出的是,许衡在朱陆之间的游离,正可以说是反映了朱陆合流的趋向。这是理学发展中的一个重要趋向。之所以会有这种趋向,这就有必要从朱陆去世以后的理学情况谈起。只有这样,才能看清楚这一问题在理学史上的重要性。

朱熹在认识天理的方法步骤上,是强调由外知以体验内知,即由外界的格物以达到致知的过程。这一格物致知过程,也叫“下学”的笃实工夫。而朱熹格物三事中的重要一项是读书博览。但朱熹之后,不少的后学徒裔把读书博览“流为训话之学”,使朱学更加“支离”“泛滥”。而陆学又如何呢?在陆九渊之后,其徒裔把陆九渊的“发明本心”推向极端,发展为“明悟为主”、“不起意为宗”,以至“不读书、不穷理,专做打坐工夫”,而“流于狂禅”。所以在南宋以后,理学上无论是朱学还是陆学,都不景气。因而在宋末元初,不少理学之士不能不认真考虑朱陆两家的利弊。在这当中郑玉是一个代表。他在《送葛子熙之武昌学序》中,说“陆子之质高明,故好简易;朱子之质笃实,故好邃密”。但是,陆学的流弊是“谈空说妙”,缺乏致知笃实的工夫;朱学的流弊是“寻行数墨”,泛滥无归,没有“力行之效”,也就是效果太慢。他们认为,必须打破门户,取长补短,以“补两家之未备”。这明显的是主张朱陆合流。并且在他看来,朱陆是“同尊周孔”,“同扶纲常”,“大本达道,无有不同”,“只是所入之途有不同耳”。所以,朱陆合流不但必要,而且在思想上有合流的基础。

从郑玉对朱陆的利弊分析中,可以看出,他肯定了陆学反求本心的简易原则和朱学致知笃实的工夫。在他看来,朱陆合流不是随便的拼合,而是将朱学的笃实工夫,与陆学“高明简易”的本心论结合起来。这样,对朱学来说,可以避免泛滥无归,能收“力行之效”,做到“下学而上达”;对陆学来说,可以避免“谈空说妙”,不致流入空悟的禅门。

不难看出,这种合流实际上是把朱学笃实的“下学”工夫,去填实陆学空悟的本心论;也可说是以陆学为主而辅以朱学。显然,郑玉这种态度是偏于陆的,不同于南宋吕祖谦在调和朱陆时的偏于朱的态度。

在元代,除了如朱学的陈淳和陆学的赵偕、陈苑这些少数人,仍在墨守师说,誓守门户外,其他大部分比较有影响的朱陆徒裔,都不同程度上持有郑玉这种看法和态度。如在朱学中,除许衡以外,还有与许衡并称为“南吴北许”的理学大师吴澄,他是历来被人称为“和会朱陆”的突出人物。

许谦

另一个朱学人物许谦,他“不株守一家”,而在朱陆之间和光同尘。在陆学方面,除了郑玉以外,还有像史蒙卿、程端礼这些人所谓“由陆入朱”,实际上是陆学的本心论,兼取朱学读书穷理的笃实工夫,以使陆学所谓有“根脚”,不致落入禅学空门。至于所谓“由陆入朱”的徐霖、胡长孺,虽与史、程师承不同,但对朱陆的取舍又几乎一样。

这些理学之士都是在朱陆之间“兼取”、“兼综”、“和会”、“和合”,蔚成一时的“风尚”。更有甚者,当时的龚霆松,竟编排朱陆之间往来的书犊为《朱陆会同》一书,虞集就此题跋,谓朱熹晚年自悔支离泛滥,而悟及“切己反求”是为学之要,以此来张扬元代朱陆合流的论调。

当然,在元代朱陆两派的徒裔,对朱陆的取舍也不尽相同。例如朱学的许衡、吴澄,在兼取陆学本心思想的时候,不仅保持他们这个学派的笃学工夫,而且也保持他们的理气、理欲之类。但两派在陆学本心论的问题上却是一致的。也还要指出,如果从朱陆当年争论是“发明本心”与“格物穷理”这个原则分歧来看,元代朱陆合流的这种情况,作为陆学主要思想的本心论,并未动摇,而作为朱学原则的格物论,却是或明或暗的被解释为格心,成了“发明本心”的一个部分。所以,元代的陆学在人数上虽然不及朱学,但就其思想来说,陆学的思想在朱陆之间,却是广泛的延伸开来了。

这是南宋以后,理学发展到元代的重要变化,而这一变化又正是后来明代王学的肇端。在过去的思想史或哲学史的论著中,一般是认为王学是远接南宋的陆学。中间越过了一百多年,而这一百多年的理学动向似乎与王学的形成无关!因此,就难以说明王学何以出现,也难以说清楚王学的特点。陆王都讲本心,但是,王学也讲理气、理欲,也讲与本体相对的工夫,即所谓“事上磨炼做工夫”。这本是朱学的东西,与陆学并不一样。何况,就陆王都讲本心这一点来说,陆是讲“发明本心”,王是讲“致良知”,两者也并不一样。

王阳明同陆九渊这些不同的地方,正是王阳明沿承元代许衡等人所兴起的朱陆合流的趋势。不过,元代的朱陆合流,只是粗发其端,对朱陆的弥合,在理论上还不能圆融周备。而到了王明阳,他对朱陆能精细的加以取舍和熔铸,脱颖而为“博大”、“精细”的王学体系。例如,他以“感应”、“灵明”去统一朱陆关于心、物的分歧;以“致良知”去使朱陆关于知、行的分歧得以合一,等等。这就是刘宗周说的王学是“范围朱陆而进退之”的意思。当然,王是以陆的本心论来浑融朱学的。所以他不像陆九渊那样公开反对朱熹。相反,他声明“吾之心与晦庵未尝异也”。他并且像元代人那样,也将朱熹与人的书信摘编为《朱子晚年定论》,以附己说。这说明陆象山到王阳明,南宋到明中期,在这一百多年期间,元代的朱陆合流对王学起了先行的作用,或者说是起了孕育的作用。

许衡

因此,元代的许衡(当然也还包括与他同时代的吴澄、郑玉等人)“和会朱陆”,既说明了宋代的理学到了元代的嬗变,也说明了明代王学的出现并非偶然。故元代的理学是从宋到明之间理学发展的过渡环节。这是探讨在元代有影响的理学家许衡的思想时,联系到元代理学动向的一个重要问题。

许衡在哲学和天文这方面的造诣对当时的元朝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许衡的哲学思想对当时的元朝统治者提供了很好的指导和建议,而许衡对于儒家的思想也大力宣传。这对儒家学派的传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而且许衡在年迈的时候,还创建了新历,对元朝和以后的历史记载起了帮助,而创造了观测天文的工具,对当时的元朝在天文这一方面的成就起了很大的促进作用,而且对世界上面的天文这方面也起到了非常的作用。总体来说,许衡为了元朝的发展和进步付出了全部的心血,为忽必烈培养了那么多的蒙古族的人才,为元朝和以后朝代的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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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海撷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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