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文强知道:郭汝瑰租房子坐破沙发被怀疑,那年中将月薪多少?

今夕何夕历史 2025-02-19 14:14:06

在电视剧《风筝》里有个副政委袁农,他原先担任的职务是主任呢。要说这演员啊,把袁农这个角色塑造得那叫一个出色,演得实在是太好了。正因为如此,好多观众在看剧的时候,对这个角色总是喜欢不起来。这里面还有个挺有意思的事儿呢,细心一些的观众或者读者可能就察觉到了。在《风筝》这部剧中作为当年重庆地下党负责人的袁农,和另一部剧《特赦1959》里面的功德林战犯管理所政委贺春年,这两人从外貌上看居然有九成相似之处呢,是不是挺让人惊讶的。

看过相关两部电视剧的读者,想必会注意到一个有意思的情况,那就是袁农的长相和贺春年颇为相似。这时候可能有人会疑惑,难道这是历史人物本身就长得像吗?其实,只要看过这两部剧就会明白,并不是历史人物之间长得像哦,而是饰演这两个角色的演员长得像呢。所以说,袁农和贺春年这两者之间,绝不存在影视形象与历史原型那种相似的关系啦。

在电视剧《风筝》当中,有个角色叫袁农,他在早期可是重庆地下党的负责人呢。不过,这里面有个情况特别让人疑惑,就是他到底是怎么在那种极其危险的状况下幸存下来的?当时的场景那叫一个惨烈,卡宾枪不停地扫射,汽油还被点燃进行焚烧,在这样的情形下能活下来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啊,当年确实是有一部分人从渣滓洞和白公馆成功逃了出来。可《风筝》里的袁农按常理来讲,是绝对不可能逃出来的哦。您想啊,当时他身边的战友都已经中弹倒下了,而且牢房瞬间就变成了一片火海,被大火吞噬着。在这种情况下,除非他能在大火烧起来之前就被放出去,不然的话,那肯定是必死无疑,根本就没有生还的可能呢。

据沈醉在《人鬼之间·徐远举的特务生涯》所回忆的内容来看,那是在1948年4月初的时候,当时地下党于重庆开了一家小书店,可没想到这家书店被特务给发现并且破获了。在这起事件当中,任达哉、陈柏林等一些人都遭到了逮捕。而之后呢,任达哉没过多久就叛变了,甚至还把重庆市委委员许建业给出卖了。

许建业在面对敌人的审讯时,即便遭受了极为残酷的刑罚,却始终保持着坚强不屈的态度,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没有向敌人吐露任何机密信息。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任达哉。他在被捕后很快就叛变了,并且向敌人供出了极为关键的信息,其中就包括重庆市委书记刘国定以及副书记冉益智的相关情况。而刘国定这边呢,在被捕之后,仅仅经受了一点点刑罚,就没能扛住,迅速向特务们供出了大量地下党员的名单。这可让特务头子徐远举兴奋不已,仿佛得到了极为珍贵的宝贝一般。之后,徐远举便带着刘国定四处去抓人,凭借着刘国定所供出的信息,成功破坏了《挺进报》机关。就这样,重庆地下党组织因为他们的叛变行为,遭受了极其严重的破坏。(这里要说明一下,本文中黑体字部分的内容均是出自沈醉的回忆录。大家也知道,沈醉的回忆录可能和其他的一些史料存在着相互矛盾的地方。不过呢,咱们今天暂且就以沈醉所记录的内容作为依据来讲述这件事情。要是之后有时间的话,再去详细梳理那些不同之处。)

在保密局西南区(这个西南区下辖云贵川康四省站)担任正副区长的分别是徐远举和周养浩。而曾经身为军统(也就是后来的保密局)总务处少将处长,且还是“军统三剑客”里老大的沈醉呢,这时候已经被毛人凤给打发到云南去做站长啦。虽说名义上沈醉这个云南站是归西南特区管着的,可实际上,沈醉还是直接和毛人凤那边联系呢,压根就不服从西南区这边领导的安排。不过对于这情况,徐远举和周养浩二人倒也没什么意见。为啥呢?原来啊,这保密局西南特区自打成立之后,就一直是徒有虚名罢了。就拿贵州和云南这两省的省站长来说吧,他们都不听从西南特区的指挥。就像徐远举,他从来都不曾以特区区长的名义给沈醉以及陈世贤发过什么文件呢。这陈世贤,可是黄埔二期生,以前还在洪公祠特训班当过教官,徐远举当时还在那当过学员呢。

在徐远举的办公场所里,沈醉与周养浩碰到了刘国定。只见那时的刘国定啊,全然没了往日的样子,变得唯唯诺诺的。而且,他都已经穿上了一身崭新的军服呢,肩膀上还佩戴着中校肩章。

瞧那刘国定,穿着蒋军中校的军装呢,可看样子还没能完全适应这新身份。只见他看着沈醉、徐远举、周养浩大大咧咧地坐在那儿,居然一本正经地脱了帽子,恭恭敬敬地连着鞠了三个躬。这一幕可把沈醉给逗得够呛,他憋着笑呢。为啥?你想啊,要是这时候在沈醉、徐远举、周养浩三人身后摆上黑白照片,那刘国定这举动可不就跟来吊唁似的嘛,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刘国定给沈醉留下的第一印象那可真是糟糕透顶啊。就说吧,当被问到相关情况的时候,刘国定居然表示自己仅仅认识一两个负责人而已,至于云南地下党工委在什么地方设有联络处,他是全然不知。甚至还说要想抓到他们,就只能到昆明街上去碰碰运气了。就他这样的表现,完全就是一种无能的体现嘛,也正因如此,直接导致沈醉一下子就没了再跟他继续说话的兴致啦。

刘国定被带了过来,沈醉满心期待着能从他身上榨出些有用的东西,可一番折腾下来,发现这人身上压根就没什么可挖掘的油水了,这让沈醉特别失望。没办法,他只好给徐远举递了个眼色示意。徐远举心领神会,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刘国定可以下去了。您猜怎么着,这刘国定啊,立马就露出了那副叛徒的丑态。只见他恭恭敬敬地站起来,朝着沈醉、徐远举还有在场的另外一人,每人都深深鞠了一躬。按说吧,正常站着是立正姿势的情况下,要是向后转,那应该是右脚往后退一步,然后身体顺势向右转动才对。可这刘国定倒好,他居然是左脚一下子往后退了老远,接着身体朝着左边就转过去了,那模样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当时在场的人里有个一向就特别爱笑的,看到刘国定这奇怪又滑稽的举动,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了。还好旁边的徐远举反应快,赶忙伸手推了那人一把,这才让他把到了嘴边的笑声给憋了回去,没真的笑出声来。

江姐大义凛然的形象给沈醉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要知道,沈醉可不是一般人,在那样复杂的环境下,能让他印象深刻,可见江姐的不凡。而且,就连徐远举这个被大家视为魔头的人,面对江姐的时候,都忍不住对她视死如归的勇气发出称赞,接连说着“好厉害”呢。从这也能看出,江姐在面对敌人时所展现出来的坚定意志和无畏精神,是多么令人敬佩。

徐远举对革命者用尽了酷刑,可却没能得到哪怕半点的口供。在这种情况下,他就想到让叛徒刘国定出面来劝降。就这样,刘国定又开启了他那令人作呕、丑态百出的表演。没过一会儿,就见刘国定像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般走了进来。他一进屋,立马冲着徐远举和“我”分别敬了个室内军礼。而徐远举呢,就如同对待自己的奴才一样,很是随意地远远朝着刘国定扔过去一支烟。刘国定见状,那可真是受宠若惊,赶忙双手接住那支烟,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还小心翼翼地问道:“处长找我?”

刘国定在徐远举那有着两只圆眼(沈醉说这圆眼是徐远举最为显著的特征,就像鹰钩鼻子一样醒目)的逼视之下,一个劲儿地连连点头称是。紧接着,他还模仿起其他特务的做派来,把两条腿一并,来了个立正敬礼的动作,随后按照惯例,反着向后转了过去。而当时在一旁的人就这么冷眼旁观着刘国定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瞧他那副样子,身上虽然穿着军装,可腰却向前佝偻着,活脱脱像条水蛇似的,看着就让人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厌恶之感。想想刚才那位文弱女子,面对敌人是那样的威武不屈,展现出大义凛然的气概,可再看看眼前这个堂堂五尺的男人,却如此奴颜婢膝,真的是让人忍不住替他感到脸红啊。

咱们先不去深究沈醉到底是真的厌恶还是只是做做样子,也不去管他脸红到底是真情实感还是伪装出来的。不过有一点是能够确定无疑的,那就是刘国定的身份职位啊,和袁农存在很多相似的地方呢。而且,他们担任重庆地下党负责人的时间也有很大一段是重合的。就拿抗战胜利之初的军调时期来说吧,在那个时候,袁农就是重庆地下党负责人,并且要知道,那时候刘国定和冉益智可都还没有被捕呢。

假如以一百分为满分来衡量袁农的特工技能的话,大概也就只能打个三四十分的水平。要知道,他可是早就被列入军统的抓捕名单了。然而,令人觉得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居然都没有被抓住。而且,在那种枪林弹雨、漫天大火的危险处境当中,他居然还能毫发无伤地成功“脱险”。这一系列的情况,要说其中没有什么蹊跷之处,恐怕各位读者朋友都不会轻易相信吧。

在电视剧《风筝》里呈现得很明白,袁农肯定不在那被营救释放的二十多个人当中。要知道在1949年11月27日的时候,当时的场景是子弹横飞,而袁农身边的人都被子弹给击倒了,紧接着牢房又被熊熊烈火所吞噬,在那样危急且艰难的情况下,倒在地上的袁农到底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呢?这确实让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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