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偷换儿媳陪嫁房本,儿子暴怒断绝关系:别想再进家门!

翱翔过天际 2025-04-05 22:58:06

我叫林晓雯,今年二十八岁,是一家服装公司的设计师。每天踩着高跟鞋穿梭在写字楼和面料市场之间,我的生活像这座城市地铁的轨道一样规律。和丈夫陈磊结婚三年,我们住在城西这套九十平的婚房里,首付是他父母出的,装修钱是我爸妈给的,房产证上原本端端正正写着两个人的名字。

"磊子今天加班?"婆婆把保温桶搁在玄关鞋柜上,围裙都没解就直奔厨房。她每周三雷打不动来送炖汤,排骨莲藕的香气混着楼道里的穿堂风,把我新买的香薰蜡烛衬得像个笑话。

我盯着她沾着泥点的裤脚,想起上个月她偷偷把主卧窗帘换成大红牡丹图案时说的话:"这颜色吉利,早点让妈抱孙子。"此刻她正掀开砂锅盖搅动汤勺,手腕上金镯子撞得叮当响,"趁热喝,我加了当归。"

手机突然在茶几上震动起来,中介小王的语音消息外放着:"姐,您那套陪嫁房出租的事有消息了,就是租客想看看房本复印件......"婆婆擦手的动作顿在半空,陶瓷水槽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袖口。

那是我婚前买的公寓,缩在城南老城区里,墙皮斑驳得像是被岁月啃过的饼干。当初陈磊拍着胸脯说绝不会动我的婚前财产,此刻婆婆却攥着抹布往书房方向张望,"要什么复印件?现在骗子可多了。"

夜里我被档案柜的响动惊醒时,月光正斜斜地切过书房百叶窗。陈磊出差三天了,猫在飘窗上睡得肚皮朝天。我摸到门边,看见婆婆佝偻的背影映在文件柜的玻璃上,她手里那串钥匙晃动着细碎的光——那是我藏在饼干罐里的备用钥匙。

"妈?"我嗓子发紧,声控灯应声亮起。她慌乱转身时,泛黄的房本纸页雪花般散落,我看见自己名字被黑色墨迹粗暴地覆盖,陈磊的笔迹我闭着眼都能认出来。

第二天早上,陈磊拖着行李箱冲进家门时,婆婆正坐在客厅藤椅上抹眼泪。茶几摆着两份文件,我的陪嫁房转让协议,还有他们母子连夜手写的保证书。"你爸走得早,妈就想给你们小两口添点保障......"她的金镯子卡在保证书边角,压皱了"永不干涉"四个字。

陈磊的拳头砸在玻璃茶几上时,裂纹像蛛网般在保证书上蔓延。他脖子上青筋暴起的样子我从未见过,"把我当三岁孩子哄?偷房本改名字叫添保障?"婆婆的珍珠项链崩断在地,滚动的珠子让我想起订婚那天她给我戴镯子时说的话:"进了陈家门,妈把你当亲闺女疼。"

现在这只镯子孤零零地躺在离婚协议旁边。我摸着无名指上的戒痕,想起上个月陪客户看面料时见过的真丝,看似完整的一匹布,只要找到线头轻轻一扯,顷刻间就会分崩离析。就像这个曾经温馨的客厅,此刻满地都是扯碎的亲情。

搬家那天,城南老房子的木门吱呀作响。中介小王在电话里说新房客是对年轻情侣,女孩看中了阳台上的爬山虎。我打开尘封的抽屉,婚前公证书安静地躺在最底层,纸张边缘已经泛黄。窗外飘来当归炖鸡的香味,不知道哪户人家在熬汤,但这次,终于只剩下我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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