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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巷尾的老中医馆,本是想调调总犯的失眠,没成想被大夫整得一愣一愣的。 那

今天去巷尾的老中医馆,本是想调调总犯的失眠,没成想被大夫整得一愣一愣的。 那大夫头发花白,戴着副老花镜,把完左手脉又把右手,指尖搭在我腕上没半分钟,突然抬头盯着我手腕上的玉镯直皱眉。那镯子是去年生日闺蜜送的,翠绿透亮,我平时宝贝得很,洗澡都戴着。 “你这觉睡不好,跟它有关系。”大夫放下我的手,指节敲了敲桌面,“摘了吧。” 我懵了:“大夫,这玉镯戴着不是养人吗?” 他从抽屉里翻出个放大镜,递过来:“你自己看内侧。”我对着光一照,好家伙,镯子内壁靠近搭扣的地方,有道细得几乎看不见的裂纹,缝里还卡着点灰黑色的垢。 “这玉是好玉,但你戴着它碰过洗涤剂吧?做饭沾了油污也没及时擦?”大夫慢悠悠地说,“玉性喜洁,沾了这些东西堵了石纹,贴身戴着,跟揣了块湿抹布似的,气血能顺才怪。” 我这才想起,上个月刷锅时镯子磕在灶台角,当时只觉得手疼,没细看镯子;平时洗碗洗衣也懒得摘,总觉得“玉不怕水”。 “中医讲‘通’,不光气血要通,身上带的东西也得干净通透。”大夫把放大镜收回去,“先摘下来,用软布蘸着清水擦三天,放通风处晾着。等你觉得手腕子轻快了,再来找我开药。” 出了医馆,我把玉镯小心翼翼摘下来揣进包里,手腕突然空落落的,却奇异地觉得松快了不少。原来那些被我们当作“护身符”的物件,若不用心待它,反倒成了累赘。这趟中医没拿药,却比开十副方子还让我开眼——日子过得顺不顺,有时候真不在戴了啥,在懂不懂“放过”和“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