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去世,婆婆帮带孩子还每月给2000,我去相亲,小叔子急了

彼岸白狐历史 2025-02-17 02:54:27

走进中医院的电梯,仿佛又回到五个月前那个雨夜。消毒水的气味依然刺鼻,可再也闻不到老公带来的那束百合花香了。我摸了摸挎包里那个已经起了毛边的红色钱包,那是他最后一次发工资给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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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走到7楼,心跳总会漏掉一拍。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医生说“尽力了”的时候,我的左手还紧紧攥着他的病历本。纸页已经被汗水浸透,上面“恶性肿瘤”四个字依然清晰。

婆婆脸上的皱纹又深了几分,但她还是坚持每天给我送来热气腾腾的鸡汤。“小琳,你要振作,孩子还小。”她佝偻着背,在保温桶上擦掉几滴水渍。老式挂钟又开始整点报时,和五个月前一模一样的声音。

春节那天,婆婆悄悄塞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两千块钱。“家里的钱都放我这儿,你别有顾虑。”她说这话时,手里还在给思思织着红色的毛衣,那是去年就开始织的,到现在领口还差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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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年轻,该重新开始。”婆婆看着我的眼睛说。思思已经三岁了,正是最需要爸爸的年纪。每次她指着照片问“爸爸去哪儿了”,我的喉咙就像被什么堵住了。

相亲那天下着小雨,咖啡店的玻璃上结满水雾。对方是个银行经理,西装革履,谈吐不错。可当他说起自己也失去过至亲时,我却只想到老公最后一次给我发的短信提示音。

“你疯了吗?”小叔子冲进家门时,外卖还放在门口没来得及收。“哥才走几个月,你就…”他的话没说完,眼圈已经红了。思思被吓哭了,婆婆赶紧把她抱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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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的结婚照已经积了一层薄灰,我记得那天他执意要等到太阳落山才拍,说黄昏的光最温柔。现在照片里的夕阳看起来像个煎过头的溏心蛋,刺得眼睛发酸。

“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修成正果,但也不是所有的遗憾都该永远保持。”闺蜜小杨边说边给我递纸巾。她不知道,我早就把包里的纸巾盒换成了老公最后住院时用的那个牌子。

婆婆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手里还攥着那件没织完的毛衣。“你知道吗,当年你公公走的时候,思思他爸才十岁。”她停顿了一下,“ 我也曾经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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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第一场雨落下来时,小叔子来道歉了。他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馄饨,还特意放了我爱吃的香菜。“嫂子,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他的眼神躲闪着,像极了当年老公考砸了不敢回家的样子。

思思趴在窗边看雨,嘴里嘟囔着:“爸爸说下雨天要打伞。”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爸爸。婆婆在厨房忙活,锅铲碰撞的声音掩盖了我的抽泣。

晚上,我翻出了老公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请替我照顾好她们。”字迹有些潦草,像是在医院里匆忙写下的。我这才知道,那些钱是他特意留给婆婆,让她按月转交给我的。

寒风吹起窗帘的一角,楼下桂花开得正好。我想起老公常说的话:“ 人生最难的,不是失去,而是在失去后还要好好活着。 ”思思在婆婆怀里安睡,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们身上。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爱不是永远把自己关在回忆里,而是为了活着的人继续勇敢地走下去。就像窗外的花树,经历了整个寒冬,依然会在春天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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