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大校翟仲禹回忆10:二下江南时,我们三师捉住了美军少校

玫瑰有溢 2024-08-19 21:39:13

悟得情怀伴终生

凡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人都落下许多分不出内科外科的病,不是在腰上就是在腿上;还有的在胃上和气管等部位,一到老就都找上来"算账"了,这些病不是枪伤,不是弹疤,是人在奔波劳顿中超出体能本身负荷,与大自然和常规相悖离、相碰撞后被对方打下的印记。

那时我们年轻,又在战斗岁月中,为了追敌人累吐血的事是常有的,当兵的有一种病叫"伤力咳嗽",就是劳累过度引起的。当时谁也不在乎。战争,使军人的血肉身躯变成"铁打的"了。

铁打的汉子也好,钢铸的汉子也好,军人在受人们的尊敬的同时都在默默承受着战争的另一种馈赠。做下的一身"军病"严重地损害着人体的软件,形成一种内伤伴随着我们的生存时限,牺牲了的就一古脑带走了,活着的就永远与之相伴了。

爬冰卧雪,忍饥挨饿把病一旦"做"成了,就难以治愈。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军人的余生,活的都很艰难。找病源还得去从来时路上算旧账……时路上算旧账……

那还是二下江南的战役中,敌人为解德惠之围,纠集了十二个团的兵力,分三路昼夜北上。并打开小丰满水闸,妄图用水把我军隔在江南与我决战。

为了粉碎敌人的阴谋,争取有利时机再战,部队于3月1日奉命向江北回返。但由于敌人在小丰满破冰开闸,水头已流过冰冻积雪的松花江面。因此,部队要在零下四十度的严寒里踏冰涉水渡江。

面对着凛冽的江水,指战员们毫无惧色,前卫八团团长宋文洪带头下水,部队象打冲锋一样向前涌去。虽然江水齐腰,寒气袭人,浮冰像玻璃渣子一样直刺皮肉,冰寒如同针刺一样直往骨头里钻,但是大家都全然不顾,在"踏过江去就是胜利"的口号鼓舞下,互相搀扶着很快冲过江去。上岸后,衣服冻得梆梆硬,牙齿"得得"直打颤,为了驱寒,大家就穿着冰冻的棉衣,跑步前进,边跑边高唱着战歌,肉皮磨红了、磨破了,还是坚持不停。就这样,大家顺利渡过了松花江,进到了郝家大屯地区。

在东北战斗的岁月里,三下江南以其大踏步的前进和大踏步的后撤点缀着战都散落在战斗的足迹中了,人们记住的和形成文字材料的仅仅是极少的记录了。

我重病后,常年半躺着睡觉(全胃切除后的综合症),有时迷迷糊糊地就仿佛走进了冰天雪地的松花江北岸,听到冰雪地里传来的北风的呼啸声,使我分不清是在梦中还是回到当年了。有时一闭眼睛,眼前就是一滩鲜红的血,一点一点地往白得晶莹剔透的雪地里浸渗着,一点一点地凝固了。

被凝固的是许许多多关于昨天的梦。

在似梦似幻中追忆往事,我们活着的人,就是这个样子。

怀旧、念旧不仅是战绩和功勋,而是往日的感怀,往日的情啊!

这种情感又再生着思念,思想递增着情愫,环着缠绕着我们的思绪,留给我们今天的人生的是用热血、战火与硝烟织编成情网!

记忆有时也跃动,梦中常出现的战友们胜利的笑容,此时,就如同与不在身边的同志们分享着昨日的欢乐。但是这种心境很快就被梦醒后的"离情"所冲淡了。

军旅之情,说到底就是一个别离之情。

如今听到流行歌曲中唱的青年男女道别离,再缠绵也显得空泛浮躁,这因为你爱的再死去活来,充其量只是个人的感情。

我们那代人也恨过、也爱过,那是大恨大爱。什么叫大恨大爱,只有读懂我们那代人的人生后,才能领悟,才能够升华境界,这因为我们的爱是为人民的幸福,为全民族的解放。

是的,只有懂得大恨大爱才知道什么叫爱的高尚、纯洁,才有岁月的穿透力,走向永久、永久……

我们谈荣誉,谈思想,谈欢乐,谈回报亲恩,都是从大处着眼的,这不是我们个人多么高尚,这因为那是一个奉献的年代,我们的人生价值取向站在较高的平台上,在为了不当亡国奴,为了人的尊严、生存权利而斗争中,哪怕是为了亲人的一丝笑容也会无悔我们的付出。

为了统帅的微笑

在二下江南时,我们三师还做了一件为人民、为统帅脸上增光的事情,就是捉住了美军少校。

3月1日拂晓,师令九团派出一个排向长春方向侦察了解敌情。该团五连三排受命后,沿铁路向南搜索。当进至卡伦西南之河溪堡村时,发现一辆吉普车沿公路向我驶来。该排迅即散开埋伏于公路两侧,做好了战斗准备。敌车驶进我埋伏圈后,从车上跳下来两个外国人,鬼鬼祟祟地向我方走来,并用望远镜窥测我阵地,还举起照相机准备拍照。经判明是美国军人后,全排战士大喊杀声,突然发起冲击,敌司机一见,慌忙开车跑了,两个美国军人来不及上车,当即被我活捉。经审讯查明,两人系国民党军的美国军事顾问,一个是少校克林士,另一个是上尉贝克。这是美帝国主义帮助蒋介石打内战并出动军事人员直接参战的铁证。这一严重事件,揭开了美蒋假和平的面纱,毛主席在《别了,司徒雷登》一文中作了例举。

能让自己的战绩写在领袖毛泽东的著作上,是我们群体的光荣,我们这个战斗集体的另一次光荣是受到纵队的通令嘉奖。

那是在我师回师江北后,敌人得意妄形,继续向北进犯。当敌深人分散后,我北满部队即再一次南越松花江,向敌展开了全面反击。

1947年3月7日夜,北风呼啸,大雪纷飞,我师由郝家大屯一带出发,向岔路口奔袭前进。8日拂晓,部队进到指定位置。因敌人已于7日夜逃跑,仅八团一连于岔路口歼敌一个加强排;九团一营于团林子歼敌一保安中队。随后,我师进到哈拉海南北地区,担任阻敌西逃的任务,稍事动员后,指战员以饱满的战斗情绪,不顾连续作战的疲劳和敌机袭扰,以每日120余里的速度兼程疾进。

行进中,各连队在党支部领导下,开展了赛团结、赛走路的活动。战士们自动组织了"双枪队",干部们主动给负伤的同志背枪,扛弹药,还有不少同志脚冻伤了仍然坚持前进。同志们互相鼓励说:"打运动战就是要不怕走路,走路可以走出战机,走路可以走出主动,走路可以走出胜利。"

3月7日晚,北风呼啸,大雪纷飞。九团受命后,以三连为先导,冒严寒、顶冰雪,踏上了堵歼敌人的征途。他们以每天130多里的速度强行军,终于在3月12日追上了敌人。但追在最前面的只有连长等五个同志。

敌人就在距郭家屯西北六华里的孟家城子,这股敌人系八十八师二六二团第二营,刚从靠山屯一带溃逃至此。虽然近在咫尺。但一个连对付一个营显然是敌众我寡,力量对比悬殊。怎么办呢?邹怀清对连长说:"连长,敌人虽然人多,但已成了惊弓之鸟;我们虽然人少,只要猛打猛冲,准把他们打个稀哩哗啦。"连长同意邹怀清的看法。于是,五个人就像五把尖刀一样向孟家城子插去。

孟家城子村东有一道起伏的小山梁,其余三面地形开阔。村内民房稠密,大部分设有木篱笆,小部筑有一些砖石围墙。敌人慌慌张张地进入孟家城子后,即用一个排的兵力在村东北的山梁上占领有利地形,妄图阻挡我军的进攻。邹怀清他们乘敌立足未稳,迅速勇猛地发起了冲击。敌人已被吓破了胆,战斗一打响,七个家伙立即毙命。其余的敌人见势不好,一边向我射击,一边退到了村边一个大院子里,企图利用墙垣、房舍与村内之敌一起固守待援或伺机突围。

连长命令邹怀清带两名战士从侧面上,自己带一名战士从正面攻。邹怀清担心连长的安全,怕连队失去指挥,就坚决不让连长从正面上,再三请求连长让他从正面上。连长答应后,他就带着战士小张从正面向大院接近。大院前面约有200米的开阔地,邹怀清为缩小目标让小张留下掩护,自己匍匐前进。敌人发现了他,猛烈的机枪火力向他袭来。他趁敌机枪换子弹的空隙,向院子冲去。小张端着冲锋枪也不断地向敌人猛打。100米、90米……邹怀清正在前进,又一阵密集的子弹向他扫来,子弹打伤了他的右小臂,他咬紧牙,忍着痛,逼近了那栋房子,顺着篱笆缝往里一看,敌人正在给机枪压子弹。他立刻上好刺刀,一个箭步越过篱笆,刺死了敌机枪手。敌弹药手拔腿就跑,邹怀清一枪把他撂倒。其余的17名敌人向邹怀清扑来。邹怀清迅速抓起敌机枪,对准敌人高喊:"不准动!缴枪不杀!"17名敌人乖乖地放下武器,举起了双手。邹怀清正在指挥着俘虏向院子里集中,连长他们上来了。不一会儿,后续部队也赶到了。三连与一、二连和二营六连一起将敌包围在三个大院内。接着,展开了强大的政治攻势,一面令部队逼近敌人,开展战场对敌喊话。团政治委员王安治、总政科长王建础、一营教导员范建文三同志,能抓紧时机,乘我火力给敌杀伤后,利用俘虏和老百姓送信三次给敌营长,逼其投降。该敌营长接我信后,拖延时间,妄图在黄昏后突围,于是,我炮兵向敌实施了猛烈轰击,步兵也发起了冲锋。此时,经过我军三次军事打击和政治攻势,敌军心动摇,顿时溃乱。敌营长见突围无望,便率全营官兵向我投降。

此战,我俘敌387人,缴获美造迫击炮2门、重机枪2挺,轻机13挺、手提式27支、六 O 炮6门、步枪245支,各种子弹、炮弹4万发,创造了以军事打击和政治争取相结合的范例,受到东北民主联军总部的通令嘉奖,纵队也发文通报表扬。

邹怀清同志独身闯入敌群,拔掉了敌机枪火力点,钳制了敌人,争取了时间,为后续部队全歼孟家城子的敌人创造了条件。战后,东北军区总部和纵队首长通报表扬了邹怀清同志,并授予他"独胆英雄"的光荣称号。

黑林子追击战

在夏季攻势中,有一次追击战打得特别漂亮,这就是有名的黑林子追击战。

这次战斗中涌现一位刺杀英雄。

刺杀,在步兵的五大技术中是最为过硬的一项。

"刺刀见红"是词语中的"硬件"。就是说在战场上、射击、投弹都是远距离杀伤敌人,只要一拚上刺刀,就是你死我活了。

刺杀训练在70年代初期被取消了,后来又恢复了,以后即便是再高的科技战斗,最后还得靠地面部队解决战斗,地面部队还要有面对面的厮杀、搏斗。

这个英雄叫丁学源,是九团三连三排长。

在解放战争东北黑林子战斗中,他率领全排勇敢战斗,用刺刀杀出了我军威风,歼灭了一个营的敌人。战后,师命名三排为"丁学源刺杀英雄排",他本人也获得"刺杀英雄"的光荣称号。

1947年,正当初夏来到北满松辽平原的时候,我东北野战军发动了夏季攻势。五月中旬,从敌巢四平出来增援怀德的敌七十一军一个师,在营城子与我七团接火后不久,闻讯怀德被我军攻克,赶忙收缩兵力,准备逃跑。18日凌晨,敌人向七团阵地胡乱地打了一阵炮后,就向南溃逃。

师首长当即命令八、九两团追歼逃敌,不让敌人逃回四平。

于是,部队在"追上敌人就是胜利"的口号下,开始了威震敌胆的黑林子追击战。一时间大路小路上和田野里到处都是我追歼敌人的部队。在"快追呀快追呀!"的口号激励下,争先恐后地向南追去。

九团三连三排却没有参加上大追击。因为敌人逃跑时丢弃了很多武器装备,营里命令他们在副教导员孙永章的带领下打扫战场。这对求战心切的三排同志来说,感到英雄无用武之地了。排长丁学源对大家说:"同志们,仗一定能够打上。咱们加快速度快点清理,完了好去追赶部队歼灭敌人,好不好哇?""好!"一动员鼓劲还真起作用,本来一上午的任务,只用一个多钟头就完成了。随后,全排在孙副教导员和丁排长的带领下,抄近道,一溜小跑地去追赶部队。

十点多钟,当三排来到庆家窝棚西山时,战士尹殿贵突然喊道,"排长,你看……"丁学源顺着小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几里路远的公路上,一支队伍卷着尘烟慌乱地向庆家窝棚跑来。丁排长一边观察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好啊,送上门来了。"

原来这是遭到我兄弟部队打击后溃逃的一股敌人,大约有一个营的兵力。

丁排长仔细观察分析了敌情和附近的地形后,决心就地歼灭敌人,并把自己的判断和决心报告了孙副教导员。孙副教导员问道:"你们一个排打敌人一个营,有把握吗?"

丁学源回答说:"我们虽只一个排的兵力,都急于要杀敌立功。如果再选好地形,预先埋伏好,敌人来了先打他个措手不及,然后充分发挥刺刀尖上的威风,就一定能消灭这股敌人。""好!"孙副教导员以赞许的语气同意了丁学源的决心,随即,丁学源就带着全排向选好的伏击地点跑去。

孙副教导员边跑边向大家作了战斗动员。

部队来到了村西,丁学源命令全排迅速隐蔽地埋伏在河沟的柳树丛里,庆家窝棚是东西一条街、长约一华里的一个村庄。怆惶逃命的敌人以为到了这里就平安无事了。于是,在村东头稍事休息整顿了一番,就排成行军队形向着三排设置的"口袋"走了过来。当敌人的尖兵班过去,大部分敌军钻进我"口袋"以后,丁排长便把手一挥,大喊一声"打!"顿时,全排所有火器一齐开火,一颗颗手榴弹直向敌群中砸去。敌人遭到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乱成一团了。敌指挥官稍事清醒,便仗着人多势众,除组织一部分兵力进行抵抗外,大队人马继续向西逃命。

丁学源对全排喊道:"同志们冲啊!不要让敌人跑了。"战士们随着排长的喊声,猛然跃起,端着雪亮的刺刀,冲向敌群,与敌人展开了白刃格斗。

共产党员,八班长黄文炳同志一马当先,他勇猛地一连刺死了四个敌人。后来,由于身上负伤,鲜血直流,一群匪兵上来围住了他。但是,英雄黄文炳毫不畏惧,怒目横视。他把剩下的一颗手榴弹套住弦高高举起,对敌人喊道:"谁敢靠近?!"敌人惊呆了,吓得直往后退。突然,有两个家伙从他身后窜上来想抓活的,这时,手榴弹响了,黄文炳同志与敌人同归于尽。

战士王贵生只身冲进一敌群后,左劈右刺,连续刺死和击毙八个敌人,但终因寡不敌众,光荣牺牲。

丁排长一连刺死两个敌人刚从敌兵尸体上拔出刺刀,一转身来,又有三个敌人端着刺刀向他冲刺过来。丁学源急忙挺身端枪,飞步迎了上去。正当他与敌人厮杀得难解难分的时候,随三排一起行动的炊事员李连云同志也端着刺刀,大喊杀声,冲杀进来。丁学源见战友来了,如虎添翼,俩人很快就把这三个家伙给收拾了。这伙敌人毕竟也是训练有素,对刺中,我军伤亡也在增加。

正在双方杀得难解难分之际,只见东南方向有一支端着刺刀的队伍,猛虎下山似的向这边跑来。边跑边喊:"蒋军官兵们,快投降吧!你们跑不了啦……"丁学源一见是主力部队来了,立刻喜上心头,便放开嗓子向正在顽抗的敌人喊道:"蒋军弟兄们,我们的大部队来了,快投降吧,缴枪不杀,优待俘虏!"被杀得丧魂落魄的蒋军,一看又来了无数端着刺刀的解放军,乖乖地跪倒在地上,双手举枪投降。就这样,四百多敌人被全部歼灭了。

战斗结束后,孙副教导员把打扫战场的任务又交给了三排。

战场上是残酷的,战地也盛开着鲜艳的花朵,这就是英雄之花。英雄花开得愈艳丽,这个战斗集体就愈坚强,充满朝气。

我们部队的许多同志都记得这首熟悉的歌曲:

"战斗英雄曹发庆,

打起仗来往前冲,

枪林弹雨都不怕,

机智顽强真勇猛……。"

曹发庆,是三四二团四连的一位老战士。他是搬运工人出身,生就了一付钢浇铁铸般的大块头,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打起仗来一个顶俩,在黑林子追击战中,九团三连在迎风岗子追上了敌人,四连向岗子上负隅顽抗的敌人猛扑过。突然,隐藏在一块石头后边的敌人机枪急促地响了起来,四连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同志纷纷中弹。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战友,曹发庆怒不可遏,利用地形迅速向敌机枪阵地冲去,眼看就要接近敌机枪了,"轰!"的一声,爆炸掀起的烟尘淹没了曹庆发。

"不好!"连长悲愤地一甩手。第二个同志正要上去,却又被连长按住。同志们顺着连长的手势望去,只见刚才炮弹爆炸的地方竟蠕动了起来。曹发庆利用起伏的地形,丛生的灌木,迅速接近了敌机枪,伸手一摸手榴弹,糟糕,弹袋里空荡荡的,惟一的一枚手榴弹不见了。曹发庆记得清清楚楚,弹袋里还有一枚手榴弹,可是现在却丢失了。敌机枪"哒哒"地射击着子弹,啾啾地从他头上飞过。他回头一望,他知道同志们都在焦急地望着他,一股有我无敌的勇气油然而生,曹发庆呼地从石头后面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双手一把抓住烫手的枪管大喊一声:"过来吧!"一使劲,把机枪从敌人手里拽了过来。敌人被这突然的行动吓呆了,曹发庆调转枪口打死了敌人,紧接着,端着缴获的机枪第一个冲向溃逃的敌人。

战后,纵队授予曹发庆同志"战斗英雄"称号。

英雄和模范是一个时代的代表人物,当一次次战斗走向史书中丰富着中华文化的同时,人们所能记住的战争年代的故事能有多少呢?

时光如白驹过隙,不断冲刷着人们的记忆,要想使记忆鲜活,再强化记忆也不如让事业的承传继续下去才能让历史更丰富、更鲜活。

【翟仲禹(1919年11月—2002年3月),原名翟家乐,曾用名翟友乐,山东济阳人。1936年参加革命,学生时期参加过"一二·九"学生运动。曾去前苏联伏罗希洛夫高等军事学院留学。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抗战时期曾在一一四师的前身东北军当过兵,当时是中共地下党员,历任指导员、团长、副师长、师长、第三兵团副参谋长、参谋长、旅大警备区参谋长、二十三军副军长、吉林省军区政委、沈阳军区司令部副参谋长,离休前的最后一个职务是沈阳军区后勤部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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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有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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