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没文化离婚的前夫听说我在老家办厂后托人带来一个破旧蒲扇!

爱吃瓜的夜夜 2025-01-04 13:34:54

“文化水平决定婚姻质量”——这句话常被很多人挂在嘴边。确实,在当今社会,学历差距往往成为婚姻破裂的导火索。但是,知识和智慧是两码事,我就见过太多这样的事了。

我叫李秀梅,今年48岁,是杨柳镇土布厂的厂长。说起我这个厂长,那可真是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1990年那会儿,我嫁给了县城实验中学的语文老师张志明。那时候我刚从纺织厂下岗,虽说只有小学文化,可日子过得还算和和美美。

婚后,我给张志明生了个儿子,小名叫虎子。虎子从小就爱读书,可能是随了他爸的基因。我呢,虽说没文化,可也知道要让孩子好好念书,省吃俭用给虎子买了不少课外书。

可日子过着过着就不对劲了。张志明当上教导主任后,越发看不上我这个没文化的媳妇。吃饭时总爱挑三拣四:“你瞧瞧,这菜怎么又咸了?”“你能不能学学别人家媳妇,弄点有档次的菜?”

最难堪的是逢年过节,学校组织聚会。张志明总让我找借口不去,说怕我给他丢人。要去,也是让我穿得朴素点,说话少点。我知道,他是嫌弃我没文化,说话粗俗。

2010年春天,学校来了个年轻的英语老师,叫田小芳。那妮子是师范大学毕业的,长得白净,说话轻声细语的。那阵子,张志明常说要去听英语课,说是要学点英语跟上时代。

我也没多想,直到有天晚上,我去学校送他忘带的备课本。走到办公室门口,听见里面有说笑声。我轻轻推开门,就看见张志明和田小芳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桌上还放着两杯咖啡。

张志明看见我,脸色一下就变了。他站起来,把我拉到走廊上,劈头就说:“你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穿得跟个买菜大妈似的。”

那天晚上,张志明回家就跟我说要离婚。说什么两个人没有共同语言,生活品味不在一个档次。我想着虎子还小,就软声求他再想想。可他说什么都不听,一个月后就跟田小芳搬到县城去住了。

临走那天,婆婆偷偷塞给我一把老蒲扇,说是他们张家祖传的。那蒲扇看着挺普通,就是上面织着些奇怪的花纹,像是某种染色的工艺品。婆婆红着眼睛说:“秀梅啊,你拿着这把扇子,它能保佑你。”

我抱着虎子回了老家杨柳镇。说来也怪,那会儿镇上正缺个做土布的人。我爷爷年轻时就是做土布生意的,我小时候没事就爱看他染布,手艺多少学了些。

这不,机会就来了。我先是跟几个老艺人学了点技术,又琢磨出些新花样。开始就是个小作坊,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三年就开起了厂子。

土布厂开张那天,来了不少老街坊。大伙都说,李秀梅这个女人有股子韧劲,从小作坊做到开厂,真不容易。

我们厂子的布料有特色,不光结实耐用,花色还好看。渐渐地,不光是本地人来买,就连城里的布料商都找上门来。

可是开厂容易,经营难。刚开始那会儿,我什么都不懂,连个记账本都不会做。好在虎子懂事,初中毕业就回来帮我。这孩子随他爸,脑子活络,没几天就把厂里的账目理得明明白白。

五年下来,厂子越做越大。我们的土布不光卖到了省城,还远销到了广东、浙江。眼看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可祸事说来就来。

去年夏天,市场上突然出现了跟我们一模一样的布料,价钱却比我们的便宜一半。我让人一查,原来是县城开了家新厂子,专门仿冒我们的产品。

更糟的是,那家厂子的老板竟然认识不少大客户,三言两语就把我们的老主顾给抢走了。订单一下子少了一大半,工人也开始闹着要走。

那段日子,我愁得睡不着觉。晚上坐在院子里,拿着婆婆给的那把老蒲扇摇啊摇。一天晚上,月光照在蒲扇上,那些奇怪的花纹突然就变得清晰起来。

我仔细一看,这花纹可不就是染布的配方吗?原来婆婆给我的不是普通蒲扇,而是张家祖传的染布秘方!

有了这个秘方,我们的布匹很快就有了新花样。这种染料不光颜色鲜艳,还不会褪色。这下可好,那些假冒的产品一下子就比下去了。

谁知这时候,张志明派虎子来找我,说是要那把蒲扇。我问虎子怎么回事,这孩子支支吾吾地说他爸想跟田小芳去省城开布厂,听说我这边生意好,就想要祖传的染布秘方。

我问虎子:“你爸现在过得怎么样?”

虎子低着头说:“田阿姨怀孕了,他们准备结婚。爸说想东山再起,就想着开个布厂。”

我叹了口气,摸着虎子的头说:“你爸是不是又说我没文化,连祖传的东西都不懂得珍惜?”

虎子点点头,眼圈红了:“妈,我不想再回去了。这些年,我看着你是怎么把厂子做起来的。爸说你没文化,可你比谁都懂得做人的道理。”

这时候,镇上的王老爷子找上门来。王老爷子是我爷爷的老朋友,今年都九十多了。他告诉我,我手里这把蒲扇,还有段说不清的往事。

原来五十年前,张家和我们李家是世交。那时候两家都做布匠生意,张家有祖传的染料配方,我们李家有特殊的织布手艺。两家约定,结为儿女亲家,共同传承这门手艺。

可张家后来发达了,就瞧不上我们李家,还悄悄把织布的手艺学去了。我爷爷一气之下,就停了布匠生意。张家的染料配方也失传了,只在这把蒲扇上留下了图样。

“秀梅啊,”王老爷子说,“你这些年的成功,不光是靠这个配方。你肯吃苦,会做人,这才是真本事。”

没过几天,张志明亲自来了。他西装革履,提着个高档保温杯,可眼神躲躲闪闪的。

“秀梅,”他搓着手说,“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你看,这布厂的事…”

“你是为蒲扇来的吧?”我打断他的话,“当年你嫌我没文化,现在又觑上这祖传的手艺了?”

张志明涨红了脸:“我…我这不是想着,咱们好歹夫妻一场…”

我笑了:“张志明,这些年我算是想明白了。有文化的人不一定懂事,没文化的人不一定没本事。这蒲扇是婆婆给我的,我就留着了。你要想开厂,尽管去开,可别想打我们李家的主意。”

张志明走后,我拿着蒲扇,想起这些年的酸甜苦辣。从一个被嫌弃的黄脸婆,到如今的女厂长,我靠的不是什么文凭,而是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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