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破烂的王大爷给我修自行车,我去他家还钱看到墙上的照片懵了!

爱吃瓜的夜夜 2025-01-05 13:36:53

人们常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偶然的相遇,每一次看似随意的邂逅背后都藏着命运的安排。去年夏天,我遇到了一位改变我一生的老人。

我叫小刘,今年35岁,在江南小县城一家私企当会计。这里不比大城市繁华,街道两边的老房子斑驳着岁月的痕迹,街角的榕树见证着几代人的故事。每天早上,我骑着那辆陪伴我七八年的老凤凰自行车,从东头骑到西头上班。

记得那是去年夏天最热的一天,太阳烤得柏油马路都快化了。我骑着自行车往单位赶,谁知半路上链条突然断了。这可把我急坏了,抬头看看表,要迟到了。正抓耳挠腮时,就听见一阵”吱呀吱呀”的响声,回头一看,是个推着破三轮车的老大爷。

那老大爷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裤腿高高挽起,露出晒得黝黑的小腿。三轮车上堆满了废纸板和易拉罐,一看就是捡破烂的。不等我开口,老大爷就把三轮车停在路边,笑眯眯地问:“咋了,车坏了?让我瞧瞧。”

老大爷蹲下身子,动作麻利地就开始修理。他从三轮车上翻出个破工具包,里面各种扳手螺丝刀一应俱全。看他修车的样子,哪像个捡破烂的,倒像个老师傅。不到十分钟,我的车就修好了。

我掏钱要给他,老大爷摆摆手说:“这点小事,不用钱。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改天来我家喝茶就是。”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就住那儿,巷子最里头那间房子,姓王。”

那时候我哪知道,这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王大爷,会让我见识到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日子一天天过去,因为工作忙,我一直没顾上去王大爷家。每天早上上班,总能看到他推着三轮车在街上转悠。街坊邻居都叫他”王拾荒”,说他住那个巷子里快二十年了,一个人过活,也没个亲戚来往,就靠捡破烂度日。

要说这王大爷也怪,大家给的剩菜剩饭从不要,自己种的菜倒是经常送人。有人看他可怜,想给点钱,他也不收。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他的存在,就像习惯了街角那棵榕树一样。

转眼到了深秋,那天下着小雨,我想着总该去还这个人情。就买了些水果,循着记忆找到那条小巷子。巷子很窄,两边的墙上爬满了青苔。走到尽头,看见一间矮平房,红砖墙都快被雨水泡得发黑了。

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我正想走,突然看见门缝里露出一丝光。推开门一看,差点没认出这是住人的地方。屋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方桌,就只剩下墙上挂着的一些破旧照片。

正要喊人,忽然被墙上一张照片吸引住了。照片虽然发黄,但能看清是在什么研究所门口拍的。最让我震惊的是,照片正中间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分明就是年轻时候的王大爷!

我正愣神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小伙子,你怎么来了?”

回头一看是王大爷,他还穿着那件蓝布衫,肩上的雨水都没擦。见我盯着墙上的照片,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看出来了?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

王大爷把湿漉漉的工具包放在地上,从破柜子里翻出两个茶杯,倒了热水。杯子虽然缺了口,但擦得很干净。他坐在方桌边上,慢慢地说:“那时候我在省城的机械研究所当工程师,专门研究精密仪器。”

我端着茶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前这个每天推着破三轮车捡破烂的老人,居然曾经是个工程师?

王大爷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生锈的铁皮箱。箱子上的锁已经坏了,打开后里面全是发黄的证书和奖状。最上面那张,赫然写着”省级科技进步一等奖”。

“那时候刚改革开放,国家要搞现代化,我们研究所就承担了一个重要项目。我带着团队做了三年,总算把关键技术攻克了。”王大爷说着,眼睛里闪着光。

我翻着那些证书,上面的日期都集中在八十年代初。突然,一张全家福从证书堆里滑了出来。照片上,年轻的王大爷站在中间,旁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怀里抱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

王大爷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那是我儿子,叫小波。他妈妈是我们所里的技术员,我们一起参与了那个项目。那年小波刚满三岁。”

说到这里,王大爷停顿了很久,才继续说:“八四年冬天,他们娘俩去外地探亲,遇上了车祸。那时候我正在实验室做最后的测试,等接到消息已经晚了。”

雨声渐渐大了,顺着破旧的房檐滴答滴答地响。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看着王大爷慢慢擦拭那张泛黄的照片。

“项目完成后,所里给了我一套房子,还说要提拔我当副所长。但我总觉得那房子太空,那实验室太冷。干了半年,我就辞职了。”

“后来我就来了这个小县城,租了这间房子。开始是帮人修自行车,后来发现捡废品的人挺多,就跟着一起干了。反正一个人,能糊口就行。”

我看着满屋子的破烂和墙上的照片,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二十年来,王大爷不是为了生计去捡破烂,而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惩罚当年那个把工作看得比家人还重要的自己。

[未完待续] 从那天起,我经常去王大爷家串门。他的厨艺很好,种的蔬菜新鲜爽口,煮的茶汤醇厚清香。每次去,总能从他那里学到不少东西。

王大爷不光会修自行车,家里坏了的电器他都能修。邻居家的电视机、收音机、电风扇,都经过他的手。修好了从来不收钱,最多收几个鸡蛋。

街坊邻里都说王大爷是个怪人,住那么破的房子,却把修东西赚的钱都捐给了希望工程。每年都要资助几个贫困学生,从小学一直供到大学毕业。

去年冬天,王大爷突然病倒了。送到医院一查,是肺癌晚期。他躺在病床上,还惦记着要去收废品。护士翻他的枕头,发现一本存折,上面有二十多万存款。

王大爷在弥留之际,把存折塞给我:“这些钱,都捐给希望工程。我这辈子没能看着小波长大,总得让别人家的孩子有书读。”

整理王大爷的遗物时,我在那个生锈的铁皮箱最底下,发现了一本日记。最后一页写着:“我曾经以为,科研成果就是人生最大的价值。直到失去小波和他妈妈,我才明白,爱和生命才是最珍贵的。这些年在街上捡废品,看着孩子们背着书包上学,听着他们喊爸爸妈妈,我就觉得值了。”

如今王大爷走了,他那间破房子也拆掉了。但街坊邻里还记得,那个推着三轮车的老人,会修各种东西,种着一院子蔬菜,供了几十个孩子上学。

那张泛黄的研究所照片,我一直珍藏着。有时候看着照片上意气风发的王大爷,再想想他后来的选择,总觉得有太多话想说。在这个充满物欲的社会里,有人选择活得清贫,不是因为无能,而是因为看透。

你说,这样的人生,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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