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包子里加猛料!亲夫吃垮进医院,她戴手铐笑开花内幕太吓人

翱翔过天际 2025-03-29 14:29:05

我蜷在监舍上铺数墙皮裂纹,第四十九条裂缝分岔成Y字形时,管教突然拍打铁门:"周春梅,原料车间缺个揉面的!"铝盆里发酵过度的面团噗噗冒着酸气,这味道让我想起结婚第二年那个暴雨夜,张建军把我按在发霉的面粉袋上时,鼻腔里翻涌的潮湿腥气。

昨天心理医生林雪又来了,这次她带了盒韭菜鸡蛋馅饺子。塑料餐盒在探视桌上冒着热气,油星子凝成黄白色的痂。"看守所过年吃饺子吗?"她说话时睫毛上沾着雪,让我想起婆婆咽气那晚窗外的雪粒子,沙沙地打在腌菜坛子上。

"您知道怎么让包子馅又黏又滑吗?"我盯着她白大褂领口的葱花渍,"得往肉馅里拌土豆淀粉,再加一勺猪油。"就像那年中秋,张建军把我刚熬的猪油踹翻在地,滚烫的油花溅在婆婆绣的喜鹊门帘上,烫出个歪嘴雀儿的形状。

林医生的圆珠笔在记录本上画圈:"听说您女儿在福利院学会包饺子了。"我手铐突然磕到桌沿,金属震颤声惊飞了窗外灰麻雀。去年元宵节,婷婷把学校发的速冻饺子藏进书包,那些饺子在暖气片上烘了三天,等我发现时已经长出绿毛,像极了她爹喝醉时脖子上暴起的青筋。

面粉扑簌簌落在工作台,我揉着比狱警靴底还硬的面团。十八岁那年相亲,张建军他妈捏着我胳膊说:"这闺女骨架大,揉面有劲。"订婚宴上的糖包里塞着六颗红枣,硌得我上牙膛出血——后来才知道,这是老张家挑儿媳妇的规矩,要测新妇忍痛的能耐。

车间排气扇转出残影,我在轰鸣声里听见女儿的笑。七岁生日那天,婷婷用橡皮泥捏了个四不像的包子,馅料是蓝色彩泥混着碎纸屑。张建军抄起擀面杖要砸,孩子吓得把"包子"塞进嘴里,蓝色油墨顺着嘴角往下淌,像条幽蓝的脐带。

"报告管教,能多给点碱面吗?"我冲巡逻的狱警扯嗓子喊。以前每到梅雨季,张建军后背就起红疹,非得用浓碱水擦身。有次我故意少放了碱,他抄起痒痒挠抽我大腿根,竹条上的倒刺勾出丝缕血肉,第二天蒸包子时,血水顺着裤管滴进面盆。

林医生今天换了支紫色钢笔,在档案上画了朵扭曲的牵牛花:"您婆婆的死亡证明写着误食农药。"我忽然笑出声,震得日光灯管都在抖。老太太临终前攥着我的手,指甲盖里嵌着韭菜叶:"等那孽障遭报应了,记得给我坟头供屉素三鲜。"她不知道,自己儿子最后那顿包子,用的正是她生前腌的芥菜缨子。

窗外飘雪了,原料车间的铁门被风吹得哐当响。二十五年前也是这样的雪天,我抱着三个月大的婷婷跪在村诊所门口。孩子高烧41度,张建军却在麻将馆吼:"赔钱货死了正好!"我裹着漏棉絮的袄子,把结婚金镯子塞给赤脚医生时,冰凉的镯子贴着滚烫的婴儿脸,烫出个月牙形红印。

"这盆面发过头了。"年轻女犯凑过来戳面团,手指上纹着蝴蝶,"姐,教俺咋补救呗?"我舀了勺白醋浇在面上,酸味冲得人睁不开眼。婷婷五岁那年打翻醋瓶,张建军揪着她耳朵往醋渍里按,孩子哭喊着"妈妈救我",我却只顾着捡满地滚的独头蒜——那是要给他泡腊八醋的。

狱警敲着饭盒催收工,我把最后一块面团按成饼状。上个月梦见婷婷来探监,她隔着玻璃比划包子褶的捏法,十八道褶子像十八道年轮。探视结束铃响时,她突然把掌心贴在玻璃上,我看见那道月牙疤变成了青紫色。

下工路过图书室,电视正播美食节目。穿旗袍的主持人夹起玲珑剔透的虾饺:"轻轻提,慢慢移,先开窗..."我扶着墙干呕,记忆翻出张建军往我嘴里塞滚烫包子的画面。刚流产那阵子吃不下饭,他掰开我下巴灌包子汤,油汤顺着气管呛进肺里,咳出的血丝在搪瓷碗里漂成油花。

熄灯前我摸到枕头下的明信片,福利院老师代写的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妈妈,今天我包了胡萝卜鸡蛋馅饺子,王阿姨说进步很大。"背面用蜡笔画着三个手拉手的小人,中间那个穿着围裙,头顶冒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云。

铁窗外月亮又圆了,像张建军喝醉时涨红的脸,更像婆婆装敌敌畏的玻璃瓶。我数着隔壁监舍的咳嗽声,在水泥地上用手指画包子褶。第三十六道褶子画到一半,月光突然照亮手腕上的烫疤——那是结婚第三年,他拿烟头烫的"张"字,如今在监狱编号旁扭曲成陌生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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