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生日花5000,我想跟我哥平摊,我妈不愿意了

彼岸白狐历史 2025-03-07 02:36:54

站在厨房里,我机械地切着水果。刀刃压过菠萝的表面,金黄的果肉裂开一道整齐的缝隙。妈妈坐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指甲不停地敲击着手机屏幕,发出清脆而烦躁的声响。

“小玉,你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五千块钱都要跟你哥算得这么清楚。”她的语气里带着失望,就像那年我高考没考上重点大学时一样。

我握着水果刀的手微微发抖。塑料砧板上,菠萝汁水在灯光下泛着冷冷的光。 五千块,在爸爸六十岁生日这天,我一个人包了整场酒席的钱。可我凭什么要一个人出?我又不是家里唯一的孩子。

1

清明时节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爸爸的生日安排在了富贵酒店,一桌498的标准,十桌整。亲戚朋友们陆续到场,脱下雨衣时带进来一阵潮湿的水汽。

我站在酒店大堂,看着哥哥搂着嫂子有说有笑地走进来。他今天穿了件驼色风衣,手上还提着一个蓝色的纸袋——里面大概是给爸爸准备的生日礼物。

“爸,生日快乐!”哥哥笑着把礼物递给爸爸,是一条香烟。 爸爸接过来的时候,我注意到烟盒上印着“888”的字样,这大概是哥哥今天的全部预算了。

酒席间,亲戚们走来走去,举着酒杯互相敬酒。我坐在角落里,看着服务员不停地端菜上桌。每一道菜品在我眼前掠过,都像是在提醒我即将到来的账单。

2

结账时刻终于来临。我站在前台,服务员熟练地在pos机上按着数字。“小姐,一共是4980元。”

我正要刷卡,哥哥突然凑过来:“妹妹,这么大的数目,咱们平摊吧。”他的话让我愣住了,这是这顿饭开始后,他第一次提到钱的事。

“当然要平摊。”我干脆地说。 可我没想到的是,这句话会在后来成为一场家庭风暴的导火索。

回到家,妈妈的脸色就不太对。她坐在沙发上,开始翻出十年前的旧账:“你哥结婚的时候,全家都出钱帮忙。现在爸爸生日,你居然还要跟他算这么清楚?”

3

陈旧的挂钟滴答作响,时针指向晚上九点。客厅里的空气凝固得让人窒息。

“帮哥哥出钱是情分,让我一个人出钱就是本分了吗?”我反问道,“而且当初哥结婚,我也出了两万块钱的份子钱。”

爸爸坐在一旁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有些模糊。 那条哥哥送的香烟,现在正在他的指间燃烧。我突然意识到,在他们眼中,女儿永远都是要百依百顺的那个角色。

“你这孩子,怎么算得这么清楚?”妈妈的声音带着哽咽,“我们把你养这么大……”

4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外面的雨还在下,打在楼下的梧桐树上,发出沙沙的响声。街对面的霓虹灯在雨幕中显得格外模糊。

“妈,养育之恩我记在心里。但这不是让我当冤大头的理由。”我深吸一口气,“我的工资也不高,每个月还要还房贷。为什么哥哥可以心安理得地只出一条烟的钱,而我要一个人承担所有?”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我知道,这种沉默背后是更深层的性别不平等。在传统观念里,儿子是传宗接代的,女儿总是要让着他们的那个。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手机屏幕亮起,是朋友发来的消息:“你做得对,不要觉得愧疚。”

这句话让我眼眶发热。是啊,我没有错。我只是要求一个公平而已。 在这个金钱至上的时代,我们连亲情都要精打细算,这本身就是一种悲哀。但更悲哀的是,这种精确计算还要受性别的影响。

明天,我还要去上班。生活还要继续,但从今天起,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我知道,我打破了一些不成文的规矩,也许会伤害一些人的感情。但有些坚持,值得让人难过一阵子。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我,也要做一个不再沉默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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