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我退伍离队被召回参加知识竞赛获奖,提干后娶漂亮村花

小芳生活汇 2024-12-26 09:17:20

"老李,快回来!连队急电,说让你火速回去!"生产队长的喊声像一道惊雷,把正在田埂上挥锄的我吓了一跳。

那是1970年开春的一个清晨,天还蒙蒙亮。田野里飘着淡淡的雾气,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几声公鸡打鸣划破了寂静。

离我退伍才过去半个月,这突如其来的召回,让我心里直打鼓。那时候村里人都说,当过兵的人有出息,可我才回来就又要走,不知道村里人会怎么说。

回到家里,屋里飘着玉米粥的香气。娘正在灶台前忙活,听到这消息,手一抖,差点打翻锅里的粥。

"这孩子,刚回来,又要走?"娘的声音有些发颤,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这些年,她的白发又多了不少,都是为我操心熬的。

爹坐在土炕上,默默地卷着烟,浓重的烟雾遮住了他布满褶皱的脸。他从来不善于表达,可我知道,他心里比谁都牵挂我。

"这孩子命苦啊..."邻居王婶子端着锅盖过来借火,叹着气说。

娘赶紧打断她:"说啥呢,当兵是光荣的事。"嘴上这么说,可收拾行李时,我看见她偷偷擦眼泪。

临走那天,娘塞给我一个蓝布包,里面是还冒着热气的玉米面馍馍。"路上饿了就吃,可别舍不得。"娘的话音还没落,眼圈就红了。

爹站在门口,使劲地抽着烟,只说了句:"多保重。"我知道,这是他能说出的最暖心的话了。

坐着拖拉机颠簸了整整一天,屁股都快颠麻了。路上,我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像放电影似的在脑子里转悠。

1967年我刚入伍那会,天天想家,晚上抱着被子偷偷掉眼泪。是老班长王建军一直开导我,他总说:"当兵就是咱的家,战友就是亲兄弟。"

记得有一次我发烧,王班长半夜爬起来给我换毛巾,守了我一整晚。那时候,我心里暖暖的,觉得当兵也没那么难了。

到了营区,天已经黑了。远远就看见王建军在大门口张望,他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高大。

"可把你盼来了!"他快步迎上来,一把搂住我的肩膀。这些年,他的两鬓也添了些白发,但那股子精气神一点没减。

"班长,到底啥事这么急?"我疑惑地问。他神秘地笑着,拉着我就往宿舍走。

进了宿舍,战友们都围了上来。原来,师里要举办知识竞赛,王班长把我给推荐了。"就你小子平时爱看书,这次可得给咱连队争口气!"

想起那些站岗时偷看书的日子,心里一阵暖意。那时候,王班长没少帮我打掩护。

有一回夜里查岗,指导员差点发现我枕头底下的书。是王班长机智地说:"首长,这不是打算让李小子值班时数数放哨的羊嘛,怕他睡着了。"把指导员给逗乐了。

战友们都来帮我复习。老赵从图书室搬来一摞书,那么厚的书,他硬是一趟趟地搬。小张把自己珍藏的笔记借给我,那笔记本都快被翻烂了。

连平时最爱捣蛋的刘铁蛋也安分了,晚上还给我削苹果。"你小子要是拿了第一,可得请弟兄们喝汽水!"他嘿嘿笑着说。

晚上熄灯后,他们轮流用手电陪我看书。。

比赛那天,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第一轮就遇上了师直机关的尖子生,那小子戴着眼镜,说话文绉绉的。

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心里直打鼓。他家里条件好,从小就读书,我就是个庄稼把式出身,压力可想而知。

关键时刻,想起了王班长的话:"打仗讲究一鼓作气,考试也是一样。"硬着头皮扛过去,没想到一路过关斩将,竟然杀进了决赛。

最后一轮,就剩我和眼镜兄弟了。他家学渊源,父亲是大学教授,我爹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但一想到战友们的期望,我咬紧牙关,竟然连答对好几道题。那些在站岗时偷着看的书,在这一刻全派上了用场。

最后我拿了第一名。颁奖的时候,战友们比我还兴奋。刘铁蛋抱着我转圈,王班长的眼睛笑得跟月牙似的。

师首长当场宣布给我一个提干名额,整个营区都沸腾了。那一刻,我想起了爹娘,想起了那个在煤油灯下看书的少年。

回家路上,在大队部前的老柳树下,遇见了林巧玲。记得小时候,我们经常在这棵树下玩耍,那时候她的辫子总是翘着,像两只欢快的燕子。

她还是那么俊俏,只是比从前清瘦了些。听说她在大队当了民办教师,整天和一群小娃娃打交道。

"你咋不去县城找个工作?那边条件好。"我随口问道。她摇摇头,眼里有光:"这里的娃娃需要我。你看,现在识字的人多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坚守。后来我们常常在柳树下聊天,她说喜欢我身上那股倔劲,我说欣赏她的执着。

可好景不长,村里人知道我们处对象后,议论纷纷。有人说我是穷小子高攀了,说巧玲眼瞎了看上我这个泥腿子。

巧玲爹也反对,说当兵的靠不住,常年不在家,让闺女跟着受苦。巧玲为这事没少受委屑,可她从没退缩过。

有一次,她生病发烧,我请假回来看她。她爹把我拦在门外,说:"你一个当兵的,三天两头往家跑,像什么样子!"

我站在院子外头,听见巧玲在屋里喊:"爹,你别这样!"声音里带着哭腔。那一刻,我的心揪得生疼。

后来,我写了一封长信给巧玲爹,说明我的心意。字是我一笔一画练了好几遍的,那些日子,战友们看我写信写得手都起茧子,都笑话我是个痴情种。

记得有一次,我回村探亲,听见村口大妈们的闲话:"这李家小子,当了干部就不认人了,巧玲跟着他,是上辈子折了福。"

巧玲听见了,红着眼圈跑开了。我追上去,她扑在我怀里哭:"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我就信你。"

那一刻,我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现在,我和巧玲的日子红红火火。她还在乡里教书,我在连队当指导员。

前些日子,她教的学生在县里考试得了第一,全村人都夸她。那些曾经说闲话的人,现在见了我们都笑呵呵的,连巧玲爹也常常来我们家串门。

昨天收到王班长的来信,说要来看我们。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处的山岭,我突然想起临走那天娘塞给我的玉米面馍馍。

日子就像那馍馍,需要时间发酵,需要耐心等待,但最终都会散发出醉人的芬芳。回想这些年,从一个懵懂的乡下小子,到如今的连队干部,离不开战友的帮助,离不开巧玲的支持,更离不开父母的养育之恩。

站在新时代的门槛上,我知道,美好的日子还在前头。就像那年军营的灯光,永远指引着我们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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