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女友嫁我亲弟弟,我一气之下做了上门女婿,如今她哭了我笑了

刘静宜来讲 2025-03-17 13:03:16

她结婚那天,天刚落雨。南方的雨总是这样,细细密密,像针一样扎进人的皮肤,凉得让人发怵。我站在酒店门口,手里攥着一支烟,没点燃。烟盒上的金色字体已经被汗水浸得模糊不清,我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攥得太紧,指甲都嵌进了掌心。

婚礼的司仪在里面喊得起劲,声音透过玻璃门传出来,夹杂着宾客的笑声和掌声。我听见他喊:“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那一刻,我的胸口像被人用钝刀划了一下,疼得不明显,却绵长得让人喘不过气。我抬头看了看天,雨已经停了,酒店门口的红地毯上还残留着几滴水渍,像是泪痕。

她是我的初恋,90年的姑娘,笑起来眼角会有浅浅的纹路,像是阳光下的波纹。我们在一起七年,七年里,她喜欢吃的麻辣烫总是加两份香菜,喜欢的电影永远是老掉牙的爱情片,连哭的时候都喜欢用手背擦眼泪。这些细节像是刻在我脑子里的石碑,想忘都忘不掉。

可她嫁给了我弟弟。那个比我小三岁的弟弟,小时候总喜欢抢我的玩具,长大了抢我的女人。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想知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她站在婚礼的舞台上,穿着一件白色婚纱,腰间的纱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像是她曾经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转身离开酒店的时候,雨又开始下了。这一次,雨点砸在我的肩膀上,像是有人在拍我的背,告诉我: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

我做上门女婿是三个月后的事。那天,我在街边的小饭馆喝酒,喝得有点多。饭馆的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围裙,围裙上还有几道油渍。她端着一盘花生米过来,坐在我对面,说:“小伙子,喝酒伤身啊。”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有点模糊,像是隔着一层雾。我说:“伤身又怎么样呢?反正心已经伤透了。”她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花生米推到我面前。

后来,我认识了她的女儿,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姑娘,叫阿梅。阿梅的手很巧,能把一件普通的毛衣织得像艺术品。她织毛衣的时候,总喜欢坐在阳台上,阳台上种着一盆茉莉花,花瓣已经枯黄了,像是被时间侵蚀过的记忆。

阿梅的父亲早年去世了,家里就她和母亲两个人。她母亲说:“阿梅这孩子,性子软,怕是要找个能护着她的人。”我听了这话,心里忽然一动。那种感觉就像是喝了一口烈酒,辛辣却带着一丝甘甜。

我娶了阿梅,成了她家的上门女婿。婚礼很简单,只有几桌亲戚朋友,连司仪都没有。阿梅穿了一件红色旗袍,旗袍的领口绣着几朵梅花,像是她的名字。她站在我面前,低着头,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有点凉,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

婚后,我和阿梅过得很平静。她每天早上都会煮一碗红枣粥,粥里还会放几颗枸杞。她说:“枸杞养生,你喝了对身体好。”我笑了笑,没说话。那碗粥的味道很淡,却带着一丝温暖,像是冬天的阳光。

有一天,我在阳台上看书,阿梅在旁边织毛衣。她忽然停下手里的活,转头看着我,说:“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她?”我愣了一下,手里的书差点掉到地上。我说:“没有,我早就忘了。”她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继续织毛衣。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回到了她的婚礼现场,站在台下看着她和我弟弟交换戒指。她的笑容很甜,像是蜜糖。我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刺痛,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一下。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枕头湿了一片,那种湿润的触感让我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雨里。

她来找我是两年后的事。那天,我正在家里修水管,水管漏了一点水,滴在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她站在门口,穿着一件米色风衣,风衣的袖口有点皱,像是没熨过。她说:“我离婚了。”

我愣了一下,手里的扳手差点掉到地上。我说:“离婚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低着头,声音很轻:“我后悔了。”我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像是被人用石头压住了。我说:“后悔有什么用呢?你已经嫁给了别人。”

她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有泪光闪动。她说:“我知道你还爱我。”我笑了笑,笑得有点苦。我说:“爱?我早就不爱了。”她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像是被人抽走了血液。我转身回到屋里,关上了门。

后来,我听说她搬回了老家,住在她父母的房子里。那房子是老式的砖瓦房,屋顶上还长着几株杂草。我路过她家门口的时候,看见她站在院子里,低头给一盆桂花浇水。桂花的香味飘了过来,像是我们初恋时的味道。

我忽然觉得心里有点酸,像是吃了一颗未熟的青梅。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她在后面喊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那种逃避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个懦夫,却又带着一丝解脱。

阿梅站在家门口等我,手里端着一碗红枣粥。她说:“今天的粥多放了几颗枸杞,你尝尝看。”我接过粥,喝了一口,发现味道比平时更甜。我忽然觉得,这碗粥的甜味像是生活的味道,淡淡的,却让人安心。

我笑了笑,低头继续喝粥。窗外的雨停了,阳台上的茉莉花开了几朵,花瓣洁白如雪,像是重新开始的生活。

0 阅读:180
刘静宜来讲

刘静宜来讲

刘静宜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