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教师节前

白莲笑笑 2024-09-09 12:36:42
马上到教师节了,忽然有点想念那些年看着我走过青春年少的老师们了。 九十年代的小县城,街边到处滚动播放着流行歌曲,却唯独不流行过教师节。甚至有的乡村老农,还时不时会蹦出一句“臭老九”的黑话。 那时的我,对老师有一种崇敬之情,乃至于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还选择了省内著名的示范大学。当然后来也未能如愿,错失了我成为一代名师的梦,同时也造就了如今的我。 诸多老师之中,有良师益友,当然也有滥竽充数的。这在那个时代,滥竽充数的不能说是普遍情况,但绝不是唯一的存在。我们也都是在那样一个环境下成长起来的,碰见什么样的老师,适应什么样的老师,幸与不幸全看运气。 好的老师是可以激发学生潜能的,薛志芳老师就是其中一个。当时的薛老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想法,有魄力,敢想敢干。在他的大力推动下,发起了写作竞赛,搞起了山花报,掀起了学生的写作高潮。不管你是主动去创作,还是被动去应付,主打一个不由自主。能写就写,不能写就摘抄,每天一篇日记,反正不能没有。抄名言警句也行,抄民间谚语也行,反正没有不行。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说得真对。写得多了,哪怕是抄得多了,明里暗里都会受益。可能当下不觉得,但是真到用的时候,那真是说来就来,完全没有顾忌。这大概是薛老师带给我最大的收获。 在我看来,那个时候的历练,不管效果有多好,都能算得上是童子功。一个人无论怎样成长,童子功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九尺高台,起于累土。薛老师的高压要求之下,恰恰为我们那批人夯实了基础。 还有一位英语老师,姓杨,名字记不清了。我的英语成绩之所以不好,和她后来离开工作岗位有很大关系。她的课,并不一味强调自己的英语能力,从不刻意展示自己的实力。但是总能用最严厉的批评以及最适合的方式,引导学生去学、去记,去慢慢变好。后来因为身体原因,她离开了工作岗位,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老同志,貌似水平很高,整堂课几乎没几句中国话,搞得听不太懂的我越来越听不懂了。从此差距越来越大,一发不可收拾。有时候也在想,如果杨老师能带我到毕业,大概也会有个不小的提高吧。 高中阶段最讨厌我的是许丽丽老师,老班巴海金对我也是恨之入骨。都怪我喜欢问老师问题,凡是弄不懂就问,明明不是个理也要硬辩,时而搅得老师哑口无言,连上课都受影响。从这个角度看,我算不上个好学生。如果不是因为成绩还可以,早就被清除出去了。现在回想起来,许老师和巴老师固然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对我足够包容。正是有了他们的包容,才让我平稳上完了高中,考上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大学。 焦作工学院的那几年,没有哪个老师让我觉得优秀到极致。不是老师水平不行,也不是老师待我不好,反而是因为我的慵懒,平时很少和老师交流,所以也就印象不深了。当然,也有印象极差的,张嘴是约定俗成,闭嘴就是固定说法,讲不出个所以然,硬讲。导致的结果是我的英语成绩稳定在较差的段位,直至毕业以后考专业英语都考了三次。 一个人的成长,尤其是未成年时期,老师是尤为重要的。一句夸奖,一次认可,一个机会,可能就会激发出学生潜在的实力。有时候甚至已经挖掘到不能挖掘的地步,学生也会拼命再挖几米下去。反之就会很差。 好老师可遇不可求,不管是当初那个年代,还是在当下,都是如此。如今有儿有女,绝不敢寄希望于老师,也只能从自身做起,争取给他们正确的引导和启发。 明天就是教师节了,向天下所有的老师问好。同时也向所有的父母问好。同时,各位父母也要清楚自身的责任,做好自己孩子的启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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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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