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抢生意嘛，又不是争啥子主义
撰文|黄大拿&编辑|楚琦
引文：“打仗并不可怕，一冲上前就可以发三个月的饷。”
民国军阀爱打仗，最喜欢发生军阀混战的地区，则应该是在四川。
据《四川内战详记》统计，四川军阀从民国初年开始，打了20年的内战，大大小小一共将近五百起，平均每个月都有两起混战！
一般来说，战争都是残酷的代名词。“乌鸢啄人肠”，“白骨露于野”，这是古往今来战争给人们留下的印记。
但你如果以这种印象来看民国四川军阀之间的战争，却一定会跌破眼镜……
一
“哪天有空，打个仗吧”
先讲几个四川军阀内战的小故事：
有个军阀买了一架飞机回去，却忘了买炮弹，等到要用的时候才发现没炮弹，没办法，就用石头当炮弹往下扔。
结果，石头炮弹没伤到人，倒是老百姓发现石头好用，就把石头都捡回家去打成猪槽！
从那以后，但凡有飞机飞过，就会有一帮老百姓扛着杠子绳索，呼呼啦啦追着飞机狂呼“总司令送猪槽来了！”
四川军阀中，刘湘、刘文辉这“二刘”的名头最响。其中刘文辉还是刘湘的族叔，二人因争地盘爆发战争。
“二刘”大战以刘湘大胜而告终，他当上了四川省主席，登上“四川王”的宝座。刘文辉则败退到四川的雅安。
已经要出川了，难道还要继续逃吗？刘文辉没了主意。这个时候刘文辉的夫人杨蕴光出面，专程去成都拜会刘湘。
杨蕴光见了刘湘，第一句话便是：“到底要把你幺爸（四川方言，即叔叔）赶到什么地方去嘛？”
刘湘赔起笑脸，嘴上支支吾吾。在杨蕴光一再追问下，才说了真话：“幺爸腰杆不能硬，一硬就要出事。我不是要搞垮他，只想压一压他的气焰。既然婶婶出面说话，那就让幺爸在雅安待着吧。”
刘湘不再强贾余勇追穷寇，从此，刘文辉就在雅安站稳了脚根……
战争不像战争，常常是两军的士兵早上刚打完，晚上就坐一起吃火锅！以致1920年的成都内战让英国驻成都领事大感惊奇，因为“那好像英国兵演习一样，枪朝着天上放”。
“哪天有空，打个仗吧”，四川军阀之间的战争就是这么滑稽……
二
不赶尽杀竭因为俺胸怀宽广？
打仗像过家家，这是什么路数？
很多人从政治的视角进行解读。但很可惜，这一领域可信的论著却极少。
相形之下，美籍华人历史学者齐锡生撰于1976年的《中国的军阀政治》应该算是一部经典之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此前关于军阀的流行读物是几部史话，史话的优点是有趣，当然也有不少史料，但其最大的缺点在于没有“穿透力”，读过往往只能记住几件轶事。齐著的优点则在于选材精当而富“穿透力”。
“军阀史话”让人知道军阀做了哪些事情，此书则告诉你什么是“军阀政治”。作者指出，中国传统政治系统是一个“血亲”、“利益”、和“观念”三个要素所构成的有机体，把握它们之间的均衡运是分析军阀之间相互关系的关键，作者即由此入手建立了自己的分析模式，而其努力证明这一模式至少可成一家之言。
大拿最感兴味的则是书中归纳的一条军阀政治行为法则：胜利者并不杀害或监禁被打败的对手，因此虽然发生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战争，但军阀的死亡却是很少的。
证实这一法则不缺史料。
曾任国民政府四川省主席刘湘幕僚的刘航琛在回忆录中说：民国以来，四川内战，大小有四五百次。之所以使四川不太感到战争的痛苦，一则是四川本身富庶，一则是占领者的泱泱大风。
两军对阵之后，胜利者必定不忘两件大事：第一，拜望败将的父母，把他们安顿好；第二，打电报给失败者，不要再跑了，因为自己已不再追赶；同时又告诉失败者，他的家人平安无恙，说“伯父母大人，当由小弟侍奉”一类的话。
从不少回忆录和论著来看，军阀之间的争战如此平和，似乎颇堪嘉许，至少显示了军阀个人的风范。
三
“抢生意嘛，又不是争啥子主义”
但是，四川军阀不赶尽杀竭，难道仅仅是由于个人的度量和风范？
“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理，不可不察”，人类“兵凶战危”的结论之由来，无非缘于战争的残酷和不人道。
可以说，“残酷”正是战争的天然性质，而正是这种性质适足唤起人们的悲悯和惊惧之心，成为阻遏战争的一种力量。但当战争俨然成为游戏，战争中的胜利者和失败者都不会因轻启战端遭受致命后果时，谁还会把它当一回事儿呢？
战争是一件至为严肃的事情，近代中国的军阀之战更多的却是滑稽。不论是战前那些冠冕堂皇的电报，还是战争中如齐著引用史料所称，“两个相敌对的军队在成都或重庆郊外激战时，他们的军官可以在同一张桌上打麻将，两方面的下级到桌子上来报告战争的进展情况”，都只能让人啼笑皆非。
军阀之战一点儿也不残酷，其实根本不是因为军阀们有什么“泱泱大风”，而是出于精明的利益盘算：不是为了什么原则而争，胜利者转眼之间就会成为失败者，为他人留余地不就等于为自己留余地吗？
再说了，他们打仗的目的，只是要地盘，不是要吞并谁，所以保存实力就非常重要。而手底下的士兵就是军阀的老本，能有什么样的生意值得去丢掉老本一搏呢？
从骨子里说，军阀政治就是一门生意。
近代意义上的军队只有一种，即为国家而战的武力。以这个标准衡量，军阀拥用的枪杆子远不能算军队，充其量是生意场上的筹码而已。
沈从文一篇小说以普通的士兵会明为主角，会明对战争的感悟是：打仗并不可怕，一冲上前就可以发三个月的饷。是的，像做生意的政治，像玩游戏的战争，对局中人而言有什么可怕？
放到今天，“嘴上喊主义，心里是生意”，这肯定是人们耻笑的对象。但民国军阀之间发生的纯粹为抢生意而起的争夺，由于这些粗人几乎不会以崇高的名义赶尽杀竭，相对而言，将这种争夺的残酷性降低了一等，是不是还多少显出了一点可爱？
不过只要是大人物之间的争夺，刀兵一起，老百姓就会受池鱼之殃。所以也不要说这种滑稽的战争使民众不太感到痛苦，即使全部对天鸣枪，街巷里一年响几十次，过小日子的老百姓也一定会感到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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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战磨洋工，外战不要命。本来就是川军传统
怪不得抗战川军是大拇哥[点赞]，搞了二十年实弹演习当然不怵日本鬼子[呲牙笑]
不管刘湘以前怎么样，在抗战的决心上一般将领无法可比！人民英雄当之无愧！
不过川军抗战是好样的[点赞]
哪有那么轻松，以前二刘开战时，为争夺一个小小的煤山就战死一千多人，血把那个小土山都染红了，这事在当时曾被记者猛力抨击，因为在大战的同时，双方高级将领的太太正坐一起搓麻，其乐融融。四川军阀内战破坏性比较小主要还是因为双方都没有大规模扰民，因为都是川人，都是乡亲，下不了手，不像两广长毛去了江浙皖赣或者湘军打下南京，都是往死里抢，发了洋财好回乡逍遥。另外一点，真正让四川军阀停止内战的原因不是他们良心发现或者打腻了，而是红四方面军的入川。张国焘是个极左分子，自己部队里出身不太好的高级干部杀起来都毫不手软，何况是非亲非故的四川人。红四方面军撤离四川后，在根据地发现了好几个万人坑，里面都是被当作地主老财以及资产阶级屠杀的人，当时四川比较富庶，所以被杀者数量非常多。刘湘等人得知后深感震惊及愧疚，自觉没有保护好桑梓百姓，无颜面对川人。这才有了他之后交出四川地盘和军队并誓死抗日的壮举
樊哈儿
因为再怎么打，死的不是军阀
民国军阀不是五代军阀，胜则放过败者尽量少残民，五代军阀则不同胜则杀人全家残民为乐，结果胜者败者都不得好死
是真的吗？
春秋时候是不是这样
袍哥人家从不拉稀摆带！
军阀之间打起来过家家玩似的，真的往死里打是抗日和解放战争
内战外行，外战内行
亲、堂、从、族，刘文辉是刘湘堂叔。
每次想起爷爷说起出川的时候，草鞋＋单薄的衣物，很多甚至枪都没配发，直接拿猪草刀就出去了。当时条件艰苦又临时动员大量新兵，很多吃都吃不饱。但就是这样一直队伍在抗战里从来不怕牺牲，一直坚持一直硬扛。时隔多年，爷爷也没在了，但是他那些抗战故事还在脑海时刻回想，时刻提醒不忘国仇！键盘侠们你们可以不尊重这些人，但是请你们不要出言污蔑，没他们你连喷的机会都没有。
小编，你配图合适吗？这是抗战四川百姓修建机场的照片！
川军不负国👍
这个很符合我们四川人的性格，我们老家有一家人就是三弟兄三姊嫂经常因为土边角边割孽打锤的，后来他屋二哥在街上收毛猪跟另外的收毛猪的起了矛盾打群架，呵哟，老大两口子老幺两口子，大侄子反正一窝兜听到了拿起锄头扁挑就往街上按，要不是派出所的鸣枪把人拉开估计那个跟他屋二哥起矛盾的那边要遭弄死一两个摆起！现在人家三兄弟都有钱了在街上挨着修的一家一两栋三四层的，还不是经常骂架古气的只是不打架了[呲牙笑]，也是姓刘的！[呲牙笑]
关键以前军阀大都是某省某地讲武堂出身，以前比现在更注重同窗之谊，所以互相根本不可能往死里打，也就好像北方某个家伙开了个坏头[呲牙笑]
四川跟其他地方不一样，四川军阀不少，关键是还都挺有实力的，关键是还都想统一四川。。。你懂的
川军抗日有大功
看过墙外关于中国地方军队的介绍，血性悍不畏死的是川湘二军，供给待遇最低的也是川湘二军，士兵待遇最好的是阎锡山和张作霖足粮足晌，内战长江以南战斗力强，外战川湘死人最多
川军都是袍哥兄弟，晓得不
前几年打饭的姓刘的黑帮也是四川的。
刘文辉：只要巴到老子超，就不得让兄弟们活的造孽
多亏不正心打，不然日本人不来，自己就把四川打毁了，但是川军在百丈关和红军拼命，打得红四方面军从八万多人减到四万人，因为张国焘破坏双方协议，想攻下成都占川人的老家
老子身为四川人，骄傲
内战实战演习20年，磨下洋工，亲戚之间打下架而已。抗战就有300万战斗经验的川军可以用，多好。
抗日战争，川军全国是出兵最多的。没有之一。而且装备最差，最重要的是400川军没有投敌的
川军不负国[呲牙笑]
几大军阀都是亲戚！不是亲戚的就灭啦
川军别的不说，出川抗日时是好样的
内战嘛，玩玩即可，打自己人不会下死手的[呲牙笑]可打日本人，川军那可[点赞]好汉，川军保家卫国死的人数，黄土高坡那个帮派拍马都追不上。
抗战时期我外婆两个舅舅都死在外面，死在哪里都不晓得，每个月我外婆的外婆都带我外婆去领阵亡家属的米，很少，还不够一老一小吃，两条人命换来的啊。我父亲的叔伯哥哥，跟部队走到云南因为拉肚子到拉血也是有去无回，一个叔叔死在缅甸，四川人抗战，呵呵呵，怎么说啊？
比那什么主义强多了！民国之后无义气！
四川做事最买力了。喜欢四川。
1500多万四川人，出军400多万抗日，回来不到50万，只有被击溃的川军，没有投降的川军
都是老刘家一家人打，能打出个么子呢
好吧，川军吗在秀智商啊，幸亏你们没下死手，不然抗战都要多打几年。谢谢了！
川军内战至少磨砺了胆气，出川抗日哪个不夸好的，无川不成军真的是有道理的，民族大义面前还是把得住的
那时5个外国人中就有1个中国人 4个中国兵就有1个四川的
他们大战都在城外，打完一看，伤亡不超过一百人，败的退走，赢的进城。晚上又喊败的回来吃火锅，打麻将。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就像生意场上的竞争关系，同时进标，得标的请失标的吃饭喝酒一样
不打仗怎么用钱[得瑟]
四川人就是亲、堂、表兄弟之间经常自己打架，但是被外人打，就齐心合力把外人干了，在接着自己打[笑着哭][笑着哭]，我爸给我说他们三兄弟从小打到现在五十多岁就没停过[笑着哭][笑着哭]，每次他们打完，我和几个哥哥弟弟就整点卤菜，弄几瓶酒叫上爸爸叔爸喝酒，喝完后他们又勾肩搭背去打麻将，那叫一个亲啊[笑着哭][笑着哭]；有次我爸和小叔在家干架，别人打电话来说我二叔在外面被村里人打了，当时我爸和我小叔就不打了，拿着扁担骑着摩托车就冲过去了[哈哈笑][哈哈笑]那跑的贼快；我和几个堂兄弟估计是遗传了他们，也和他们一样，整天到晚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爸爸他们就揍我们几个[笑着哭][笑着哭]，现在想想，其实这样也挺好，家里怎么斗都没关系，今天吵架打架，明天就和和睦睦一起吃饭喝酒🍶
军阀内战是不让中央有机会插手进来，掩人耳目而已，谁也不敢横插一杠子。
这就是袍哥精神
听老辈人说过一个故事，红军过嘉陵江的时候晚上在江面放了好多漂流灯川军就往天上放几分钟空枪然后就撤了然后回去说红军人太多守不住[笑着哭]
川军给蔡将军打得不要不要的，如果不是蔡将军走得早，就没川军这个词了。
[笑着哭]要是遇到刘邦这种厚颜无耻的小人，四川王必定非他莫属了
四川人打内战就是个笑话！
川军出川时，被其他兄弟部队叫做双枪兵，一手膛线都磨平的汉阳造，一手烟枪。加上刘湘在38年病故，使得川军的装备在这个国民党军中最差。但是，川军敢拼命，不怕死。抗日战争中牺牲的两个集团军司令中一位是来自山东的张自忠将军，一位是来自四川的李家钰将军
袍哥文化..现在也一样..不服了打一架..打完照样吃饭喝酒..
不就是黑社会嘛
军阀期间，胜方不能杀害败方领导人及家人，这是不成文的规矩，有人破坏过结果遭到其他军阀打击
汝妻子吾养之
嗯！生意而已、就是太过小聪明！不过凡事也有其两面性……
中国人打中国人没有意思
名为打仗，实为军演[呲牙笑]
四川军阀之间的战争，确实有很多滑稽之处，刘文辉和刘湘叔侄俩开战时的对话，就让人大笑。但战争从来不是轻描淡写的事，军阀混战死了多少人，难道就这么轻易的灰飞烟灭！
上面都跑求咯 下面那个舅子卖命嘛 还是该投降投降回克抱烟杆脑壳噢。反正都是混饭吃跟那个不是跟嘛...
唉，明清时期打的最惨！不然就不会两广填四川了
因为四川就难么大，死的人多了就被外部势力灭了
无川不成军
内战外行，外战内行，川军不打内战，打鬼子不要命，好样的[点赞][点赞][点赞]
举报了
川军不负国
都像川军敢打敢拼，就没小日本什么事了
川人好斗，所以抗战的时候出了很大的力。敬礼[点赞]
四川人打鬼子可不含糊
和春秋战国前期一样啊，打架是打架，输了就是输了，赢了的人一边嘲讽他们一边帮他们推车子，完了上面人沟通一下，中，你赢了，我输了，你说咋就咋把。所谓贵族应该就是这样[得瑟]
川军继承了北洋传统
都是袍哥人家。没必要把事情做绝了[呲牙笑]
我差点看成“哪天有空，打个炮吧”
因为打仗死的人你能复活么，滚你妈的过家家
四川人地震都难求得跑 还有什么焦虑？
四川不亡，国就不会亡。
老北洋传统，不杀政治对手。国名党基本也继承了这个传统李宗仁，白崇禧，何应钦，阎锡山，冯玉祥多次反蒋任然被重用。
双枪兵？
所以蒋介石叫川军去打日本的时候，他们刚开始会不会以为随便玩玩？结果没想到真的是去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