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

孔子说：“古代的学习者，学习是为了自己；今天的学习者，学习是为了别人。”

-- 原典出处《论语 · 宪问篇第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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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说的是学者用心，即“人为什么而学”？分两种情况，一种“为己”，一种“为人”。古之人“为己”，今之人“为人”。

什么是“为己之学”？为了成长自己，完善自己，成就自己而学，叫“为己之学”。

什么是“为人之学”？为了取悦他人，迎合他人，获取名利而学，叫“为人之学”。

孔子赞成什么？孔子赞成“为己”。“学”是为了完善、成就自己。“为人”之学，舍己所需，循人所好。不考虑自己的需要和特点，一味跟从潮流，追逐风尚，结果为人丧己，自己没有得到完善。一个不完善的人，没有独特的价值，无益于人群，又将从何获取渴望的认同和名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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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选自【蓁熙诗画】

孔子赞成“为己”，但是“为己”和“为人”并不对立，两者只是本末有别，先后有序，“为己”是本，“为人”是效，学者不能舍本逐末。

“为己”并非自私，“为己”只是开端，是为什么而学的出发点。“为己”之后，还有漫长的修炼过程，“为己”之后“修己”，“修己”之后“成己”，“成己”之后“成人”，“成人”之后“成物”。儒家认为，一个“立”起来的人，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与天地并列，帮助天地化育万民。所以，“为己”的学者，也会反复确认自己能做什么，能为时代、社会贡献什么？

学而“为己”，等同《论语》中的“修己以敬”，一切都在自己身上努力，有过则改，闻善则迁。“修己以敬”之后，随着能习学养的提升，影响力的扩大，还有“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安人”、“安百姓”就是“成己”之后的“成人”、“成物”。

所以，学者的成长过程应该是为己、修己、成己、成人、成物。一个自我完善的人，才能够成人成物，做到“己立立人，己达达人”。

而无论是“修己安人”，还是“己立立人”，再宏大的事业，再伟大的成就，都是从“己”开始，由己及人。

参考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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