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山中迷路,把手伸进猛虎嘴里,他掏出一物成为神医

体育小子啊 2025-04-06 04:40:46

太行山脉像条蛟龙似的盘踞在晋冀交界处,秋分后的雾气裹着松针味儿往人鼻子里钻。张九山攥着药锄的手心沁出冷汗,布鞋帮子早被露水浸成了深色。

"爹啊,您这咳血病来得蹊跷。"他盯着崖边那株红茎独活的眼神发直,老药王说这是味救命药,可长在鹰嘴岩的阴阳界上。晨雾突然翻涌起来,等张九山回神,四周松涛声都变了调。

"嘿!这是走到哪了?"他抄起锄头当拐杖,裤脚刮在荆棘上刺啦作响。忽听得枯枝断裂声从头顶传来,抬头正对上半空吊着的铜铃大眼——三丈外的老松横枝上,吊睛白额虎的前爪已经蹬脱了树皮。

虎啸震得他耳膜生疼,那血盆大口张得能塞进整个牛头。奇怪的是这虎不扑也不咬,就蹲在枝桠间歪头打量他。张九山腿肚子转筋,突然想起老药王的话:"遇猛兽莫跑,兽眼能瞧见人胆色。"

"爷台!"他冲老虎拱了拱手,嗓子颤得不成调,"小的给山神爷爷请安了!今儿是八月十四,您老人家该吃供奉了不是?"话没说完,那虎突然龇牙,尖牙上挂着丝红线,细看竟是半截褪色的平安符。

张九山瞳孔猛地收缩。三年前病重,他跪在城隍庙求来的平安符就是这个纹样!再抬头时,老虎喉咙里发出类似人叹气的声音,前爪往自己嘴里指了指。

"您……您是要我掏什么?"他喉咙发紧,想起村东头王二麻子被狼掏心的惨状。可那虎眼里竟泛出泪光,喉咙里呜咽着往他跟前凑。张九山闻到腥热的虎气,看见它舌头上躺着块乌木牌,牌面刻着"五龙圣母座前虎将"。

"得!今儿遇上讨封的了!"他咬牙把药锄往腰带上一别,左手并指成剑直戳虎目,"山神爷爷在上,小的张九山为救老父性命,斗胆了!"手指触到虎须的刹那,掌心突然火烧火燎地疼。

虎嘴里那物事滚烫,像是块烧红的炭。张九山闷哼一声拽出来,满手猩红——竟是个青铜饕餮香炉,炉身刻满蝌蚪纹,三兽足各踩个骷髅头。最奇的是炉盖自动弹开,飘出缕青烟在空中凝成个白衣妇人虚影。

"张家后生,可算等到你了。"虚影开口带着环佩叮当声,"本宫在五龙圣母座前司药三百年,因泄露天机被罚作虎形。这香炉里藏有《天回医简》,需以人血为引方能开启……"

张九山还没回话,远处突然传来铜锣声。三个黑衣汉子举着"李"字灯笼钻出雾气,当头一人尖声叫道:"好小子!竟敢私藏山神法器!"说话间甩出三枚柳叶镖,带着腥风直取张九山咽喉。

"趴下!"白衣虚影突然化作青光罩住他,镖刃撞在香炉上迸出火星。张九山就地打滚,看见黑衣人后颈都纹着毒蛇图腾,突然想起老药王说过:"太行山里有药鬼子,专抢灵草劫医者……"

他抱着香炉往崖边跑,脚下一滑跌进刺莓丛。追兵近在咫尺时,虎啸声震得地皮发颤。先前那只猛虎从天而降,利爪撕碎了领头黑衣人的灯笼。张九山趁机把香炉往山涧一抛,青铜器落水竟发出钟鸣般的声响。

"蠢货!那是震龙渊!"药鬼子们脸色大变,为首的那个突然扯下面巾,露出张布满蛇鳞的脸,"小子坏我大事,就拿你的血祭炉!"说话间张口吐出信子,竟是条水桶粗的蟒精。

张九山被腥气熏得头晕,恍惚看见香炉从水里浮起,炉盖自动旋转,飘出片片竹叶状的玉简。白衣虚影在玉简上一点,他耳边炸开惊雷:"太乙神针在涌泉!以气御针破死穴!"

"老子不会武功啊!"他急得直跺脚,忽觉脚底涌泉穴发烫。原来方才被虎爪抓破的伤口渗进炉灰,竟在经脉里凝成银针。情急之下并指如剑,照玉简所示戳向蟒精七寸。

银光没入蛇身的刹那,整片山谷亮起青光。张九山看见蟒精内丹里困着个红衣女子,正是村西头失踪的李家媳妇。正要追问,地面突然塌陷,连人带香炉掉进暗河。

等再睁开眼,他躺在自家炕上,手里攥着半截红绳。老药王正在窗边熬药,药吊子咕嘟声里混着叹息:"九山啊,你爹这病得用七叶重楼……"

"师父!"张九山猛地坐起,发现怀里青铜香炉冰凉刺骨,炉身蝌蚪纹竟变成密密麻麻的草药图谱。他随手掐了片窗台上的薄荷叶丢进去,香炉突然喷出紫烟,在空中凝成个人形。

"李翠花?"他认出这是村西头的新坟主人,"你不是被蟒精害了吗?"

紫烟中人影跪拜:"多谢恩公!那蟒精原是前朝药人,偷食了五龙圣母的九转还魂丹……"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乌鸦炸窝般的叫声。张九山推开木窗,看见月亮猩红如血,村口老槐树上吊着三具黑衣尸体,正是先前的药鬼子。

"他们尸身怎的结着冰碴?"老药王突然抓住他手腕,"你瞳孔里怎的有蛇影?"

张九山正要答话,怀里的香炉突然发烫。揭开炉盖,半截黄绢飘出来,上面用朱砂写着:"欲知后事,中秋月圆夜往五龙圣母庙……"

中秋夜的月亮圆得跟银锭似的,五龙圣母庙的琉璃瓦上凝着露水。张九山揣着青铜香炉,裤脚沾满山蒺藜刺,刚转过山坳就听见庙里传来水磨腔的戏文:"月明云淡露华浓,欹枕愁听四壁蛩……"

"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戏班子?"他贴着墙根挪到月亮门边,瞥见大殿里飘着青纱帐,帐后坐着个戴帷帽的女子,手底下捧着个鎏金手炉。最邪性的是那女子脚边卧着只白狐,尾巴尖上系着红珊瑚铃铛。

"来者可是张九山?"女子突然开口,声音脆得像刚摘的黄瓜,"你怀里那香炉,该物归原主了。"

张九山激灵一下,香炉突然变得滚烫。他慌忙掏出来,青铜饕餮在月光下泛着幽绿,炉盖自动弹开,飘出缕青烟凝成白衣虚影。那虚影冲女子盈盈下拜:"圣母娘娘,三百年刑期已满……"

"且慢!"张九山拦住虚影,"求娘娘救救李翠花!"说着把遇见蟒精的事倒了个底儿掉。帷帽女子突然轻笑,白狐尾巴扫过供桌上的《天回医简》,竹简哗啦啦翻开,露出幅朱砂画——画中蟒精缠着个红衣女子,心口插着根青铜针。

"这倒是聪明。"女子摘下帷帽,露出张跟李翠花一模一样的脸,"它吞了我座前九转还魂丹,借尸还魂占了翠花肉身。你爹咳的也不是血,是被它吸走的阳气。"

张九山腿一软跪在地上,想起老药王熬药时总往罐里加朱砂。女子虚扶他起来,白狐叼来件物件——竟是老药王天天攥着的紫檀药杵,杵头刻着"李"字!

"你师父才是药鬼子头目。"女子轻点药杵,杵身突然爬满黑虫,"三十年前他偷走《天回医简》,用活人炼长生药。那蟒精是他用蛇蛊养大的……"

庙外突然传来熟悉的铜锣声,三个黑影举着灯笼闯进来。领头的药鬼子扯掉面巾,赫然是老药王的脸!他脖颈的蛇鳞在月光下泛着青,手里攥着的药杵滴着黑血。

"好徒儿,把香炉交出来。"老药王龇着蛇牙笑,"那炉里藏着的,可是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太乙玄丹……"

张九山刚要开口,青铜香炉突然飞进他嘴里。喉头滚烫,他看见丹炉在腹中旋转,蝌蚪纹化作无数金针。五龙圣母虚影在他识海里说话:"以血为引,神针诛邪!"

"师父!"他呕出口血,血珠落地化作七根金针。老药王见状急退,白狐突然人立而起,爪子拍碎三盏灯笼。火光冲天而起,映出蟒精真身——丈许长的蛇躯上骑着老药王,人蛇合体的怪物发出尖啸。

"九山快躲!"五龙圣母甩出青纱帐,蛇尾扫过之处青砖尽碎。张九山想起医简里的口诀,咬破舌尖喷在香炉上。青铜饕餮突然活过来,吞掉蛇头又扑向老药王。

"逆徒!你可知医简里封印着……"老药王话没说完,饕餮兽已经咬碎他天灵盖。金光大盛中,张九山看见无数怨灵从老药王体内涌出,李翠花的魂魄在月光下消散。

"娘娘,翠花她……"他话没说完,五龙圣母突然化作青光钻进香炉。青铜饕餮落地成个铜铃铛,铃铛里飘出张黄绢,写着:"医道本在人心,炉中自有乾坤。"

晨光染红山峦时,张九山抱着铜铃铛回到村里。老药王的宅子塌成个土坑,坑底躺着半截蛇蜕。他爹的咳血病竟不药而愈,只是总念叨着夜里梦见条白蛇。

转年开春,太行山里多了个游方郎中。有人看见他腰间挂着青铜铃铛,铃铛上的饕餮纹会随天气变化,该下雨时泛潮,该刮风时发烫。最奇的是他治病不用药草,就拿手在病人身上比划,过会儿病人身上就会浮出青烟,烟里飘着草药香。

"您这医术是跟神仙学的吧?"有病人问。

张九山嘿嘿一笑,摸出那半截红绳系在药箱上:"哪有什么神仙,就是多积点阴德。"说话时山风卷着松针从他头顶掠过,恍惚间又听见虎啸声混着铜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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