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的麦卡锡,靠胡说八道,为何半年红遍美国?原因和中国有关

雪莲果说历史 2025-01-11 03:2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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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九四八年起,美国遏制苏联的冷战政策遭到一系列严重挫折。

这一年先后发生了捷克二月事件和苏联对柏林的地面封锁。这些事件在美国引起一片反苏、反共叫嚣。一九四九年,是美国对外侵略扩张遭受重大挫折的一年。苏联试制原子弹获得成功,打破美国对核武器的垄断,美国的原子外交化为泡影。

1、谁“丢失中国”?

美国和西方国家的一些上层人物惊呼核大战必不可免,世界末日已经来临。但是一九四九年最重要的国际政治事件,要算是远东政治形势发生的巨大变化。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经过长期艰苦卓绝的斗争,推翻一贯得到美国扶持的蒋介石国民党的反动统治,建立了独立、民主的新中国,使美国在远东的侵略扩张遭到沉重打击。

中国革命的胜利大大改变了国际政治力量的对比,而且对美国政治产生重大的影响,有人称之为一九四九年的震动”。这一震动引起美国统治集团内部一片惊慌和混乱,在社会上也造成普遍的“红色惊恐”和迷惑不解。

既然政府鼓吹美国万能、强大无敌,为什么还会遭到这么惨重的失败?美国多年来给蒋介石大量的军事经济援助,为什么还会垮台?侵华政策的严重失败是美国对外扩张受到的一次重大挫折,随即在统治集团内部引起关于远东政策的大辩论。

大战结束以后,美国统治集团内部在对外侵略扩张的战略部署问题上,一直存在着所谓以民主党人为主的“欧洲第一派”和以共和党人为主的“亚洲第一派”的严重分歧。杜鲁门政府主张把欧洲作为建立美国世界霸权的战略重点,先援助欧洲以遏制苏联。杜鲁门主义和马歇尔计划,就是这种战略观念的产物。

“亚洲第一派”主张美国收缩力量,以亚洲和太平洋地区为主要活动范围,极力要求美国政府全面支持中国国民党政府,以此“遏制共产主义在亚洲的扩张”。“亚洲第一派”中的一股重要势力就是国会议员威廉·诺兰、约瑟夫·马丁、肯尼思·惠里和周以德等人在国会里组成的坚决反共、亲蒋的所谓“中国集团”。

就在一九四九年初国民党政权的崩溃已成定局的时候,共和党人以“亚洲第一派”为先锋,开始攻击杜鲁门政府出卖蒋介石,并要求向国民党提供巨额军事、经济援助。为了开脱侵华政策的失败和平息对手的批评,杜鲁门政府手一九四九年八月五日发表了长达一千零五十四页的关于中美关系的《白皮书》,其正式名称是《美国同中国——特别是一九四四至一九四九年间的关系》。《白皮书》详述了一八四一年以来、主要是一九四四年以来美国与中国的关系,并公布了大量的外交文件,以证明民主党政府一直是尽力支持国民党政府的,而国民党遭到失败是由于它本身存在的问题所造成的,是中国国内政治斗争发展的结果。

谁知《白皮书》公布之后招致了更加猛烈的谴责。不久,蒋介石垮台。处于在野党地位的共和党遂趁机开足对民主党政府攻击的马力,把美国对外扩张遭到的挫折,归咎于民主党政府对国际共产主义的软弱和“政府里有共产党人”。共和党人尤其是“在中国问题上看到一个潜在的巨大党派利益的源泉”,便抓住国民党政权垮台的问题大作文章。

他们把美国援华政策的失败,说成是杜鲁门政府对亚洲共产主义姑息以及叛卖的结果,攻击杜鲁门政府是“丢失中国”的罪魁祸首。一九五○年一月,共和党领袖塔夫脱在参议院指责该院“受到一个左翼集团的支配,这个集团显然要把蒋一脚踢开,至少是愿意为此目的而要把中国交给共产党人”。

共和党吵吵嚷嚷地要求政府在内部进行“大扫除”。

恰恰就在此刻,对“间谍的调查和审理”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一九四九年法院加紧对被控把机密文件交给苏联间谍的司法部雇员朱迪思·科普朗一案的审理。

一九五○年一月二十一日,法院又以伪证罪正式判处希斯四十四个月徒刑。二月三日,受原子弹间谍案牵连的英国核物理学家富克斯在英国伦敦被捕。这样一来,美国对外扩张的一系列重大挫折,加上希斯等人的“间谍案”,使共和党对民主党政府的攻击性宣传得以蛊惑人心,为社会上很多人所接受。

福伊尔利希特写道:

“突然,许多美国人对他们过去几年的灾难已得到解释。这个国家已被像希斯这样的人叛卖给其敌人。在国务院中到底还有多少卖国贼据有重要位置呢?”

魔瓶终于被打开了。希斯被正式判罪后不到二十天,麦卡锡就跳了出来。他大显身手,演出一出“指控国务院里有共产党人”的丑剧。

2、不起眼的演讲

麦卡锡指控国务院里有共产党人的最初动机,只是为了谋取政治私利。一九五○年到来时,他瞻念前途,不寒而慄。自进入参议院后,他不但在新闻界声名狼藉,而且在参议院里也不得人心。他深恐将来丢掉参议员职位,亟需寻找一个能蛊惑人心的问题进行宣传,以扩大政治影响,为两年后竞选连任参议员积累资本。

一九五○年五月七日,麦卡锡来到华盛顿的殖民地饭店,约请一位天主教神父、一名政治学教授和一位律师共进晚餐,为他出谋划策。他们一边进餐,一边热烈讨论,先提出一些像促进圣·劳伦斯河道的修建这类问题,但觉得不易引起争议,最后那位神父问道:是不是可以讨论共产主义问题?麦卡锡听后心中一动,立即抓住这个建议,并加以发挥。“对”,他说,“政府里充满了共产党人”,“我们可以反复地强调他们。”

早些时候的二月十二日是林肯诞辰纪念日。共利和党人每年都要在二月里举行纪念林肯诞辰的活动,组织演讲会,趁机进行党派攻讦。麦卡锡向共和党全国委员会提出,要到一些地区发表谴责共产主义的演说。

这一要求立刻得到同意。在该党全国委员会的安排下,麦卡锡先飞往西弗吉尼亚州惠林市。一九五○年二月九日,他在妇女共和党俱乐部,向几百名听众发表演说,名为纪念林肯诞辰,实则对杜鲁门政府和民主党进行攻击。

他先模仿尼克松的一些反共言论,空谈一阵反对共产主义的陈词滥调。然后他挥了挥手里的小纸片,声称:

“虽然我不能花时间一一列举国务院中已被点名为共产党和间谍网里的全部人名,但我手上有一份二百零五人的名单。国务卿明知他们是共产党员,但这些人还是草拟和制订国务院的政策。”

他还说:

“我们发现我们处于一个软弱无力的地位,这并不是因为我们唯一潜在的敌人派人入侵了我们的海岸,而是因为这些人的卖国行为。他们却受到这个国家这样好的对待。”

这位不知名的低年资参议员的演说,没有在听众中引起什么重视。他们中间恐怕没有一个人察觉到,这篇演说揭开了一个悲剧时代的序幕。

3、麦卡锡的信口雌黄

麦卡锡在演说中对国务院里有共产党人的指控纯属捏造。他手上根本没有什么名单,连讲稿也没有,只是在两张小纸片上写了个发言提纲,他“那二百零五名共产党人”的数字,是利用两份早已过时的关于国务院人员忠诚调查材料胡编出来的。当记者追问他名单上的人名时,他支吾其词,连一个人的姓名也说不出来。麦卡锡在惠林市发表演说以后,很快就忘记自己究竟讲过些什么。他在演说中指控国务院里有共产党人的话,还是后来从《惠林信使报》的报道中找到的。

在惠林市发表演说后的第二天,麦卡锡飞往犹他州盐湖城,接着又到内华达州雷诺城,继续发表演说,重复他在惠林市演说中对国务院的指控。但把共产党员和间谍的人数由二百零五人改为“五十七名持有党证的共产党员”。

麦卡锡还打电报给总统杜鲁门和国务卿艾奇逊,声言要把他所知道的五十七名共产党员的名单交给他们。但国务院发言人却极力否认麦卡锡的无端指控。

二月二十日下午,麦卡锡与其助手带着一堆文件来到参议院会议厅,作了长达六小时的关于“共产主义渗入政府”的发言。麦卡锡得意洋洋地告诉参议员们,他已“穿透杜鲁门秘密的铁幕”,得到国务院里八十一个共产党人的档案材料。

当他把带来的一大堆文件逐一翻阅、边看边讲时,在座的参议员们个个目瞪口呆。他们发现,这些档案材料麦卡锡事先连看也没看过。在八十一份档案中,有些所涉及的人从未在国务院工作过,有些干脆是个空袋子。

有一份档案可把麦卡锡难住了,他便支支吾吾,喃喃自语道:

“它是重要的,其重要性在于它与我现在谈给大家听的材料恰恰相反…我不会把他当作共产党人的,他得到好几个人的高度赞扬,认为他是个好人,是个反对共产主义的民主的美国人。”

他在发言中,对一些档案材料蓄意加以篡改。比如,“三个像俄国人名字的人”就被改为“三个俄国人”、“相当有损名誉的材料”则被改为“共产党活动的确凿证据”。

麦卡锡硬着头皮说个没完没了,发言从下午持续到夜里,参议员们听得实在不耐烦了,有人毫不客气地要求他解释他究竟在讲些什么,但遭到他的拒绝。麦卡锡丑态百出的表演,使他的共和党同事们感到非常难堪。事后,共和党领袖塔夫脱对人讲,他觉得麦卡锡一定是疯了,他的演说是一次完全不顾后果的表演。尼克松和其他非美活动调查委员会成员则认为麦卡锡是个祸害。

麦卡锡在参议院发言后的第二天,参议院一致通过一项决议,决定根据麦卡锡的指控,调查“国务院里是否有对美国不忠诚的雇员”,并指定一个以民主党保守派参议员米勒德·泰丁斯为主席的小组委员会来进行这项调查。

4、名扬美国的过程

但是,情况很快发生了变化。全国各大报纸都先后报道麦卡锡关于国务院里有共产党人的指控。麦卡锡突然变成一个新闻中心人物。他那爱尔兰人的面孔出现在报纸的头版和电视屏幕上;那带有中西部口音的演说通过无线电广播传遍全国。这一切都出乎麦卡锡意料,他既得意又茫然不知所措。

他对国务院一连串充满谎言、危言耸听的指控,迷惑了很多人。人们当时有三种想法。

一种认为,麦卡锡的指控是荒谬的。他既然知道国务院里有共产党人,为何迟迟不把他们的姓名说出?另一种想法是,麦卡锡的指控真伪与否有待于证据作结论。麦卡锡虽然还不能证明国务院里确有共产党人,可是也没有人能作出反证。再一种看法认为,他的指控可能是有根据的,不然他怎么敢在参议院里如此大张声势地进行指控呢?

就在麦卡锡主义的迷雾开始弥漫的时候,麦卡锡获得支持者。社会上的右翼势力和反共组织一直试图在统治集团中寻找一个得力的反共代理人。

厚颜无耻、胆大妄为的麦卡锡正中他们的意,这股反民主力量立即开始把目光转向麦卡锡。麦卡锡首先得到一贯亲蒋反共的院外援华集团的支持。属于这个集团的右翼报系老板麦考密克、赫斯特之流指示各自的报系好几十家报纸、杂志连篇累牍地吹捧麦卡锡,大力散布他的谎言:“国务院里有共产党人”,从面“使麦卡锡主义的车轮飞转”。这股反动势力不仅为麦卡锡撑腰打气,而且向他提供政治捐款。从一九五○年二月至六月,麦卡锡收到从全国各地寄来的支持他“反对共产主义颠覆”的大批赠款。

捐款最多的是些大人物,其中有院外援华集团的赞助人、纽约丝绸进口商阿尔弗雷德·科尔伯格、华盛顿《时代先驱报》的发行人加文·坦克斯利夫人和得克萨斯州的石油大王。

这下子麦卡锡可名利双收了。他把这些政治捐款存入不同的银行,仅一个银行户头就存有二十万美元。后来麦卡锡除了把其中的一小部分用来收买告密者、进行反共政治活动之外,绝大部分都投入股票市场和赌场。

在以后麦卡锡横行的岁月里,右翼社会势力和许多反共组织继续为麦卡锡的活动大造舆论,给予经济援助,提供黑材料,甚至纠集在一起,与麦卡锡相呼应,在各地更疯狂地进行反共、反民主的活动。有的地方还出现麦卡锡俱乐部。

这些社会力量成为麦卡锡主义的重要社会基础。

随着麦卡锡在全国的影响扩大,共和党人立刻改变对他的态度,从泰丁斯委员会调查一开始就给他以支持。共和党的国会议员有的和他拍照留念,表示亲热;有的把自己掌握的颠覆分子”名单与他交换;有的愿意把自已的工作班子交他使用。塔夫脱更是肉麻地吹捧麦卡锡是“战斗的海军陆战队队员,他不顾自己的生命去保卫美国的自由”。他还怂恿麦卡锡“继续讲话,如果一个案子不奏效,就提出另一个”。

许多共和党人也向麦卡锡提供政治捐款。

共和党人迅速转变对麦卡锡的态度毫不奇怪。在战后头几年,他们费尽心机利用反共问题攻击民主党政府,但自己总未能上台。到一九五○年,他们在野已有十八年。因此,他们对民主党政府发起更加凶狠的攻击。

就在麦卡锡在惠林市发表演说三天之后,共和党全国委员会发表声明:

“我们谴责这个政府对持有或支持共产党态度的政府雇员的软弱态度。”

麦卡锡本来就是共和党参议员,他对国务院的指控,正是趁着共和党对民主党政府的攻击势头发起的。由于得到右翼社会势力和反共组织的支持,他的社会影响及其拥有的政治力量比其他任何一个共和党人都要大。

共和党人认识到麦卡锡是他们用来把民主党人赶下台的重要政治工具,因而决定给予全力支持。从此麦卡锡攻击民主党政府的活动,几乎都是在共和党人的附和、怂恿和参与下进行的,带有浓厚的党派色彩。

这标志着共和党与民主党的相互攻讦进入一个新的更加激烈的阶段。麦卡锡没有辜负共和党人对他的期望。

共和党后来在一九五○年中期国会选举中获胜,接着又在一九五二年登上总统宝座,无疑得力于麦卡锡主义;而共和党人在选举中的胜利又加强了麦卡锡的政治地位,促使麦卡锡主义盛极一时。共和党人的支持,是麦卡锡主义兴起的直接原因之一。

5、民主党和杜鲁门对麦卡锡反击的失败

麦卡锡对国务院的指控,起初并没有引起杜鲁门政府和民主党人的重视。他们心想这不过是一个共和党参议员的一次政治诽谤罢了,可以置之不理。

但眼看着麦卡锡名声大噪,共和党人对他大加喝彩,他们就不得不对麦卡锡进行反击。在一九五○年三月三十日记者招待会上,杜鲁门对记者说:

“我认为,克里姆林宫所拥有的最宝贵的财产就是麦卡锡参议员。”

他还指责说:

“共和党人一直在徒劳地努力寻找一个争端,以便借此取得下一年对国会的控制权。”

为了在对麦卡锡的反击中从理论上武装政府官员,杜鲁门还在幕后亲自指导编写了一份文件,题目为《美国的政治迫害和歇斯底里》。民主党人对麦卡锡的反击,主要是在他们占优势的泰丁斯委员会里进行的;他们对麦卡锡的骗局进行揭露和谴责,结果遭到共和党人的对抗,引起激烈的党派冲突。

一九五○年三月八日至六月二十八日,泰丁斯的小组委员会就麦卡锡对国务院的指控,断断续续地举行了总共为时三十一天的听证会。听证会开始后,麦卡锡指控国务院里的十个人在不同程度上从事共产党活动,其中的主要人物是欧文·拉铁摩尔。

拉铁摩尔当时是霍普金斯大学教授、中国和亚洲问题专家,又是太平洋关系协会的领导人之一。抗日战争期间,拉铁摩尔受罗斯福总统委托,一度担任蒋介石的私人政治顾问。他既非共产党人,又不是国务院的工作人员,由于拉铁摩尔写过一些关于中国的学术著作,客观地介绍了中国一些实际情况,在学术界有一定的影响:抗日战争期间他曾访问过延安。

于是麦卡锡就选中了他,把政治赌注押在他身上。一九五○年三月二十一日,麦卡锡无中生有,诬陷拉铁摩尔是“最高级的俄国间谍”,并扬言“我愿把成败押在拉铁摩尔案上”。拉铁摩尔当面据理反驳,戳穿了麦卡锡的谎言,后者便退缩。

麦卡锡十分尴尬地告诉泰丁斯委员会:

“在拉铁摩尔案中,我也许过于强调他是否是间谍这个问题”。但他又不肯完全认输,继续诽谤拉铁摩尔。

他向委员会解释道:他的本意是说,这位教授“是我国远东政策的设计师”、“一个制订政策的危险人物”,对国务院里的一代“中国通”有着极大的影响。麦卡锡象演戏一般对人们说,你可随便问任何一个小学生:“我国远东政策的设计师是谁?”他都会毫不迟疑地告诉你:“欧文·拉铁摩尔”。

除了对拉铁摩尔进行诽谤外,麦卡锡还污蔑“中国通”谢伟斯是“亲苏集团的成员”,为“把四亿中国人民出卖给共产党人做出了贡献”。另一攻击对象就是范宣德,说他“对于俄国是极其重要的大人物”,“是国务院间谍网的一分子”。汉森、杰赛普等人曾负责过中国事务,也都受到麦卡锡的无端指控。

麦卡锡在泰丁斯委员会的听证会上,自始至终都是胡搅蛮缠。小组委员会要他提供指控的证据,他无法拿出,只好厚着脸皮说,都在国务院的档案里。当杜鲁门政府同意小组委员会的要求,让委员们查阅档案,麦卡锡却又改口说,他们能看的都是些被“阉割”过的东西。最后,小组委员会不得不求助于联邦调查局。联邦调查局局长胡佛给委员会写信说,档案材料是完整无缺的。

经过一系列听证会后,泰丁斯委员会提出一份调查报告。

报告指出:“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实拉铁摩尔是‘最高级的俄国间谍'或从事此类事情…”

其他九个案件也没有充分证据表明麦卡锡的指控真实可靠。

报告指责麦卡锡“玩弄欺诈,设骗局”,有意弄虚作假;他的一系列指控是个“大谎言”。泰丁斯委员会里的少数党共和党成员不仅在听证过程中替麦卡锡辩护,干扰听证调查的正常进行,最后还拒绝签署委员会的调查报告。

泰丁斯委员会的调查报告虽然最终在参议院得到通过,但参议员们投票时是严格按照党派立场进行的:四十五名民主党人都投票赞成,而三十七名共和党人却投反对票。

共和党人对于麦卡锡的闹剧心里很清楚,他们中间没有任何人真的相信他的那套胡言乱语。但他们对于这个被称为“替共和党滚地雷的猪”不能不支持。他们投票反对泰丁斯委员会的调查报告,等于是投了支持麦卡锡的信任票,这还不够。调查报告由于民主党人在参议院占多数面得到通过以后,共和党的领袖们纷纷发表声明予以谴责。塔夫脱声称:此报告“纯属政治性的”,而且“败坏和侮辱”了麦卡锡的声誉。

麦卡锡由于得到共和党同事们的支持而更加放肆,气势汹汹地指责泰丁斯委员会的调查报告是“向美国红色第五纵队开绿灯”,是“参议院的耻辱”。

杜鲁门政府和民主党人对麦卡锡的反击遭到了失败。

尽管泰丁斯委员会戳穿了麦卡锡的骗局,却未收到应有的效果。相反,由于共和党人的支持,加上拖了四个月之久的马拉松式听证会,泰丁斯委员会倒为麦卡锡提供了诽谤和中伤的讲坛,扩大了他的政治影响,使他在千百万人的心目中成为一个敢子揭露政府中共产党人的反共“英雄”。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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