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临终前给我个铁盒子,一把生锈的钥匙,10年后我找到了门!

爱吃瓜的夜夜 2025-01-08 13:32:42

人们常说,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可有些锁,却要等上十年才能找到它的钥匙。我是老杨,今年45岁,在县城开了家小五金店,专门经营各种锁具和钥匙。要说这开锁配钥匙的活计,我已经干了二十多年,可直到现在,我还留着一把自己都打不开的锁。

那是十年前的一个雨夜,正赶上春节前后忙活,我接到三姑的电话,说舅舅不行了,让我赶紧去医院。舅舅一辈子打光棍,膝下无儿无女,就跟我最亲。我顾不得收拾店里的一堆零碎,随手抄起雨伞就往县医院赶。

到了病房,就见舅舅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他见我来了,眼睛一亮,挣扎着要坐起来。我赶紧过去扶他:"舅,您歇着,有啥事我在这儿呢。"

舅舅摆摆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等病房里就剩我们俩,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个生锈的铁盒子和一把同样锈迹斑斑的钥匙,颤颤巍巍地塞到我手里。

"小杨啊,这是舅舅一辈子的心事,你替我保管好..."话还没说完,舅舅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舅,这是啥东西啊?"我握着冰凉的铁盒,心里直打鼓。

舅舅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等...等时候到了,你就知道了。记住,一定要等..."说着说着,舅舅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那天晚上,舅舅就走了。送走舅舅后,我把铁盒和钥匙带回了家。说来也怪,那把钥匙明明跟铁盒是一起的,可就是打不开盒子。我研究了好几天,用了各种方法,甚至想过强行撬开,但想到舅舅临终前的嘱托,又不敢造次。

这一放,就是十年。期间我东打听西打听,总算了解了些舅舅的往事。原来舅舅年轻时在省城一家国企当会计,干了整整二十年。那时候他长得俊,性格又好,追他的姑娘不少,可就是不开窍,后来就这么打了辈子光棍。

要说起舅舅的为人,村里老一辈都竖大拇指。他虽然没成家,可没少帮衬乡亲们。谁家困难了,他二话不说就去帮忙;谁家孩子上学缺钱了,他总是第一个慷慨解囊的。

我记得小时候,每到过年,舅舅总会给村里的孩子们发糖果,那时候村里穷,能吃上糖那是过年才有的福气。舅舅总说:"娃娃们开心,我这心里就美。"

前几年,我从舅舅的老同事那听说,他在省城工作那会儿,好像暗恋过一个女同事。那女同事是个单亲妈妈,带着个女儿,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舅舅常常默默帮衬她们娘俩,可从来不说破。后来那女同事调走了,舅舅也就调回了老家。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铁盒子就搁在我店里的抽屉最里头。每回整理东西看到它,我都会想起舅舅。我这个五金店是舅舅当年帮我开的,他拿出了所有积蓄,说:"小杨啊,你手艺好,开个店准能发达。"

去年夏天,我去省城进货。那天天气闷热,我在批发市场转悠了一上午,准备找个地方歇歇脚。街边有家小面馆,我推门进去,刚要坐下,就听见有人喊:"老板,结账!"

这声音让我浑身一激灵,跟舅舅简直一个腔调。我抬头一看,只见柜台后站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长得浓眉大眼的,跟年轻时的舅舅还真有几分神似。

"小伙子,你这面馆开了多久了?"我忍不住问道。

"三年了。"年轻人笑着说,"您是第一次来吧?"

我点点头,又问:"你爸妈是这边人?"

"我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的。"年轻人倒是很坦然,"要不是遇到我恩人,我可能现在还在工地上搬砖呢。"

"恩人?"

"对啊,二十年前有个叔叔资助我上学,一直到我大学毕业。可惜后来我再没见过他,连句谢谢都没说上。"年轻人说着,从柜台下拿出个相框,"这是他唯一留给我的照片。"

我定睛一看,差点没站稳。照片上是年轻时的舅舅,穿着八十年代典型的蓝色中山装,站在一栋教学楼前,笑得跟个孩子似的。

"叔叔,您没事吧?"年轻人见我脸色不对,赶紧扶我坐下。

"这...这是我舅舅。"我哆嗦着掏出手机,翻出舅舅的照片给他看。

那天,我在面馆里待到打烊。年轻人叫小张,是舅舅资助的众多学生中的一个。舅舅生前从没跟家里人提起过这事,每个月的工资都省吃俭用,就为了能多资助几个孩子。

小张说,舅舅临走前来看过他一次,说是在省城还有个地方要他替我找到。他在纸上画了个地址,可惜那张纸被水泡了,只剩下几个模糊的字。

我突然想起那把生锈的钥匙,连夜赶回家,把它擦得锃亮。第二天一早,我就按着小张提供的线索,在省城转悠。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条老巷子里,我终于找到了那扇门

那是一间老式单元房的储藏室,门上的漆都掉得差不多了。我手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把钥匙插进锁眼。"咔嗒"一声,锁开了。

推开门,一股陈年的霉味扑面而来。屋里堆满了纸箱和旧书本,角落里还有个老式的文件柜。借着手机的光,我一眼就看到墙上挂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是舅舅和那个女同事还有她女儿的合影。

我打开文件柜,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几十个牛皮纸袋,每个纸袋上都写着一个名字和年份。翻开一看,全是汇款单、书信和照片。原来,这些都是舅舅资助过的学生的资料。

在最底层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本日记本。舅舅工整的字迹映入眼帘:"今天小红考上了重点高中,她妈妈哭得好伤心,说供不起学费。我把工资都给她们了,反正我一个人,粗茶淡饭过得去就行..."

一页页翻过去,全是舅舅这些年默默资助他人的记录。有个孩子考上大学后,还特意给舅舅写了封信:"叔叔,等我以后有出息了,一定要好好报答您!"舅舅在信的背面批注:"好好做人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

找到铁盒钥匙的第二天,我把小张叫来,一起打开了那个神秘的铁盒。里面是一沓存折和房产证,还有一封信。信是写给我的:"小杨啊,这些年我资助的这些孩子,就是我的儿女。我走后,这些家当就交给你了,你替我照看着他们..."

看着信上的字迹,我泪如雨下。原来,舅舅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他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什么才是真正的财富。

如今,我把舅舅的储藏室收拾出来,成了我们这些"舅舅的孩子们"定期聚会的地方。每次大家坐在一起,说起舅舅的往事,都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那个资助过的女孩小红,现在是省重点中学的老师,一直在资助贫困学生;小张的面馆,专门提供爱心午餐,从不收贫困学生的钱。大家都说,这是在替舅舅继续照顾需要帮助的人。

昨天,我又去那间储藏室,擦拭墙上的老照片。忽然发现照片背面还藏着一张纸条,上面是舅舅的字迹:"施比受更有福,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这不就是那把生锈钥匙最想告诉我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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