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临终前送我一块贴满胶布的手表,修表时师傅说:你赚大了!

爱吃瓜的夜夜 2025-01-08 13:32:40

人们常说,越是廉价的东西越容易被人轻视,越是珍贵的东西越会被人刻意掩藏。可在我们这个小县城里,却流传着一个关于”破表”的传说。

我叫李明志,今年四十五岁,在县城开了家小超市。提起我这个超市,街坊邻居都说我命好,把个快倒闭的店面硬是经营得红红火火。可只有我自己清楚,这都是托了我舅舅的福。

说起我这个舅舅,在我们县城可是个传奇人物。那时候我还小,听大人们说舅舅年轻时在省城机关单位当过科长。后来不知道为啥,突然就辞职回了老家,整天骑着二八大杠满街转悠,也不找工作。

村里人背地里都说舅舅是不是得罪了啥人,才从省城回来。舅妈受不了舅舅这样,带着表妹改嫁了。可舅舅一点都不在意,该吃吃该喝喝,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要说这人啊,越是不在意什么,可能越是有故事。

记得那是二十年前的秋天,舅舅查出得了胃癌晚期。那时我刚结婚不久,手头也不宽裕,可还是凑了点钱给舅舅治病。舅舅住院那会儿,我轮流去照顾。说来也怪,舅舅从不让我给他买太好的东西,就连营养品都说浪费钱。

那天晚上,我记得特别清楚。外头下着小雨,病房里只剩我和舅舅两个人。舅舅突然让我把门关上,从枕头底下摸出个东西来。借着床头的灯光一看,是块用胶布缠得严严实实的手表。

“小志啊,这表你拿着。”舅舅的声音很轻,像是怕隔壁听见似的,“记住一点,这胶布千万别摘,等到你最困难的时候再去修。”

我那会儿也没多想,还以为是舅舅随便找了块破表给我留个纪念。谁知道舅舅又说了句让我一直记到现在的话:“这表能救一个人的命,但不是现在。”

没过多久,舅舅就走了。走得特别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收拾遗物的时候,除了几件旧衣服,连个值钱物件都没有。倒是在他的日记本里,发现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外国老头,背面写着一串看不懂的英文字。

这表我一直揣在兜里,后来放在店里的抽屉最里头。日子一天天过,要不是去年那场变故,这表可能就这么被我忘了。

那会儿超市刚翻新完,我还跟媳妇琢磨着进些新货。谁知道供货商突然跑路了,白白甩给我一屁股债。银行的贷款也到期了,催得紧。要命的是,媳妇查出肺部有个小结节,得做手术。儿子马上要高考,正是用钱的时候。

一连几天,我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东挪西借,能借的都借遍了。债主天天堵在店门口,把隔壁的生意都影响了。那天晚上,我蹲在店门口抽烟,忽然想起了舅舅的那块表。

“等到最困难的时候再去修。”舅舅的话在耳边响起。我寻思着,要说最困难的时候,大概就是现在了吧。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拿着那块表出了门。

县城就这么大点地方,修表的店没几家。我挨个问过去,看到这缠满胶布的表,都直摇头。走到最后一家,是条老街上的一间小铺子。店门口挂着块褪了色的牌子,上头歪歪扭扭写着”修表”两个字。

店里坐着个老头,头发花白,戴着个老式的放大镜。见我进来,连头都没抬,只顾摆弄手里的表。我把表递过去,老头接过来掂了掂,这才抬起头来。

“这表,谁给你的?”老头的声音有点发抖。

我把舅舅的事讲了。老头听完,手里的螺丝刀都掉在了地上。他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柜台后面拿出个皮套,戴上手套,这才开始一层层揭那些胶布。

随着胶布一点点揭开,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等最后一层胶布揭掉,老头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年轻人,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表?”老头的声音都在打颤,“这是百达翡丽1940年代的古董表,而且还是特别定制版。这表要是拿去拍卖,没有八百万拿不下来。”

我脑子”嗡”的一声,腿一软,要不是扶着柜台,估计也得坐地上。八百万?这么个破表值八百万?我一时间有点懵,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可转念一想不对劲,舅舅要是有这么值钱的表,当年为啥连个像样的房子都住不起?而且这表要真这么值钱,他生病的时候怎么不拿去卖了治病?

这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子里打转。我跟老头说明天再来取表,转身就往县档案馆跑。舅舅生前在省城工作的事,总该有些记录。

档案馆的张大爷认得我爸,听说我要查舅舅的资料,很热心地帮我翻找。还真让我找到点线索,舅舅在省城是外事办工作的,而且还立过功。

顺着这条线索,我找到了舅舅的一个老同事。那是个退休多年的老干部,一听我提起舅舅,眼睛一下就亮了。

“你是老李的外甥?”老人家拉着我的手,“你舅舅可是个好人啊!那年要不是他,马克先生就危险了。”

原来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舅舅负责接待一个叫马克的外国专家。有一次,马克先生突发心脏病,是舅舅连夜送他去医院,还垫付了手术费。后来马克先生临回国前,非要把这块传家表送给舅舅。

“这表是马克先生的曾祖父留给他的,”老人家说,“他说这表不光是个表,还藏着一份重要文件。”

听到这,我更糊涂了。老人家接着说:“你舅舅后来辞职,就是为了保管这份文件。那些年,可有不少人找过他。”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舅舅宁可被人说闲话,也不解释。为什么他宁可过苦日子,也不肯动这块表。原来他是在信守一个承诺,保护一个秘密。

回到家,我把表仔细擦了擦。在表的背面,果然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有张泛黄的纸片,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串数字。我把这些东西小心收好,决定先解决眼前的困境。

第二天,我请了个懂行的人,把表卖了。价钱没有老表匠说的那么高,但也足够还清债务,给媳妇做手术,供儿子上大学了。

后来通过舅舅留下的那张照片,我联系上了马克先生的后人。那串数字,原来是一笔在瑞士银行的存款密码。马克先生的孙子专程从瑞士飞来,说这笔钱是他爷爷留给帮助过他的中国朋友的。

我把这笔钱捐了出去,在县里建了个助学基金,就用舅舅的名字命名。每年都有一些贫困学生,能通过这个基金继续求学。

现在县城里的人都知道,我舅舅当年那个”疯疯癫癫”的科长,原来是个信守承诺的好人。他用最朴实的方式,教会了我什么叫做守信,什么叫做传承。

有时候我在想,舅舅为什么不早点把表的秘密告诉我?为什么要等到临终前?后来我渐渐明白了。他是在等,等一个能明白他这份坚持的人。他用这种方式,不光救了我的困境,更教会了我做人的道理。

如今每当我路过那条老街,总忍不住往那家修表铺子张望。我知道,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总有一些人,默默守护着一些看似不值钱,却最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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