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的“九大”,在全票通过选完主席团主席、副主席和秘书长后,毛主席开始致开幕词。没有提前准备好的讲稿,毛主席即兴演讲,讲得不长,多次提到这次大会的召开目标,“开成一个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这次大会开在66年到76年之间,就注定了它的“非同一般”。毛主席说要把大会开成“团结、胜利”的大会,在大会准备之初,他就这样安排起。
会议期间,毛主席两次提到“反对派”、“对立面”的问题,他还点出了10个名字:陈云、朱德、李富春、李先念、聂荣臻、叶剑英、陈毅、徐向前、邓子恢和张鼎丞。他们可以概括成“5元勋、5元帅”。
这10位都是革命数十年的红色元老,每一个都是独当一面、在部队、在地方赫赫有名的人物。因为那场运动,因为身处这个特殊的时代,他们没什么工作可做,处于“下而不倒”的状态。
以朱德为代表,新中国成立后他便离开军事指挥岗位,开始做些高屋建瓴的国防建设工作。他素有不争不抢的宽厚长者之风,被毛主席赞为“度量大如海,意志坚如钢”。
可是在66年运动伊始,他就遭到康生等人的污蔑,说他有野心,想黄袍加身,是一枚“定时炸弹”,必须尽快处理掉。在江青的暗中授意下,还被污为“大野心家、大军阀、黑司令”。就连过去井冈山上全国皆知的“朱德的扁担”,都被改名换姓,成了“南昌起义一排长”的扁担。
对此,刘伯承到南京“避风头”时,曾问肖永银:“你说,一个排长的作用有多大?”虽然没有指名,但每天都看报纸的肖永银,一下就听出老院长刘伯承的意思。
1969年,毛主席有意把5元勋、5元帅选进中央,他对与会人员说:“不把这些老同志选进去不好,有几个反对派不要紧,你反你的嘛。”
这时,许世友带着忿忿不平的情绪激动道:“反一两年可以,反几十年可以吗?不过我们坚决听毛主席的,毛主席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
在许世友的附和下,5元勋、5元帅都被顺利选进中央。许世友的话颇具深意,看似否定他们、实则肯定他们,带头拥护起毛主席的意见。
反几年可以,反几十年可以吗?当然不可能,许世友话的意思是这是不可行的事。这些人跟毛主席有过分歧和不同意见,这是革命过程中无可避免的,但顶多就那几年,怎么可能几十年这样。
对于一些重要的人事安排,毛主席心里是很有数的。“挨批”是虚的,“重新上位”是实的。尤其是军队方面,刘伯承、陈毅、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全部跟“副帅”并列,实权不说,但地位是一样高,相差无几的。5元勋、5元帅还在台上,老干部们就有希望。
5元勋、5元帅重进中央后,周总理可以理所当然地给他们安排点工作,也可以更好地保护他们。康克清曾问朱德:“你我如今这样,各自带顶大帽子,往后还不知道会怎样。”说完叹了口气。
朱德沉着冷静地回道:“你不要怕,这样也好,大家都带上了这个帽子,帽子就形同虚设了。形势不会总这样下去。”
康生、张春桥、江青之流,之所以暗地散布谣言、指使人编黑材料、营造打倒舆论,还不是想迷惑住毛主席,让他误以为“群情激愤”,迫使他不像以前那么信任老干部。
对此朱德曾说:“毛主席不相信我会反对他。”后来毛主席果然当众维护道:“司令是黑的,我这个政委能红吗?”这句话让那些坏人无言以对。
伟人英明
致敬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