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创一个伟大朝代,却被正史严重矮化

史海文澜客 2025-02-27 10:21:43

公元617年7月的时候,有一支充满活力的军队呀,他们在晋阳完成誓师的仪式后,就径直朝着关中那个方向快速进发而去啦。

他们把自己比作义兵,那檄文在各地郡县传得沸沸扬扬,“尊隋”的口号喊得震天响,可那些心怀天下的野心家心里都明白,又有一股势力掺和进来啦。

有一天,那支“义军”的头领李渊,接到了瓦岗军送来的联络信。彼时李密已杀掉翟让当上瓦岗军首领,他仗着兵力雄厚,在信里表示,愿和李渊一同覆灭隋室,且要当盟主呢。

李渊看完信后,对亲信讲:“李密这人爱说大话且不识天命,正好帮咱挡住东都隋军,守住成皋险地。咱得以入关,占蒲津、屯永丰,凭崤函之险临伊洛,等他们鹬蚌相争,咱好当那得利的渔父。”如此,瓦岗军与隋军相持时,李渊便可乘虚入长安,凭关中地势称雄。

温大雅身为记事参军,替李渊写了回信,在信里猛夸李密,还推举他做天下之主,称“天生烝民,必有司牧,当今为牧,非子为谁!”李密接信后大喜,全力攻略中原,李渊便得以安心进兵关中啦。

温大雅全程目睹李渊把野心逐步化为现实。618年李渊称帝,温大雅从小小军府幕僚成唐黄门侍郎,其弟温彦博、温大有也成李唐重臣,李渊曾对他们兄弟言,自晋阳起便多亏温氏一门。

李渊及其君臣所行之路,堪称那个时代最为波澜壮阔的存在呀。置身其间之人,多半会生出这般念头:若未得天命垂青,又怎能创下如此一番大业呢!

就这样,温大雅写出了《大唐创业起居注》,把李渊从筹备起兵直至建唐称帝那357天的史实全记录下来,意在告知众人,乱世里的归宿唯有唐朝,天命所归之人也只能是李渊呀。

武德末年那会儿,温大雅在李世民和李建成的争斗里,可是站在了李世民这边呢。玄武门之变后,他凭功劳升为礼部尚书,还被封了黎国公。当时唐朝已差不多平定天下,国史撰写交给史官,《大唐创业起居注》就搁在禁中一角啦。

在那鲜为人知的历史天地之中,人们能够略微领略到李渊夺取天下时的风采,以及他那过人的才华展现出的点滴模样。

【01】

在那个大众更为熟悉的历史天地,也就是新旧《唐书》记载的内容当中,结束乱世局面的主角可就变成李世民啦。

正史记载,李渊起初没起兵念头,可李世民深知隋朝必亡,暗地招纳人才谋划大事。至大业十三年(617),李世民向李渊摊牌,李渊先是大惊想抓儿子送官,后又因疼爱不忍,才勉强答应起义。

起义过后,李渊刚碰上点挫折就想退缩。关键时刻又是李世民出面哭着劝谏,这才让李渊清醒过来,他无奈叹息:“起事是你,成败也在你。”新旧《唐书》里这类抑父扬子的写法随处可见。

《旧唐书》多照抄唐朝实录,李世民玄武门之变后曾大改实录、国史以掩其罪。《新唐书》重春秋笔法,因李世民被视作英明之主获宋儒褒扬,如此一来,李渊便沦为衬托儿子的庸碌配角。

《大唐创业起居注》里的记载差别很大呀,在其中李渊可不简单呢,他既是发起太原起兵的主要谋划之人,更是做出取隋而代之这个决策的关键角色哦。

公元616年,李渊领隋炀帝之令前往太原安抚。他早怀掌控天下的志向,可缺根据地。一到太原,便赶忙筹备谋反事宜。既宣扬“隋朝气数将尽”“李氏当兴”,又广纳人才、扩充军队。还让李建成在河东、李世民在晋阳分别行事。

公元617年,李渊获正式任命成为太原留守。他俯瞰着脚下这片土地,满怀壮志地讲道:“唐本就是我该有的国度,太原正是其所在之地。如今我来到这儿,乃上天赐予,若不取,灾祸便会降临。”

彼时,他眼前有两大难题待解,其一是南边的“山贼”历山飞,其二是北边的突厥。李渊若搞不定这两重威胁,便没法从太原突围出去逐鹿天下呀。

李渊带六千步骑,在西河郡雀鼠谷和历山飞的两万部众交战。他分兵两路,中阵布羸弱卒、多置旗帜辎重,两翼放数百精骑。贼见势奔中阵,见辎重起贪念乱抢,李渊趁机令两翼精骑夹击,大败贼众,杀敌众多。

李渊在面对突厥时姿态放得很低,通过妥协的方式来换取和平。如此一来,既成功稳住了当时的形势,同时还获得了突厥人的大力支持呢。

五月间,李渊把太原副留守王威和高君雅给除掉了,这等于是用实际行动宣告起兵之事。西河郡丞高德儒极力反对,李渊便让李建成、李世民去进兵西河。出发时,李渊殷切叮嘱:“你们年少,没啥经验,先拿此郡看看你们表现。”李建成本人与李世民和士卒同甘共苦一同作战,来回九天就拿下西河,只斩了高德儒,其余无辜之人丝毫未扰。

李渊起事之后的首仗,那可是大获全胜呐,赢得相当漂亮。这一下,军心大振,民心也纷纷归附。李渊特别高兴,还说道:“就照这样用兵,天下任我纵横啦。”

七月时,李渊亲率三万兵马庄严誓师,就此正式起兵,目标直指长安。隋朝那边反应超快,宋老生领两万精兵屯于霍邑,屈突通率数万之军屯驻河东来抵御李渊。待李渊快到霍邑,大雨不停,军队难以前行,且传刘武周勾结突厥要南下袭太原,是进是退,得果断抉择。

李渊询问俩儿子的看法,二人剖析说,刘武周与突厥未必一条心,撤退还可能腹背受敌,且当下是收获季,实在没法就从农田掠取军粮。末了他俩表态“雨停进军,不取霍邑愿以死谢罪”,李渊斟酌后决定拼一把。

雨停了,李渊亲率数百骑兵去城东五六里处摆阵,引敌军来。宋老生果出城,李渊接战后佯装败退,诱其深入。此时李建成、李世民突袭城门堵退路,李渊再出击,两面夹攻,终斩宋老生,拿下霍邑。

李渊乃一代创业君主,他不仅有着纵横捭阖般的政治手段,而且还具备决胜千里的指挥本领,在这两方面都展现出非凡的能力。

然而,温大雅笔下的历史未必全然属实。兴许因政治宣传所需,《大唐创业起居注》有点造神之嫌。书里的李渊武艺超凡、智谋过人,屡经战事皆以弱胜强,面对强于己的突厥,同样占尽上风。

历史也好,叙事也罢,其实都算是一种遮蔽。就好比我们和李渊之间,横亘着历史那道幕布,当我们试着去瞧他,能瞧见的不过是几个有重叠且扭曲的投影罢了。

【02】

拿下霍邑后,李渊做出了新决策,那就是绕开屈突通,径直朝着关中进发,准备一举拿下关中地区,开启新的征程。

李渊自晋阳挥师南下之际,仅带着三万甲士,其军队起初并非实力超强。可当他进驻关中后,势力急剧扩张,待到十月围困长安时,李渊手下已汇聚起二十多万兵力啦。

李渊出身显贵,乃关陇贵族八柱国后人,和隋朝上层社会渊源颇深。但瞧瞧李渊那集团,真能用五花八门来表述,像豪强、盗贼、草根、胡人、亡命者、宗教狂热者等等。

在太原起义的功臣里,能算关陇集团的没几个,像刘文静、长孙顺德、刘弘基等。长孙顺德与刘弘基为躲征高句丽逃至太原,刘文静身为阶下囚盼建功。而裴寂、温大雅、柴绍等久居高齐故地,与关陇集团可不亲善。

他们存在一个共通之处,那便是遭到隋朝的排斥,也不被既有建制所接纳。如此之人,可不就妥妥是造反的先行军嘛。

李渊踏入关中后,依旧延续那借助建制外力量的举措,如此一来,众多草野间的盗匪纷纷前来投奔,使得李渊的势力得以进一步扩充。

冯翔那的贼帅孙华来得特别早,有他帮忙,李渊才快速渡过了黄河。李渊就对孙华讲:关中类似你这般的豪强势力挺多,可名气都没你大,你现在最先来投靠我,其他群雄肯定也会接连来投的。

较为典型的当属丘师利、丘行恭兄弟俩。就家世而言,他们是关陇集团官僚子弟,隋末乱时与在交趾任职的父亲失联,便举兵为盗护家族。他们怎会甘心为“盗”,盼能出人头地,李渊借此及自身背景将其招揽。

李渊心里清楚,光靠贵族那点力量可干不成啥大事。不过呢,要是一个出身贵胄的人能做出礼贤下士的样子来,那轻轻松松就能赢得众人的拥护啦。

那些在政治上失意的人,为自身利益而拼,进取心常失控般强烈。十月李渊围大兴城时,就有不遵将令状况,豪杰们争着请战,李渊拦不住,只好让李建成、李世民带太原旧军去控局势,以防新人独揽破城之功。

11月时,李渊带兵打进长安,把十几名隋朝的死忠之人给杀了。没几天,李渊就迎立代王侑登上皇位,遥尊隋炀帝作太上皇,他自己当上大丞相、大都督、尚书令,还进封唐王,已然是实际掌权的皇帝啦。

长安朝堂上,看着是以关陇人士居多呢。其实呀,与其讲是关陇集团换了代理人,还不如说是李渊有心提拔那些处在边缘的关陇人,然后由他们重新塑造了关陇集团哦。

李渊拿下长安后,诸多隋朝的势力见势不妙,纷纷选择望风而降,归附于他,一时间李渊的势力得以进一步扩充。

李渊遭大将屈突通阻击,屈突通闻长安失陷、家属被俘,便率主力奔洛阳。潼关守将桑显和献关后去劝降,屈突通欲战,桑显和喊出直击关陇人心理的话,众人弃械,屈突通无奈投降。

公元618年三月,也就是义宁二年的时候,宇文化及把隋炀帝给缢杀了。如此一来,李渊再称帝的话,也就不存在篡位这种麻烦事儿啦。

四月至五月期间,代王侑接连禅位,群臣不停劝进,李渊屡屡辞让。裴寂等人进言说:“我们身为唐之将佐,高位来自唐国,陛下若不当唐帝,我们就得辞官。”面对此威逼,李渊笑着回应:“裴公何必如此相逼,还需慎重思考呀。”

之后,李渊吐露了真心想法:“之所以多次推让,并非单纯辞让,实是怕群臣当面阿谀,过后留作话柄。”其实,李渊屡次推让并非不想称帝,是防臣下表里不一,群臣劝进就是表忠心的一种形式。

在甲子日这天,李渊正式登上皇帝宝座,将国号定为唐,同时确立年号为武德,而他便是后来被称作唐高祖的那位帝王呀。

【03】

李渊在建立唐朝并登基称帝后,所面临的局势可并不乐观呀。在诸多情况当中,对李渊来说,最具威胁的敌人那无疑就是突厥了。

公元617年5月,李渊正欲起兵之际,数万突厥人直逼太原。双方实力差距大,李渊不敢硬拼,便使空城计迷惑对方。夜里派军出城,天亮再大张旗鼓进城佯装援军已至,突厥不明就里,最终退兵。

六月时,李渊主动致信突厥始毕可汗,称:“我兴起义兵,欲安天下,且迎主上,还与突厥和亲,如开皇之况,实乃美事!征伐所获,子女玉帛都归可汗。”始毕可汗接信后兴奋不已,却不认同“远迎主上”,力主李渊代隋炀帝之位。

隋末大乱过后,突厥一下子成了东亚的霸主,号称“总统中国”。据史书记载,那时隋末纷乱,好多中原人归附突厥,使其强盛无比,气势凌驾中原。中原各割据势力都向它称臣,借其力来争天下。

公元617年,也就是大业十三年,在这一年当中,突厥频繁地对中原势力进行操纵与扶持,其频次之高,堪称历年之最呢。

金城郡有豪强薛举,此人起兵对抗隋朝,还自封为西秦霸王呢。他不惜拿出大笔钱财去贿赂突厥,企图邀其一同来攻打长安这座城。

武威郡的李轨,获众人拥护从而起兵,目的在于守护本郡。期间,他还和突厥、吐谷浑相互勾结,彼此结成援助关系,以图发展自身势力。

马邑有个叫刘武周的军人,他把郡太守给斩杀了,接着派使者去归附突厥,不仅得到了突厥可汗的封号,还干脆自己立自己为皇帝呢。

朔方郡有豪族梁师都起来造反啦,还搞出个梁国呢。这家伙老是勾结突厥的大军,去各个郡县烧杀抢掠,他和突厥之间的关系那叫一个紧密无比呀。

之后,窦建德、王世充、高开道、罗艺等纷纷对突厥称臣。可以说,突厥堪称中原诸多军阀共同尊奉的宗主与有力后盾。在这般“国际政治”格局下,唐朝仅为群雄一员,李渊创业之路实乃突厥霸权笼罩下的弱国崛起历程。

太原起兵后,李渊让刘文静去联络突厥求援兵,真实想法是别让突厥骚扰太原。突厥给了五百人及两千匹马,李渊只买一半马匹。有人不解,李渊称突厥贪利,全买下次会来更多,买一半是为示贫。

李渊早就察觉到突厥人对经济利益极为看重这一情况,随后便巧妙地对此加以利用起来啦。

公元618年即武德元年,薛举想用诸多金帛拉拢突厥,盼其出兵共击长安。哪晓得唐朝出手更阔绰,既给大量金帛,还割让五原、榆林两郡。结果突厥改了主意,支持唐朝,终致薛举覆灭。

公元620年即武德三年,刘武周靠突厥助力拿下太原,正欲攻长安时,唐朝反攻,突厥变卦帮唐军夺回太原,刘武周覆灭。其实唐朝和突厥有交易,唐收太原,突厥得美妇、财富,还留军“助唐镇守”太原。

刘武周战败后,唐朝已露统一中国之象。就实力而言,唐朝虽强于其他对手,却逊于突厥。武德三年(620)颉利可汗掌权,突厥不再指使小弟攻唐,而是几乎每年南下直面唐军,李渊只得拿出大量府库金币讨好。

公元624年,突厥来犯直逼长安。李渊欲迁都避其锋芒,李世民坚决反对还为此争执。其实他策略与李渊相差不大,靠送钱、和亲、离间可汗等,突厥退兵,且唐朝军力渐强,继续进攻突厥代价会更大。

唐太宗时期,突厥东亚霸主地位终结。不过呢,要是当初李渊没采用拿金钱换时间的策略呀,唐朝能不能崛起可就不好说了呢。

【04】

初唐时期在政治方面有件不容忽视的大事,那便是刘文静丢了性命这件事呀,此事在当时的政治格局中也产生了一定影响呢。

李渊称帝后颁布了《褒勋臣诏》,意在明确太原功臣的地位。但此诏书没给他们多少实际好处,就只是赏了一次或两次“免死”特权,只要不是叛逆之罪,便可免死。

刘文静于太原起兵居首功,能免两死,曾“定非常之谋”,还出使突厥获支援,又与李世民历经诸多战役,建唐后为宰相。然武德元年七月出击薛举大败,虽后复爵位官职,地位已远不及从前。

刘文静觉得自己才能、军功皆超裴寂,可权势却不如对方,心里很是不平。某次和弟弟刘文起喝酒,醉后失态,拔刀砍厅柱还放狠话要斩裴寂。恰刘文起在家请巫师驱邪,被人上报,刘文静遭诬告谋反,李渊就把他下狱了。

在接受审讯时,刘文静道出诸多怨愤话语。他称自己功劳甚多,可官衔地位不及裴寂,家属也无依靠,心中实有不满。众人皆知其无谋反可能,李世民还极力保他,然而李渊却听裴寂谗言,坚决将刘文静处死。

刘文静临被杀之际,发出“高鸟逝,良弓藏”的感慨,可当时“天下未定”,哪有什么“高鸟逝”的情况呀。说不定,李渊打一开始就存了要刘文静性命的心思呢。

那李渊为啥非得要杀掉刘文静不可呢?

陈寅恪在《论唐高祖称臣于突厥事》里讲,和突厥始毕可汗订称臣约的是刘文静,他与太宗关系近,从太宗探狱可知其是李唐与突厥联系人。高祖入关后疏远突厥,文静也被杀了。

李渊建立唐朝后,时刻都想摆脱突厥带来的困扰。既要留意中原割据势力跟突厥联手的情况,还得提防手下臣子与突厥暗中勾结呀。

公元619年,唐朝借突厥之力击退刘武周对并州的进犯并收复该地。依双方约定,突厥可驻兵太原,然并州总管李仲文未抵抗,任由其留兵。一年后传其与突厥密谋,李渊召其入京,查明其讨好突厥获封可汗许诺,遂将其处死。

武德六年(623年),李渊竟听信突厥使者的坏话,觉得并州总管刘世让暗中勾结突厥可汗,就把他给杀了。要晓得刘世让向来对突厥态度强硬呢,可李渊哪怕这样,也宁肯错杀,绝不放过。

李渊接连把三个和突厥有着密切关联的人给处死了,而这一系列举动其实暗中指向了另一个藏得更深的人,那便是李世民呀。

【05】

武德年间的政治局势里,有一条十分关键的主线,那便是储位的争夺呀。各方势力围绕其展开诸多动作,这储位之争对当时的政治走向影响深远呢。

李建成身为长子,被立作储君本是理所当然、毫无争议之事。但李世民在征战四方期间,权势日益攀升,还招揽诸多文武人才,渐渐萌生出争夺太子位的心思。

颇为奇怪的是,唐高祖从头至尾都未拿定主意去解决问题,只是呆板地维持着现状。既抑制李世民,可又不愿或者不敢下重手。他仿佛没了早年的那份敏锐,俨然成了一个优柔寡断的老人。

就这样,年迈的父亲和自负的儿子之间,仿佛有道无形的沟壑,随着时间推移,隔阂愈发深重,彼此的分歧也在不断加大。

洛阳被平定后,李渊让后妃去挑“宫人及府库珍宝”,那些妃子想给亲戚谋职。古时赏赐亲信、卖官鬻爵常见,可李世民称珍宝已封存,官爵只给有功者。那珍宝归谁?有功之人又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有位后妃的父亲找李渊要块良田,李渊写了手诏把地封给李神通,可李神通不交出,他是李世民部下,底气足。李渊便找上李世民说:我手诏不管用,你的敕令反倒能行于天下。

李渊在经历诸多类似之事后,对李世民怒喝道:“你手下这般欺我妃嫔家人,都到如此地步,更别提普通百姓了!”这话虽似借题发挥,却也表明李世民权力正不断增大这一实情。

父子间最为突出的分歧在于突厥相关之事上。在这件事上,双方有着不同看法与态度,由此产生的矛盾成为父子关系间很关键的一个问题所在。

向来,李世民跟突厥人的关联可不一般呐。进关中之际,有突厥骑兵相随;打西秦之时,突厥军也和其部协同作战;讨伐刘武周时,处罗可汗之弟还带两千兵马与之会合。故而那时不少人觉得,李世民是挟寇自重,好趁机揽大权哟。

武德七年那会,突厥打过来了,李渊琢磨着把都城往南迁呢。可李世民压根不答应呀,还特豪迈地讲了一通,说给自个儿一两年时间,肯定能把颉利活捉咯。

那会儿,李渊安排李世民和李元吉一同抵御敌军。李世民打算主动出击,可李元吉哪能同意呀,李世民便讲:“你不敢去,那我就独自前往,你留在这儿看着吧。”

可李世民当时没和突厥交战呀,他领着一百多人径直来到颉利可汗阵前商谈了一阵。接着,突厥不战自退,还让突利可汗来求和呢,这突利可汗后来还和李世民结拜成了兄弟。

后世眼中,李世民未动兵卒便成功退敌,无疑是大功。可从李渊角度来讲,那高调主战的主帅和敌人关系紧密,几句就退敌,这难免让人猜疑李世民是否在损公肥私呢。

翻查史书能看到,突厥往南来犯时,只要是李世民领兵去应对,突厥立马就撤回去了,基本没出现过激烈对抗的情况。不管是不是凑巧,李渊心里总归犯嘀咕,可李世民到底把敌人弄走了,即便有点可疑,李渊也没法下手呀。

公元626年6月,李世民于玄武门把李建成、李元吉给射杀了。李渊明白抵抗不了,只能立李世民为皇太子,随后远离权力中心。到了8月,李渊禅让皇位,李世民即位,也就是唐太宗啦。

亲生儿子把李渊从皇帝位上撵走,还弄死俩兄弟及其后代,这对年迈的李渊而言打击巨大。之后,李渊对李世民极为冷淡,屡屡回绝儿子一同避暑的邀约。

贞观四年(630年),李靖擒住颉利可汗,唐朝得以扬眉吐气。隐退多年的李渊现身庆功宴,感慨道:“汉高祖困于白登无法报仇,如今天子灭突厥,我托付对人,无忧啦!”见儿子践诺,李渊欣慰,还弹琵琶,唐太宗随之起舞。

李渊的后半生被权力所累,受尽苦楚。对他而言,唯有那宏伟的帝国大业,方才是能让他品味到的一丝甘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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