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这个最受宠爱的女人,美颜是老公每天给她做的第一件功课

八公读历史 2024-06-08 11:44:38

​​西汉这个男人,和老婆的亲昵之举,竟然惊动了皇上,也给后世留下了一个成语。他的老婆算得上是汉朝最幸福的女人,不是之一。

这个男人叫张敞,这个幸福的女人是他的老婆,可惜史书上没有记载名字。那些书、诗和故事夸的还是张敞这个男人。

张敞是能力满满的公务员,抓贼尤其有一手,愣是凭一身的本事和政绩,从一个小小的乡官一路做到了京兆尹、都城长安的市长兼公安局局长兼法院院长。出身低微的他也没有门子可走。

张敞最为后世称道的,不是他的才干和官声,而是他对妻子深沉的爱。说白了,就是每天雷打不动地给老婆画眉,画完了画美了之后才去上班。

正史的叙述就这么多,远不如野史来得传奇和香艳。

看正史只看出张敞是个性情中人、深爱老婆,而看野史却多少能感受到他的愧疚之心。

野史说的是,妻子是他小时候的邻家妹子,他不小心用石子打中了她的眉心,从此留下疤痕、眉毛断了。

等到张敞官运亨通、做到京兆尹时,这姑娘还因为眉毛的缺陷在娘家做老姑娘。张敞二话不说,立马提亲娶了姑娘,使她成了张夫人。

这是石为媒,也可以写一本《石头记》的爱情故事。

张敞把老婆娶到家后,宝贝得不得了,不但不以断眉为意,还天天给老婆画眉。

一个男人怎么会画眉呢?怎么会画得让老婆还喜欢呢?原来张敞为了技艺精工,还特意向专业人士学习了,这才让老婆也满意,让别人也看不出破绽。

也正是因为张敞在外学习画眉的技术,也正因为他此前在都城抓盗贼得罪了他们背后的权贵,所以就有人向宣帝打小报告,说张敞一个堂堂的首都市长、朝廷高级官员,竟然不顾廉耻,天天像个女人一样画眉,还不是给自己画,而是给家里的女人画,这真是给男人丢脸,让朝廷蒙羞。

宣帝也挺有意思,就把张敞叫过来质问,宣帝也是有点不高兴的。

可是张敞没有狡辩没有解释,痛快承认了这件事。你们认为是耻辱,我却觉得是爱情,我爱自己的老婆有什么错!

不过,张敞还是有脾气的,他觉得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咸吃萝卜淡操心,说在闺房里,夫妻之间的亲密举止,还有比画眉更过分的吧?

宣帝尴尬地说,那是那是!他怕张敞说出更过分的实话。

张敞还是要接着说,我给老婆画眉,这是我们的隐私,我们两口子的事,并不影响我为皇上和朝廷办事,您管我的私事干嘛?

张敞的潜台词是,皇上您也是吃了没事干瞎操心,您管天管地还管得着我们夫妻那点破事?您不得批评那帮家伙闲着没事找事?

这把宣帝怼得更尴尬了,那是那是!

张敞给老婆画眉的故事,就这样流传开来,又流传下来,以至于“张敞画眉”成为一个成语,这个桥段也和韩寿偷香、相如窃玉、沈约瘦腰”被称为古代四大风流韵事,他们也作为夫妻恩爱的典范被人们永远记住。

这个典故也被反复用在诗词歌赋中,其意义也大大地延展。比如唐朝的朱庆馀为了在官场得到张籍的举荐,就写了一首《近试上张水部》的诗: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其中“画眉深浅入时无”,化用的就是张敞画眉的典故,他以含蓄的语气问询张籍自己这样的才学能不能入得了张大人的法,可不可以得到张大人的推荐去做个官。

而张籍也以一首《酬朱庆馀》的回诗对朱庆馀表示了肯定: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

到了宋朝,欧阳修在《南歌子》的词中,几乎原样借用了朱庆馀的诗句,当然也化用了张敞画眉的故事: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张敞是性情中人,他爱妻子就大胆地爱,也毫不扭捏地公开说出来,这在父权和夫权盛行的汉代,是少之又少而又难能可贵的,这使得他的妻子毫无争议地成为了西汉最得宠的女人,至少也是整个古代最受宠最被爱着的女人之一。

说到对妻子的爱,在西汉时期,可能还要提到责问张敞的宣帝,他对结发妻子许平君爱得深沉,不受诱惑不被压制,坚决拒绝权臣霍光的女儿霍成君,而立许平君为皇后。

许平君被霍显害死,他把悲痛埋在心里,隐忍不发,最终把霍光全家斩尽杀绝,为妻子报了仇。

但是他贵为皇帝,绝然做不到像张敞一样,把妻子捧在手心里,把为妻子美颜当作自己每天的作业,一以贯之,坚持不懈。

画一次眉容易,画几天眉也不难,难的是躲在深闺一天不落天天画,画得心甘情愿,这就不是为了在别人面前秀恩爱,而是发自内心的真爱。

当然也可能提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爱情。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为了相爱而私奔,留下千古佳话,但是在司马相如,爱情也会烦也会腻,也会被柴米油盐酱醋茶打败,他也一度对卓文君有过移情别恋。

张敞画眉的爱情,可能不符合当时的礼仪道德,也被政敌拿来作为攻击他的武器,但是这又有什么,张敞爱就爱了,爱妻子并不是罪过。

到了后世,直到今天,张敞画眉的故事被当作美好而传颂,而那些攻击他的人,没有一个人和一件事被记住,他们只是小丑。

但是,于张敞而言,他这个性情中人,尽管有能力有本事,还真是不适合在尔虞我诈的官场厮混,他的任何所谓瑕疵都可能成为别人陷害他的把柄。

他可以好好地爱工作,而别人却并不会好好地爱他。

张敞和司马迁的外孙杨恽交好。杨恽因为心怀怨恨而被宣帝以招致日食的借口腰斩后,张敞也被当作杨恽的党羽,遭受了多人的弹劾,目的只有一个,杨恽要杀,作为好朋友的张敞也应该被处罚,怎么能毫发无损、继续当官呢?

这个风声传得沸沸扬扬,尽管宣帝惜才,并不想处理他。

但是阿红踩黑乃是平常人的秉性,张敞的一个叫絮舜的下属,在接受张敞派遣任务时就显得不乐意不满意,因为他感知到张敞即将被免职,于是絮絮叨叨说“五日京兆尹,还有这么多烂事”。

张敞听出了这人的不满和幸灾乐祸,他并没有责备这人,而是走了极端,派人把絮舜抓进监狱,然后迫害至死,还让人恶狠狠地对临死前的絮舜说,看五日京兆尹怎么收拾你!

这完全不是一个成熟官场人士的表现,别人主动打过来一拳,他作为长官,不是正面回应和批驳,也不是四两拨千斤地等待时间证明自己的无罪,反而迎难而上也回击对方好几拳,而且不打倒打死决不罢休。

当官不是你来我往的拳击赛,也不可意气用事。

张敞折腾死了人,事情被闹大,正好被对手拿来无限放大,这回连宣帝也没法再保住他的京兆尹职务,只得把他免职逐回老家。

宣帝还是爱他的才干,不忍心治他的罪。

张敞就这样在老家躲罪,过着隐居的生活,还一定坚持每天给老婆画眉。

突然有一天,朝廷派使者上门,吓得家人不知所措,这其中当然有他那可爱的妻子。

他却自信地说,没事!这是皇帝召他回去做官!

他的理由是,现在老张已是一介平民,如果朝廷要治罪,当地郡守直接抓人即可,哪里需要朝廷派使者来宣布罪行?

张敞分析得一点不错,宣帝想到了他的能干,想到叫他回去做官当差呢。

但是,他这个性情中人确实和官场显规则潜规则都格格不入,当宣帝想着要提拔他时,就会有人告发他“无威仪”,就是没有做官的样子。

做官是该有做官的样子的,没有这个样子也得装出样子,装不出来就不得做官。

他们提到一点是,张敞走马章台街,还不用扇子遮住脸面,还用扇子怕打马屁股,简直有失体统。

这个罪名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所谓章台街,就是都城里的青楼一条街,有如清朝的八大胡同,作为朝廷命官,当然不能从这种污秽之地经过,特别不能招摇过市打马经过——要去也得偷偷摸摸去嘛。

实在迫不得已要从这里经过,你那把遮挡官员脸面的专用扇子一定要把脸面遮住,就像猪八戒新到了一个地方就得把那副嘴脸藏在僧袍里,这是为了张敞的面子,更是为了朝廷的颜面。

而好你个张敞,不但不遮脸,还用扇子把马屁股拍得啪啪作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从这儿过,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官员。

张敞走得痛快,耍得率性,顾不上做官的那些弯弯绕。

他不在意,别人却帮他记得,一到关键时刻,就会有人跳出来帮他“神助攻”,这样“无威仪”的官员怎么可以委以重任呢?

宣帝对这些杂七杂八、乱七八糟的信息听进去多少,不知道不确定,唯一知道而确定的是,张敞一辈子真的没有担任过重要职务。

官员不能是性情中人,性情中人不适合做官。

有一次宣帝想起调任他进京做左冯翊,才发现他已经在太原太守的任上去世了。

当张夫人面对老公每天认认真真柔情蜜意地为她画眉,又看到她这个老公因为性情丢了官贬了官做不成大官,她是满足还是失望呢?

想想其他女性在老公心目中的地位,她应该是幸福而庆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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