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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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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1989年7月，日本东京新宿一处工地突然刨出了62具人骨，地点正是原日本陆军军医学校旧址。直到今天，这批白骨的身份依旧成谜，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些人没有死于自然。
他们的骨头带着刀砍枪击的痕迹，大腿被硬生生锯断，头骨被穿透——像是被当作试验品处理过。
东京地下白骨无名，62具残骸砸开历史棺盖施工队本来只是挖个地基，结果铲出来一堆人骨，一开始还以为是哪家古墓。直到有人认出这地儿曾是陆军军医学校——也就是传说中731部队的大本营之一——人们才意识到，这不是考古，是打翻了一箱战争秘密。
62具人骨，被日本官方用一句“教学标本”轻描淡写地打发了。可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些“标本”不简单。有刀砍痕、有枪伤痕，还有被锯断的大腿骨。有些头骨穿孔明显，出口远大于入口，专家一看就说：“这是死后的穿颅实验。”
什么叫穿颅实验？就是往人脑袋里打子弹，看子弹进出时造成的破坏差异。活人干不出这效果，死人才行。而且还得是刚死不久，脑子尚未完全干化的状态。
“调查军医学校旧址所发现人骨问题协会”的事务局长鸟居靖亲口说：“我们只看到62具，其实远不止。”他拿出一张照片，是一块被锯断的大腿骨，断面整齐、切口粗暴，没有任何医疗标准的处理手法。他皱着眉问：“这不像实验，难道是练刀？”
他们不是没有去问日本政府。2001年，日本厚生劳动省曾发了份报告，说这些人骨来自“国内”，还拿几个老人的证言说事，否认它们和731部队有关。可是没解释得通的东西太多了：刀砍的角度、枪伤的深度、骨头被成批处理的方式。
从那之后，每次“调查协会”提出要求重新检验，政府就回一句：“只要没有确切证据与731有关，就不调查。”
真相埋进了地下，但白骨没能消失在时间里。它们成了哑口无言的证人，静静地问着一件事：谁干的？
如果没有活人出面说话，那这些尸骨就只能继续沉默下去。可偏偏，真有人站了出来，说——“我把他们送进去的。”
一个日本宪兵的自白，“特别移送”四人，最后全成标本他的名字叫三尾丰，1943年时是关东军宪兵队的一员，专门负责“特别移送”任务。他后来在回忆中写道：“我抓了四个八路军，他们最后全都被做成了标本。”
当时他在大连，奉命抓捕中共抗日分子和为苏联工作的朝鲜联络员沈得龙。经过一番刑讯，沈得龙没撑住，供出了王学年等三名中共党员。三尾丰如获至宝，立刻派人奔赴天津、奉天，把四人押到大连集中。
这四人都是硬骨头，打仗勇猛，被抓之后也是咬紧牙关不松口。三尾丰说，他们宁愿挨打，也不多说一个字。他当时心里已经有数：“这些人活不了，能做的就是最后‘利用’一把。”
于是，走完一套“特别移送”的流程，他们被送往731部队所在地——哈尔滨。
什么叫“特别移送”？听起来像是公文往来，其实就是死刑通知书。而且是那种“死得不能再惨”的刑法。被送到731部队的人，不是被枪毙，而是被拉去做活体实验：冻伤、减压、强行注射病毒、抽骨髓、取内脏、穿颅实验……没有一样不是惨无人道。
三尾丰在回忆中说，他们押送的这四人一路上表情坚决，脸上带着某种悲壮。他记得最清楚的是王学年，25岁，脸上有一道刀疤，看着像是打仗留下的。他一路都没说话，直到列车靠近哈尔滨的那晚，他望向夜色中的远方，像是已经预感到了命运。
“他不是怕死，而是怕没人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
731部队的大门一关，这四人就像被吞进了地狱，再也没有消息。可若真如当年所言——“他们成了标本”，那也许，今天在东京新宿被发现的某块头骨，正是其中一人。
白骨说不出话，但人证摆在眼前。那日本政府，为什么还是咬死不认？
日本政府的遮羞布，捂得住尸骨，捂不住历史2001年，日本厚生劳动省给出的官方结论是：这些人骨来自“教学标本”，并“无法确认与731部队有关”。理由是，有人“证言”说这些骨头是战前国内用于解剖教学的材料。
可问题是：这些骨头怎么会有穿颅枪伤？怎么会有被锯断的大腿？怎么会有几十具集中埋在一起？难不成，日本的医学生上课都练枪法？
更可笑的是，2025年3月，“调查协会”再次到厚生劳动省请愿，得到的答复依然是：“没有新证据，不做调查。”
鸟居靖一脸无奈：“我们不是要他们承认所有，而是要他们查清楚。”可政府连“查”的勇气都没有。不是不想查，而是怕一查就坐实了731的罪证。
而这，才是日本政府最怕的事——一旦证据坐实，不只是舆论压力，还有国际层面的法律和外交问题。于是，他们选择回避、淡化、搪塞、装聋作哑。
他们承认731部队存在，却从未承认它的暴行；承认有战俘，却从不提试验；承认过去，却不提血。
更讽刺的是，日本本国不少年轻人对这段历史一无所知。调查协会成员村田真由美说，她小时候一直以为战争只是“日本的失败”，长大后才知道“我们不是失败者，是施暴者”。
可是，政府从来不想让他们知道。课本避重就轻，新闻只讲“和平”，把当年的腥风血雨变成了“过去的模糊”。
可那62具骨头不模糊，王学年的那张脸不模糊，731部队高墙内的惨叫更不模糊。
这段历史，不该被埋进土里，更不该被捂住嘴巴。真正的友好，不是遮掩，而是正视。不承认，就永远无法翻篇。
参考资料：日本东京发现大量人骨，要求彻查 鲁中晨报 2025-04-02
侵华日军731部队对共产党人的残害.日本侵华南京大屠杀研究.20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