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年军统少将落入李士群手中,妻子向潘汉年求救,潘:快找日本人

史在没有弦 2024-11-23 08: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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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编辑:史在没有钱前言

在1939年风云变幻的上海滩谍影密布,一位军统少将被捕后陷入绝境。就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他的妻子向一位神秘人物求助,得到的回答竟是“寻求日本人的帮助”。这位军统少将怎会与日本人有着如此深的牵连?究竟是什么秘密让他在多重势力中周旋,又是谁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下面小史就带大家一起了解一下。

袁殊,本名袁学易,1911年出生于湖北的一个衰落的文官家庭。他的父亲是一位热情投身革命的同盟会成员,为了革命理想,几乎将所有家财和土地都贡献出去,导致家庭迅速贫困。随后,因为感情和经济问题,袁殊的父亲与另一人同居,对袁殊及其母亲和妹妹逐渐疏远。

在家庭经济困顿的情况下,袁殊的母亲不得不承担起养家糊口的重担,她通过开办小学校教书维持生计。年幼的袁殊也不得不在街头卖力赚钱,他在街头为富人擦鞋、卖报纸,尽自己绵薄之力减轻母亲的负担。

这样艰苦的童年让袁殊学会了坚韧和独立,同时,他也在街头的喧嚣中锻炼了观察与洞察人心的能力,这为他日后在复杂的谍报环境中生存提供了宝贵的技能。

年少的袁殊目睹了社会的不公与苦难,因此萌生了改变社会、救助苦难百姓的强烈愿望。1925年五卅运动爆发时,14岁的他与同学们一道走上街头,积极参与了抗议活动,这段经历深刻触动了他的革命情感,也是在这个时期,他决定放弃原名,以袁殊的名字开始了他的革命生涯。

随着国内政治风云变幻,袁殊加入了北伐战争,成为一名年轻的革命军军官。然而,在蒋介石背叛革命后,为了寻求更深层的知识与策略,袁殊选择前往日本深造,他在早稻田大学和日本大学学习新闻学与东洋史,期间深受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思想的影响,最终由一个无政府主义者转变为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

1930年,归国后的袁殊获得妻子马景星支持,拿到500元资金开创事业。他选择创办《文艺新闻》周刊,尽管这让马景星颇感疑虑。上海那时充斥着轻松的八卦和猎奇新闻,这类内容虽然商业价值高,但袁殊坚持只报道揭示社会暗面的真实新闻,致力于向民众展现不为人知的真相。

1931年当左翼作家联盟在鲁迅的支持下召开集会并遭受镇压,导致五位左联成员惨遭杀害的悲剧——著名的“左联五烈士”事件发生时,国民党政府试图封锁消息,全市的报界对此事闭口不谈。在这紧要关头,左联书记冯雪峰找到了袁殊,希望他能在《文艺新闻》上报道此事。

冯雪峰原本对袁殊的回应并无太多期待,毕竟抗衡当权力量需要极大的勇气。然而,袁殊不仅同意发布,而且承诺将以最真实的方式报道“左联五烈士”事件。因此,《文艺新闻》成为首个大胆披露该事件的出版物,一举在上海引起巨大轰动,也让袁殊赢得了左翼圈内外的广泛尊重。

鉴于袁殊对进步事业的显著贡献,冯雪峰极力促使他加入左联,从而使《文艺新闻》成为左翼运动的重要喉舌。该刊不久便声名鹊起,迅速成为报界的新星,影响深远。

到了1931年10月,正当袁殊满怀热情地为左翼文化运动贡献力量时,中共中央情报负责人潘汉年召见他至静安寺附近一家咖啡馆,并在那里正式邀请他加入中国共产党,希望他为党的隐秘工作尽职尽责。

尽管加入中共意味着面临巨大危险,特别是在国民党严密监控的上海,袁殊还是坚定地接受了这一挑战,成为中央特科的一员。潘汉年严肃地告诫他,这是一项秘密任务,不仅普通党员不知情,即便在极端危险的情况下,他也必须保持绝对的机密。

在进行了短暂而密集的特训后,袁殊准备开始其卧底生涯。他想到了表兄贾伯涛,一个与国民党核心圈子接近的人物。尽管以前与贾伯涛的联系不多,袁殊决定利用这层关系深入国民党内部。

通过贾伯涛的引荐,袁殊得以进入上海社会局工作,这是一个国民党的情报机构。吴醒亚,该局的局长,曾受袁殊父亲的帮助,因此对袁殊颇为赏识,立刻让他加入情报团队。

为了维持党组织的安全和秘密,袁殊被迫渐渐与左联划清界限,他开始故意表现出对左翼活动的冷漠,频繁与社会上的闲人混迹,以此建立起自己灰色小市民的形象。这种行为虽然引起了一些旧友的误解和疏远,但为了保持党的机密,袁殊宁愿背负误解,也不透露自己的真正任务。

到了1935年,袁殊的身份终于曝光了。那时上海的共产党地下网络正遭受严重打击,爆发了所谓的“怪西人”事件。国际特工约瑟夫·华尔顿因为叛徒的背叛而落入国民党之手。由于他是外籍人士且坚决否认自己的间谍身份,国民党对他略显顾忌,没有立即采取极端措施。然而,通过调查华尔顿的联系方式,国民党发现了与他有联系的袁殊,并以“涉嫌通共”为由将他逮捕。

在审讯过程中,袁殊一度背叛,揭露了左翼学者夏衍和电影明星王莹的共产党身份。幸运的是夏衍机智逃脱,而王莹虽短暂被捕,也很快获释。袁殊因“宣扬与三民主义相悖的思想”被判刑两年零九个月,但根据当时的法律,刑期最终减半,实际服刑一年三个月。出狱后的袁殊仍旧渴望为党服务,但由于曾经的背叛行为,潘汉年对他持谨慎态度,决定暂时观察。

袁殊之所以能够从宽处理,原因有三:首先他显示出一种似乎转变的态度,表面上看似有自首的迹象;其次国民党特工机关希望能够将他争取过来,为自己效力;最后日本驻上海领事馆也对此事进行了干预,通过媒体反复宣称袁殊是因亲日立场而被捕,向国民党施压,不希望此事影响到日中关系。

1936年5月,袁殊获释后,寻找了当时担任上海地下党负责人的冯雪峰。冯雪峰在了解袁殊被捕期间的行为后,决定暂时采取冷处理的态度,建议他先找个教师职位以避风头。袁殊提出愿望,希望再次前往日本留学,冯雪峰对此表示赞同。

袁殊通过日本领事馆的帮助,顺利办理了前往日本的手续。在日本,外务省官员岩井英一为他提供了全方位的支持,不仅解决了他的学费问题,还介绍他与日本政界及学界的要人会面,显然是在培养袁殊的亲日情感,希望拉拢他为日本效力。

此时的袁殊虽然表面上看似在接受日方的款待,但内心深处,他始终保持着警惕,对自己的真实使命和忠诚没有丝毫动摇。他利用这次机会,深入学习和观察,为未来深层的情报工作打下坚实的基础。

直至1937年才归国。在日本,袁殊利用早已结识的岩井英一的关系,接触了众多日本政要,并带回了详尽的日本驻军部署图纸,以此证明了自己的忠诚。回国后潘汉年重新与他建立了联系。

为了增强自己的掩护,袁殊加入了青洪帮,成为了曹幼珊的手下之一,并与杜月笙、黄金荣等大佬成为了师兄弟,开始为黑帮收集信息。随后袁殊借助杜月笙的关系,获得了军统上海区国际情报组少将组长的职位。尽管上海沦陷,袁殊按照党组织和戴笠的指示留在了上海,扮演“汉奸”的角色。

1938年4月,日本为加强对中方抗战情报的收集,特设“岩井公馆”,岩井虽有意让袁殊为其效力,但始终对他保持警觉。袁殊故意表现出纵情声色的样子,淡化了岩井的疑虑。

一旦感觉到岩井放松了警惕,袁殊立即行动。他组建了“抗日秘密行动小组”,并在1938年夏季亲自策划并指挥了虹口本田沙场后的日军军火库爆破行动。

此外他还伏击了伪江苏省省长陈泽民和伪大民会会长冯心如。1939年5月,对袁殊的行为非常满意的戴笠将他召到香港,并委以新的任务:刺杀汪伪特工总部头目李士群。李士群身为知名的汉奸,深知刺杀的威胁,总是高度警戒。

袁殊曾计划直接炸毁76号特工总部,但在行动前夕,军统上海区区长王天木背叛,将计划泄露给了李士群。李士群得知后迅速逮捕了袁殊,并搜出了所有相关的行动计划。

面对逮捕,袁殊以“为皇军办事”为由试图淡化罪行。李士群在犹豫间,袁殊通过妻子马景星求助于潘汉年,并通过他联系岩井英一。不久后岩井派人将袁殊从76号解救出来,声称这全是一场误会。但救命之恩的代价极大——岩井要求袁殊公开身份,支持“大东亚共荣”,并参与成立了名为“兴亚建国同盟”的组织。

尽管岩井对袁殊放松了警戒,但袁殊依旧秘密搜集了大量情报,包括关于美国和英国的政策以及即将爆发的德苏战争等重要信息。在得知袁殊被捕的消息后,戴笠急速反应,他在上海区指挥所有可动用的情报资源,下达了紧急营救指令,中统的高层也迅速动员,启动了救援行动。

远在香港的青帮头目杜月笙,得知其挚友被捕的消息后,立即利用自己在上海的庞大关系网,发动帮派力量参与营救。潘汉年,掌握了袁殊与日本人之间的密切关系的关键信息,决定利用这一点作为营救的突破口。

通过一系列精心策划的行动,潘汉年使得袁殊的情况间接地被传递到了日本情报机关“特别调查组”的负责人岩井英一那里。岩井英一得知消息后,迅速介入,他以袁殊是为日方工作的重要间谍的身份,向76号发出了直接的释放命令。

就在李士群得意洋洋地审问袁殊时,岩井的电话如晴天霹雳般打来,命令他立即释放袁殊。李士群无奈之下只能放行,袁殊由此得以从“76号”中安全脱身,这一幕让所有关注此事的人都为之一震。

而李士群因过于傲慢和失控,最终在1943年被其日本上司所不满,暗中下毒除掉。而袁殊则继续他的情报工作,不断为中国的抗战努力提供宝贵情报,包括日本计划对美开战的重要信息。

这一信息后来被转至苏联,极大地助力了苏德战争的胜利,从而也为全球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奠定了基础。战后袁殊随中国共产党一道进入了新的历史阶段,他在1946年悄然进入苏北解放区,继续与广大同志们一起为新中国的建立而奋斗。

1982年9月,历史终于对袁殊伸出了恢复之手。党组织在深入调查后,清除了所有对他的误解,确认他自1931年即为党的忠实成员,所有被冻结的财产得以归还,待遇及名誉恢复如初。在那个秋日的阳光下,袁殊感受到了生涯中最明媚的温暖。

经过慎重考虑,袁殊向党组织申请恢复他的原名。经过中央层层审议,最终批准了他的请求。于是袁殊这一名字,再次被公众所熟知,象征着他名誉的全面恢复。

晚年的袁殊常在宁静的家中,目不转睛地观看着那台老旧的黑白电视。在八十年代电视剧《敌营十八年》热播期间,他曾对剧中情节表现出明显的不屑,批评说:“真正的白区地下活动,若按这戏剧里的方式进行,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尽管袁殊的生活平淡,心中的战火从未熄灭。时常回忆起与战友们共经历的风雨岁月,老人的眼角不时湿润,感慨道:“所有的荣耀都属于党。尽管我如今囊中羞涩,但此生对党的忠诚,我无悔。

坚决不愿撰写回忆录的袁殊,甚至告诫家人也不要笔录他的革命往事,每当后辈好奇打探,他总是以神秘的微笑回应:“这些都是党的秘密,不可外泄。

袁殊去世前曾低调地销毁了他个人的多本日记,去世半年后,家中的保姆透露,这些日记被袁殊亲手投入火中,化为灰烬。袁殊于1987年11月逝世于北京,享年老寿。他的葬礼在八宝山革命烈士公墓举行,成百上千的国安人员肃立其旁,深情告别。他的骨灰安置于烈士墙,上覆盖了党旗,象征他一生的无悔奉献与光荣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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