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少将徐国夫回忆13:我们首次与日军交战,就把小鬼子打哗啦了

玫瑰有溢 2024-08-03 20:48:51

1940年11月,蒋介石命令卫立煌、高树勋秘密处决石友三。

写到这里,儿子问我石友三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石友三",单看这三个字还真有点像日本人。我当然知道石友三是什么人,但现在的年轻人就未见得都知道了。因此看,用些笔墨介绍一下石友三实属必要。

石友三者,男性,地道中国人。

流氓军阀出身,"磨擦"专家。

1937年为国民党六十九军军长。

1938年为国民党十军团军团长,后委任第三十九集团军总司令。

1939年夏,蒋介石又委以冀察战区副总司令兼察哈尔省政府主席。

该人产地不详,生年不详,毙于1940年11月某日。

邓小平对石友三的评价:

"石友三流氓成性,反复无常,反共也最坚决。"

蒋介石交给石友三的任务:

"在万难中拿住冀局,以对付八路军。"

毛泽东的指示:

"对于那些敢于向八路军、新四军阵地后面打枪的人……我们是决不能容忍的,是必定要还击的,是决不能让步的。"

石友三出洋相:

一群青年打篮球被他发现,"这些小伙子抢一个球,过会儿不闹起来?副官多买些给他们。"副官不敢不从,买回来很多球给场上的每人发一个。这个故事后来人们乱加在别人身上,那实在太冤枉,实际上是石友三出的洋相,事情就发生在1940年初。

石友三是蒋介石反共的炮灰!

石友三是蒋介石反共的牺牲品!

蒋介石的抗日是逼出来的,或者说他当时的抗日是逼出来的。如果说,共产党及其他各党派、全国人民,以及张学良、杨虎城等不逼他,1937年他是先抗日后"消灭"共产党或先"消灭"共产党后抗日是很难说的。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无论何时何地,要"消灭"共产党这个念头是从未变过的。1938年8月,广州、武汉相继失守,汪精卫公开投敌,蒋介石便采取了消极抗战、积极反共,保存实力的方针。国民党五中全会上蒋介石提出个《限制异活动办法》,按照其中精神,在统治区内大肆迫害共产党员和爱国民主人士;在敌后,则以"合法"、"统一"的名义,限制我党我军及抗日群众团体的发展。同时还派兵向敌后我军寻衅进攻,制造磨擦,妄图向我抗日根据地人民"收复失地"。胡宗南就是此时对我陕甘宁根据地大举进攻的,给我边区政府和人民带来了严重灾难。1938年8月,他又指令鹿钟麟带着"反共"、"收复失地"的任务来到冀南,担起冀察战区总司令兼河北省政府主席的大任。可以说在此前的一段时间里,蒋介石在抗日上还是下了点真功夫的,国民党部队在所担负的正面战场上确实打了几场好仗,对侵华日军给予了一定的抗击。但蒋介石更是个反复无常的流氓军阀,国难当头,不思集中精力驱强虏,放着流芳百世抗日民族英雄不当,偏要与同胞的共产党发难,结果怎么样,凄凄惨惨去了海岛。

1940年1月,蒋介石觉得鹿钟麟的力量太单薄,便把石友三也派到了冀南,让他当上了冀察战区副总司令兼察哈尔省政府主席。石友三本来就是个"反共"顽固分子,临行前蒋介石又密授"在万难中拿住冀南,以对付八路军"法旨,与鹿钟麟一见面,两人就一见钟情,相见恨晚。

鹿钟麟说:"友三兄,听说你在山东与共产党合作的还不错嘛。"

石友三说:"你是只知其表不知其里呀,过去我们在山东与共产党合作,是为利用共产党发展自己。"

写到此处,石友三的流氓面目就昭然若揭了吧。

石友三反共比之鹿钟麟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仅公然袭击我抗日武装力量,捕杀我抗日干部及家属,还与日军勾结,聘请日军军官吉田当顾问。蒋介石后来要杀他,一方面是他损兵折将未完成"拿住冀中,对付八路军"的使命,另一方面与他暴露通敌事实,给国民党带来不好的名声不无关系。蒋介石虽说"反共"不择手段,但在当时全国人民通力抗日的大势之下,也不愿落个国民党公开与日寇勾结通敌的坏名。所以石友三死在蒋介石之手实属情理之中之事。

"有剥削就有反抗",有制造磨擦的人,就有反制造磨擦的人。蒋介石虽然功于心计,但如何是毛泽东的对手?有人说共产党玩蒋介石如玩三岁孩子;有人说蒋介石的算盘从来都是毛泽东给拨的。无论怎么说,蒋介石终归成了共产党的手下败将。

1939年8月,抗大一分校的首批学员正式毕业,八路军总部指示,我所带的二营全体学员均分配到一二九师。遵照校领导命令,我带全营学员来到一二九师师部驻地。办完一切移交手续,李达参谋长把我叫到一边:

"国富同志,想不想留在一二九师?"

"作梦都想!"

"还想不想当骑兵?"

"作梦都想!"

"好,就这么定啦,你到骑兵团任参谋长吧。"

嘿,这简直是天大的美事嘛,我乐得直想跳高,直想冲李达的脸上咬一口。我当时到底跳没跳,咬没咬,做了什么反应我"高兴"的表示实在记不清了,总之我会有所表示的。

告别骑兵已经两年半时间了。虽然我的骑兵团在河西走廊惨遭灭顶之灾,悲壮之景历历在目,刻骨铭心,但对骑兵的眷恋和渴望从未淡化和减少。两年多之后,经历了痛苦的磨练之后,我又有机会重返战斗前线,重返骑兵,这如何不让我喜形于色、兴奋异常呢!

说真心话,前方作战与后方办学,我更喜欢前者。我是个静不下来闲着难受的人,时至老年也未曾改变些许。男儿建功在战场。我崇拜那些驰骋疆场奋力杀敌的将士,我喜欢"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横戈马上行"的生活。但这一切都是在一个特定的前提下:战争时期!

当时骑兵团团长是黄甲景,政委是廖光贤,政治处主任是旷银龙。受先遣纵队李聚奎司令员指挥。全团800多人,战斗连队4个,其成员均为参加过长征的红军战士。

我的到来很让几位团领导高兴了一阵子。廖政委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哇好哇,骑兵团这回又行啦,有了你这个参谋长,事就好办啦。"后来得知,纵队政委肖永智将我的情况已向他们做了详细介绍。

廖光贤又说:"走,我带你先去看看部队,然后再选匹好马。我知道你这人爱马如命,识马内行,一定要选匹好的。"

我随廖光贤政委来到训练场,看到战士们正在训练。嗬,青一色的黄马,气派极啦。"怎么样,还可以吧?!"廖光贤问。

我说:"岂止是可以,太可以啦!当了这么长时间的骑兵,在河西走廊看过马步青有青一色的马队,红的、黑的、花的、白的……咱的马队一点不比他的差。"

"你知道群众叫咱什么吗?"

"叫什么?"

"黄马团!"

"嗯,很准确!"

在廖光贤的引导下,我在备用马中选了一匹高个裆宽的黄色公马,我为它起名"追风赶月"。

此时正是石友三在冀南最嚣张的时候。遵照纵队首长指示,我们在黄河西北的聊城一带,协同其他部队,对蓄意制造磨擦的石友三之类给予了有力的反击。

1940年2月下旬的一天,纵队命令我团与步兵六八五团、七七一团协同出击,歼灭进占临清的石友三之顽军。接受任务后,我们与另外两团取得联系,制定了作战方案后,我带领先头连立即出发向临清奔去。

1940年2月1日,中共中央在《关于目前时局与党的任务的决定》中指出:

"对任何投降派、反共派、顽固派的进攻、均须在自卫的原则下,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下,给予坚决反击。"

3日,毛泽东、王稼祥又致电朱、彭、刘、邓:

"对石友三应采取坚决彻底全部干净消灭政策,用各种方法引其出来而消灭之,这是无可救药的反革命坏蛋,争取方针已不再适用了。"

毛泽东为何发如此之狠心?因为对石友三,我八路军一二九师已作了大量的团结争取工作,力求其表现友好或中立态度。例如1939年1月16日和25日,邓小平政委就两次与石友三会谈,刘伯承师长也三次与鹿钟麟、石友三举行会谈,甚至彭德怀副总司令也与其举行过会晤。同时,为表示我军诚意,我们还组织群众前往石友三部驻地进行慰问。我们宁肯让自己的部队吃小米,把省下的白面送给石友三的部队,并为他的部队送去棉衣和生活用品。在开始阶段,石友三表现得还算"够意思",基本未闹事。1939年底,蒋介石为石友三加官晋爵、增拨大量武器粮饷,密授反共机宜。这时石友三真相大露,"合作本是权宜之计"。此时他认为自己己羽翼丰满,便顾不得"协议""诺言",暗中勾结日军,公开向我政府及抗日人民进行袭击,仅1940年1月11日,就在青河县某村捕杀我地方抗日人员50多人。如此之人,如何还能忍让迁就。毛泽东发狠,朱老总发狠,刘伯承发狠,我也发狠。听说了那些事之后,我气得胳膊上的肌肉直跳,我提着马刀,咔、咔砍了两棵小树,心里说,石友三,你可别让我抓着,让我抓着,小树就是你的榜样。

至此,我一二九师首长下达了《冀南反顽战役的基本命令》,任命程子华、宋任穷为战役总指挥,集中10个团组成左翼纵队,集中5个团组成中央纵队,集中8个团组成右翼纵队,同时令杨勇、王宏坤两部外围钳制打援。我团编入右翼纵队,此次行动为整个战役的一部分。

战斗于5时打响。敌人事前未察觉我军行动,当我们发起进攻时,敌人还在睡大觉。所以我们仅用了两个多小时就歼敌一个团,溃敌一个团。仗打得非常干净利索。这时纵队又来命令,今我骑兵团先行于在平一带,伏击前来救应的日军部队。我一听还有日本鬼子可打,更是喜不自胜,立即带领先头连赶到伏击地的王家楼附近。

日军未料到我军如此之快歼灭了清河之敌,所以当我们发现日军时,敌人并没有很充分的准备。这正好为我骑兵歼敌创造了机会。我命令先到的两个连队从左右两侧向日军发起攻击,同时后续部队在团长、政委带领下也相继赶到,于正面发起攻击。虽说日军较石友三的部队顽强些,但还是经不住我强猛火力和马刀的攻击,仅半个多小时就将一个小队的日本鬼子全部消灭,活捉了小队长龟田。缴获歪把轻机枪4挺、长短枪30余支,还有部分药品,并烧毁了敌人乘坐的两辆汽车。

这是我们首次与日本人交战,因此,这一仗我骑兵团在当地顿时出了名,百姓们说:"黄马团厉害,不一会儿就把小鬼子打哗啦了。"因此杀猪宰羊敲锣打鼓来慰问。

有个插曲需要写进来。

打扫战场时,我们下马步行,走着走着,突然一双手将我的左腿抱住,低头一看,是个没死的日本兵正准备咬我的脚。毫不犹豫,我抽枪就是一枪。日本兵的脑袋再硬,还是没顶住枪子,就在他的牙将要挨到我的皮肤时,他拱了拱屁股,撒开抱住我腿的手,不动了。我还不解气,照着他的脑袋又踢了两脚。但这件事也提醒了我,打扫战场时再不敢粗心大意了。

在此后的几个月里,我骑兵团在聊城、临清一带先后与石友三部队进行了三次较大的战斗,在金滩镇歼敌1000余人,缴机枪13挺,步枪629支,战马20匹。在斗虎屯再歼敌900余人,缴枪500余支。

后来黄甲景团长和廖光贤政委到北方局党校学习,我代理团长,主任担任政委。据后来统计,我冀南八路军在此战役中全歼了石友三全部,毙敌6500余人,伤俘敌近万人,粉碎了敌人的第一次反共高潮。在多次战斗中,我军都查获了石友三与日军勾结的电报文稿,我们将此一切证据公之于众,蒋介石知道后恼羞成怒,本来损兵折将、动摇军心已在不赦,现在又有个通敌汉奸之实,更有了借口:杀!卫立煌、高树勋遵从"蒋委员长"命令,将一个副总司令、省主席悄悄送回了他"姥姥"家,也算为抗日除了一害。

国难当头,首要敌人是谁?日本小鬼子!抓住主要矛盾,这是毛泽东一贯倡导的。蒋介石无事生非,石友三浑水摸鱼,顺便打一下,用东北话说,这叫搂草打兔子﹣﹣捎带,或者也叫副业。主业还是打日本。这一段,主业收获也颇丰。

据粗略统计,我八路军冀南各部队及地方武装1937年歼日伪军近4800人;1938年歼日伪军2.96万人;1939年歼日伪军1万多人;1940年1月至5月,歼日伪军1.25万人。累计近三年的时间总歼日伪军5.7万余人,其中含日军旅团长常冈少将和旅团长阿部规秀中将。击毁和缴获敌机多架,枪支弹药及各种车辆无详细数字,不敢乱说。总归一句话,我八路军和共产党领导的地方武装,在敌后各种条件十分艰苦的情况下,以游击作战的形式,大力杀伤敌有生力量,有效地配合了国民党正面部队的抗日作战。同时我共产党所领导的抗日武装力量也得到了迅速壮大。

反磨擦斗争的胜利,使冀南根据地得到了进一步巩固和发展。1940年6月,一二九师进行整编,除原来的三个旅外,将冀南军区领导的各纵队新编为三个旅。

有一天,肖永智旅政委对我说:"国富啊,准备让你去二十二团当副团长,有意见吗?"

我一听就急啦,"咋啦,我犯错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骑兵,刚顺手又要换,搞什么嘛!"

"不要急国富,情况是这样的:二十二团田团长有病,于政委几乎没指挥过打仗,二十二团又是旅的主力团,没有一个能指挥打仗的硬手怎么行啊?"

肖政委说到这里,我基本通了。那时冀南军区的旅团两层领导中,确实有相当一些人不懂指挥打仗,有些人年龄大或有病,不是学习就是住院,指挥员确实缺乏。而骑兵团我们几个领导基本都是硬手,走我一个影响不了战斗力。我一向是服从命令、顾大局的人,因此又当上了新八旅二十二团副团长。

1939年9月,日本华北派遣军总司令多田骏提出了个"囚笼政策",意思就是利用据点碉堡与铁路公路的连接,封锁和分割我抗日根据地。我们的对策是针锋相对。小鬼子要"囚住我八路军",我们就要拆他的"囚"。所以一二九师首长作出了破击交通线,使之无法形成"囚"的作战部署。刘伯承说:"破坏了铁路、公路,那碉堡没有作用。这等于囚笼的柱子、链子被截了,那锁就没有用处了。"邓小平说,那我们提个口号吧,叫"面向交通线"。所以,我们从1940年初至8月间进行了一场"面向交通线"的斗争。

1940年5月初,一二九师主力组织了一次白晋路大破袭,将日军经营的白晋铁路彻底破坏了150多公里,还摧毁了50多座大小桥梁,炸毁了敌一列火车,烧毁敌兵站及储备物资,歼灭护路敌军350多人,使白晋铁路完全陷入瘫痪状态。此后一二九师主力撤出战斗,由王树声带领我新编各部队继续对敌铁路公路进行破袭。我们的任务是破环邯郸至永年、肥乡、广平、大名等段公路。这一带敌人碉堡据点180多个,可谓密如散豆。日伪军为了路。这一带敌人碉堡据点180多个,可谓密如散豆。日伪军为了保住交通线,白天进行反复"扫荡",夜间频繁进行巡逻。因此我们白天要应付敌人的扫荡,夜间还要千方百计破路,十分疲劳,但大家的兴致特别高。

6月下旬的一天,王近山副旅长指示我团对肥乡至广平之间的一段公路实施破坏。这段路东南有河头堡敌人的据点,驻伪军一个小队和十余名日军,西北有沙窝敌人据点,驻日伪军各一个小队。

前一天夜间,我带领两名参谋和几名战士隐蔽在公路附近的青纱帐里,对路况、敌人活动规律进行侦察。中午回到驻地后,与团长、政委、参谋长一起制定了破击方案:团长和政委带领两个营与动员来的驻地群众实施破路,我带领一个连和重机枪营配属的一个排警戒沙窝据点的敌人;参谋长带领一个连和部分重火力警戒河头堡据点的敌人。

当晚10点多,我们分别进入预定地点。沉静的夜晚,挥锹抡镐的声音传出很远,两面据点的敌人很快就出动了。在沙窝据点附近负责监视的同志向我报告,据点里的全部伪军和大部分日军向我警戒阵地扑过来,大约有七八十人。听完情况,我让大家立即做好战斗准备。20多分钟之后,敌人出现了,前面是伪军,后面是日军,行进速度很快。我命令:打!隐蔽在路两侧的战士们立即开火,猛烈的火力封住了敌人前进的道路。敌人也很顽强,退下去十多分钟,很快又冲上来。这次敌人的速度更快,企图以快速冲锋突过我阻击地段。但仍未得逞。敌人的第三次冲锋又开始了,我发现此次敌人走得很慢,但"剑"形火力很强。我想,不对,敌人可能在耍什么花招。正在此时,我们的背后响起了枪声,原来狡猾的敌人分兵三路,一路吸引正面我们的注意力,另两路企图从背后向我们偷袭。好在我事先为防止这一招,已做了安排。敌人的阴谋没有得逞,便又退了下去。

这时我把连长叫过来对他说:"你带一个排迅速接近敌据点,如能拿掉更好,拿不掉,就近放上一把火,造造声势,这里的敌人就没心思打啦。"按照我的布置,连长带着战士向敌据点奔去。与此同时,敌人又发动了新的冲击。这一次是日军在前伪军在后,火力比前几次更猛烈。这时我们的弹药消耗很大,人员也出现伤亡。此时看,我们既有优势又有劣势,优势是我们在暗处敌人在明处,地形有利;劣势是我们的武器不如敌人的武器优良,特别是敌人的掷弹筒威力很大,十分不利我重火力点安全。为此,我命令来个短促出击。日军拚刺刀比较顽强,但毕竟人少,而伪军最怕肉搏战,我们往外一冲,伪军就立刻后撤,日军见状,也跟着撤了下去。

这时敌人的据点放起火光,我知道连长他们得手了。冲锋的敌人见到火光开始回返,我们随后进行追击,约追出一里多路,敌人丢下几十具尸体逃远了,我也命令战士们停止追击。

此仗我们打了两个多小时,毙敌80余人,有效地保证了破路成功。

【徐国夫(1914年12月6日—2004年8月26日),安徽六安(现六安市裕安区石板冲乡砚瓦池村)人,1931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次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是全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六、七届委员会委员。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曾荣获二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和中国人民解放军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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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有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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