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少将徐国夫回忆20:我习惯无论行军打仗一律靠前,始终改不了

玫瑰有溢 2024-08-04 20:48:46

有一本书上说:人无浑名名不响,部队无外号难扬威。这不知是谁总结的经验,提出的逻辑。现象虽说如此,什么黑旋风呀,及时雨呀,小诸葛呀,虎军呀,狮军呀,铁军呀,常胜军呀,古的今的,不一而足。出名也好,扬威也罢,是不是真的与此有关系?我是持怀疑态度者。据我了解,有些浑名雅号,有是上级命名的,有是群众封的,有是文人编的,还有就是自吹的,为了标榜自己抬高自己证明自己比别人强,就说"我在的那一部是什么主力呀,先锋呀,铁呀,钢呀"。前两种属于没办法,我看后两种就没意思啦。我的观点一向是:好也罢,孬也罢,重要的是实事求是,最好不要自己吹。山吹海哨,没有的事说得有鼻子有眼,别人的光环戴在自己头上,属于记忆混淆倒也罢了,瞪着眼睛说瞎话,这是什么德性。

可悲的是有的人还信这个,谁嘴巴会说,谁就吃香,好事就让他摊上,久而久之,就有了浮夸、吹嘘的习惯,误党误国也误人啊!

我生来就有"嘴迟"的脾气,有毛病自己说说可以,让自己说优点,没等说脸就红。所以有些事我不说,可能永远不被你们知道,有些算是辉煌的事吧,我不说可能得永远归于他人。我这也是不是有标榜自己之嫌呢。

新编一军、六军,第五军、整编十一师、七十四师为国民党的"五大主力",两个新编军还叫"王牌军",这些雅号是他封还是自诩,实在查不出根据和出处,在这里姑且就叫他"王牌"吧!

新6军这块"王牌",是杜鲁门用大船为蒋介石运到葫芦岛后登陆的。时间是1946年1月底。

2月9日,杜聿明命令其五十二军、新六军、十三军共6个师兵力,以锦州为依托,分三路沿北宁路及其两侧发动进攻,企图驱逐我沿线之东北民主联军,为其后续部队开进东北和进占沈阳创造条件。

北路十三军由阜新、彰武一带出动,向法库方向攻击前进。

中路五十二军由北镇、黑山一带出动,向新民沈阳方向攻击前进。

南路新六军由沟帮子、大虎山一带出动,向台安、辽阳方向攻击前进。

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那林彪也不是光吃干饭的。2月11日,他用7个团的兵力,让李作鹏带着在法库西南的秀水河子,把在山海关之战露了脸的十三军狠教训了一顿,让石觉军 K 一下子就丢了5个营1600余人和山炮、大炮38门,轻重机枪100余挺,步枪800余支、汽车32辆,还有几辆坦克与装甲车及弹药与电台等,自此让石觉先生坐下了头疼病,一想到林彪和戴眼睛的李作鹏就脑瓜仁子疼。

2月12日我三师十旅与独立旅在阜新与彰武之间的勿欢池又吃了石觉十三军八十九师1个营,并击溃了增援的1个营共500余人。

此与同时,南路的新六军经沟帮子前进,于2 月 10 日,相继占领了盘山、台安、辽中三地,掩护中路的五十二军向沈阳进逼。

"保存自己,相机反击"这是我们当时的作战方针。后人也许要问:八路军还怕国民党?问题不这么简单。一则中央有指示,二则我军许多方面都劣于敌军。所以这么做是明智之举。明智是明智,但也不能白白把地盘让给敌人。敌人何人?廖耀湘新编第六军!

在此,应该交待一下这王牌新六军的最高长官﹣﹣军长廖耀湘先生。

廖耀湘者,字建楚,湖南人;1926年秋考入黄埔六期骑兵科,1929年毕业,1930年去法国,先入小学学法语3年,后入圣西尔陆军大学学机械化骑兵再3年:1936年回国,初任骑兵少校连长,再任中校参谋,再任上校大队长,再任少将师参谋长;增编新二十二师副师长,代理师长、师长。1944年6月任新编第六军军长,九兵团司令,1948年10月于辽西战役中被俘,1961年获特赦。参加昆仑关大战,1941年随杜聿明入缅抗日,后转印抗日,为抗日功臣,内战战犯:1964年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四届政协委员,1968年12月2日病逝于北京。

南满军区司令员兼政委肖华副司令员和程世才命我三、四纵于台安沙岭子一线适时反击。我九旅反击对象是进占辽阳的新六军二十二师六十四团。

1946年2月13日,农历正月十二,我九旅由沈阳与本溪间的姚千户、奉吉堡出发,向辽中方向迎敌前进。我带领前卫二十七团经两天多行军,越浑河,来到一个村庄宿营。6日上午11时左右,我们从宿营地出发约行出10多里路,先头人员发现从妈妈街方向出现一溜东北农村作为主要交通工具的大马车,每辆车上都坐满了"中央军"、

我的习惯无论行军打仗一律靠前,后来官当大了,上级批评我,部下也有意见,却始终改不了。我性子急,走路快,对那些娘们唧唧粘粘乎乎的人最见不惯。当时我前面不到一个班的人,所以我也同时发现了敌人的马车。发现情况后我命令二十七团魏振华团长让部队立即隐蔽,然后我们两人在一起分析:从方向看、敌人是从辽中而来,可能去东北的肖寨门方向;从人数看,约一个营兵力,无后续部队;从乘坐马车情况看,敌人可能是武装侦察,或者外围警戒。想到这里我说:"不管咋的,先打他一家伙再说。"魏团长也同意我的意见,便很快调上一营向敌人发起突然攻击。

刚一交火,敌人并没有怎么抵抗,而是掉转头向来路回撤下去。当时由于情况不明,我们没敢贸然大队追击,而是派出小股人员跟踪观察。约一个多小时后,回来的人向我报告说敌人进入前面的徐家屯后停住,正在修筑工事。由此我断定,此股敌人担任外围警戒的可能性最大,否则必进入辽中城,怎肯孤立在外。这时我确定要彻底吃掉这股敌人的决心。很快,我把团营干部集中到一起,下达了战斗部署:

一、此地距辽中只有10余公里路程,那里住着敌人的主力,所以要避免久战不决,发挥我善于夜战近战之长,快速突击,迅速接近敌人,力争在拂晓前结束战斗。

二、采取向心攻击战术:一营迂回至村西北并担任主攻,一营置村西南方向,三营置村东方向。11时整,三个方向同时向心发起攻击,先攻入者,策应另外两个方向。

三、炮兵连重点掩护主攻方向,不留预备队,机关后勤等所有人员全部投入战斗。攻入村中后,以班组为单位各自为战,快速清肃隐蔽之敌后迅速撤出战斗向东南转移。

最后我要求大家树立必胜信心,速战速决,抢在增援之敌到来前结束战斗。

按照我的部署各营立即行动,所有团领导都下到各营协同指挥。

16日晚11时整,随着魏团长一声令下,三个方向同时向徐家屯这个30多户人家的村庄发起攻击。

这天正是正月十五元宵之夜,硕大圆月映照漫地白雪,正好为我们的突击提供了方便条件。二营突击连刚摸至村口,便与敌人交火。一接触就知道,敌人火力很猛,布防也比较严密,从战术技术看,决不低于日军主力的水平。敌人还有新玩艺儿:美国式轻机关枪,每5发子弹中夹一发曳光弹,远处一看,恰有点当地农村正月十五闹花灯时燃放的一种"炮打灯"的烟花爆竹。攻进村后我们还发现,士兵多用冲锋枪,像挺小机枪,一扫一面子。当官的多用卡宾枪。还有很轻便的"六0"迫击炮,一个人就能扛着跑,便于伴随步兵战斗,威力也很强。

当时我军的武器也不错,大多是日式枪炮,也有轻重机枪和迫击炮。敌方用着美国造,我方用着日本造,性能都很好,所以打得很激烈。

一营依托村边的树林发起攻击,突击连3排长宋汉珠带领本排人员借着炮弹和手榴弹的烟雾首先冲入村内,并占领了一座院落后迅速向外围展开。敌人约一个连的人员向他们反扑了三次均被他击退。当攻进第二个院落时,发现房内热气腾腾满院飘香,锅里炖好了一锅猪肉,敌人还没来得及吃,便成了我军战士的口中食。宋排长拿了一块肘子肉一边嚼一边说,"别光顾吃,都准备好手榴弹。"很快,一、二营都攻入村内与敌人展开了白刃战。

敌人见我军战斗力强,人数多,便向村东方向突围,正好与我未攻进村的三营撞个正着。我三营一阵猛烈攻击,大部敌人退了回来成了俘虏,只有敌营长带着30余人冲了出去,逃回辽中。

战斗于17日早4时左右结束,毙伤敌300余人,俘敌副营长以下280多人,缴获各种枪400多支(挺),"六0"炮6门,骡马60余匹……

很快,战士们把一个当官模样的人押到我跟前,我问道:

"你是什么官?"

这个人扬着脸看了看我,然后一扭头,没回答。还没等我发火,我身边的一名战士先火啦,上去照着他的屁股就踢了两脚,"打败了还硬气,副旅长问你话,马上回答!"

不知是我的身份使他害怕,还是战士那两脚起了作用,他马上回答道:"副营长!"

我又问:"哪部分?"

这一问,他又牛性起来,身边的战士刚要发火,我赶紧制止住。这时他回答说:新编第六军,廖军长的王牌军!"

"哪个新六军?"

"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新六军呗,廖耀湘军长你们还不知道,刚从缅甸坐美国飞机、军舰来的,我们新六军全世界有名!"

廖耀湘这个名我听说过,新六军这个"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说法和"王牌军"的叫法从前倒真的没听说过。我便说:"瞎说,小小徐家屯你们都打不出去,还说什么打遍天下无敌手!"

俗话说:话怕揭短,人怕打脸。我这么一说,敌副营长顿时霜打的茄子﹣﹣蔫了。

这就是我进入东北后与国民党正规军的第一次交锋。也是我三纵九旅在黑土地上与所谓的王牌军新六军的第一次碰撞。后来我才知道,新六军名气确实不小,但与我九旅的第一仗却栽了跟头,丢了面子。我无法知道廖耀湘先生当时得知他的一个营被我九旅吃掉时是怎样的心态和表现,不过我想他首先想到的应该是"王牌军"的面子。损失几百人他也许不会太在乎,而丢了"王牌军"的面子会让他半个月吃不好,睡不安的!

徐家屯战斗结束了,结束在1946年2月17日拂晓,农历正月十六的大清早。正月十五的夜晚是当地百姓放烟火扭秧歌的好日子。徐家屯前半夜是自家燃放通常的烟火,后半夜,国共两军跟着放起了特殊的烟火。这烟火好看哪,看的徐家屯的百姓们个个心惊肉跳。"哎呀妈呀,吓死人啦。""可不是咋的,吓得我有泡尿就是不敢起来尿,尿到了炕上了。"这是徐家屯两个相邻的女人战斗后隔着墙头在唠嗑。廖耀湘先生也许不知道是个挺大眼眉叫徐国夫的这么个人带着一个团人,生生把他的二十二师六十四团第三营吃掉了,使他的"王牌军"在建军史上第一次丢人。其实当时我自己也不知道。

徐家屯战斗比林彪直接指挥的相距百多公里的秀水河子战斗晚两天。后者为石觉的十三军。我军投入7个步兵团兵力,歼敌1600人。前者我军投入兵力1个步兵团,歼敌"王牌军"600余人。后者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历史书中有着浓浓的一笔,前者在国家级史料中未见记载,军史上只有简述,师史上记录也并不详细。后来在一些带有文学性的书刊中虽然屡屡出现,但你说一个样,他说一个样,更有张冠李戴之处。这些都不重要,生活老人往往愿开个小玩笑,我权且把他当成玩笑,我不在乎。重要的是徐家电战斗掐了"王牌军"的尖,刹了"王牌军"的傲,为我南满以至后来在黑土地的各部队打了气,稳了神,再不用见了"王牌"就发怵了。

能有这样的效果,我知足。知足者常乐啊!

苏家屯再遇"王牌军"

1946年1月,我东北民主联军主动撤离沈阳,转移至抚顺。当时沈阳外围的铁岭、抚顺、木溪、辽阳、鞍山、营口等城市仍为我南满军区各部队所占有,但四平、长春、哈尔滨等几个大城市被国民党地方武装占据。3月中旬,我西满军区各部在钟伟、杨易辰等指挥下一举残灭四平地方武装,夺取四平市。

此时,东北行营主任熊式辉、东北保安司令部代司令长官郑洞国由锦州进驻沈阳,拟以沈阳为中心分东、南、北三路令新六军、五十二军、新一军分别向抚顺、辽阳、铁岭进攻,企图扫清沈阳外围。

北路新一军已迅速占领铁岭。

东路五十二军两个师进犯抚顺,遭我军奋力阻击,歼敌2000余人后,主动撤出战斗。

南路出击的是新六军两个师。指挥部命令我三、四两纵阻击该股敌人南入本溪。这正是冤家路窄,狭路又相逢。

徐家屯一战使我们对国民党的"王牌军"已经有了一定认识和了解,战士们想起来就说:"狗屁王牌,也就那么回事吧。""王牌有啥了不起。"大家这种藐视敌人的精神可佳,但从另外的角度也引起了我们旅领导的注意。我们跟战士们说,战略上我们藐视王牌是对的,但在战术上绝不能轻视。徐家屯战斗证明,王牌军的战斗作风还是比较顽强的,更何况他们的武器装备确实优于我们,所以在具体战斗中决不可掉以轻心,盲目自大容易吃亏。3月21日,新六军二十二师进攻辽阳,我驻守辽阳的四纵十一旅三十二团与敌进行3个小时的激烈战斗,在给敌以有效杀伤后,主动撤出,使敌二十二师一部占领辽阳城。

我九旅接受阻击新六军十四师南进命令后,我对宁贤文旅长和谭开云政委说,敌人刚从沈阳出来,不一定有什么准备,我们先在苏家屯揍他一家伙。宁贤文旅长说,这样好是好,就怕误了阴击辽阳方向的敌人。我说这好办,把二十六团给我留下,你们俩带二十五、二十七团先进入阻击地点,我这里打他一下再追你们。

谭开云政委说:"我看国夫的意见可行,你什么意见老宁?"

宁贤文旅长说:"可以,就这么办吧!"

尔后我们分头行动。

我对二十六团刘团长说:我们这回是一个团阻一个师,兵力相差悬殊,所以决不能恋战,要集中火力,突然袭击,杀伤他一部分就走,你要告诉战士们做好快打快撤的准备。

下午1点多,侦察人员报告,敌人是分路行动,靠近我们阻击的方向只有约一个团的兵力。我听完后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可以多打他一会儿,但也不能太久,防止被敌包围。

下午2时左右,敌人出现了。约离我们百余米时,我打响了第一枪,紧接着我军急风暴雨般的子弹射向敌人。敌人似乎有所准备,立即就地选择掩体与我军展开对抗。但敌人毕竟是仓促应战,而我军事先有所准备,半小时后,敌人顶不住了,开始后撤。见此,我命令部队来一次冲锋。发出命令后,战士们像小老虎般向敌人冲去,又撩倒一大片。

约两个小时左右,我命令停止追击,迅速打扫战场,向辽阳与本溪之间的黑林台、韩山台方向转移,与旅主力会合。当我们赶到该地时,八旅和我九旅的两个团已经与敌十四师的主力展开战斗,并且打得也十分激烈。看见我们到来,谭开云高兴地说:你们来的正好,这里正需要人哪,用不用休息一下?我说不用,我们便又立即投入了战斗。

敌人也是刚刚到达,属于立足未稳,仓促投入战斗,尽管火力很猛,但从火力分布看,仍有不周之处。我命令二十七团的一个营向敌人右翼较弱的一面发起一次反冲击,使敌人的阵脚有些乱起来。三小时后我们以四个团的兵力来了又一次较大的反冲击,把敌人推下去一公里多。

两天多,我八、九旅打得十分顽强,毙伤俘敌1200多人。在完成了预定阻击任务后,我们主动撤出战斗,转向另外的阻击点。

这一次,又让王牌军"体会了一下我九旅的威力。

至1946年3月下旬,沈阳外围的重要城市除本溪外,均为国民党军所控制,我南满军区各部队除以一部保卫本溪外,其他都在本溪外围设防。

四平保卫战我没有参加,当时我在本溪一线阻击新六军对本溪发起的进攻。与我无关的事何以要说呢,这是因为四平战斗与本溪战斗本是一场战役,就如塔山、黑山阻击与攻打锦州一样,谈攻打锦州不谈塔山、黑山阻击不行,而谈塔山、黑山阻击不谈进攻锦州也不行。四平与本溪几乎同时发起的战斗本是一个作战决心,一个作战部署,如果人为地分裂开来,势必出现一知半解,糊里糊涂的感觉。

1946年1月10日国共双方签定了《停战协定》,也都下达了停战令,但都没停战。蒋介石说,东北不在停战之列。继续调兵遗将,北线攻占了承德、凌源、叶柏寿、朝阳、北票、义县、阜新、新民;南线攻占了临榆、绥中、锦州、海城、鞍山;中线攻占了台安、盘山、辽中。三路大军于沈阳集中后,又南北分兵两路分别攻占了铁岭和辽阳,北线欲沿铁路向北攻击企图先占四平,再占长春、哈尔滨、齐齐哈尔;南线欲占领本溪、凤城、丹东,最终企图把我东北民主联军赶出东北,以达独吞关东之目的。

是时,以上各地原为我军占领。熊式辉到达东北后,所随蒋介石任命的政府官员至长春、哈尔滨、齐齐哈尔赴任并纠集伪满警察、伪军等,分别组成几千人不等的反动地方武装。面临强大的西来之敌,为保存力量,中央命东北局和我东北民主联军向北发展。而北边各大城市又有敌地方武装守护,并非能顺利发展,需要时间逐一解决,所以党中央、毛泽东主席赞成苏美倡议的东北问题谈判。而谈判需要主动权,主动权在于实力的抗争。于是毛泽东于3月25日致电彭真、林彪:

恩来回延三日,本日赴渝。美方因苏美关系,急欲停战,蒋被迫亦不得不停战。故美方专机接周赴渝谈判,判断数日内即可谈妥,派停战小组至东北,望你们准备一切,尤其是不惜牺牲,打一、二个好胜仗,以利我谈判与将来……

蒋介石在南京称:不拿下四平,不停止战争,不打到长春,不商谈和平。

我党我军无可奈何,别无选择,只有奋起迎战,以战争制止彭真说:本溪四平一南一北,哪个都丢不得。

战争,以战争保卫和平。

林彪说:坚决与敌决一死战!

蒋介石说:没有四平就没有东北!

毛泽东说:望死守四平,挫敌锐气,争取战局好转……化四平为马德里,望死守四平,寸士必争。

林彪说:固保本溪,牵制敌人,缓四平压力。

啊,那真是我军有史以来的恶仗啊,堆尸如山、血流成河、狗都吃红了眼!

林彪欲战力乏,欲罢无令!

杜聿明信心十足,却又难求速达!

这一对师兄弟在东北这块黑土地上算较上了劲,斗起了狠。

【徐国夫(1914年12月6日—2004年8月26日),安徽六安(现六安市裕安区石板冲乡砚瓦池村)人,1931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次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是全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六、七届委员会委员。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曾荣获二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和中国人民解放军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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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有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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