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少将徐国夫回忆6:我与许世友副军长(追忆之一)

玫瑰有溢 2024-08-01 20:48:56

在我军的战争史上,在猛将如林的高级指挥员行列中,有一席之位,那是许世友将军的。这位出身少林的佛门弟子自投身革命以来,以其特有的风格创造了无数的奇闻轶事,留传于正史民间,这里只讲与我有关的几件事。

我崇拜他,敬重他,热爱他,不仅仅因为他是我的老首长、与我有着生死之缘,更因为他率真耿直、爱憎分明、侠肝义胆、刚正不阿、作风顽强、待人忠厚……共和国的领袖和老帅们都给予了他很高的评价。记得我红四方面军西行转移,在漫川关突围战中,陕军杨虎城派兵卡住了我军前进的惟一关口,胡宗南的三路兵马又全部追至临近,将我军压制在任岭的深山峡谷之中,我军处境十分危机,大有全军覆没之险。打追兵,我军人少弹缺,力不从心;打堵敌,敌人占据着有利地形,惟一出口在敌人重火力的严密控制之下。张国焘懵啦,陈昌浩傻啦,徐向前也急得出了大粒汗。然而徐向前毕竟是身经百战智勇双全的武将,置此绝境虽也心急如焚,但急而不乱,处变未惊,表现出了机谋善断的大帅风度。他对身边的参谋人员大声喊道:快把许世友给我叫来!

"许世友,让韩亮臣团配合你们团把北山垭口给我夺过来,你敢不敢?"

"我许世友怕过啥,你敢下令,我就敢打,莫说一个山垭口,就是天皇老子的南天门我也敢把它打个稀巴烂。"

许世友甩掉破烂不堪的布衫,提起一挺轻机枪,带着全团千百号人就往上冲。身后的战士成排成排地倒下,而枪子就像长了眼睛,总是绕着最前面的许世友走。一个小时惊心动魄的冲杀,许世友终于抢占了北山垭口,为大军突围敞开了大门。事后,徐向前说:

"和尚,你救了咱全军,你是大功臣哟!"就连张国焘、陈昌浩也摇着他的手大大地褒奖了一番。

许世友,1906年生于湖北麻城(现河南新县),8岁入少林寺习武8年,1926年投身革命,1985年病逝。

1932年12月红军翻过大巴山向通江进发,我们十二师三十五团随师部同行,三十三团前卫,三十四团后卫。在一个山坡前大家坐下来休息。何畏师长、甘元景政委和参谋处长坐在一起,前面站着个人不知说什么。这时从后面来了一伙人,其中有个骑马的,身材不高,黑乎乎的,一脸很重的连片胡子。只见站在师领导前面的那个人冲骑马的人喊:"团长,他们说我是"改组派",要抓我。"只见那位被称为团长的人跳下马、气势汹汹地走到师长等人近前,一手握住腰里手枪,一手抡起马鞭向中间坐着的参谋处长左右抽打起来,两边坐着的师长、政委也跟着吃了违落儿。这个人一边打一边说:"改组派,改组派,你们整天就知道改组派,我看你才是改组派。"打了几下,他拉起站着的人就走,"不管他,跟我骑马一起走,部队等你找地方安营呢。"两个人骑一匹马,带着一行人一溜烟走啦。当时有人告诉我,那就是三十四团许世友团长。许世友的名字我早就知道,见到本人这还是第一次。

红军由鄂豫皖根据地撤离后,我哥哥徐国伍一直是许世友三十四团二营营长。在通江时有一次我去看哥哥,有人向许世友介绍了我。许世友认真地打量了我一会儿说,"嗯,像弟兄,你们哥俩长得很像嘛。"木门会议后部队扩编,许世友成为九军的副军长兼二十五师师长。我在军政治部,经常到二十五师调查研究工作,与许世友混得很熟了。

一天,检查战士训练,中间休息时我们又碰在一起。他指着一个农民打场用的石碴子对我说:

"徐部长(当时我是军政治部组织部部长)你能不能把它举起来?"

我说试试吧。当时我19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打仗时讲英雄主义,平时,凡事也总不服气。我两手扣住碳子的两端,运足力气,勉强把碴子搬离地面,举起来是万不可能的,我就红着脸把破子又放回地面。这时许世友走过来把我推到一边说:"尿家伙,看我的。"许世友甩掉上衣,也像我那样扣住破子,只听一声"起",大石碳子果然就被他举过了头顶,我们大家惊诧了半天,才叫起好来。

部队在通江县城边的一个镇子休整时,许世友和二十五师的几名领导住在村东,我和政治部的一些人住在村西。有一天政治部王新亭主任外出开会,指定我临时负责。当天夜里,保卫科的人因看守不严,让两名准备处决的敌探逃跑了。这件事许世友知道后,马上把我叫了去。

"怎么搞的,怎么让人跑啦?"

我解释说这是保卫科的事,与我们组织科没关系。听了我这话,许世友忽地站起来,抽出那条他随身带的马鞭子照我屁股狠狠地抽了两下,让我回去反省。当时我心里特别委屈,暗骂他:"军阀"。

晚饭时有人叫我到许副军长那里去一趟。说实在的,我当时心里很害怕,不是怕他打我,而是怕追查责任。但不去又不敢,只好硬着头皮去了。进屋一看,许世友坐在一个小桌旁,桌上摆了几盘菜,还有一只十分少见的烧鸡,两大碗酒。见我进来,他指着一边的凳子说:

"坐下坐下,一块吃饭。"

我坐了下来,但没动筷。

他喝了几口酒,撕下条鸡腿放在我的碗里接着说:

"王主任不在,你是临时负责人,政治部出了事,能说你一点责任没有吗?当干部就要勇于承担责任,不能出了问题,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这样是不对的。当然主要责任不在你,我们大家都有责任嘛!"

听完这些话,我心里热乎乎的,赶紧向许世友副军长承认错误,还表了决心。

这件事虽然过去60多年,但我一直记忆犹新。以后有人说许世友将军做事粗野,我就说:"有些事粗了点,但粗中有细,别有风格"。后来军里成立骑兵师,许世友任师长,他把我调去当一连指导员后改任连长。

1936年8月上旬的一天,我连作为先头探路部队,与马步芳的一个骑兵营遭遇。敌众我寡,情况比较紧张。这时有人说许师长在前边。我一听吃惊不小。许世友打仗从来都是靠前,这次他什么时候又跑到前边的我们确实不知道。我带了一个排赶紧提马靠了过去,远远看见许师长正抡着马刀与敌人砍杀。由于人少,敌人几乎把他们包围起来。我带着人冲进包围圈,命令一个班保护许师长后撤,我带其他人掩护。我抡着马刀奋力向敌人劈砍,一连杀死6个敌人,但我的左手也被敌人砍了一刀。经过一番拚死厮杀,我们总算突破包围,保护着许师长安全脱离险境。事后我们都埋怨许世友,他却啥话都不说,只是嘿嘿地笑。

许世友有个嗜好:爱喝酒,也能喝酒。1955年大连抗登陆演习结束时,中央和军委的许多领导与我们演习部队军以上干部会餐,许世友也来了。大家知道他酒量大,就都敬他酒。他是有敬必喝,来者不拒。快要结束时,他来到我的桌前对我说:"徐国夫,你怎么不敬我酒哇?"

当时我发现许将军已有些醉态,但又不能不表示一下,便赶紧站起来端着酒杯说:"这不是才轮上吗,来,你少喝点表示一下。"我的话刚说完,许世友把一杯酒全干了下去。结果回到住处就醉倒了。知道后我很后悔,如果我不敬那杯酒,将军也许醉不了。第二天见面我向他道歉,他却笑着说:"那是什么话,老战友到一起,不喝一杯咋够意思。"

好一位武将军,一生就是这么豪爽!

打他个龟儿子刘湘

反三路围攻,川军军阀田颂尧损兵折将,丢官罢职。继而荣获四川"剿匪"总司令头衔的是川军中实力最强的刘湘。但刘湘的方针是"先安川而后剿赤",他还忙着跟刘文辉争地盘,根本没把蒋介石的话当回事。结果,我军于1933年8月至10月,连续发起仪南、营渠、宣达三次进攻战役。先后把田颂尧、杨森、刘存厚3个川军军阀的部队狠收拾一顿,总歼敌2万余人,获枪1.2万余支。

这下刘湘这个"剿匪"总司令稳不住神啦,其他几个军阀也有兔死狐悲之感,再也顾不上抢地盘,于是握手言和,枪口一致对准了红军。因此,自1933年11月至1934年8月的10个月时间,我红四方面军的日子过得不太顺当。好在徐向前总指挥韬略深厚,指挥得法,大出大进,声东击西,虚实并举,远交近攻一番巧运筹,刘湘6路大军,140个团,25万人马也未奈我何,且先后毙伤俘敌8万余,获枪3万余支,炮百门,击落飞机一架。坐镇南昌指挥的蒋介石既震惊,又恼火,严电申斥刘湘无能。

刘湘投入的是140个团25万人马,我军是35个团5万余人。刘湘有飞机大炮还有车马机械,我军除了屈指可数的几匹瘦马和少量迫击炮外,只靠两条腿和短程火器。然而刘湘却大败无救,这如何不让他上火着急。刘湘的老巢在嘉陵江以东。他想了想,不做点表示,在江东父老面前实在不好交待了,因此,过嘉陵江时,便做了个投江的动作。你想想,身边那么多人,能让他真投吗?大伙一扯扒,他也就就坡下驴,厚着老脸见他的江东父老去了。

去归去,但他不甘心,蒋介石一鼓捣,他又来了精神。这一回,蒋介石把胡宗南、上官云相也派来了,要搞个"川陕会剿"。徐向前又帷幄运筹一番,先打了下胡宗南,打了个平手,又打了下陕南的孙蔚如,战果也不大,但这些行动达到了调动敌人的目的、便回师渡过嘉陵江迎接中央红军去了。刘湘这一回虽没丢大面子,但红军渡过嘉陵江与中央红军会师以后,他这个四川"剿匪"总司令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从1933年8月至1935年4月,其间20个月,可以说刘湘的日子过得很不顺。不知出兵之日他到没到峨眉山的报国寺抽抽签。即便抽,想必也是下下签。听说刘湘出征时还请了个"活宝",真名刘崇云,绰号"刘神仙",明白些阴阳八卦之理,也看过几本兵书战策,被刘湘奉为帐前"诸葛亮",并拜之为师。只可惜这位"诸葛亮"加神仙也没能改变刘湘大败亏输的命运。

强渡嘉陵江

1935年1月22日,广昭战役开始之日,中央军委来电指示,为配合中央红军渡长江进四川行动,令我军由川北向川西进攻,西渡嘉陵江,突入敌后运动歼敌,策应红一方面军渡江北进。为此,我红四方面军总部紧急召开会议,决定离开川陕根据地,向嘉陵江以西发展,并制定了具体作战方针。然而、2月16日中央军委再次来电告知,因敌人长江沿线布防严密,难以实现渡江入川计划,暂作另图。客人因敌未到,做好的一桌菜怎么办?吃!自己吃!

常言道:船小好掉头。运用逆向思维理解,那就是船大难掉头,我红四方面军自作出新的作战方针后,即按此方针实施,对川陕根据地放松了防守,四川一些军阀相继占领了根据地的部分领地。因此,继续坚持原根据地亦有困难,故依然坚持已制定的作战方针,按计划渡过嘉陵江,向川西发展。

嘉陵江,巴蜀名川要水,源出陕西礼泉凤县嘉陵谷,由北而南、子昭化会合白龙江而倾流直下入长江。沿江两岸宽阔坦荡、堪称天堑。

审视地理,总部决定实施偷渡与强渡相结合,多路突击,重点突破。其部署是:以三十军为主力,于苍溪以南的塔子山先派小股部队偷渡过江,歼灭守敌,保证军主力渡江。右路三十一军于鸳溪口强渡;我九军为左路,于阆中北强渡。四军为二梯队,炮兵配属主攻方向。动员民众协助红军分别于三个方向扎造浮桥。徐向前同志为战役总指挥。

准备工作是渡江成功与否的关键。部署已毕,全军上下便投入了紧张的准备工作之中。

战争年代的机关与和平年代的机关最明显的不同点是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人到哪里,就在哪里办公。再一个特点就是前文所说的:忙!战前忙,战中忙,战后忙,忙得焦头烂额。

战役部署一下达,我带九军政治部工作组立即进驻二十五师主力团﹣-﹣七十四团。上级规定的准备时间约一个月。从这时起,我们工作组和部队一起投入了紧锣密鼓的准备工作。

白天我和战士们一起砍竹子,扎竹排。我们所住的阆中城北涧溪口一带盛产青竹,村镇周围,房前屋后到处都是成片的竹林。成竹一般都在碗口粗细,十余米高。砍倒成竹,去枝除权,三四米一截,粗细搭配扎成排备用。

夜间我们进行思想发动,针对那些不愿离开根据地,对渡江信心不足的思想倾向进行教育。同时我们还派出侦察人员对渡江作战方向进行秘密侦察;组织战士进行水下运动训练。在正式发出渡江命令前的几小时。我们趁着夜色迅速搭起了一条2米多宽、200多米长的浮桥,为渡江做好了充分准备。

1935年3月28日凌晨1点多,徐向前总指挥发出了渡江命令,除主攻方向的三十军一个团乘船偷渡外,三路主力部队同时向江对岸进发。我所在的九军二十五师七十四团是左路前头部队,当跑至浮桥三分之二路段时,对岸敌人发觉,以猛烈火力进行封锁,当时有许多人员中弹跌入江中。但我们没有退却,一边还击,一边加快步伐继续向前冲击。在团重火力掩护下,尖刀营迅速抵达对岸与敌展开对垒,并很快击溃敌军防守部队,为全军按时渡江提供了保证。

在渡江后与敌人争夺滩头阵地时,我的左脚负了轻伤。

勇夺剑门关

横渡嘉陵江之后,我九军一部在四军一部的配合下攻占南部县城。我随另一部转道北进,直奔剑门关。

剑门关,现位于川陕公路之间,四川剑阁县东北。川陕公路古为剑阁道,是大、小剑山峭壁间的古栈道。三国蜀相诸葛亮为古为剑阁道,是大、小剑山峭壁间的古栈道。三国蜀相诸葛亮为运送辎重粮草,在此凿山架木,飞阁通衢,始成剑阁道。此道北抵汉中,南通成都。唐代于道中狭窄处置关,以两崖煜峙,其形如门,故称剑门关。

剑门关,古有"鸟道天险"之称。此关呈北高南低之势,72座山峰峰峦叠嶂,如72头雄狮面北而卧,绵延20里,峭壁高耸入云,似刀砍斧劈般拔地而起,其高逾20丈足,最低处也有10余丈。由北向南一条独路至两高峰之间沟壑处有一隘口,唐朝有人建关门一座,三层结构,顶层可眼望,中层可餐卧,底层有硕大铁门两扇,关启甚不灵便,需三五人操作。关闭门扇,若欲由北向南入关实如登天。故此处便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说。三国魏将钟会带领10万兵马,出陕南入川伐蜀、蜀将姜维退屯剑阁依关守险,令钟会望关兴叹,无可奈何,罢兵而去。后多有战将意图川蜀、均被此关所挡。古往今来,此关确为兵家必争之战略要地,也确为蜀地安危之门户。

然而由南向北皆为起伏丘陵,并无险势。川军守敌邓锡侯认为,嘉陵江上游面稍宽,水流平缓,有些地段涉水亦可渡过,而下游水急涛汹,沿江防守坚固,料我军必弃下而从上游过江。此时,胡宗南部于广元一线向南设防,置我军于广元、剑门关之间狭小地带而南北夹击。故此,在剑门关的防御部署为面北防御。

可惜徐向前总指挥没按邓锡侯的设计行事,令我军偏偏在敌人认为不可能的下游苍溪、阆中之间强渡嘉陵江,这一下,无险可守的剑门关在我善长攻坚的红军面前易手即成定局。

3月29日,我红军于下游渡江成功的消息传至剑门关,守敌便已惊恐不安。4月2日,当王树声副总指挥带领攻关部队抵近剑门关前时,敌守关"门神"杨倬云已感末日将至。

我军攻关部署是:一路出剑阁,经汉阳铺一带攻击前进,至剑门场由西进攻;一路沿五里坡方向由正南主攻;我所在的九军七十四团与三十一军一部出黑山观由东南发起进攻。我一路攻击方向虽无关北险势,但比其他两路攻击方向险恶多。顺势观察,山势呈阶梯状,坡度约在六七十度,有一条沿石壁刻有梯磴的小路。梯磴上长着斑斑苔藓,溜滑无比,即使闲暇时攀登也很艰难。

4月2日拂晓,王树声副总指挥发出攻击令,三路攻关部队从不同方向分别向山顶攻击。山上守敌依托明碉暗堡和强大火力对我军进行了严密封锁,因此攻击效果不明显。

我东南路因上山路线不利,速度更加缓慢。开始敌人还没有发觉,后来一经发觉,加强了火力,因此,四五个小时,只有一排人攀上不到一半路程。11点多钟,天又下起了小雨,这就给我们向上攀登带来了更大的困难,许多人攀上一段又滑下来,并造成了部分伤亡。当时我和团领导都急得头顶冒火。

此时、我南路部队冲上山顶,经过一番短兵相接的争夺后,占领了关头阵地。

事后得知,当我军抢占了制高点后,敌人纷纷溃逃。敌团长杨倬云见形势不妙,急令手下人抬出事先准备的银元向士兵发放。结果一名营长未发下去几个人就中弹毙命。杨倬云自知大势已去,前是悬崖,后有追兵,已身陷绝境,无可奈何,跳下悬崖。

4月2日黄昏,剑门关战斗全部结束,全歼守敌4个团,获长短枪千余支。

剑门关得手,为我军出关向西发展敞开了大门。我四方面军各部队迅速按计划展开,很快攻占了昭化,包围了广元。至此,嘉陵江两岸中上游广元至南部之间200公里地段被我军控制。

川北王田颂尧防守不力,丢失剑门关,蒋介石大为恼火,手令撤销了他二十九军军长之职,副军长孙震也被记了一大过。此时的田颂尧羞愧沮丧、悲观落魄至极,带着残部灰溜溜地向川南逃去。

从进川北到出川北,我红四方面军有过辉煌也有过失意,川军虽得到沉重打击,但我红军也付出了很大代价。我的哥哥徐国伍就是在1933年10月的宣汉战斗中光荣牺牲的。1927年哥哥带着我一起"打富人,救穷人,打土豪,分田地、"一起入团,一起离开故乡参加红军,征战七载,饱受颠簸之苦,奔波之难。本想待天下太平,同度祥和时光,哪知22岁就抛我而去,且未得一面一言,实在让我悲痛不已。

我的好哥哥,弟弟在有生之年写出这本书、也算对你英年早逝的在天之灵一个告慰吧!

【徐国夫(1914年12月6日—2004年8月26日),安徽六安(现六安市裕安区石板冲乡砚瓦池村)人,1931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次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是全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六、七届委员会委员。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曾荣获二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和中国人民解放军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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