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明媚的阳光投在院子里。院子中间的炉子上坐着一把正噗噗冒着热气的砂壶,几只老母鸡在墙根的菜畦里悠闲地觅食,一只黄色的土狗趴在堂屋屋檐下眯着眼晒太阳。
院子里有一股中草药材烘炒后的焦香味,东屋里传来轰隆隆的声响。柴房里的灶内还有未燃尽的柴火,一缕缕青烟顺着柴房的烟囱袅袅升起。父亲在东屋里,坐在一个小型的粉碎机前,正一把一把抓着身旁笸箩里的药材往粉碎机里送去。阳光透过东屋的窗棂照在地上的笸箩里,笸箩里是刚才在柴房里烘炒过的药材。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那轰隆隆的声响停了下来,父亲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脱下围裙,用毛巾拍打着身上的落满的药面。
这是门口传来汽车的熄火声,两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进门看到父亲在院子里,胖一点的中年男子就说到:再过来拿两幅草药。
父亲招呼他们到堂屋坐下,旁中年男子开口说:上次带着俺妈过来恁给拿了草药,前两天刚吃完试着不错,这次我过来再拿点。说着又指了指身边同行的男子说:这是俺姨家的兄弟,俺姨父和俺妈差不多的情况也是腰疼和腿麻,恁看看行的话给拿点回去试试。
父亲又向同行的男子问询了一些情况后,到里间的柜子里拿出几包草纸包装的草药,并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那俩男子起身告别离去。
送走了来人,父亲去把东屋里刚磨好的药面端到堂屋的茶几上,从橱子里拿出一摞草纸和一把戥子秤,准备称量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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