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生气了，憋的胸口难受！我打电话问老公回不回来吃饭，还被他吼了，说，我回来就吃

我太生气了，憋的胸口难受！我打电话问老公回不回来吃饭，还被他吼了，说，我回来就吃，不回来就不吃，有什么好问的！握着发烫的手机站在厨房门口，抽油烟机还在嗡嗡转，锅里炖着的排骨汤咕嘟冒泡，溅起的油星子落在白色瓷砖上，像极了我此刻心里炸开的小火星。 握着发烫的手机站在厨房门口，指节因为用力泛白。 抽油烟机还在嗡嗡转，像个不知疲倦的旁观者。 锅里的排骨汤咕嘟冒泡，奶白色的汤面浮着油花，溅起的油星子落在白色瓷砖上——刚才还觉得是生活的烟火气，现在倒像是心里炸开的小火星，一颗接一颗，烧得胸口发闷。 “我回来就吃，不回来就不吃，有什么好问的！” 他的声音还在耳朵里炸响，带着不耐烦的火气，震得我耳膜疼。 明明只是想问一句啊。 从下午五点就开始在厨房忙，解冻排骨，焯水，炒糖色，加姜片葱段慢慢炖，想着他最近总说加班累，喝点热汤能舒服点。 切好的葱花放在小碟里，翠绿得很，是早上特意去菜市场挑的本地小葱。 连米饭都焖好了，电饭煲“嘀嘀”响了一声，跳成保温档，白色的蒸汽从气孔冒出来，带着米香。 我只是想知道，这一桌子热乎饭，要不要给他留一双筷子。 可他怎么就那么凶呢？ 以前不这样的。 刚结婚那会儿，我加班晚回家，他会打电话问我到哪了，要不要来接，语气软得像棉花糖。 去年我生病，他笨手笨脚熬粥，粥熬糊了也没怨言，只说“下次一定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对话只剩下“吃了吗”“睡了吗”“加班吗”？ 是我问得太多余，还是他觉得，我的关心成了负担？ 抽油烟机停了，厨房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排骨汤还在咕嘟。 我蹲下身，看着瓷砖上的油星子，用手指轻轻抹了一下，油乎乎的。 像极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好像蒙了一层灰，擦不干净。 他到底怎么了？是项目出问题了？还是跟同事闹矛盾了？ 早上出门时他就没怎么说话，领带歪了也没察觉，我提醒他，他只“嗯”了一声，匆匆走了。 那时候我以为是他赶时间，没往心里去。 现在想来，他当时眉头就锁着，像打了个死结。 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我红着的眼眶。 其实我不是气他不回来吃饭。 是气他把坏情绪丢给我。 是气自己明明担心他，却只会用“回不回来吃饭”这种笨办法表达。 锅里的汤还在炖，香气更浓了。 我起身，拿过勺子，轻轻搅了搅汤里的排骨，肉已经炖得软烂，一戳就掉。 盛出一小碗，放在餐桌上，旁边摆上筷子。 不管他回不回来，汤总得有人喝。 也许等他回来，我该递给他一碗热汤，什么也不说。 毕竟，他皱着的眉头，说不定也需要一口热汤熨帖。 瓷砖上的油星子，等会儿拿抹布擦擦就好了。 就像心里的小火星，说不定也能被这碗汤浇灭。 排骨汤还在咕嘟，这次听着，倒像是在说，别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