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名媛,与军官私奔,晚年沦为佣人想见儿子,儿子骂道:你不配

史在没有弦 2024-11-26 07:3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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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编辑:史在没有钱前言

近年来网络上频频曝光一些所谓的“假名媛”,他们为了追求虚荣与富贵的女子,往往通过拼单名牌、拍精致下午茶照片来打造“高贵”形象。然而与民国时期那些真正的名媛相比,这些人无疑显得可笑至极。民国名媛们家境显赫,才艺出众,她们在社会上引领时尚潮流,甚至在文学和艺术史上也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然而在这些璀璨的身影中,却有一位名媛的故事极为特殊。她抛夫弃子,最终沦落为佣人,甚至在晚年遭到亲生儿子的羞辱。她究竟是谁?她的一生究竟如何从辉煌走向衰败?下面小史就带大家一起了解一下。

1908年,陈芝秀出生在江南一座典雅的水乡小镇,她的家族世代书香,祖上曾出过进士,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家中既富裕又重文化,陈芝秀从小便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她的父母注重她的教育,家中藏书丰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样的环境培育了她细腻的感知力和深刻的审美趣味。

正是这样的家世和成长背景,让她从小便拥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她天生优雅,身上有一种自信的从容和不经意的高贵感,这种高贵并非外在的奢华,而是一种内在的气度与沉静。

1925年的春日里,17岁的陈芝秀如同初绽的花朵,悄然间坠入了爱河。那位令她心动的少年名为常书鸿,两人因共同的艺术梦想而结缘,仿佛命中注定般契合。“书鸿,你想象一下,婚后我们在巴黎的街头漫步,你沉浸在你的画布前,而我则在雕塑的世界里雕琢梦想。

陈芝秀的双眸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她的声音里藏着对巴黎这个艺术殿堂的深深向往,宛如一只即将翱翔于蓝天的百灵鸟,满心欢喜地规划着与爱人共赴的艺术之旅。

1927年常书鸿考取了庚款留学资格,并被法国里昂国立美术专科学校绘画专业录取。婚礼之后23岁的常书鸿安心前往法国,而17岁的陈芝秀在一年后也考入了里昂国立美术专科学校雕塑专业,两人再度相聚在异国他乡。

虽然留学生活充满艰辛,二人依靠奖学金和勤工俭学维持生计,但彼此的陪伴让这段时光不再孤单。一次陈芝秀生病,常书鸿为她画下了《病妇》,陈芝秀也时常鼓励常书鸿,她曾说:“如果可以,我愿意永远做你的绘画模特。

在这段留学岁月中,陈芝秀的雕塑作品也取得了成就,四幅作品被《艺风》杂志刊登,包括《我的女孩》、《雕塑家吕斯百雕像》等。1931年,常书鸿临近毕业,陈芝秀为他们生下了女儿常沙娜,名字象征着他们在里昂的爱情。

此后常书鸿和陈芝秀的作品在里昂春季沙龙展中连续四年获奖,声誉日增,成为“来自东方的画界伉俪”。这一时期他们事业有成,爱情美满,成为艺术界的耀眼星光。如果没有意外,他们无疑将成为艺术界的顶尖人物。

留学巴黎的日子对陈芝秀而言,既充满了挑战也伴随着惊喜。她惊异地发现自己竟能如此迅速地融入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城市,巴黎的繁华、时尚乃至每一道街景,都让她沉醉不已,心中不禁生出“愿得长伴此城老”的念头。

“如果我们能永远留在巴黎,那该多好啊。”某个黄昏陈芝秀轻声对常书鸿说道,她试图用自己的温柔去说服丈夫,希望他能与她一同沉醉于这份异国的安逸之中。

然而常书鸿的心,却像是一只时刻准备归巢的鸟儿,始终牵挂着远方的祖国。他们的家成了中国留法学生艺术交流的温馨港湾,每当艺术学会召开,陈芝秀总是以最为光鲜亮丽的姿态出现,其美丽甚至被同学们誉为超越了徐悲鸿夫人蒋碧薇,这份赞誉让她在艺术的道路上更加自信。

1935年的一个秋日午后,常书鸿独自漫步在塞纳河畔,秋风轻拂,带起一阵阵书页的翻动声。他停下脚步,目光被一本不起眼的《敦煌图录》所吸引。随着一页页翻阅,那400多幅敦煌石窟与雕塑的照片,如同一扇窗,打开了他对祖国艺术宝库的无尽想象。他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震撼与自责,意识到自己作为炎黄子孙,竟对这份瑰宝知之甚少。

“我曾自诩为巴黎艺术界的一份子,却忽视了自家门前那座文化金山。我,一个忘却了根源的艺术家,该如何面对这份厚重的历史?”常书鸿心中五味杂陈,他意识到真正的艺术之路,不应只是追逐西方的光影,更应是对本土文化的深入挖掘与传承。于是一个坚定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回家,回到那片属于我的土地。

面对丈夫突如其来的决定,陈芝秀感到不解甚至抗拒。在她看来,巴黎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为何要放弃这一切,去那个遥远且艰苦的戈壁滩?她试图用泪水挽留,用理智说服,但常书鸿的决心如同磐石,不可动摇。

回国后常书鸿并未能立即踏上前往敦煌的征途。随着七七卢沟桥事变的爆发,国家陷入了动荡,他也身不由己地卷入了战争的洪流,成为国立北平艺术专科学校的一名教授。但即便如此,敦煌的梦,始终萦绕在他心头,成为他教学之余最深沉的牵挂。他深知那里有他作为艺术家的使命,也有他与陈芝秀之间,未完待续的故事。

1939年的寒冬,国立艺专的队伍在风雨飘摇中踏上了迁徙之路,从湖南沅陵辗转至贵阳,暂栖身于一家简陋的宾馆内,企图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寻得一丝安宁,2月4日燃烧弹如同恶魔般从天而降,将这片暂时的避风港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陈芝秀紧紧拽着女儿常沙娜的小手,慌不择路地躲进了餐桌之下,那狭小的空间成了她们唯一的庇护所。外面是火光冲天,是哭喊声与绝望交织的地狱画卷。横七竖八的尸体,血肉模糊,伙房伙计的残肢断臂,这一幕幕触目惊心的画面,像利刃一般深深刺进了陈芝秀的心脏,留下了难以愈合的精神创伤。

轰炸终于停歇,陈芝秀母女俩在救援人员的帮助下,被送往了贵阳的天主教会。在那里,她们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慰藉。教堂的钟声,神父的祈祷,还有那温暖人心的烛光,让陈芝秀的心灵逐渐找到了依靠。她感激上帝在危难时刻给予她们庇护,于是,她虔诚地皈依了天主教,将心中的恐惧与不安,化作了对上帝的无限信仰。

在教会的庇护下,陈芝秀逐渐走出了阴霾,换上了“蓝印花布衣”,那是她重新开始的象征,也是她对平静生活的渴望。1940年,常书鸿在重庆谋得了一份教育部的工作,一家人在凤凰山山顶的一幢小屋里安下了家,那里,有他们梦寐以求的稳定与安宁。

1942年,常书鸿再次提出了那个让陈芝秀心生畏惧的“搬家”计划,而这一次的目的地,竟是他魂牵梦绕的敦煌。原来时任国民政府监察院长于右任在西北考察后,提出了“建立敦煌研究所”的宏伟构想。

常书鸿离开重庆的那天,梁思成赠予他“破釜沉舟”四个大字,这四个字既是对常书鸿决心的肯定,也是对他未来道路的预言。而对于陈芝秀而言,这四个字却如同判决书,将她的生活再次推向了未知的深渊。

“你疯了吗?我们刚刚在这里安顿下来,你怎么又提出要去那个遥远的甘肃、西北?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次轰炸,好不容易才活下来……”陈芝秀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与愤怒,她无法理解常书鸿为何如此执着于那个荒凉之地,更无法接受他再次将自己和孩子们置于漂泊之中。

彼时他们的儿子常嘉陵刚刚出生不久,女儿常沙娜也即将小学毕业,陈芝秀渴望的是一家人的生活能够平平淡淡、顺顺利利地继续下去。对于常书鸿来说他无法忽视那份来自心底的召唤,即使这意味着要牺牲家庭的安稳与妻子的幸福。

在常书鸿看来,颠沛流离不过是追求梦想路上必经的磨砺,而对于陈芝秀而言,却是需要用“爱”这把万能钥匙去一一解锁的难题。甚至就连她刚刚找到的天主教信仰,似乎也要为常书鸿的“信仰”让路。两人的争吵愈发激烈,却始终无法找到一个让彼此都满意的答案。

1943年2月,常书鸿带领团队前往敦煌开荒,陈芝秀虽然思想上反对,却最终妥协接受了现实。她在心中向上帝倾诉:“我真的没有办法,如果不去,家就散了。

同年秋常书鸿从敦煌返回重庆,带着妻子和孩子们开始长途跋涉前往敦煌。一路上气温骤降,常书鸿和孩子们穿上了羊皮大衣和毡靴,而陈芝秀依然穿着旗袍和高跟鞋,遭遇路人的异样目光,她心生不满:“他们穿得那么难看,为什么非议我?”常书鸿无奈回应:“因为没人像你这样。

到达兰州后陈芝秀去教堂忏悔,她向神父诉说自己的不满:“我不想去敦煌,但我的丈夫非去不可。”神父答道:“他是为了艺术,你应该陪伴他牺牲。”陈芝秀低头叹息:“我已经牺牲了太多。

一家人终于到达敦煌,这里荒凉、缺水,生活极其艰苦。陈芝秀虽然打理家务,但内心的疲惫与孤独无处宣泄。常书鸿带她看敦煌的艺术奇观,但她的回应冷漠,“嗯”一声,心中毫无波澜。

生活压力让常书鸿和陈芝秀的关系逐渐紧张。常书鸿一度情急之下说出“你滚吧”这样的气话,伤透了陈芝秀的心。她自觉无法再忍受,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

陈芝秀的生活逐渐堕入两种痛苦的境地——饥饿和孤独。虽然她并未因饥饿而死去,但每天仅靠白水面和咸菜度日,她的生活早已没有任何滋味。没有娱乐亦没有人倾诉,孤独成了她的常态。没有丈夫的关心和温暖,陈芝秀内心的空洞和寂寞渐渐将她逼向抑郁的边缘。她心中的渴望与痛苦深深交织,仿佛已无法承受这两种折磨。

在这种困境中,赵忠清的出现无疑为她带来了一线希望。赵忠清是她的老乡,还是常书鸿的得意门生,常常受到常书鸿的托付,帮助照顾家庭。赵忠清长得英俊,话语温和,体贴入微。对于陈芝秀而言,他像是一道光,照进了她黑暗的生活。孤单的日子里,赵忠清的陪伴让她渐渐依赖他,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密切。

为了和赵忠清永远在一起,陈芝秀决定采取行动。她撒谎对常书鸿说自己身体不适,需要去兰州看病。常书鸿毫无疑虑地答应了,还体贴地嘱咐赵忠清一同陪伴妻子,照顾她的健康。于是,陈芝秀和赵忠清一起出发,然而这一去却是她永远的离开。她与赵忠清彻底消失在常书鸿的生活中。

陈芝秀与赵忠清私奔至杭州,并在报纸上宣布与常书鸿离婚。此举引发了巨大的舆论风波,亲友和陌生人纷纷指责她抛夫弃子,选择与情夫私奔,她很快陷入孤立,社会对她的非议几乎压垮了她。

不久后陈芝秀的剧团得知她的过往,将她辞退,她只能依赖赵忠清生活,随着1949年赵忠清因历史问题被捕入狱,陈芝秀再次陷入了困境。没有了丈夫她失去了生活的依靠,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工作,甚至连经济来源都成了难题。

陈芝秀曾经是一名雕塑家,拥有谋生的本事,但她作为赵忠清的妻子,曾经抛弃婚姻家庭私奔的行为让她在艺术圈中名声扫地。曾经的风光不再,她再也找不到出路,成了四面楚歌的孤立人物。

陈芝秀无奈地再嫁给一名贫困工人,却不得不低下头做佣人,日复一日地做着体力活,身心疲惫。在这段艰难的日子里,陈芝秀开始怀念过去与常书鸿和孩子们的时光,决定写信求见他们。然而当常书鸿同意见面时,他们的儿子却坚决反对,无法原谅母亲的抛弃。陈芝秀的努力再度失败,她的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悔恨与痛苦。

1979年,陈芝秀在病床上悄然闭上了眼睛,临终前她唯一的心愿便是见一见她那早已疏远的儿子,但终究未能如愿。她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心中依旧无法释怀。她曾对身边的女儿低声说过:“上帝已惩罚我!死后我去见他,他该原谅我了。”这句话,在她绝望的泪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悔恨与痛苦。

当常书鸿得知前妻病逝的消息时,他终于意识到,这场悲剧并非仅仅是陈芝秀个人的错误。在陈芝秀离开的那一刻,常书鸿心中浮现的不仅是对往昔岁月的追悔,还有对自己过错的深刻反思。

他知道如果他在那些年里能更多地关注妻子的情感需求,或许这场婚姻的悲剧就能避免。常书鸿清楚地知道,他的忽视与疏离,也加速了陈芝秀的离去。而这一切,都无法挽回。

两人的醒悟,遗憾地来得太晚了。陈芝秀未曾等到儿子的宽恕,而常书鸿则再也无法弥补那些错过的时光。他们的人生,都在无法逆转的痛苦中,悄然划上了句号,他们才真正明白,真正的爱并非是一味地追求外界的荣华富贵,而是在最困难的时刻,能够相互扶持,彼此理解。而这一切已经成了他们再也无法触及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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