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十大军阀私生活秘闻录——张作霖

追寻一下历史 2024-12-30 02:13:29

小兽医张作霖躺在被窝里猜想,半夜里会来什么样的女人呢?是“野鸡”串大炕吗?焦翠花左手掩着细腰,双目喷出灼人的情火,用撩人的玉体向年轻的异性发动进攻,黄豆眼刚去摸小老婆,大老婆便喝道:她来月经了······

焦翠花盼着天黑,天终于黑下来了,单氏乘翠花和丈夫在调情,悄悄溜进张作霖的房间。

小兽医忙躬身给太太让坐,心里并不感到意外。因为近三个月,再也不见翠花登门,马掌柜有事不是自己来,就是打发单氏或者韩六来。这使他感到安然。他听到老人讲过,同龄男女间不宜交谈,投受不亲,否则会惹出事端。张作霖每见了单氏,不称嫂子,尊“太太”,他觉得在单氏面前仿佛置于母亲的膝下,也用不着咬文嚼字了。

此时,见她笑吟吟地装起一袋烟,就上去划火,替她点着那铜烟锅里的旱烟,然后转过身泡好了茶,才坐到她斜对面的方凳上,静候着她开口叙事。

单氏凭着蜡烛光,重新端详他的模样。心想,怪不得翠花妹那样想着他,长得不胖不瘦,白净净的瓜籽脸盘,两眼发亮有神,鼻子嘴也挺秀气,照比当年的马掌柜,强得来回带拐弯。

张作霖见单氏这般相看他,两颊发热,窘迫起来,埋下头,摆弄长衫大襟,不知对方要吐出什么言语。单氏诡秘地一笑,终于启齿了:

“张先生,在家里订亲没有?”

“光有媒人的话,尚未定下来。”

张作霖微微抬起头,想必是提亲来了。

“那位小姐长得俊不俊?”

“没打过对面,不晓得。”

“说实在的,马掌柜象你这么大时,就抱闺女了。你不着急吗?”

“······”他摇摇头,害臊地一笑,

“张先生,你离家大老远,没有内人照顾,我是可怜你的,想打发个人侍俸侍俸你,也省得你成天孤单寂寞。”

单氏说着直盯着小兽医痴呆呆的眼神。

张作霖听得发愣,没有完全理解她的话,但前后一联想,也略知其意了。

他有些疑惑,也有些心慌意乱,连连打岔拒绝道:

“太太的盛情我领了,千万别打发人来侍候我,请转告马掌柜,晚生愧不敢当!”

“傻孩子,这是我的主意。”单氏拿出长辈的身份,低声嗔怪道: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这是一个秘密,任何人不让知道。唉,你呀,亏得是个伶俐人?”

张作霖似乎完全省悟了,神经紧缩着,心也“怦怦”跳起来。他嗫嗫嚅嚅地试问:

“是男的,是女的?”

“傻孩子,你说呢?”

“那么是谁?”

“到时你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来?”

“今夜三更。要记住,两道门不要上闩。”

单氏边嘱咐,边起身走了,也不顾身后的低声央求:

“太太,我不情愿,我不答应,我要插门······”

黄豆眼身子很虚,几乎天天要吃药,什么人参补血丹了,鹿茸补肾丸了等等好几种。

他和爱妾翠花戏耍了一阵,想起了吃药。翠花即到厨房,倒了多半碗开水,放进些红糖,又偷偷从衣兜里掏出个小瓶,拧开盖,往碗里滴了几滴,用羹匙搅拌了几下,就端进来递到丈夫跟前,黄豆眼将药丸揪成小块,和丹粒一起照例放进口里,然后仰脖,用糖水一送,就算完事。未了下地穿鞋,在院内巡视了一圈,碰上单氏,随便问了句;

“上哪儿去了?”

“到孩子们房间走走。”

夫妻二人信步回到单氏的房间。炕毡上打开三套红绿缎子被褥。黄豆眼解衣宽带,先钻进自己的被褥,觉得自己乏困,不消一刻钟,就响起了鼾声,直到三更半夜,掐他也不醒了。

焦翠花期待着时间,心中兴奋,不曾合眼。她听得梆打了三更,就悄然提前爬起来,只是穿件单旗袍。他摸着黑,把自己的被子枕头伪装成人在里面躺着的样子,又将一束长发散开,搁在枕头上,然后蹑手蹑脚下地穿鞋,轻轻拉开屋门来到厨房,摸黑地洗把脸,来不及抹粉涂脂,来不及佩戴碧簪珠器,披头散发地拽开了门闩······

再说那小兽医张作霖,自单氏走后,想插门,又没有插门,生怕真的来了人,一敲门就更坏事了。他也是半宿未眠,在被窝里辗转反侧,难以合眼。

他首先猜想半夜来的是什么样的女人。他似乎听人讲过,曾有远来的“野鸡”,到高坎就在赌 场、客栈和车店里串大炕,搜掳钱财,莫非这单氏夫人把我拉下水,从中渔利?不能干,我高低不能干!

倘若不是“野鸡”,是单氏大闺女吗?不,这根本不可能。

那么究竟是谁呢?忽然,他想起初见焦翠花时那含情脉脉的眼睛,她一早给他送来了洗脸水,她还说些使人朦胧的话,什么“嫂子的热乎劲还在后头呢”,还有最后喝酒那场面······

想到这里,他浑身哆嗦一下,不好!真的是她,就会给他带来了灭顶之灾。心中骂道:妈 个 巴 子,我张老疙瘩自从在高坎落脚,连赌 场边都没沾,还挑唆进“色”门?我干脆把门插上!遂从被窝爬起,点燃蜡烛,半光着身子,下地趿鞋,过了屋门,就要去插房门。这时,只听两扇房门“吱哑”一声开了,闪进一个人影,转身拉上了门闩,把张作霖吓得直往后退:

“真的来了。谁?三更半夜的!”

“小声小声。”那人影哑声地说,“是我,是我。”

张作霖心里“怦怦”在跳,退到屋里操起方凳,悬在半空。当他看准对方是谁的时候,心里直翻个儿,下意识地放下了方凳,一时傻了,两眼痴呆呆地盯着立在屋门口的焦翠花。

她披散着长发,荷粉色的单旗袍紧紧裹着窈窕的身腰。左手掩着细腰,双目喷出灼人的情火,秀口绽开,露出撩人的微笑,那具有魅力的体姿向着年青的异性发起了进攻······

焦翠花一步步地逼近了他,张作霖既感到新鲜,又吓坏了。他吹了蜡,跳上了炕,钻进了被窝,连头都裹进被里,心“突突”直跳。

张作霖在天旋地转中,完全被降服了······

当黄豆眼一大觉醒来,左右乱摸,单氏被触醒了,心想丈夫醒得这么早,可能是翠花把蒙汗药放少了。她赶紧把丈夫拽过去,黄豆眼挣脱着,滚着身去摸另一个被窝,刚刚触到那束头发,就听单氏小声喝道:

“她来月经了······”

黄豆眼这才挪过来身子,扑入单氏胖胖的胸怀里······

天刚放亮,马记车店的大门“哐哐哐”响了,声如击鼓,震醒了马家大院所有的人。黄豆眼第二次醒来,抬头连叫翠花起来看看动静,

可那个被窝却纹丝没动,连点声响都没有。

单氏慌了,暗中埋怨翠花怎不及时回来。

黄豆眼好生奇怪,点亮了蜡烛,爬过去捅捅她:

“焦翠花,怎么睡得这般死?”

“怪困的呀,又要干什么?”

单氏听得是翠花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噢,她原来回来了······

焦翠花自从那天夜里动情降服了小兽医后,情绪一直处于亢奋之中,浑身躁动的青春能量又有了新的发泄对象。只要一有机会,每到深更半夜,焦翠花便跑到张作霖的热炕上,与这个小兽医云雨一番。

刚进入身心火旺之年的张作霖,宛如牦牛犊,不知何谓疲倦,欲火在他身上越烧越旺,两人在火炕上一拥就是几个时辰,直到快五更了,焦翠花才恋恋不舍地回到黄豆眼身边。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黄豆眼渐渐感到,他对小老婆颁布的“五不准”已失去了效力,他开始对大老婆单氏也产生了怀疑,并让自己的心腹伙计韩六密切监视焦翠花和张作霖之间的蛛丝马迹。

奸情出人命,焦翠花已被欲火烧得失去了理智,可张作霖却怕他与焦翠花的奸情暴露,坏了他在高坎镇的前程,便有走的想法,这正中黄豆眼的心思,两人好合好散,结算账目了之,只是苦了焦翠花对小兽医的痴心。

0 阅读:21
追寻一下历史

追寻一下历史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