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和村花退婚她嫁给大老板:穷小子配不上我!8年后她来我诊所

夏天里聊生活 2024-11-26 22:53:55

■作者:夏天里的冰雹 ■素材:周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1989年的夏天,我清晰地记得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我们江城县五里乡的天空像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布,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我叫周建国,是五里乡卫生室的一名年轻医生,说是医生,其实就是个赤脚郎中,跟着我师父老周头学了几年医术。

那天下午,我正坐在卫生室的竹椅上,用蒲扇驱赶着烦人的蚊子。破旧的电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却带不来一丝凉意。忽然,我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那是我未婚妻林巧玲的声音。

说起巧玲,她可是我们五里乡有名的村花。她走起路来,身姿婀娜,像青杨柳一般轻摆,村里人都说她生得一副好皮相。我和巧玲从小就定了亲,那是因为我爹和她爹是同一个生产队的好友,两家人商量着,看我俩年纪相仿,就定了这门亲事。

巧玲推开诊所的门,眼睛红红的,我赶紧站起来问道:“巧玲,这是咋了?”

她没说话,只是把一个红色的布包袱放在了我的诊桌上。我心里“咯噔”一下,已经猜到了几分。这包袱里装的,是前些日子我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一对玉镯子。那是我攒了大半年的诊金买的,虽然不是什么名贵货色,但也花去了我三百多块钱。

“建国,”巧玲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神色,“咱俩的婚事,可能要黄了。”

我愣在那里,手里的蒲扇“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夏蝉还在外面聒噪地叫着,我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低着头问道。其实我心里清楚,这事儿八成和新来的张老板有关系。

张万财是城里来的,在我们村口开了个小服装厂。他开着桑塔纳轿车,经常在村里转悠。我知道,他看上了巧玲。这些日子,我总能听见村里人议论,说张老板经常去巧玲家串门,还给她爹送了不少好烟好酒。

巧玲冷笑一声:“周建国,你说你能给我什么样的生活?整天待在这破卫生室里,一个月挣几个钱?你让我怎么跟你过日子?”

我听得心里一阵发凉。是啊,我能给她什么呢?诊所里连个像样的药柜都买不起,每天治个伤风感冒,一副药才收两三块钱。我不敢抬头看她,只是呆呆地望着那个红布包袱。

“张老板说了,要带我去城里住洋房,开车子。”巧玲的声音里带着得意,“周建国,你比比,你能给我这些吗?”

我默默地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巧玲站起身来,理了理她那件崭新的花布衫,“你也别怪我,咱俩的缘分就到这儿了。我爹已经把彩礼钱准备好了,明天会给你家送去。”

我看着她往门口走去,突然想起一件事:“巧玲,那对玉镯子。”

她头也不回:“你留着吧,等你找到新媳妇再送给人家。”

我坐在那里,看着诊桌上的红布包袱,心里又酸又涩。这时候,隔壁王大娘走了进来,她是来拿降压药的。看见我这副模样,她叹了口气:“建国啊,我刚才在门口都听见了。别难过,这样的媳妇不要也罢!”

我勉强笑笑:“大娘,您老人家血压又高了?”

王大娘摆摆手:“别岔开话题。我跟你说,那个张万财,外面都传遍了,说他以前在城里就。”

我打断了她的话:“大娘,您的药我给您拿着。”

我不想听那些闲言碎语,虽然心里难受,但我还是得给大娘重新配药。这是我师父教我的,当大夫的,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得先顾着病人。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诊所里,点着一盏煤油灯。夏夜的蛙声此起彼伏,我打开了那个红布包袱,看着里面的玉镯子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突然,我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我师父老周头。老周头是个老中医,在附近几个村子都有名气。我跪在他家的堂屋里,给他磕了三个响头:“师父,求您教我真本事!”

老周头抽着旱烟袋,看了我半天:“怎么,被那丫头刺激到了?”

我红着眼睛说:“师父,我不想再这样了。您老人家藏着的那些医书,能不能教我?”

老周头叹了口气,放下烟袋:“你小子倒是有心了。不过我告诉你,学医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准备好受罪了吗?”

“准备好了!”我坚定地回答。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了刻苦学习的生活。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背医书、认药材、跟师父学习把脉断症。晚上,我就着煤油灯研读师父珍藏的医书,一直到深夜。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1990年春节前,巧玲和张万财结了婚。那天,整个村子都沸腾了,张万财开着桑塔纳,载着穿着红色旗袍的巧玲,在村里转了好几圈。我躲在诊所里,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手上的医书都快被汗水浸湿了。

村里人都在议论,说巧玲嫁给张万财是高攀了,说她今后有享不完的福气。我只是默默地看书,师父教导我,要想成为一个好大夫,就得把心思都放在医术上。

转眼到了1997年的秋天。这八年里,我没有成家,一心扑在医术上。师父见我用功,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了我。我的诊所也不再是当初那个破旧的小屋,而是盖起了砖房,添置了新式的医疗器械。渐渐地,我的名声在周边几个乡镇都传开了。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我正在诊所里收拾药材。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夫在吗?救命啊!”

我抬头一看,差点没认出来人。那是巧玲,但已经不是八年前那个光彩照人的村花了。她面容憔悴,身上的衣服又旧又皱,手里提着个破旧的药箱。

“建国。”她喊了一声,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赶紧把她扶起来:“这是怎么了?”

巧玲抹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实情。原来,张万财的服装厂早就开不下去了,欠了一屁股债。这些年,他整天借酒浇愁,动不动就打人。巧玲没少挨打,但还得出去做零工养家。最惨的是,她还查出了重病,需要一大笔医药费。

“建国,我。我知道对不起你。”巧玲哭着说,“可是现在,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看着她憔悴的面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林巧玲!你给我滚出来!”是张万财的声音,听起来醉醺醺的。

巧玲吓得浑身发抖:“建国,救救我。”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张万财正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个酒瓶。八年不见,他那张意气风发的脸早已变得臃肿发红,眼神浑浊,哪还有当年那个气派老板的样子。

“张万财,这是医馆,你要是来看病,我给你看。要是来闹事,请你出去。”我冷冷地说。

张万财冷笑一声:“周建国,你少管闲事!那是我的婆娘,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站在那里,寸步不让:“她现在是我的病人。”

张万财举起酒瓶就要砸过来,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张万财,你要是敢在我的诊所闹事,我马上报警。”

他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强硬。以前的我,在他面前总是唯唯诺诺的。

这时候,王大娘带着几个村民走了过来。“张万财,你可别在建国的诊所撒野!”王大娘喊道,“要不是建国,我那老胳膊老腿的毛病,现在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呢!”

张万财看着围过来的村民,酒也醒了大半。他悻悻地放下酒瓶:“你们给我等着!”说完,就踉踉跄跄地走了。

我回到诊所,巧玲还在那里抹眼泪。我叹了口气,拿出听诊器:“先给你看看病吧。”

给巧玲做了检查,病情确实不轻,但还不算特别严重。我开了药方,又给她打了点钱:“你先拿着这些钱去住院,剩下的。”

巧玲突然抓住我的手:“建国,你还是这么好。”

我把手抽回来:“巧玲,我现在是大夫,你是病人。你的病我会治,但是其他的事情,我帮不了你。”

巧玲怔住了,眼泪又流了下来。她低声说:“建国,我知道错了。当年要是。”

我打断她的话:“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好好养病,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巧玲拿着药方和钱,慢慢地走出了诊所。我站在门口,看着她消瘦的背影,想起了八年前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把玉镯子还给我时的情景。

那对玉镯子,我一直锁在抽屉里。这些年,村里人给我说了不少媒,可我都没答应。不是放不下巧玲,而是觉得,还不到时候。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穷医生了。可是,当年那个光彩照人的村花,也不在了。我们之间,还能重新开始吗?

天又下起了雨,我站在诊所的门口,看着雨丝斜斜地飘落。突然想起师父说过的一句话:人这一生啊,有些路,走错了就是错了,再也回不去了。

远处传来几声雷鸣,我转身回到诊所,打开了那个装着医书的箱子。这么多年,它们一直是我最忠实的伴侣。或许,这就是命运给我安排的路吧。

在很多个夜晚,我都会想起那个夏天。那时候的我,是个穷医生;那时候的巧玲,是个村花;那时候的我们,以为未来就在眼前。可是时光荏苒,世事难料。有些人,只能成为回忆;有些路,只能是曾经走过。

诊所里,煤油灯还在静静地燃烧,照亮了我的医书和药柜。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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