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索罗夫的电影中,父亲囚禁家人的结局令人震惊。前半部分如同普通公务员家庭的正常生活与结尾的极端行为形成强烈反差,这种突兀的转变让人怀疑其合理性。
为了推进情节,编剧似乎刻意将家庭矛盾升级至不可调和的地步。不同于达内兄弟或肯洛奇对家庭内部矛盾的细致刻画,拉索罗夫的处理方式显得投机取巧,缺乏铺垫,直接以极端手段构建政治隐喻,忽略了对基本情感和人际关系的尊重。
蒙太奇的滥用与痛苦的消解这种对人物情感的漠视也体现在影片对蒙太奇的使用上。例如,被囚禁数小时的痛苦被压缩成一分钟的画面呈现,极大地弱化了人物的真实感受,使观众难以体会到事件的残酷性。
这种为了剧情反转而牺牲人物塑造的做法,使得父亲的形象显得非人化,也暴露出导演对人性的理解缺失。导演意图借此传达政治观点,却显得浮夸而虚伪。
拉索罗夫不断展现两种意识形态的冲突,并试图构建个人的英雄叙事。然而,这种表达方式并未有效地帮助西方观众理解伊朗的现实,反而可能被伊朗当局利用。
更令人感到荒谬的是,某些中国记者站在西方的立场上对这部电影表示赞赏,这种文化错位令人深思。
这部电影的叙事方式简单直接,易被解读为政治口号电影。与朋友讨论后,我们认为,如果采用更复杂的、不带明确立场的拼接方式,电影的意义或许能够更自然地浮现,避免被简单粗暴地归类为政治口号。
像中国的一些导演和穆苏罗夫,都在尝试用电影表达复杂的政治观念,尽管表达方式和最终效果可能各有不同,但这种探索本身就具有价值。
与一些评论家(例如Peter)的观点不同,这部电影并非仅仅停留在政治口号的层面。其复杂的角色塑造和多层次议题的探讨使其超越了简单的政治宣传。
影片中的人物并非脸谱化的符号,而是拥有各自的动机和情感的立体个体。他们之间的互动和冲突,以及他们在面临困境时的选择,构成了影片引人入胜的叙事核心。
开放式结局:无解困境的呈现电影的结尾并没有提供一个明确的答案,而是呈现了一种无解的困境。当集权政体侵入家庭生活,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影片并未简单地将“逃往自由世界”设定为唯一的解决方案,而是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观众,引发更深层次的思考。
这种开放式的结局,恰恰体现了影片的深度和复杂性。
was only sky,
but I'm not the only one
our brotherhood
imagine all,
but I'm not the only one
这段诗句似乎暗示着个体在面对强权时的无力感,以及对集体力量的渴望。“was only sky”或许象征着压抑的氛围或看似无法逾越的障碍。
然而,“but I'm not the only one”以及“our brotherhood”则表达了团结一致、共同抵抗的信念。 “imagine all”则进一步展现了对更美好未来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