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崩溃
到了苹果店,店员知道了我的来意,立刻给我解决,效率很高,给了我3个建议。关于offices,苹果店员建议我七百块钱买个正版,更稳定更安全,我说,你在网上帮我下个盗版的就行,他说他们是正经人,不干这种事。我想了想,买个正版的也行,毕竟天天和office打交道。关于键盘,苹果店员建议我一千四买个苹果键盘,我去京东看了看,的确没有左下角“地球+fn”的键盘。独家资源。我说,你们这键盘不是便宜啊,摔不坏吗?他停止说话,很严肃地看着我,哥,键盘的好坏不是以“摔不摔得坏”作为好坏评判标准的。我脑子里很快浮现出诺基亚砸核桃的场面……他说的有道理。关于操控,苹果店员建议我第二天来听课,他们店每天都有相关教程培训,为期一个小时,Mac刚好腊月二十八下午三点就有一节课。我说,有线上的吗?他说没有,我说为啥没有,他说,就是没有。我说明天我有事。他说你可以关注我们的公众号,留意讲课时间。于是我关注了,苹果的微信公众号篇篇10万+,真的让人十分眼馋。我都接受了她的建议。最后,在我准备走的时候,一个女店员友情提醒了一下:先生,你家显示器是啥牌子的?我说:戴尔的呀。她说:屏幕是不是不清晰?我一下子想起来了,的确如此啊,我当时就发现了这问题,字体模模糊糊的,并不像苹果店里那么清晰透彻,我连忙问她原因。她说:苹果Mac要配苹果显示器,不然不匹配,兼容度不高。有点生气了,当时就想掀了他们的桌子,但,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得弄完,再说,大过年的,算了算了。这一系列的操作咋有点像诱导消费呢,尽管我心里很清楚苹果不是诱导消费。平静下来,我想想,实在不行再买个显示器也行,但问题在于,那我那个花了小三千才用了二年的戴尔显示屏怎么办呢?闹心,想退货,但看着彬彬有礼的苹果店员,我决定回去再适应适应。出了万象城,已经1点了,去东里路吃东城火锅,他家火锅辣是真辣,不过味道比川江汇好很多,算是最重庆的郑州火锅。你们别去了,我去的当天是他们最后一天营业,他们初八开业。吃完火锅去了中原万达,最后去正弘城吃了个饭,负一兜兜转转玩玩买买,到家十点多了,就洗洗睡了。【3】野鬼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给我姐发消息,问她们是不是去思念果岭了。她说是,然后就给我发了一堆炸肉,炸鱼,炸莲夹,炸豆腐的照片。我姐说家里说还差2只鸡,让我去买2只鸡,我又爬起来跑到正弘城长申超市买了2只鸡。结完账,看日历,我才发现还有一天就是除夕了,真快啊,这都要过年了?以前过年,每一件小事都在提醒我在过年,现在过年,看了日历才知道要过年。这就是我们天天抱怨的“过年没有年味了”的具体表现。菠萝过年跑广西去了,我发的消息一直也没有回,对我来说,似乎除了工作,真的没有其他事了。目前,父母也在郑州居住,我也不用回老家。我能想象到接下来几天的样子:除夕去果岭,我姐一家人,我爸妈……一起吃年夜饭,然后,初一开始,我姐带着他们到处玩,问我去不去,我一定会说:我在家写东西,你们玩吧。如果无聊,可能会去街上游荡游荡,实在不行,就买东西,买买买,来弥补“过年”的空虚。30年前的“过年”才是真正的“过年”。
从腊月二十三“小年”开始,就进入“幸福感爆棚”的“年歇”。这天夜里,灶王爷要到天上向“老天爷”汇报工作,为了使灶王爷“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我们就用芝麻糖供它,让它给我们说好话。腊月二十四,大扫除,各种打扫,有没有发现,当家里一尘不染的时候,糟糕的心情就瞬间好起来了?腊月二十五,我们准备过年必不可少的豆腐。那时候的豆腐真好吃,现在的豆腐……哎。腊月二十六,就迎来了蒸馒头这个大事,这一次蒸的馒头是要吃到正月十五的,除了我们自己吃的馒头,还有走亲戚用的大馍和烧香用的枣花。腊月二十七,过年迫在眼前,不能光吃豆腐了,还要吃肉啊,于是,要“杀公鸡”或“杀年猪”。 30年前,过年我们盼望着杀猪,10年前,过年我们不稀罕杀猪了,而今,我们又开始怀念农村的杀猪了,毕竟,现在也只有农村自己养的猪才有猪肉的味道了。腊月二十八,贴春联,那时候贴春联,要么赶街去买,要么找村上会写字的写,总之,不管怎么样,都是喜气洋洋的气氛。现在,都是单位送的,到时间一贴完事。 我今年贴的是招商林屿境送的,一副对联配4个福,我都迷茫了,不知道咋贴,只得胡乱糊上了事。腊月二十九,炸丸子。特别是炸绿豆丸子,那时候是真纯天然,好吃的不得了,炸一竹篮子,平时饿了,拿一个就能吃了,煮面条的时候可以放,炖菜的时候也可以放,真是万能配。大年三十,早上要去上坟,开始便要放鞭炮,庆贺新春了。除夕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年夜饭,吃完就等着赵本山出来了,赵本山的节目结束,吃肉饺子,吃完肉饺子就要打牌守夜了。初一早上,先吃素扁食,素扁食吃完就开始四处走亲戚串门了。串完门回来,就等着电视机放《西游记》了,然后就是“啾啾啾啾啾啾啾……”过去,从腊月23到正月初八的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每天都是喜气洋洋的,充满着过年的味道,仪式感十足。但如今,腊月22和腊月23我还在出差,腊月24还在见客户,腊月25,26,还在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在正弘城游荡,腊月27,我才意识到要过年了。不止是我,这二天在正弘城,到处都是人,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大家都是鬼,或孤独的鬼,或结伴的鬼,或成群结队的鬼,因为,如今的“年”已经不是我们当初的那个“年”。不过,很多人对此并不在意,他们选择了外出旅游,“年,有啥过的”,出去玩才是王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方式。刷视频时,哪些拍“哎,该过年了,农村还是很冷清,我给大家看看”之类视频的点赞量都很高。城市没年,农村没年,年去哪了呢?那时候的“年歇”是仪式感,是喜庆,是开心,而现在的“年歇”是程序化、是应付,是吃吃喝喝。“年味”的消失主要源于城市化进程对“宗族群体”的打破,过去,一个村子,到处都是自己的亲戚,不是亲戚的,也很熟悉,这种过年,是“10个人一起过1个年”,如今,城市化让楼上楼下都是陌生人,变成了“10个人在过10个年”。过去过年是“一群人”狂欢,现在是一群“狂欢的人”。
楼八的话
如今,很大一批人都害怕过年。有人怕过年被人问,我有个朋友,83年,42了还没结婚,他最怕过年;有人怕过年是因为没钱;有人怕过年是亲人离世了……等等。现在我虽然谈不上怕,但也不喜欢过年,因为:每到过年,我都心疼心痛我们最美好最重要的“过年”正在慢慢变质……每一次过年,这种痛心就增加一次。也许有人会说:楼八,你这个老古董,你这个老传统,太守旧了,难道非得在农村贴春联、炸丸子、蒸枣花、杀猪……才是过年?时代在变化,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过年方式”,别在这无病呻吟了。是的,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过年方式,我不否认时代在变化,但,在我心里,上世纪的八九十年代的方式是最“中国味的方式”,我就是老古董,比较怀旧。我们必须重新调整对农村的政策,过度的城市化是一个错误,适度城市化,保留乡村文化是发达国家的主要形式,都说日本城市化高,其实,整个大东京,80%的房子都是以乡村一户建形式存在。另外,我强烈、严重、正式建议国家可以把法定节假日从目前的7天调整到17天,从腊月23就开始放假,一直放到正月初十,同时,努力实现乡村振兴,回归宗族文化,这17天里,都回老家过年,找回年味。2024年(阴历)腊月二十九宇文播随笔
感谢关注《楼八地产研究所》。我是宇文播,专注郑州城市发展和本土高端地产研究,致力推动郑州城市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