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理查德·费曼教授在小时候,家长希望他能够成长为生物学家。从小学着在自然界中观察,阅读《大英百科全书》,尽管最终结局并不像家长预想的那样,费曼踏上了物理学学习之路,然而,从小培养起来的扎实的科学习惯在费曼教授成长过程中却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其实,在中国古代,虽然科举考试一家独大,读书人大多熟读儒家学说和经书,却也有着一些成熟的家族教育体系。比如中医世家,孩子们从小大量阅读医书,跟着家长进山采药,熟悉各种药物特性,创造出不凡的中医业绩。远比今天接受十几年应试教育,进大学学习几年中医基本理论培养出来的中医更加靠谱一些。
再比如书香门第,从小大量研读古代书籍,学习书法、写作以及琴棋书画等才艺。
然而,当代的国内教育却应试教育一家独大,把所有人都关在教室里背书、做题、考试,并用严格的分数高低来评判教育质量。不得不说,既违背了孔子提出的因材施教的教育理念,同时,也与真正的西方学科教育精神出现了严重的不同。
费曼教授在《科学的价值》一文中曾提出:“我们的责任,是学所能学,为所可为,并给未来的人一双自由的手。”其实,这双“自由的手”就是两千多年前孔子提出的“因材施教”。也是马说一文中的“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当代教育,表面上是学习了西方的课程结构和课堂教学模式,然而,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高考的独木桥”却把教育做成了真正人才的坟墓。当代的教育,更像是一座制约人才自由成长和发展的坟墓,完全成了按部就班的教书活动。
在这个过程中,教育的评价眼光只是专注于几门狭隘的考试科目。对于学校和学生的评价集中在了分数的高低。个别富有书画音乐才艺的人才,如果是在穷人家庭,结局或许比语文课本里的小音乐家“杨科”都要悲惨。因为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的完成每一年的学习、考试任务,音体美的科目根本不受重视,即使有贝多芬、莫扎特、达芬奇那样的音乐、书画家的才干,整个教育过程中可能得到充分地重视和培养?
有一个笑话:一个人对外宣扬同时战胜了象棋冠军和羽毛球冠军,大家对此都表示质疑。那人解释:跟象棋冠军打羽毛球,同羽毛球冠军下象棋,众人释然。
在一定程度上,“独木桥”式的高考就是人才的坟墓。教育的评价体系就是痴迷于埋头在几十平米的教室里完成几张八开大的的卷子,而且,所有的人才必须要同时考好好几门课程。这就导致了,富有文学特长的孩子无暇专心读书,练习写作,学科教育基本就是做卷子;同样,有着理化生学习特长的孩子,也没有时间去大量阅读教材之外的自然科学书籍,更无暇在自然界里学习如何观察、在实验室里如何去探索。众多富有文学、历史、地理研究等特长的人才,还需要补足理化生的短板学科,同时,富有理化生等学习特长的人才,更需要弥补语文和外语的短板。
古人说:尽信书,不如无书。当代教育最大的缺点就是完全的沉迷于教材里的思想体系,各大学科都无暇顾及教材之外更加广阔的学科思想天地。所以,沉醉于分数排名的当代应试教育,本质上更像是一只现实版的“井底之蛙”。教科书和考试卷成了教育的全部。
应试教育需要破冰,高考的“独木桥”需要去改变。各专业需要自己独立的考试选拔人才体系,诚如选拔游泳运动员,不需要看看他举重能举多少斤,更不需要要求他百米跑步必须最快。
通过专业的文学创作、哲学思想、历史考察考试选拔富有文学特长的人才,无需要求数理化都要考高分;同时,对于书画、音乐等人才的选拔,直接考察相应的书画音乐才能及相关理论的认知和理解;选拔理化生学科人才,更要考察对传统学科理念的认知,也需要考察对现代理化生学科的理解以及人才实验探索能力……总之,高考选拔打破传统几张卷子,一支笔就决定所有人命运的局面。
学校在进行一些简单的通识教育同时,给人才更多的自由时间——可以指导读书、演讲、写作与表达。指导大众学习观察和总结自然现象,学会发展规律,指导实验探究技巧,不是在教室里八开大的卷子上纸上谈兵学科学。科学教育活动,更要落实到科学实践中去。
世界各国都在通过考试选拔人才,然而,并不是所有国家都把人当成盛放知识的容器——天真的以为:学得越多越好。教育,是针对不同个人特长人的活动,不是把所有人都用统一的知识要求关进知识牢笼的活动。
应试教育,更像是一座无知的痴迷于几门学科书面教学的人才坟墓。各个领域里拔尖人才的培养,需要更需要打破对分数教育痴迷与偏见,真正尊重人才的主观能动性,不拘一格,才能培养好各种各样的拔尖人才。